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陳叔的手段
李耀天逃走,那幾個將陳叔按著的黑衣人慌了,紛紛掏出槍,有了之前的經驗,我在他們開槍前,揮動狐尾鞭將他們手中的槍全給收了,這些人見勢不對,紛紛四下逃竄,我看準那個按著陳叔的人,用狐尾鞭將他纏住,向後一扯,將他放倒在地,那人自知無法逃脫,轉身跪下對我磕頭,說他就是個普通人,家裏還有八十老母與年幼的孩子,這種十八線爛劇橋段,我聽著都感到反胃,在咱們這個禁槍的和諧國度,一個不是軍警人員的人荷槍實彈竟然說自己是個普通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笑,這種帶著涉黑性質的人,我向來恨之入骨,我向前一腳踢在他的臉頰上,將他放倒在地,那人現在隻剩下磕頭求饒的份。
我將他踩在腳下,問道:“殺過人嗎?”
他連忙搖頭說沒有,真是睜眼說瞎話,我用手拍拍他的臉說道:“你不老實啊,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說著我站起來,那小子嚇得連連搖手說道:“我說我說。”
我點頭說好,但是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說著我拔出閻王筆,那小子見識過閻王筆的厲害,臉上發紫。
吞了吞口水說道:“我不過是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殺過人,但是那都不是我的責任啊,我是替人做事的。”
這種狡辯能力,也是絕了,我聽著都笑了起來,一個殺手殺了人說不是他的責任,沒錯幕後策劃的人責任最大,但是他就是令人恨之入骨的爪牙,我也不想和他做這種口舌之爭,我需要從他身上知道更多的信息。
不過這種人身上帶著太多的血腥,我從他身上可以看出來,他身上滿是怨晦氣,這種人該死,我覺得直接問他,他也不會怪怪的說實話,所以,我想給他點顏色是很有必要的。
殺手用的是槍,開槍就得用無名指,我伸手抓住他的無名指,那人不知道我要做什麽,我很想直接折斷,可是卻又下不了手,無論我怎麽告誡自己這家夥該死,我斷他一根手指算是便宜他了,可是真要到動手時,我真下不了手。
這時候陳叔醒了,他看到眼前場景,立刻知道了,我打贏了,他看到剛才踩著他的人被我抓住,憤怒與屈辱立即湧上心頭,他大罵著衝過來,將這殺手撲倒,陳叔長的十分肥胖,他這一撲那殺手倒地,可是我抓著他無名指的手,還沒來得及鬆開,無名指就這麽生生的被折斷了,殺手痛的滿地打滾。
這也算是個小小的報應,如他所說的那樣,我抓著他的無名指,但是我並沒有折斷,陳叔隻是撲倒他但是並沒有主動折斷他的手指,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將他從地上抓起來。
這是給他漲漲記性,接下來我的問話,有一句不實,我斷你一根手指,別叫了,殺手努力的憋著痛。
我問他的老板是誰?與李耀天是怎麽認識的?殺手低下頭顯得十分為難,我對陳叔使了個眼色,讓他給這殺手點顏色看看,陳叔幹這一套有經驗,陳叔卻跑到我麵前問我幹什麽?我這才意識到,陳叔不是聰少,與我之間沒有默契可言。
我小聲跟他說:“這小子不老實,我讓你給他點顏色看看。”
陳叔一聽,連聲說道:“早說嘛,我跟你說得了,我以前在南洋跑船,那些海盜凶神惡煞,抓了我們的人,我們後來抓了個海盜,那海盜嘴硬啊,硬是不說,船長辦法都想盡力了,最後還是我用一個辦法讓那海盜乖乖說出來,我……”
我趕忙打斷他的話,我說你行了啊,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有本事你就上啊。
那殺手說道:“老大,我們這行是有規矩的,說出來老板,我就死定了,除了這個我什麽都能說。”
陳叔一聽,甩著大肚子說道:“嘿,寧少,這小子不老實啊,怎麽著,讓我露一手?”
我說行啊,關鍵時刻還得靠陳叔啊,薑還是老的辣,我這一捧,陳叔整個人都飄了起來,連聲說道:“哎呀!這今天也沒特意準備,材料不齊全啊。”
說著東張西望,最後目光停在了李耀天倒塌的法台上,他走過去,拿起了一瓶倒在地上的白酒,酒應該是李耀天拿來做法事用的,還沒開封,陳叔拿著酒瓶過來。
我攔住他,問他幹什麽?這時候還要喝酒?陳叔讓我別著急,在一旁看好戲就行了,他走到殺手麵前問道:“會喝酒嗎?”
那殺手笑道:“怎麽?要我陪你幹一杯?行啊。”
我心想這陳叔到底在搞什麽鬼?怎還打算跟人喝酒了呢?陳叔上前掐著那小子的脖子,可那小子是殺手,身體十分強壯,一翻身便將陳叔踹出幾米遠,陳叔一屁股坐在地上,讓我幫他將那小子給綁上,那小子見我們兩個在說話,以為我沒注意他,便轉身想逃。
我甩出狐尾鞭,將他死死的套住,向後一扯,那小子摔倒在地上,陳叔翻身騎在他身上,用手捂住他的口,用嘴咬開那酒瓶蓋子,自己喝了一口,辣的他連說大喊,這是什麽劣質的酒,說完,將酒瓶對著那小子的鼻孔,將酒倒入他的鼻子裏。
我算是見識了,陳叔竟然來這麽一招,鼻腔算是比較脆弱的部位,平時嗆了水,那都是火辣辣的痛,這烈酒倒入,那感覺,我簡直不敢想象,那小子痛苦的大叫,但是還真是嘴硬,就是不說,車數將酒瓶瓶口對著他眼睛,說酒倒在鼻子裏隻是辣,但是還能康複,這要是倒進眼睛,那可就不好說了。
那小子嚇得連身說不要,陳叔問我倒不倒?我說既然他不說,那就倒,陳叔說好,那小子嚇得大喊:“不要啊,我……我說,我說。”
我讓陳叔先等等,聽他怎麽說,如果這小子不老實,再倒也無妨,陳叔說那就給他一分鍾吧,多一秒也不行,我說就這麽辦。
那小子渾身顫抖,我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被酒辣了鼻孔,我收起狐尾鞭,他緩了好一會兒,說道:“我是給胡常進做事的,剛才那位道長,是胡常進有一次與陳家少爺陳誌約架的時候,胡常進中了陳誌的旁門左道之計,差點丟了性命,是李耀天道長救了他,後來,他們就成了朋友,前幾天,李道長突然跟胡常進說,他需要幾個厲害的殺手,去殺一個厲害的人,之後他們就來了。”
開始他們根本不知道要殺誰,作為殺手,他們也不需要知道,後來才知道李耀天要殺的是我,可是昨天其實在開車前,他們可以偷襲殺了我,這也是原本的計劃,可是李耀天卻突然改變了注意,才有了今天這一幕,殺手覺得李耀天就是太狂妄了,明知道我很厲害,他卻將最簡單的暗殺任務,變成最複雜的事,還害的他被捕了,真是白瞎了。
原來是胡常進,這讓人有些不明白了,胡常進是狐族的人,而李耀天之前與刑天在一起,他應該是刑天的人,他們怎麽會成為朋友?難道刑天與狐族的人達成了共識?他們雙方是我們這幾股勢力中最強的,他們若是聯手,那對我來說,可真不是個好消息,我心裏有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