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一) 未見到的最後一麵
放眼望去,滿大街的全是美女。
隨著鼻子上架著大大的墨鏡的麗薩,走進豪華專配的的奢侈品商場的時候,張琪隻顧著大張著嘴巴,“姐姐,”某人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姐姐,這是什麽東東啊?”
張琪趴在水晶的櫥窗前,盯著一個五彩的手鏈發呆,“好漂亮的撒!”
店員很是禮貌的走了過來,站在一旁,軟語道,“尊敬的VIP顧客,您好,您的眼光真好,這款手鏈是LAOYA大師最新力作,全世界隻有一款!”
“嗬嗬……”張琪發出饞貓見到鮮美的魚的表情,“好呀!”
麗薩將一切看在眼裏,“這款不用試了,服務員!”女人瀟灑的舉起黃金卡。
“好的,這款限量版的手鏈價值300萬!我這就給您結帳!”服務員笑容很是燦爛。
“多少?”張琪手上的項鏈,險些掉在地上,慌的她趕緊的伸出手捧住,心怦怦跳,“姐姐,300萬啊,那是多少錢啊,我還是,還是不要了吧!”
“哪能不要,你既然這麽喜歡!”麗薩見女人還是一副舍不得的表情,湊到跟前道,“你以後是跟在我身後的,總不能掉了價,區區300萬的手鏈,你都不敢戴,那以後有了重大場合,你還怎麽幫我?”
“是,是!”張琪手捧著五彩鏈,像是怕摔到,更怕長了翅膀跑掉一般,手狠狠的拽著鏈子的頂端,眼睛又是一種死死盯住的感覺,“好貴,好貴!”
“夠了!”女人扭頭瞪她,“這是什麽地方,奢侈品聚集地,別忘了,你可是跟著VIP黃金會員來的,我可是經常消費這些東西的人,你不要露出你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眼神,好不好?會被人笑話是小,很快就會暴露你的身份的!”
“哦!哦!”張琪再暈乎,這句話還是聽得很明白。
轉手將項鏈放進內衣兜裏。
“現在,馬上,”拉薩道,“戴上!”
“我,我怕丟了!”張琪說的時是實話。
她長這麽大,哪見過300萬,這麽大的數字?別說見了,做夢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夢見過這麽大的數字!
今日卻將300萬的錢化做一條小小的項鏈。
“您好,這是賬單,請簽字!”剛剛的服務員,走過來,將白色的印著藍色的字的紙張,遞給麗薩。
麗薩很是瀟灑的簽完字。
服務員見對麵的女孩拿著手鏈,顛來覆去的看個沒完,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手鏈有什麽問題麽?”
“哦,哦…..”被這一問,張琪支支吾吾了。
“嗬嗬,”麗薩道,“沒事,我這妹妹,喜歡惡作劇,剛剛故意把玩著找瑕疵呢!”
“瑕疵?”服務員緊張了,“LAOYA是大師級的人物,他的限量版,純手工製作的,是不會有瑕疵的!”
“哈哈……”麗薩爽朗的笑,透過墨鏡的美麗的眼睛掃了一眼服務員,“都說是惡作劇了,你別介意,我這妹妹別說是這次買了隻300萬的手鏈這樣把玩,就是那次拍賣會上1000萬的中國瑪瑙鏈子,也是一樣,嗬嗬,你猜怎麽著?”
“怎樣?”服務員好奇。
“摔碎了!”麗薩很是淡定,“你快忙你的去吧,她從小就這嗜好,不必介意!”
“哦,哦!”服務員腦門上滲出汗珠,“有問題再來找我吧,恭候!”
靜悄悄的離開。
待那人走遠,張琪怯生生地問,“姐姐,為什麽要騙她?”
“嗬嗬,走吧!”麗薩說,“我們都買完了,現在馬上11點了,該趕緊回去,好好的給你的馬元噓寒問暖了!”
“姐姐?”張琪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今天我們花了得1個億吧?”
“那有怎樣?”女人反問。
“不會被卡的主人發現吧?”
“我就是卡的主人,你記住我是麗薩!”女人擰開自己的剛剛買的蘭博基尼跑車,將一大包東西放進車裏,看著女孩兒爬上車,叮囑道,“你要習慣這樣的生活,因為真正的我,比現在有錢的多!”
“啊?”張琪長大了嘴巴,那個腦海裏時時盤旋的電話什麽的,早就被擠到了九霄雲外。
待進了病房,要不是麗薩提醒,她真的會忘記要打電話的事情。
“喂?”張琪討好的口氣,“你幹嘛呢?元元?”
“囁,哼~~”男人熟悉的聲音,“幹什麽?”
“我就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張琪說到這,抬眼看了一眼,麗薩正悠閑的收拾包包。
“你想我幹什麽?”馬元有氣無力的說,“我之前不是都說過了麽?”
話語不好聽,但顯然已不如最初短信般的那般憤怒。
“你怎麽了,心情不好?”張琪很是敏感。
“是!”男人回答,不願多說一個字。
“那要不要和我發泄發泄,這樣你會舒服一點!”
“不用了!”馬元說,“我忙到現在還沒有吃飯,我要睡覺了!”
“誒?”張琪想說,你要吃了飯再睡啊,可是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她鬱悶的呆在原處。
倒是麗薩緩緩的轉過身,看著她,“怎麽樣了?”
“他,他說他很難受!”張琪擔心道,“我問他,他還不告訴我!”
“這就對了!”麗薩道,“睡覺吧,以後再也不要給他打電話了!”
“為什麽?”張琪說,“我很擔心他的!”
“嗬嗬,你要是能控製住半個月不給他打電話,他就會給你打過來!傻丫頭!”麗薩將明日的衣服擺好,然後舒服的躺到床上,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然後,踏上飛機,走人!
“姐姐,我不明白,我也放心不下!”張琪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渴望對方能夠理解。
“我知道!”麗薩道,“聽我的,半個月別聯係他,你好好的幫我,好好的學東西,你會很充實的同時,半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聽我的!”
“哦!”張琪拉起了身下的被子,將它蓋過頭頂,“聽你的,就是心裏憋屈的難受,也不會知道他和那個女的怎麽樣了!嗚嗚,難受,難受……”
女孩小聲的嘀咕著,直到月上柳梢,才失去了聲響。
麗薩睜開眼睛,歎了一聲,“傻孩子!怎麽跟我當年一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