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我們實踐一下?
“開開門,我們談談。”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很明顯他是貼著門板說的。
“不要,你走吧,我不出來!”現在就算這間房子裏有毒蛇,她也不會出去的,寧可被毒蛇咬死,也不願意看他失望的眼神。
霍漱清笑了,道:“乖,我們好好談談,我剛剛聽到了很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聽?”
“不要不要!”此時的蘇凡完全跟個孩子一樣。
霍漱清忍著笑,道:“那好,那我去睡覺了啊,你在裏麵好好待著!”
過了兩分鍾,蘇凡聽著外麵好像沒聲音了。
難道他真的回去睡覺了?那,我怎麽辦?就在這個房間睡?還是,還是出去看看他到底在不在,把電腦搶回來,然後,把那些尷尬的片子刪掉。對,必須這樣。不過,還是等等吧,等他真的睡著了再說。
蘇凡坐在床上,等著時間流逝,等著他睡著。可她沒有戴手表也沒有拿手機,根本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直覺告訴她,他應該睡著了,盡管她也不是很確定,也許他沒睡著。不過,她還是出去了。
果然,客廳漆黑一片,他沒有在這裏守著,太好了!
蘇凡覺得自己的心懸在嗓子眼,又緊張又激動,很複雜的心情。
然而,當她小心翼翼推開臥室門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則堵上了她的嘴巴。
怎麽回事?
她想要喊,卻根本出不了聲,那個人力氣好大,身上有酒味,他一聲不吭,在黑暗中推著她到了床邊——此刻的蘇凡,還沒有把身後的人聯想到霍漱清的身上,他從沒做過這樣的事,可是,如果不是他,那會是什麽人呢?難道這山莊裏還有變態?
她的身體被壓在床上,隨即那個人就壓了過來,他的手,鬆開她嘴巴,卻將她的臉壓在鴨絨被的坑窪裏麵,開始在黑暗中撩起她的睡裙。瞬間,一股寒意就襲了過來。
“你放開我——”她用力抬起頭,喊道。
可是,他沒有放開她,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當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腿間探究的時候,恐懼深深浸入了她的骨髓。可她現在這個姿勢,如何反擊?他的手壓在她的背上,她絲毫動彈不得!
混蛋!
蘇凡雙手撐在床麵上,用盡全力,挺起背一下子朝後衝去——
也許是他專注於手上的動作,一時之間失去了防備,又或許是他太過大意,沒想到她會如此劇烈反擊,總之,當他的身體踉蹌著朝後麵的門撞去的時候,他徹底驚呆了。
蘇凡趕緊跑到床頭按開床頭燈,抓起床頭櫃上放著的玻璃杯準備當做武器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個人是他!?
霍漱清背靠著門,不住地喘氣,臉上卻是深深的笑意,兩隻黑亮的眼睛透過並不明亮的空間盯著她,那眼神銳利的像極了獵殺食物的獅子。
怎麽是他?
蘇凡一下子泄了氣,把玻璃杯扔在地毯上,朝他衝了過去。要不是夠不著他的脖子,真是有種要掐死他的衝動!
“討厭你,我恨你,嚇死我了,你——”她不停地用拳頭打用腳踢,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霍漱清哈哈笑著,聲音卻有些喑啞。
“死丫頭,你背著我一個人看那種東西,就不許我實踐一下?”他抱住她,臉頰貼著她的,喘息道,“怎麽樣,好玩嗎?”
“好玩個頭!”她抬腳就踩在他的腳麵上。
盡管她是光腳踩在他的腳麵上,卻還是讓他咧了下嘴巴。
“謀殺親夫上癮了,是不是?”他緊緊箍住她的腰身,一隻手扳過她的下巴,盯著她道。
“我討厭你!”她用力掙開他的手,不願看他。
真是想不通,他這麽溫柔斯文的一個人,怎麽會,怎麽會有這種惡趣味?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如此?
溫柔斯文?那是表麵吧!他的骨子裏,什麽時候溫柔斯文過?簡直是,壞透了!
耳畔,是他低低的笑聲,她抬頭看著他。
四目相接,霍漱清輕輕吻了下她的唇角。
“說,剛才看那個,有反應了沒有?”他含笑問道。
這個人,真是會轉移話題,明明就是他做錯事了,現在卻問起她那件事!她哪裏好意思和他說?真是的真是的!
蘇凡低下頭,根本不看他,臉蛋卻紅紅的。
“你真是不老實!”他笑著親了下她的耳垂,她的身體就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他卻哈哈笑了。
“討厭,你還笑,還笑!”她又捶了他一下。
“好好,不笑,不笑了。”他抓住她的手,兩隻眼睛一瞬不動盯著她,“學到什麽了沒有?要不要我們實踐實踐?”
