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直接從了吧

  “悠悠,到奶奶這裏來。”田舒玉笑嘻嘻的看著韓悠悠,司徒寒雨護犢子的舉動,他們可都看在眼裏。在他們看來,司徒寒雨大了幾歲,配韓悠悠正好。


  韓悠悠乖乖的走過去,依偎在田舒玉的身旁,她輕輕的問:“奶奶,我可不可以不改姓啊?”


  “悠悠不想改嗎?可是有什麽想法?”田舒玉心想,一個七歲的女娃,有多少主見,也就意味著她將來有多出息。


  韓悠悠看了看在座的人,司徒令、田舒玉、司徒寒雨、纖,以及司徒寒雨的父母――司徒透和龍品兒,沒有外人,她就直說好了:“悠悠的父親是誰,尚未知曉,是娘親給悠悠取了這個名字,娘親是悠悠的再生父母,所以不能換。還有就是,悠悠始終不是寒風爹爹的女兒。司徒家是大家族,我是外人,不該占據司徒家大小姐的名頭。否則,那些對我娘親不滿的有心人,又要鬧騰了。我想,娘親會為司徒家生下小姐和少爺的。”


  “真是個懂事又讓人心疼的丫頭。”龍品兒歎息一聲,多懂事的丫頭啊!小小年紀就知道那麽多事兒,唉,定是經曆了許多。


  司徒寒雨沉思著,一直沒有抬頭,好似沒有聽到韓悠悠的話。沒有人知道,此時他是多麽的心酸,韓悠悠也對這三年的事情絕口不提。這件事,讓司徒寒雨鬱悶了一整夜。原本想問問韓若蘭,結果聽到的是讓人冒火的喘息聲。


  欺負他這個得不到慰藉的人,吼吼,他不想當處男了!奈何韓悠悠這般小。至少也要到十三歲,也就意味著,他還要等五年……


  “這事,你娘親知不知道?”司徒令認為,韓悠悠雖然很有主見,但畢竟還是個孩子,改不改姓這件事,還是征求一下韓若蘭的意見。


  “娘親不會管這些小事兒的。”韓悠悠的言外之意就是,不改姓這件事我完全可以做主,你們就別推三阻四的了,直接從了吧!

  眾人一陣沉默,因為無話可說……


  半下午的時候,韓若蘭總算爬起來了。她計劃親自下廚,賄賂賄賂公公婆婆,哪知司徒醫帶著妻子和兩個女兒,也死皮賴臉的要在這裏吃。


  “爺爺,你們家揭不開鍋了嗎?”韓悠悠損人,也是不帶髒字的主。司徒醫隻覺老臉一紅,嘟囔著:“是哦是哦,爺爺都窮死了,不知丫頭可否賞點兒飯吃?”


  韓悠悠沒回答,倒是又問了句:“爺爺可知城牆二字如何寫嗎?”


  司徒醫再次被噎到了,無論他說知不知道,他的臉皮也跟城牆一樣厚。司徒醫暗暗歎息:小小年紀,心思聰慧,不改姓司徒,絕對是司徒家族的一大損失。


  “悠悠,不許跟長輩開玩笑,快過來端飯。”韓若蘭發現韓悠悠越來越往不近人情的紅發紅眼的妖孽發展了,還是說,其實這才是韓悠悠的本性。那封印不僅能壓抑韓悠悠的潛力,也壓抑了她的本性?現在封印正在慢慢鬆動,所以韓悠悠的真實性格也暴露出來了?


  “來了!”韓悠悠滿心歡喜的去撲韓若蘭的身子,絲毫感覺不到韓若蘭在壓榨她。但是司徒寒雨心疼啊,他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相公,我們的兒子開竅了。”龍品兒慈祥的看著韓悠悠,當童養媳養著,蠻不錯的。司徒透點點頭,雖然他在韓悠悠嘴下栽了幾次,但還不至於小氣到跟個孩子計較。他就是怕韓悠悠長大了,過於玩劣,司徒寒雨整不了她。


  “如果悠悠願意,這婚事就早早定下吧!”田舒玉可是秉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一直行事至今,韓悠悠這個好苗子,她自然不能便宜別家。


  “咳咳……”司徒令善意的提醒,還有一個強大的外人在呢,別口無遮攔的亂說。


  “你好纖姑娘,我是司徒寒風,蘭有跟我提過你。”司徒寒風友好的笑著,纖難得露出笑意,回應:“恩,昨晚在榻上提的,她也有跟我提過你,還有,你體力不錯。”


  司徒寒風麵色一紅,纖過於強大,他們全焰火大陸的修煉者加起來也不夠她虐著玩的,就是整個焰火大陸,纖也可以瞬間滅了,纖的本體是鳳凰,是上界四大神獸之一。所以昨晚他們製造的聲音,她肯定全停在耳朵裏了。要不然,她怎麽會加上一句:你體力不錯?體力表現在哪兒?當然是在房事上。


  “咳,謝謝啊!”司徒寒風的臉皮還不夠厚,這不,韓若蘭走過來,說道::“纖,非禮勿聽。身為男人,如果體力不好,那就不是男人了。我很高興,我夫君,很男人!我,很滿意。”


