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兩個死人
我一刀砍下紋身男的一隻右手,黑基倒在地上,看到這一幕,痛苦的呼喊著:“砍的好,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啊?”
看來黑基對紋身男也是充滿了恨意,我用手掐著紋身男的後脖子,將他按在桌上,問道:“小國在哪裏?”
這個紋身男還挺硬氣,已經被我砍了一隻手了,還嘴硬,對我罵罵咧咧,看著他那一身跟鬼畫符一樣的紋身,我就十分不爽,我將刀貼在他的背上一拉,刀刃吃入他的皮肉裏,又是一聲慘叫,但是這一刀隻是皮外傷,很痛,但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用刀拍著他的臉問道:“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還不說,我一刀劈了你,說到做到。”
紋身男這下真的拍了,被我按著的身體已經開始抖的厲害,但是卻還沒有說的意思,憤怒很容易讓人失去理智,現在的我就是這樣,我舉起刀,對著他的脖子砍下去,紋身男嚇得大叫起來。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助手。”
我抬頭看,隻見一個人從裏麵吵雜的房間走出來,那個人身高超過一米九,五大三粗,光頭,掛著粗大的金鏈子,光著膀子,一身的紋身,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壯漢,身材和他相仿,看著就十分凶狠,知覺告訴我,此人應該就是這裏管事的人。
我提起紋身男,隨手將紋身男丟在他麵前,紋身男也是人高馬大,被我像扔小雞一樣丟著,這對旁觀者來說,也算是一種極大的威懾。
紋身男在地上翻滾著,抬頭看著男人,痛苦的喊道:“大北哥。”
大北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廢物。”
大北趾高氣昂的走到我麵前問道:“你是什麽人?是誰讓你來的?”
他將身體貼近我,他身材比我高,又比我粗壯,貼在我麵前,目的就是要給我一種震懾,這種混子就是這樣,總以為在哪都是老大,恰恰我十分反感這樣,我抬手頂在他肚子上,用力一推將他推得後退了十幾步,但這家夥硬生生的穩住了身體,竟然沒有倒下來。
我說道:“說就說,別靠的那麽近,我對你沒興趣,把小國交出來,你的事我不管。”
大北拍了拍衣服,冷笑道:“有點意思啊,老子的地盤,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給我打。”
說著對剛才他身後站著的兩個壯漢招了招手,那兩人朝我走過來,就在兩個人接近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異樣,一陣濃重的陰氣朝我撲來,我再看這兩個人的臉,慘白毫無血色,而且慘白的臉腮上,還有一些黑青色的斑點,這是屍斑啊,我一驚,這兩個人不是活人。
那兩個人朝我撲過來,我甩起狐尾鞭,對著他們一頓狂抽,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被抽的破爛不堪,皮膚上也是道道血印,一般人若是被抽成這樣,那早就倒地慘叫了,可是這兩個人絲毫沒有退意,被打倒後又爬起來,朝我撲過來,我縱身躍起,右腳踹在一個人的身上,然後又躍起,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臉上,那兩個人又被打倒在地,可我剛站穩,他們又站了起來。
這兩個死人肯定是被什麽法術給控製住了,我收起狐尾鞭,從身上抽出閻王筆,那兩個死人本來已經朝我撲過來,但是看到我手上的閻王筆,立即停了下來,在我身前站著不敢動了,這兩個人害怕閻王筆。
這就好辦了,我麵對這兩個死人,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搜索著,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如同被分割成兩半,一半是正常的我,另一半則塞滿了奇怪的瑣碎片段,這應該就是來自楚江王的記憶片段。
我在這記憶片段裏搜索著,這是什麽屍?我該怎麽破?我沒有辦法獲得有用的信息,但是卻仿佛有個聲音告訴我,利用閻王筆,以“破”字法,破旁門左道的法術。
我睜開眼睛,用閻王筆在麵前寫出一個刺眼光芒的“破”字,我一轉身,將閻王筆背在身後,左手一推,那個“破”字朝著那兩個死人飛了過去,之後分解成一道光芒,消失的無影無蹤。
似乎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在這時,那兩個死人突然渾身顫抖自己,搖擺著腦袋,嘴裏開始吐著黑色粘液,他們的動作十分詭異,看不出來他們是做什麽,過了大約十幾秒鍾時,兩個死人的天靈蓋上,突然射出一道光,接著那道光摔在我的麵前,我一看,竟然是兩根銀針,兩個死人頭上的銀針飛了出來,之後兩人的身體突然癱倒在地上,並且迅速開始腐化起來,還不到一分鍾,這兩個人便化作一灘膿血加白骨。
這一下,那個大北臉色開始變的慌張起來,其他幾個人也是嚇的四下逃竄,可是這空間他們根本無處可逃,隻好縮在一旁的牆角處,大北嚇著渾身顫抖著,轉身便跑,我甩起狐尾鞭纏住他的腳踝,向後一扯,大北摔倒在地,我衝上前去,一腳踩在大北的臉上。
我問他小國在哪裏?大北早就嚇得魂不守舍,結結巴巴的問道:“老大,你……你息怒啊,我……我不認識小國,真的不認識。”
竟然還撒謊,我用力一踩,大北喊道:“老大,老大,他全名叫什麽?我真是不認識小國啊。”
這時,縮在牆角的馬仔中有個人說道:“大北哥,我……我認識小國,就是剛剛你要殺的那個人。”
什麽?大北殺了小國?大北連忙喊道:“沒……沒,我沒殺他,隻是打了一頓,他還在我辦公室裏,我……我帶你去找他。”
我鬆開腳,又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讓他快點帶路,大北連滾帶爬的走在前麵,我終於走進了吵雜聲一片的房間,那是個很大很大的地下廳,至少有一百多張桌子,四人一桌,有打麻將的,有玩撲克的,一個個人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所有的心思全在麻將撲克上,仿佛這就是他們的一切。
我問大北,怎麽會有這麽多人窩在這裏打牌,說道這裏,大北竟然有些得意洋洋,說道:“這個可不是我逼的,這些人如同入魔一樣的玩牌,我不過是為他們提供了個場地而已,他們都感謝我。”
我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簡直就是謬論,大北見我這態度,還有些不服氣了,對著人群大聲的問道:“各位,我大北怎麽樣?”
那些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大北好人啊,我們愛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