第四百五十五章 紙條字謎
她問題很簡單,但是對於我來說,實在太難回答了,她笑了笑說不願意說也無妨,至少我現在沒有犯罪,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她看了看手表,時間的也不早了,天都快亮了,她喝了酒也不好再去犯罪現場,先回去了。
我送他出門上車離去,我遠遠的看了看巷子裏的情景,那屍體已經被裝在屍袋中,警察們個個都是麵帶愁色,還好是晚上,若是白天估計又要持續發酵,屍體被裝上車,警察也上車,警車紛紛離去,我也準備回去休息,就在這時,我餘光中瞥見一個身影,映著警車警報器上的光芒,一閃而過。
我趕緊衝過去,那人的身影十分熟悉,白衣服,女人,十分像藍澄,但是她很快沒入黑暗中,我快速的追著,但是當我追過去的時候,卻什麽人也沒有,我原地轉著圈子,路燈下安靜的異常,可就是沒有人。
我沿著路邊人行道找了一圈,確實沒有人,我隻好回房間,剛出電梯,走廊上一陣冷風,怎麽會有風?我四下看了看,原來是旁邊的窗戶開了,我過去準備將窗戶關起來。
走到窗口,我突然想起來,白天的時候,黃思雯從窗戶出去後,我將窗戶關起來了啊,怎麽會又打開了?我再一看,更覺得不對勁了,窗台上竟然有隻腳印,隻不過腳印是踩在窗戶框的邊緣之上,看不出來鞋底的紋路。
我將窗戶關上,十分好奇,我記得白天看的時候,確實沒有腳印的,這晚上多出一個腳印,難道是剛才後巷裏的那個影子?他跑到我房間裏了?
我立即警覺起來,我拔出狐尾鞭,這時,曉玲突然出現了,問我怎麽樣了?我說沒事,看看房間裏有什麽?她說她先過去看看,這樣也好,我便答應。
曉玲穿牆進入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出來,我問她怎麽樣?她搖了搖頭說沒什麽,我這才推門進入,房間裏確實什麽也沒有,但是我卻總覺得有種房間裏似乎有股淡淡的陰氣,還沒來得及思考,那陰氣便已經消失了。
無跡可尋,我也沒辦法,我一間間的屋子看了看,人聖已經回來了,躺在床上睡著呢,什麽時候回來的?想到剛才的陰氣,我打算問他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
我過去將他叫醒,人聖翻身慢慢的坐起來,打著哈欠,問我搞什麽鬼?大半夜不睡覺,來打擾他。
他一翻身,我發現他一側臉頰發黑,一側白皙的很,這怎麽回事?我問他,他伸手摸了摸那黑青色的臉頰,嘴巴還痛的一咧。
人聖咬著牙說道:“媽的,這個死女人,下手可真狠啊。”
原來人聖,傍晚離開後,又去了附近一家酒吧,在酒吧裏找女人取樂子,看到了一個比較漂亮的女人,便過去搭訕,誰想到,那女人卻對他極度反感,還對著他的臉頰便是一記重拳,將他的臉打成這樣,這還不算,還在酒吧裏喊非禮,酒吧裏魚龍混雜,很多人都醉醺醺的,一聽有人喊非禮,立即都衝上來,要揍他,好在人聖還算機靈,找準了機會馬上就跑了,這不回到家裏睡覺,誰想臉腫成這樣。
我悶哼一聲,真是個奇葩,我離開他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人聖也起床了,問我去了哪裏?大半夜的怎麽回來了?不會跟他一樣,掛馬子不成,反被打了回來吧?
我說你得了吧,我可沒時間跟你一樣,外麵又出凶殺案了,這一夜可真是折騰,你在屋裏,有沒有發現是不對的地方,我進屋的時候,感覺屋裏有些陰氣。
人聖正在用熱毛巾敷臉,聽我說又有凶殺案,立即跑過來問我怎麽回事?我正要說,他又打斷我說道:“哎呀!凶殺案,跟我沒關係了,你剛才說房間有陰氣?什麽意思?”
