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重遇

  其實在一年前,韓若蘭就已經達到了如今的等級。隻是韓悠悠還未醒,她便開始專心研究丹藥和武技。一年的努力,韓若蘭成為了六階初級丹藥師,聖階中級武師。


  在纖的眼裏,韓若蘭的天資嚇人,根本就是妖孽!尤其是當她被韓若蘭派出去四處尋找草藥的時候,纖無比佩服韓若蘭。想她也不過是元武雙修,韓若蘭居然涉獵那麽多。現在感覺平等契約什麽的,還是十分劃算滴!


  “娘親,我們什麽時候離開?”韓悠悠知道自己昏迷了將近三年,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徹底清理了一遍。這個時候的她才發現,她已經長大了,是七歲的女孩子了!原本圓呼呼的臉蛋兒,逐漸少了些嬰兒肥,下巴變尖了,已經是個很漂亮的丫頭了!


  她也知道韓若蘭與司徒寒風的婚事,如今已經過了兩年,司徒寒風還會等著嗎?韓悠悠在心底發誓:如果他敢讓娘親傷心,就滅了他!


  “悠悠可是想司徒寒雨那小子了?”韓若蘭打趣道,韓悠悠一愣,繼而說:“哪有,我在想寒風爹爹。”


  韓若蘭深深地笑了,司徒寒風,我們就快見麵了哦!

  纖把韓悠悠拉到一邊,說是讓韓若蘭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啟程。


  “纖姨,你也會跟著我們出去,對不對?”


  纖點點頭,韓若蘭的乾坤戒出了沼澤就可以用了,她很想見識一下韓若蘭與韓悠悠一直誇讚的地方。


  第二天,韓若蘭起了個大早,先在灰光保護屏幕下跑了八圈,然後簡單的做早飯。等著韓悠悠和纖起來。


  原本韓若蘭想,纖讓她在沼澤裏修煉到神階,是有用處的,哪知纖就那麽輕輕一揮手,她們就從沼澤地到達了陸地上。很安全的,一點兒顛簸都沒有。韓若蘭瞅了一眼美輪美奐的纖,這女人,妖得很,與表麵清純的她恰好相反。她總覺得,被纖耍了!


  懷疑歸懷疑,韓若蘭並沒有問出口,如果不是因為纖,她或許不能這般心態平靜的修煉。還有五年的時間,她一定要找到解除韓悠悠身上封印的方法。


  “我們第一站去哪兒?尋寶嗎?”纖對這個地方一點都不了解,完全就是路癡。韓若蘭早已想好,從這裏到京城隻需要五天,還剩下的半個多月的時間,自然要好好的在維清森林裏尋寶了。她可沒忘記塵說的,這維清森林裏有許多結界,也許神階高級的她應付不了,可還有纖在呢!

  她是個很節約的人,會讓身邊的人物盡其用。


  二十多天過後,纖第一萬次的後悔,她當初不該問那句話呀!韓若蘭哪裏是尋寶,根本就是掃蕩!這維清森林已經被她撅地三尺、雁過拔毛……


  維清森林幾百年之內都別想出現奇珍異寶了!

  “娘親娘親,悠悠煉製了化屍水,我們試試成效好不好?”韓悠悠興高采烈的說著,讓韓若蘭和纖同時打顫,心想:這小惡魔,鑽研的藥劑越來越刁鑽了!


  “你先在路旁的花草樹木上試試看。”打發了韓悠悠,韓若蘭感歎道:“還真不舍得走嘞!”


  纖冷笑,這維清森林上上下下,巴不得你滾蛋。


  終於,在他們成婚的前一天傍晚,韓若蘭趕到了京城。也進了一家魚龍混雜的客棧,容易打探各方消息。三年了,她脫離軌道太久了!

  第一個消息是:三年中,大陸各地都出現了一些疑難雜症,丹藥師醫治不好,不少人就想起了毒師。那些毒師可不是好找的,他們東躲西藏、看透人間冷暖,並不願意出手。這個時候,有一個毒醫的組織出現了,就活了大部分的患者。他們的成員有多少、背景是什麽,至今都是迷。但是他們的聲望在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第二個消息是:司徒府又要辦流水席了,為了迎接兩年未歸的司徒府少夫人。眾人七嘴八舌,有的以為所謂的少夫人根本就不存在,是司徒府拉攏民心的手段,畢竟司徒府的流水席免費,無門檻;有的認為司徒寒風被女人騙了,那個女人早就跟其他男人跑了;也有的認為,那個少夫人已經死了,甚至是司徒寒風意測出來的人!


  韓若蘭甜蜜的笑著,三年來,她的容貌沒有什麽變化,隻是五官更精致了,肌膚吹彈可破。那種清零的神秘感更強,存在感也更強。


  三個女人,兩個女神一個蘿莉,組合怪異,卻很是養眼。


  第三個消息是:龍梓琪已經登基為帝,它的中央官位設置分為丞相、太尉、禦使大夫,分別掌管:行政、軍事、監察工作。現在丞相是李晉元,太尉是田東城,禦使大夫是司徒寒風。掌管了中央大權,地方官員鬧不起多大風浪。再說,地方還有司徒寒雨、雲風、雲雨、魏攸、宮聽泉等人撐著。


  “韓若蘭,你確定要明早再出現嗎?你不是早就思念成狂、饑餓難耐了嗎?”纖調笑著韓若蘭,韓若蘭撇撇嘴,那又如何,她三年都忍過來了,不差這一晚。


  三人坐在桌子上,回頭率百分之百。吃著還算可以的飯菜,聽著京城趣事,韓若蘭覺得很不錯。當然,如果有美男相伴,就更滿足了!