“你還說——”她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你能這麽好學,我很高興,隻不過,以後我們一起學習,怎麽樣?可以邊學邊實踐,學以致用!”他說道。
“不要再說了!”她把臉貼在他的懷裏。
霍漱清笑著,一下子就抱起她,奔向了那張床。
“你幹什麽?”她驚呼道。
“一起學習,忘了嗎?我剛剛一直在等你——”他把她抱坐在自己懷裏,給兩人蓋上被子,從靠枕後麵取出電腦,點開視頻。
臥室裏,立刻飄起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蘇凡捂住臉,雙手卻被他拉開。
與她的尷尬不同,他卻表現地很鎮定,還不停地點評,說什麽“這個動作太老套”、“這個女的身材沒你好,聲音也不如你”、“這個動作好像有點難度,可以實驗一下”。
蘇凡撇過臉看著他,真是的,這人,這人怎麽這麽鎮靜啊!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別說是看片子了,光是聽這聲音,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再加上他這個壞蛋,雙手根本不規矩,從她的睡裙裏麵伸進去,握著她的那一對柔軟,時輕時重地揉捏著。有時候還故意在她耳邊吹口氣,或者吻著她的耳垂,滿意地欣賞著她的反應。
而最終,一部片子都看不完,實踐活動就開始了。
她小聲地嗚咽著,在他的懷裏輾轉喘息。
“你的聲音,真好聽!”他說著,她卻隻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可怎麽忍得住呢?就算不跟著片子學,他的花樣也不少,何況她剛剛還被那些鏡頭熏陶過了,此時的身體如春水般柔軟,叫他怎能不忘情呢?
這一夜,注定是無眠。
“為什麽之前不讓我碰你?啊?”他擁住懷裏喘息不已的她,啞聲問道。
“我,”她小聲道,“有點味道,所以,不想——”
“知道嗎?血腥味會誘發雄性的本能,嗜血本能。”他說道。
“你是吸血鬼?”她故意說。
他笑了下,牙齒咬住了她的脖子,盡管他動作很輕,卻還是讓她驚叫一聲。
“你還來真的啊?疼死了!”她說道。
“我要吸幹你的血!”他在她的耳畔低低說,黑暗之中那明亮的雙眸,閃爍著魅惑的光彩。
她的心,不住地顫抖著,抬頭吻上他。一場暴風雨再度襲來,她就如同一隻小舟在他的海洋裏翻滾著,被他拖入了巨浪,拖入了那深不可測的海底,讓她窒息。等她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躺在陽光海岸,整個身體似乎和那平靜浩瀚的海水融合在一起,輕盈透亮。
次日大家又在山莊待了一天,男人們在一起商討他們的大事,蘇凡則被覃東陽的女人帶著去一起按摩保養。
鄭家的成功集團股權出售、產業被收購,這是去年年底江寧省商界的一件大事,鄭翰在舉報趙啟明之後,成為了汙點證人被公安機關限製活動,而鄭家的整個產業在被快速地分解著。鄭家在江寧省經營多年,涉獵房地產、礦產等領域。鄭翰在告發趙啟明就之前就開始逐步變賣企業,已經抽出一部分資金存入自己的美國的賬戶,用於父親的治療費、家人的日常開銷,現在還有大部分資產並沒有出售,而這些資產很有可能涉及貪腐,部分已經被銀行凍結,想要收購鄭家的產業就變得很不容易。覃東陽和那個矮胖的嚴姓男人都插手了此事,但是他們都進展不順。吞下鄭家的產業,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商機。
除了如何盡快想辦法消化鄭家的產業之外,省裏新一年的人事變動,也是關注的焦點。
男人們在談論什麽,蘇凡是猜不到的。
而時間,就這麽流逝著。
在山莊住了兩夜之後,眾人便離開了,結束了今年的第一次聚會。
蘇凡坐著霍漱清的車一起返回雲城,來到他們居住的信林花苑。
假期裏,鍾點工依舊來家裏打掃,蘇凡此時回來,也不用做太多的清潔工作,和霍漱清一起享受著最後的假期。所謂最後的假期,也隻不過是一天的時間。
新的一年又在大家嚴重的“假期綜合症”中開始了,而霍漱清的任命,卻還沒有下來。
春節過後,春天的腳步明顯加快了速度,接連幾天的春風吹過,萬物都勃發出澎湃的生機。蘇凡和每天一樣去上班,周末就去信林花苑住兩天,和他見麵。平時還是住在自己租的房子裏,根本不敢讓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