我說你一點感覺沒有嗎?他說睡得有點死,沒發現什麽不對的,他又問我是不是去了凶案現場?我說是的,他讓我別瞎參合這些事,那天不死人?管那麽多做什麽?剛才那陰氣,八成就是我在外麵引回來的。
完全不在一個平台說話,我也懶得理他,我讓他別打擾我,我要休息,我回到房間,將門關上,房間裏黑漆漆,我打開燈,暖色調的燈光,十分舒適。
讓我瞬間感到很濃的困意,我一頭倒在床上,這時,我發現身下似乎壓著個什麽東西,我用手一摸,竟然是一張紙條,我疑惑的打開看,我一驚,立即坐起來。
這張紙條上寫著一行沒頭沒尾的字:“立丶丶方之力一丿月鬼,猜“這什麽意思?誰幹的?我開門問人聖,是不是來我房間了?人聖說絕對沒有
,他一直在睡覺,我關上門,靠在床上,對著那紙條看了半個多小時,完全不懂事什麽意思,之後,我想到了聰少,我拍了照片,發給他看,聰少也是為難,說這簡直就是天書,會不會是有人搞得惡作劇?開始我也懷疑是惡作劇,但是想想絕對不可能,首先,我們是在高樓之上,除了服務員,一般人進不來,服務員應該不會幹這樣的事,紫葡萄是五星級大酒店,服務員的素質都很高,不可能私自捉弄客人的。
我與聰少討論了很多可能,可是怎麽也破不了這個謎,最後索性不說了,我將剛剛發生的凶案告訴聰少,他那邊依舊沒有冤魂報道,看了真是的有厲鬼或者心術不正的,道上術士在搞鬼了。
聰少還要等等才能過來,至於他在忙什麽,他不願意說,我實在太累了,便丟下手機睡了,早晨還是人聖喊我起來。
他的臉還是昨晚那樣,看著十分滑稽,不過更多的是挺恐怖的,他喊我一起去吃早飯,我正好也餓了,便答應,我們一起下樓,來到外麵的小吃店,吃了點東西,現在到處都在談論昨晚的凶殺案,搞得人心惶惶。
正吃著,我手機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這很奇怪,我接通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愣是沒聽出來,還是她自己說了出來:“我是黃思雯。”
原來是她啊,我沒告訴她電話啊,不過警察要查我電話,還是很容易的,不過我這個電話不是普通電話啊,按理應該查不到吧。
黃思雯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可真夠囉嗦的,昨晚你用手機電筒時,我奪過來時,趁機打了我的電話,記下了號碼。”
原來是這樣,我問她找我有什麽事?她讓我去警察局一趟,死者的身份查到了,她跟我說說,這個好啊,我讓人聖自己回去,我攔了輛出租車便去了警察局。
可是剛到門口,便發現一群人堵著大門,全是記者與一些好事群眾,都在問案件的事,一個警銜很高的警察在回答記者的問題,那警察顯然疲於應付,主要記者問的問題太刁鑽了,基本上是問還會不會有新的受害者,還有就是什麽時候能抓住凶手,這些記者也是站著說話不怕腰疼,警察又不是神,這種問題,人家怎麽回答啊?
我實在看不下去,便衝進人群,來到那答記者問的警察身邊,所有人都被我的舉動搞蒙了,我從哪警察手中拿過話筒,我湊在那警察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是目擊者,我來幫你回答。”
那警察默認了我的舉動,我對記者們說道:“關於剛才大家的問題,我給大家看張照片,大家就明白了警察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
正好,警察局門口有個播放宣傳標語的電視,我讓負責IT技術的警察幫我將照片傳到電視上,一分鍾後,照片便出現在電視上,這時候,有記者認出了黃思雯,我說沒錯這就是黃思雯隊長,作為我親眼目擊了她與匪徒搏鬥的整個過程。
記者們,讓我詳細的說說,我告訴他們黃思雯開槍擊中了那凶手,所以可以說,最近那凶手應該不會出來害人。
有記者繼續發難,問為什麽黃思雯當時有槍,而不直接擊斃那匪徒?而且還讓匪徒給跑了,這記者真是討厭了,我這暴脾氣的,但是這也是人家的職業,人家也是負責,我沒理由去否定別人。
我隻好耐心的回答,關於這個問題,我想說的是警察不是匪徒,警察是抓人不是殺人,就算那匪徒窮凶極惡,但是一槍斃了他就了了嗎?不可能的,因為他犯的案子太凶了,他身上存在太多社會問題,黃隊長就是想抓住他,剖析他的思想,看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從而起到引以為戒的效果。
那個凶手十分厲害,雖然黃隊長十分敏捷勇敢,但是那匪徒非常強大,本來黃隊長打傷他可以抓住他,但是黃隊長為了救我,錯過了抓人的機會,如果黃隊長當時不救我,現在我可能已經躺在太平間了,所以大家不應該在此責問警察,而是應該給與鼓勵。
沒想到我這一番話竟然引來記者的掌聲,氣氛瞬間緩和下來,警察們也鬆了口氣,記者紛紛散去,剛剛那個被警察逼得啞口無言的高級警察過來,對我表示感謝。
雖然說得是感謝的話,但是眼神卻如同掃描儀一樣看著我,這些老警察都非常的敏銳,我這突然出現,肯定讓他感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