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八章 強悍的尼爾
這個尼爾竟然和食人魔說話?難道他會說食人魔族的語言?
就在我的詫異中,那個叫做卡司的雙頭食人魔法師竟然口吐人言的說:“哼,尼爾小子,上次是我大意,這次來,就是為了一雪上次的恥辱,讓你知道,我們食人魔一族才是最強大的!”
巴赫右手拿著短戟指著卡司道:“手下敗將,你也還有臉說你們食人魔是最強大的!”
卡司看著巴赫,很輕蔑的說:“巴赫小兒,上次如果不是你哥哥,你已經成為我的食物了!”
巴赫看了尼爾一眼,然後很憤怒的對著卡司說:“上次我也是大意了,這次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巴赫爺爺的厲害!”
巴赫雙腳一夾身下的戰馬,戰馬嘶鳴一聲,快步對著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衝了過去,結果卡司很簡單的就是揚起法杖,紫水晶法杖上凝聚出一個紫色的雷電魔法球,對著巴赫就丟了過去。
“巴赫小兒,雷暴法球的味道你還記得吧,再來嚐嚐!”
巴赫看著飛來的雷暴法球,手猛地一拉馬韁繩,戰馬立馬一個抬腿,雷暴法球竟然是從戰馬的身下飛了過去,然後再後麵的地麵爆開,留下一個西瓜大的坑。
“你的這個雷暴法球,我早就看穿了,來吧,還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
見自己的攻擊這麽容易就被躲開了,雙頭食人魔法師臉上帶著一絲不悅:“沒想到上次你在我這雷暴法球下中招,這次竟然就想出了應對之策,不過,你這樣還是太弱了!”
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再次一揮手中的紫水晶法杖,一個透明的魔法光球造次對著巴赫飛了過去,巴赫一拍戰馬的臀部,戰馬立馬就是一個跳躍,看來巴赫是想通過跳躍來躲開這一次的攻擊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透明的魔法光球竟然鎖定的功能,就在戰馬一條的時候,透明魔法光球也是一個向上飛,打在了戰馬的腹下,沒有對戰馬和巴赫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他們卻被一層魔法的光幕給束縛住,巴赫咬著牙想要掙脫,但是沒能夠成功。
“怎麽樣,我的魔法禁錮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吧,比起雷暴法球要夠味吧!”
我不知道為什麽,這雙頭食人魔法師總是說味道,這讓我感覺他就是一個吃貨。
“尼爾,你這弟弟也太差勁了吧,還是你來吧,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這些什麽黑甲、白甲還是黃甲的手下全部吃了!”
“好吧,其實我不想欺負你的!”
尼爾卻是一臉的無懼,而且他的表情看上去很無奈,完全就不想跟雙頭食人魔法師打,但是又不得不打。
這話在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的耳朵中聽起來格外的刺耳,這就是一種蔑視,赤裸裸的蔑視。
“好,我希望等下的你不要求饒才好!”
雙頭食人魔法師這次是先發製人,他上次在尼爾的手中吃過虧了,知道這個尼爾不是普通的角色,所以,還是先發製人比較好。
但是尼爾看著那飛來的紫色魔法球,卻隻是簡單的伸出右手,然後手一扇,一股風吹起,直接就把紫色魔法球的軌跡給改變了,落在了一邊的地麵,接連著幾個雷暴法球都是這樣。
於是,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又使出魔法禁錮,但是這個禁錮並不是萬能的,是針對目標而言,像巴赫的話,這魔法禁錮的確是讓他很頭疼的,但是對於尼爾,就要簡單多。
尼爾完全的沒有躲避,任由這魔法禁錮束縛住自己,雙頭食人魔法師·卡裏一看尼爾被自己給禁錮了,頓時就發出狂傲的笑聲:“哈哈哈,尼爾,你也太大意了,現在你被我的魔法禁錮給束縛住,我看你還如何猖狂,給你兩條路,要麽以後就效忠於我們食人魔族一族,要麽,你和你的這些手下,都將成為我們過冬的食物!”
“就你這也叫魔法禁錮?”尼爾看著將自己束縛住的魔法禁錮搖搖頭,露出一絲輕笑。
明明被自己給束縛住了,卻還是這樣的嘴臉,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自然是很不樂意:“到這個時候竟然還如此的狂妄,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成為我今晚的食物吧,相信你的肉一定比我以前吃到過的所有肉都要夠味道!”
那些金甲戰騎正準備救主,不過已經脫離束縛的巴赫卻是止住他們,同時雙眼看著那被束縛住的尼爾,有的是慢慢的信任,在他的心中,自己的大哥是無所不能的,就這麽一個小小的魔法禁錮,也已束縛住自己,但是對尼爾,那肯定不算什麽。
尼爾也是不負巴赫的信任,他看著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說:“看來,真的要讓你失望了!”
說著,尼爾兩手垂直,手掌一握,整個魔法禁錮竟然直接破開,化為無數細碎的魔法元素,散入空氣之中。
“怎麽可能!”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看著破開自己魔法禁錮的尼爾,很不敢相信。
“我說了,你是打不過我的,這不然這次我也讓你走,下次繼續再來?”
“小子,你實在是太狂妄了,看來,必須讓你知道我真正的力量,來吧,看看什麽才叫恐懼!”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對著尼爾吼叫。
我站在黑甲戰士的人群中,看著那忽然發狂的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他那兩個大嘴巴都是大大的張著,然後那兩頭的紫色頭發也是像觸電了一樣直了起來。
“阿拉嗦拉斯蒂窪哢嗦……”
也不知道念的是什麽咒語,雙頭食人魔法師·卡司手中的紫水晶法杖對指天空,忽然間,黑夜的半空中出現了一個比起黑夜更加黝黑的漩渦,這個漩渦不斷的旋轉,而且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麵積也是越來越寬,很快,這個漩渦就籠罩了我們當頭的半片天空。
“這是什麽東西?”巴赫兩手握著短戟,看著天空那無比黝黑的漩渦道。
尼爾皺著眉頭,他也是感覺到了一絲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