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初露行蹤
我以為這次抓賭鬼行動,又要在遇見陳叔後,會以鬧劇收場,卻沒想到最後階段,竟然誤打誤撞的將“大毛”給牽了出來,這也算是這麽久,我無頭蒼蠅似的亂闖一氣之後最大的收獲了。
可是再問陳叔,關於大毛的消息之後,陳叔則一問三不知,陳誌之前跟他並不是住在一起,陳誌有自己的別墅,他們父子之間見麵的次數也不多,知道大毛,也是在陳誌幾次打電話時聽到的,並未見過真人。
陳叔之所以對這個大毛影響深刻,那還是之前陳叔的進出口生意不好時,陳誌一直叫囂著讓陳叔想辦法開地下賭場,陳叔當時就拒絕了,可是隨著生意的慘淡,公司開始入不敷出,陳叔本身也不是什麽高尚之人,他之前不同意開賭場,也是因為覺得不可能有那麽多人參與賭博的,當時陳誌給他的說法就是這個大毛跟他保證過,說隻要開了,那就一定會大賺的,陳誌說了很多大毛的好話,說這個大毛神通廣大,尤其是玩棋牌,那就是一絕。
陳叔當時也沒在意,覺得陳誌就是瞎胡鬧罷了,隻是他被陳誌纏著實在受不了了,便讓了陳誌一小筆錢,讓他去試試,可誰想到,陳誌竟然真如他自己所說那樣,每日進賬幾十萬,這讓陳叔都刮目相看,陳叔都一直想要見識一下陳誌這錢究竟是怎麽賺的。
第一次看到這場麵他也驚呆了,可是當看到很多人為了賭博搞得妻離子散時,陳叔也覺得這錢賺的太缺德,便讓陳誌還是收斂點,錢要賺,但也不得喪盡天良,那些賭的輸的太多的,盡量勸他們回頭是岸,盡最大限度去將這缺德指數降到最低,陳誌也是一口答應,至於有沒有按照陳叔說的去做,那就不好說了,因為這樣,陳叔也無奈,最後他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本以為陳誌也翻不出多大的亂子,可誰想到,最後陳誌竟然出事了,陳叔說了很多,但基本都是在訴苦,說什麽我還年輕,體會不到他作為一個父親的苦心,我聽著耳朵起繭,我讓他不要說這些了,我就問一句,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聽我這麽一問,陳叔焉了,拿出煙點上深吸著,陳叔這老油條不見棺材不掉淚,覺得跟我熟了,跟我來個閉口不言?南城看著我冷笑一聲,我明白她的意思,肯定就覺得凡人都是狡猾的、低等卑劣的,但是這次我沒有像反駁她的意思,陳叔欠收拾,讓南城收拾他一下也好。
南城上前,手按在桌子上,突然以她的手為中心,桌子上長出了苔蘚,苔蘚快速蔓延開了,陳叔坐在椅子上,手正好伏在桌上,苔蘚沿著他的手漫布陳叔全身,陳叔一下子變成一個綠草人,看上十分滑稽可笑。
陳叔嚇得感謝用手拍自己的身上,希望能將苔蘚給拍幹淨,可是苔蘚卻長在他的皮膚上,他用力扯,自己卻痛的嗷嗷叫,陳叔嚇的亂蹦亂跳,連聲叫喊著好癢啊,但是手一抓又好痛,我在旁邊看著,都能感受到陳叔的痛苦,這個南城還真是腹黑的主。
陳叔大叫著饒命,南城在一旁看著有滋有味,我對陳叔說道:“陳叔,做人要厚道,你好好說話,我保證你沒事。”
陳叔連連點頭說道:“我說我說,饒了我啊。”
我讓南城收手吧,可南城卻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發力,陳叔痛的滿地打滾,南城這到底是在做什麽?陳叔一把年紀,是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人,這種人的身體素質很差,根本經不起折騰的。
我趕緊將南城拉到一邊,我問她到底想幹什麽?我開始懷疑南城究竟是個什麽人?她到底是不是護城神?藍澄的前身阿玄、楊思寒還有白老板,甚至阿錯都是天仙子,她們也都各有各個的目的,但是他們的身上卻始終保留著一種極高的氣質,哪像南城這樣,充滿了邪惡感。
南城最終還是收手了,陳叔已經痛的奄奄一息,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我將他扶起來,讓他在椅子上坐著緩了緩氣,我對陳叔說,這是他最後的機會,要不然你就等死了,我再問你一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要是有半個字虛假,你就等死吧。
陳叔連連點頭說道:“我說我說。”
接著一聲歎息,自從陳誌出事之後,他對外一直宣稱陳誌死了,其實滿不是這回事,陳誌是因為變成了怪物,他的皮膚變得很白,白的計劃透明起來,臉血管都能看的清楚,而且他開始怕光,也正是因為這點,陳誌白天從不出沒,隻是晚上出來,他的牙齒變的又尖又長,活脫脫的想就了電影中的僵屍形象,他不僅僅外形變得像,實際上他也這麽幹了,他夜間出沒吸人血,這事驚動了好多次警察。
陳叔擔心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便苦口婆心的勸說陳誌,你想幹什麽都行,但是不能傷人啊,驚動了警察,這事搞大了,你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陳誌也聽了他老子的話,還真不去攻擊人了,陳叔還以為他變得不吸血了,可是卻又意外的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
陳誌不是不吸血,而是找到了替代品,他開始四處抓狐狸,吸狐狸的血,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這麽多狐狸。
原來是這樣,之前以為他是因為看中狐狸的皮毛才多狐狸下手,原來不是這樣,他是為了狐狸血啊,我心裏想著,並沒有打斷陳叔的話。
陳叔繼續說著,陳誌後來身體越來越差,他告訴陳叔自己不能再出現在地麵了,晚上都不行,他說那個大毛幫他在地底下建了賭場,以後他就常駐地底下,陳叔聽著這話,心裏總不是滋味,畢竟咱們國家都知道,人到地下,那總會聯想到死亡,陳誌就算再怎麽惡魔化,他終究還是自己的兒子,所以陳叔也就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