  “色女!”纖很真誠的給了韓若蘭兩個字的評價,眾人一陣錯愕,能把房事拿出來說事的女人,已經跟他們這些俗人,不在一個檔次上了。


  “食色性也,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兒。”韓若蘭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司徒寒風的腿上,現在錯愕已經形容不了在座的人的臉色了,調色板最合適不過。雖然韓若蘭的言行大膽,可在許多方麵,她比男子強多了。在這個表麵上以實力說話,實際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被束縛了太多,該有所改變了。


  韓若蘭的後半句話,獲得了在座五個女人外加小屁孩韓悠悠的完全讚同。


  “兒媳婦,明早跟娘親和你嬸子一起,我們去逛逛成衣店。近幾年韓氏成衣店十分火,他們的衣服材質好又漂亮。不過,韓氏的老板很神秘,一撥又一撥想探尋他底細的人,全都無功而返,反倒讓她越來越神秘。當然,還有其他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女孩子都很喜歡的。”田舒玉認為,韓氏老板能藏的那麽深,除了實力的深不可測之外,還有就是他的耐力,以及不為人知的目的。


  韓若蘭笑了笑,黃夜這小子的保密工作做得還可以撒,值得誇讚一番。


  沒錯,韓氏成衣店,是韓若蘭的產業,當然,除了成衣店,韓若蘭還給了黃家更多的商機,相信無論是房產還是餐飲住宿,韓若蘭都已經成為各大企業的領頭人。也就意味著,她是個有錢人了!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懂這些門道。隻不過,各行各業都有人才,她隻需稍微給他們一些建議,那些人就茅塞頓開,然後為她所用。


  司徒寒風自然知道黃夜、雲風、雲雨幫韓若蘭搭理各大店鋪。他以前怎麽不知道娘親對韓氏那麽好奇,想解釋,卻看到韓若蘭製止的眼神。明天,她再給他們驚喜好了。


  “好,明天我們去逛街。先嚐嚐兒媳的手藝,看看這些飯菜合不合口味。”


  當第一道菜上桌時,眾人就已被它迷人的香味俘虜了……


  司徒醫偷偷的咽口水,他可不想再被韓悠悠那個小丫頭瞧不起,黃鶴樓的好酒好菜,他有空就去吃,可那些美味與麵前的這桌子飯菜相比,簡直不能比!韓若蘭這個兒媳,娶得太值了。


  酒足飯飽之後,韓若蘭接到了一個任務,一個司徒醫的祈求。他希望自己的小女兒司徒寒雪,能跟在韓若蘭身邊當學徒。韓若蘭此時,認真的看了看坐在司徒醫身邊的兩個女子,一青一藍的衣衫,表情都是怯懦的。韓若蘭有些為難,倒不是不想收徒,而是她們的性子,不合她的口味。


  “如果為難的話,那就算了。”司徒醫倒也不失落,也許司徒寒雪沒有那份福氣。


  “叔父,想必你已經知曉我的性子,她們兩個的成就並不在於資質,而在於對自我的否定。這樣吧,先讓她們倆跟在我身後三個月,如果到時候還是這樣的性子,我就實在是沒辦法了。如果改變了,寒冰可以跟著宮聽泉學習,韓雪就跟在我身邊好了。”韓若蘭看在親戚的份上,給出了最大的讓步。


  這時候,司徒寒雪扭著手帕,說了句:“爹,女兒不想學製作丹藥,女兒想學製藥劑。”


  製作藥劑?韓若蘭笑了,想必魏攸把她的建議聽進去了。這樣也好,丹藥師不再是唯一的救命人,藥劑師的誕生,表明另一個時代的到來,一個屬於韓悠悠的時代。


  為何說是屬於韓悠悠的時代呢,因為她一直都希望自己成為一名丹藥師。煉製成丹藥純屬失敗之作,她心裏已經成了陰影,所以韓若蘭不打算走這條路,她把之前的經驗和藥方,傳給韓悠悠就好了。


  “司徒寒雪,不得無禮。”司徒醫怎麽沒發現,他女兒還有反駁的勇氣。


  “無妨,我要的就是她勇於反駁的精神,什麽時候,你的思想完全獨立,我就讓你跟著魏攸,如何?”韓若蘭拋出了橄欖枝,她已經看出來了,當司徒寒冰聽到宮聽泉的名字,臉紅了。而司徒寒雪也在為愛情做著掙紮,她樂觀其成。


  男人不能為了事業,而失了愛情。尤其是她的弟弟們,也都老大不小了,再不成家,就成大叔了!


  “好。”司徒寒雪下了很大的決心,她必須要改,改掉懦弱的性子。


  “我支持你。”韓悠悠對想要學習製作藥劑的司徒寒雪很有好感,日後她們可以相互探討。韓悠悠還不知道,如今藥劑師已經有許多了男女皆有。這三年來,魏攸可是付出了不少努力。不過,招收每一位弟子,魏攸都會考察一番,品行不好者,不可入藥劑師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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