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她參賽
本來已經控製住那幾個人,想言行逼問是誰指示的,沒想到擊劍館插入了進來,把人帶走了。
他們就算是想查也查不到了。
這口惡氣他們實在是咽不下。
“怎麽了?”封葉走進來見他們一個個黑著臉。
蕭電臉色黑的不行,“傑克手受傷了,這次別說第一了,第二都拿不到了。”
“……”封葉往蕭風那邊看了一眼,他好像確實是在做夢。
“知道是什麽人動的手?”蕭塵看著綁著繃帶的傑伊,矜冷的眉宇微蹙,周身裹著一層冷氣。
“那幾個人被擊劍館的人帶走了,估計是問不到了。”蕭電黑沉著臉,擊劍館的館長不是他們的人,說不定是他安排的。
要不是他的允許,外人怎麽可能進的來。
不過這件事對誰最有利誰就最有動機,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但是現在不是找他們算賬的時候。
“我擔心是接下來的比賽怎麽辦,傑伊是所有選手中最厲害的,他現在受傷肯定是不能參加比賽了。”蕭電有些不甘心,但是又沒得辦法,他一受傷根本沒人是丹尼爾以及莉莎·馬丁的對手。
“那也沒辦法了。”封葉歎息一聲,丹尼爾和莉莎兩個人實在是太強了,傑伊就算是沒受傷也不一定能贏過他們兩個人。
“我知道,但是這次不一樣。”蕭電不是特別執著的人,但是這次的第一名的獎勵可是醫學組織的一個名額。
關係到他們荼蘼花園至少五年的發展。
一直未開口的蕭塵坐在沙發上,吐出一層煙霧,立體的五官漸漸模糊起來,眼神漆黑深邃,薄唇微動:“就這樣吧。”
雲悅坐在他身邊,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機,“或許我可以幫忙。”
他們齊齊看向她,有些錯愕。
“雲小姐,你想針灸?”蕭風有些詫異的問。
隻有蕭塵和蕭風兩人知道她可能是想針灸。
雲悅看向傑伊的手,眉梢一挑:“不是,他的手就算是針灸一時間也好不了。”
傷的是骨頭,跟上次霍白明的情況不一樣。
“那你是……”蕭風不解的看著她。
封葉和蕭電心中詫異,她還會針灸?
針灸可是中醫裏麵最難的,他們知道的那幾個老中醫可都是年過花甲的,她年齡擺在那,真要紮針他們不太敢讓她紮。
雲悅抬起頭,將手機踹進兜裏,唇角上揚:“我可以代表荼蘼花園參賽。”
“?!”
休息室陷入詭異的安靜,一個個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雲小姐,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蕭電蹙眉,都這個時候了她能開玩笑,塵爺怎麽看上她的?
封葉和蕭風也覺得她是在開玩笑,擊劍必須得夜以繼日的訓練,丹尼爾和莉莎的技術絲毫不比奧運冠軍差,她怕是劍都沒握過。
雲悅側頭,沙發上的男人淡定自若,仿佛這場比賽對他不重要一般,他輕輕將煙灰撣落,修長的雙腿立了起來,頓時給屋內的人增添了不少壓迫感。
他深邃立體的五官讓人琢磨不透,一時間都沒幹說話。
“那就你來。”
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唇角上揚,輕嗯了一聲。
“塵爺?!”蕭電不可思議的質問一聲,這麽重要的比賽他做的決定也太草率了。
還不如讓其他選手頂替傑伊的位置。
“就這樣,我現在去改參賽名。”蕭塵淡漠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強勢,低頭聲音溫和的道:“叫什麽名字?”
蕭電:“……”
太過區別對待了。
“月雲。”雲悅透亮寒涼的眼底裹著一抹漫不經心的邪笑。
“好。”
蕭塵離開之後封葉才反應過來,坐在沙發邊沿角,戳了戳她的胳膊,帶著半信半疑的表情:“你真的會擊劍?”
雲悅眉梢一挑,啊了一聲,語氣輕飄飄的道:“初中那會進過興趣班,會點。”
砰!
他從沙發上劃落下去,他痛的吸一口氣,嘴裏念著:“完了。”
蕭風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雲悅睨了她一眼,大爺坐姿,翹著腿抿唇不語。
確實是初中那會學的。
蕭電跟著蕭塵去重新填寫參賽名單,因為他們這邊參賽選手出事,所以是允許有一次修改的機會。
蕭塵親自將雲悅的身份信息填寫完之後才離開,而此刻比賽現場也已經開始了。
比賽是按抽簽製晉級,看到抽簽的結果蕭電的臉色黑的跟塊煤炭一樣。
這次荼蘼花園真栽了。
他們一共四名參賽選手,傑伊受傷就隻剩下三位,這三位的對手都比他們強,估計第一輪就得刷下去,到時候前十一個都進不去那可真就是丟人了。
回到休息室,蕭電立馬給他們三個人說技巧和各自對手的劍法。
至於雲悅,抽到的對手是不怎麽強,不過壓根就對她不抱希望,塵爺想讓她玩那就讓她玩吧。
“你是十號。”蕭塵將她的場次和裝備交到她手中,眸光微閃,“贏不了也沒關係,玩玩就好了。”
雲悅精致的眉梢一挑,漫不經心的點頭,又低垂著頭玩手機。
突然彈出一條微信消息,是吳一的,他已經回z國了,一般很少找自己聊天,不然就是有事。
所以她想也沒想就點進去,就一句話,看完之後渾身驟然裹著一層寒霜,眯著一雙危險寒涼的眸,眼白漸漸爬滿了血絲。
感受到她氣勢的變化,蕭塵低頭,她手機收的很快,隻看到一個微信備注名——討債的
他眉心一蹙,難道說她欠了別人錢,現在來找她要錢了?
“我去趟洗手間。”雲悅起身,衝破天際的冷。
進入洗手間,她快速的敲了一行字放鬆過去。
“查清楚幕後是誰。”
吳一:“OK,我會加派人手守在林家附近。”
查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時半會還真不不好查出幕後是誰。
她眯著一雙危險的眼眸,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才往外走。
蕭塵守在門外,看到她出來,眼睛腥紅,臉上還有未幹透的水珠,劉海被打濕,一張精致的臉冷的不行。
幾滴水從下顎順著細長白皙的天鵝頸上滑落進入襯衫裏麵,他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唇舌有些幹燥,嗓音沙啞:“需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