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天價求購
我將他拉回來,掐著他的脖子將他頂在牆上,問他的老板究竟要什麽樣的女屍?為什麽藍澄就合適?標準是什麽?
一空這下支支吾吾的說出來了,我說你最好識相點,一空早就被我給嚇壞了,完全沒有之前的霸氣,他舉著雙手說道:“大爺啊,這個我不知道啊,你背著的女屍身上有不一樣的光環,之前下車的時候,不是和你說過了嘛。”
我給他一巴掌說道:“你當我傻子啊?根本就沒什麽光芒,你是不是想做空中飛人啊?”
說著我又將他往窗戶邊推,一空嚇得大喊大叫,聰少說道:“寧爺,算了,他是在撒謊,但是他也確實不知情,再也逼不出來什麽了。”
我這才掐著他的後脖子,將他推回沙發之上,一空靠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嚇壞了,我與聰少看著他的熊樣子,差點就笑了出來,我說你不是得道高僧嗎?怎麽這副熊樣?
我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問道:“說吧,你來做什麽?”
一空這才顫顫巍巍的看著聰少,聰少笑道:“怎麽?還不打算說?”
一空一臉拘謹的說道:“我……我老板,想……想見見你們。”
我靠在沙發上問道:“為什麽見我?既然要見我們,為什麽自己不來?”
一空被我這話問的說不出話來,聰少連忙說道:“寧爺,咱們不糾結此事,一空你帶路,我們去見你老板。”
“不用了。”就在我們準備起身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我們同時看向外麵,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微胖男人進來,一空立即站起來喊著一聲陳叔,一空準備給我們之間做個介紹,但那男人卻對他說了一句:“你出去吧。”
雖然這話說的波瀾不驚,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他對一空的不滿,一空聽著陳叔的話,屁都沒放一個,便乖乖的朝門口走去,我想這應該就是他的老板了。
陳叔走了過來,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我與聰少看著他,陳叔體型微胖,禿頂,左腿似乎還有一些不便,所以他走路一直很慢,坐下來的時候,左腿也有些力量不支。
一空出門將門關上,陳叔這才開口說話,剛才沒怎麽聽的清楚,這時一開口,他竟然操著港台強調,原來是個港商。
陳叔說道:“我姓陳的了,是這家紫葡萄酒店的老板,當然這隻不過是我產業裏的一個而已,我個人比較喜歡這裏的了。”
我學著他的強調笑道:“陳老板?怎麽的了?你這是來跟我們炫富的了?”
陳老板顯然是個老江湖,對我的諷刺,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說道:“後生仔?不用那麽拘謹,叫我陳叔就可以的了,所有人都這麽叫的了。”
他這話應該沒錯,因為剛才一空也是這麽叫他的,我與聰少相視一笑,陳叔說道:“怎麽?我一個五十多的人,你們兩個小子叫我一聲陳叔委屈你們的了?”
這人還真是有意思,這麽想當人叔?不過叫就叫吧,我也無所謂,我問他找我們做什麽?咱們也別叔啊侄子的,直接說事不是挺好嘛。
陳叔看著我點了點頭,豎著大拇指說道:“寧兄弟爽快的了,我是很喜歡的了。”
這老港農叫我寧兄弟,當我姓寧了?我說你也叫什麽寧兄弟了,你一個五十多的人叫我兄弟,我不習慣的,叫我寧少就可以了,還是那句話,有事快說,不要再胡扯了。
聰少拍了拍陳叔的肩膀說道:“陳叔啊,明人不說暗話,你若是再東扯西拉的,你就滾蛋吧。”
陳叔指著聰少說道:“哎呀!你這個衰仔的啊?這麽粗魯?我說就是的了。”
原來陳叔來的意思,跟我們所想的一樣,他就是要我們將藍澄的肉身賣給他,價格隨我們開的了,他都支付的。
我與聰少相視一看,聰少對我點頭,我說陳叔啊,你應該知道,我背著的這位,那可是我的未婚妻啊,雖然她不在了,但我也不能把她給賣了啊?我這良心也過不去的啊。
陳叔看著我笑道:“寧少啊,咱們也算是初次見麵,但你來的時候,我在樓上的窗戶看到你來的了,恕我直言,就你那一身行頭,你想在池城生存下來不是件容易事的,但是咱們若是談好了,我可以保證,你會在池城安居樂業的了。”
我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陳叔啊,你這境界可夠低的啊,怎麽就看人一個穿著,你就……”
我話沒說完,陳叔豎起一個手掌說道:“這個數怎麽樣?”
我與聰少麵麵相窺,他伸出五個手指,難道是五千?陳叔笑著,一臉鄙視的搖頭,五萬?我與聰少都有些不淡定了,我幹媒公,一具屍體介紹費也就幾千塊錢,最多不過一萬多的。
陳叔聽我這麽猜測,一臉無奈的說道:“哎呀!寧少的了,你們就不能大氣點?你不是說是你未婚妻的嗎?我能虧待你?五十萬的了。”
我聽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五十萬?我與聰少相視,顯然他也被驚到了,五十萬可是個天價啊,隻不過這就是給我五個億,我也不可能把藍澄的肉身給賣了啊,將來找到藍澄,她還不把我給撕了啊?
我說陳叔啊,這不是錢的問題啊,他也不理會我的話,隻是說了句:“六十萬。”
要說不為金錢所動,那真是屁話,聽著這價碼,我心裏真的有些“蹦蹦”跳,我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竟然扛不住金錢攻勢了,陳叔繼續加價,短短幾分鍾,價錢已經到了一百萬。
我說陳叔,你別再加價了,你再加下去,我怕我心髒受不了了,他花這麽大的代價買藍澄的肉身,這讓我很是奇怪啊,難道他也知道了藍澄是天仙女?想找個仙女給他死兒子配婚?要不然一百萬丟出去,買女屍,能賣一個排的。
我問陳叔:“你怎麽就看重了藍澄呢?難道我這未婚妻有什麽特殊之處?”
陳叔顯得有些為難,頓了一下說道:“老弟啊,你就不要問的了,你開個價,到底要多少錢?兩百萬如何?”
聰少聽著雙手在沙發上抓著,發出“刺啦刺啦”的響,他估計早就被金錢攻下陣了,隻不過他沒辦法給我做主,心裏焦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