  第四個消息:三大學院的比試大賽,將要開始了。京城現在精英薈萃,俊男靚女排排站。


  “你不去湊熱鬧嗎?”


  “等我擺平了司徒寒風,自然會去的。”韓若蘭神秘的笑著,皇家學院的天雷塔,是她的目標。


  這一晚,韓若蘭翻來覆去,直到淩晨才睡著。嘴上說著不差這一晚,可每個日日夜夜,都把她折磨的那麽苦……


  “趕緊的,再不走,司徒府的流水席就要排隊了。”今天,她們完全不需要張口詢問司徒府在哪兒。


  不遠處的司徒府張燈結彩,大紅燈籠和喜字高高掛起。司徒寒風身著大紅喜袍,站在門外翹首以待。看著司徒寒風消瘦的身形,看著他失落的笑意,韓若蘭哭了。她瀟灑的用衣袖擦幹眼淚走過去。此時,司徒寒風正背對著她與賓客說話,韓若蘭來到他的身邊,他卻沒有發現。司徒寒雨等人很驚喜,想開口卻被韓若蘭一個手勢製止了。


  韓若蘭撲哧一笑,正麵環住司徒寒風的腰:“帥哥,你是在等我嗎?”


  司徒寒風激動的不能言語,他就這樣看著完好無損、甚至愈加美麗的韓若蘭,他垂在身側的雙手,顫抖著摟緊韓若蘭,他怕這是他在做夢,他怕韓若蘭如夢中一樣,化作蝴蝶飛走了……


  淚水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從臉頰滑下,朦朧了司徒寒風的雙眼,也朦朧了韓若蘭的視線。


  “風,你娘子我長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怎麽就哭了呢?”韓若蘭輕輕的埋怨著,右手撫去司徒寒風的淚水。


  司徒寒風並不說話,隻是更加摟緊韓若蘭。他知道,能這樣開玩笑,說明真實的韓若蘭就在眼前,因為夢裏的她,隻會笑。


  “韓若蘭,洞房等晚上行嗎?本小姐快餓死了。”纖嫵媚的容顏衝擊到在場的不少人,尤其是剛開始隻看到韓若蘭與韓悠悠的一夥人。


  黃夜、雲風、雲雨以及魏攸和宮聽泉認為:這麽霸氣的女人,肯定是韓若蘭的好姐妹。


  龍梓琪第一次見到比田東城還風姿萬丈的人,那種撩人的氣場,明明他們不需要做什麽,卻能俘虜一大片人。氣場完全相同的兩個人,應該很容易相處的吧?


  然而龍梓琪猜錯了,越是相似的人,越容不下對方。


  至於田東城,倒是對纖沒有多大感覺,就像是在照鏡子。


  司徒寒雨那小子,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帥小夥了,更加有書生氣質。說是來參加婚禮,其實都是來物色夫君的,現在誰人不知,司徒府就是俊美男子聚集地,也隻有在這幾天能見到。平時他們都身居高位,沒那麽容易見到。


  司徒寒雨的視線隻是淡淡的掃過韓若蘭,最終把視線定在韓悠悠身上。四歲時候的她,雖然稚嫩,卻可愛。現在的她精明靈動,身子也長高了,長開了。他有些後悔當初沒有答應韓若蘭的提議,現在韓悠悠越來越出彩,日後肯定會有許多男人跟他爭人,他得先定下來。


  韓若蘭撇了纖一眼,她哪隻眼看到他們想要洞房來著?

  “親愛的,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這個婚禮已經遲到了兩年,我們不該再錯過這個好日子。”韓若蘭撫摸著司徒寒風的頭頂,盡量安撫他。


  司徒寒風抱起韓若蘭,大步邁開往歐陽府內院走去。流水席少說也得有一百桌,進入司徒府,密密麻麻都是人。看到新郎官司徒寒風抱著一位絕色美女進來,都停下手中的筷子,分分感歎他們是多麽的般配啊!


  許多男人都在想,怪不得身份高貴的司徒寒風苦苦等了兩年,就這樣的極品貨色,等上三年也願意!

  司徒寒風抱著韓若蘭直奔新房,秉退所有丫環,給韓若蘭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風,你瘦了,不知道體力還行不行。”韓若蘭的小手隔著司徒寒風的衣衫,四處捏捏。司徒寒風渾身冒火,他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晚上你就知道了,娘子。”


  “可是我想現在。”韓若蘭對著正在給他梳頭的司徒寒風撒嬌,司徒寒風微微低頭看著韓若蘭揪著他外衫的小手,附上、扯下、放在掌心,他的語氣十分溫柔:“蘭,我的家人都在等著,我們先去好不好?晚上,我保證晚上好好的補償,不,晚上全聽你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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