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他的心很疼很疼
看樣子葉子言應該恢複了些意識,慕安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的痛苦應該到此結束了,“子言,你下去,我疼!”
話音落下,一直溫柔安撫著她的葉子言突然又變了臉,他的雙眸一下子赤紅起來,他用殺人的目光審視著她,“你不是能裝嗎,我就是要讓你疼,我就是要讓你疼!”他重新瘋狂的開始律動,這次不論慕安說什麽他都不放開她,從沙發到地板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在她身上發泄,一邊發泄一邊一遍接一遍的的問她,“你愛我嗎?”
如果不回答他的折磨就會變本加厲,如果回答他的動作會放緩一些,慕安不知道他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了減輕疼痛慕安一開始還忍住痛回答說“我愛你!”到最後她實在沒有力氣回答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時候慕安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身上穿著睡衣,窗戶上門的太陽光在提醒她,新的一天開始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曆曆在目,想到昨天晚上受的罪和葉子言的瘋狂,慕安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從她躺在床上來看,應該是葉子言酒醒後把她抱上床的,他幫她穿了睡衣,看來已經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麽,慕安吃力的爬起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著。她扶著牆壁慢慢走出臥室,走到客廳,卻沒有發現葉子言的蹤跡。
看來他是酒醒過後離開了,想到他昨天晚上的瘋狂,慕安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冷戰,仿佛昨天她經曆的一切是夢一樣,可是慕安知道不是夢,她身體的疼痛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的一切是真的。
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慕安到樓下找了點食物吃下去,恢複力氣她這才有空想葉子言昨天晚上的失控,明顯的不對勁,如果昨天晚上他對她的粗暴隻是因為喝醉了,那麽今天早上他應該酒醒了吧,酒醒之後他為什麽要一聲不吭的離開,難道是因為愧疚不敢麵對她?還是因為公司有事情必須離開?
可是無論是哪種情況他都應該給她留條說明一下,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算什麽?
他昨天晚上為什麽會喝那麽多的酒,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他如此失態,她不恨他昨天晚上對她的殘忍,反而開始擔心他,他一直就是一個冷靜的人,昨天晚上那樣失態肯定是發生了他無法預料的事情,盡管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替他分擔什麽,但是她卻想在他累的時候呆在他身邊。
突然發現她的目標改變了,之前她活著的目標是報仇,現在卻突然發現報仇並不是她生命中的唯一。葉子言對於她來說竟然比報仇更重要。
葉子言昨天醉了,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喝如此多的酒,他不想回家,隻要想到慕安和安慕然竟然是一個人他就無法平靜。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麽,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害怕過,但是今天他感覺很無助,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心裏的苦澀感卻越來越重,他到底算什麽?
在慕安應該說是安慕然的心裏他到底算什麽?她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他肯定不會是因為愛,可是很可笑的是他卻愛上了她,隻要想到她的欺騙他就有掐死她的衝動。
一個是出身良好的富家千金,一個是生活在底層的小演員,是什麽讓她隱瞞身份,她到底想幹什麽?
難怪他對她一直有一種霧裏看花的感覺,難怪他一直不懂她,她壓根就沒有把心付出,他怎麽又會懂?
他想起了當初她的決絕,他一直以為是因為他傷害她太深,卻未曾想到其實是她壓根不愛他,所以才會表現得那樣無所謂。
什麽布娃娃,什麽水晶吊墜,他一廂情願的認為是慕安在愛著葉子言,卻沒有想到她壓根不叫慕安,她叫安慕然,既然她叫安慕然那麽布娃娃和水晶吊墜上的字就很好解釋了,那隻是一個代號,她用一個代號去愛葉子言。
而他卻像傻子一樣的相信著她,她在演戲看戲,而他卻是她的道具,從第一次開始她就不情願,而他卻傻傻的以自己的方式去想象她。
在他沉淪,一遍遍的追問她愛不愛自己的時候,安慕然一定在嗤笑吧?
到底為什麽?為什麽?
葉子言一遍遍的問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暈沉沉的有人扶起了他,他聽到有人在問他地址,隨口報出一個地址,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醒過來的時候一室的燈光,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看見那張絕美的臉出現在眼前,她端著杯子溫柔的湊到他唇邊,葉子言下意識的張開嘴。
看著她轉身,他伸手拉住了她,“別走!”怕她就這樣離開自己,他要把她緊緊的摟住,這樣她才是他的,永遠是他的。
懷裏的臉是那樣的迷人,他癡癡地看著那張臉,看了好久好久,她是愛你的,她不愛你!有兩個聲音在他腦子裏糾結,他不想再聽,惡狠狠的吻了她。
她的唇依舊是那樣的柔美甘甜,他不能自持,隻想把她咬碎吞如腹中,這樣她才永遠是她的,不管她愛不愛自己,都會永遠是自己。
葉子言想都沒有想就張開咬了她,嘴裏的血腥味道是那樣的濃烈,但是他感覺不到她的痛,他喊出她的舌頭吸允,耳朵裏聽到她嗚咽的聲音,葉子言突然感覺有欲望在升騰。
我讓你騙我!他惡狠狠的想,於是開始用了撕扯她的衣服,沒有幾下他就把她剝了精光,那具美得讓人窒息的酮體出現在他的眼前。
葉子言看著那具美的酮體,這是她的本錢,是她勾引人的工具,他覺得厭惡,他要毀掉她!
想都沒有想他就快速拉開褲子拉鏈撲了上去,她在掙紮,這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望,他用力的折磨著她,沒有快感,有的隻是恨意。
後來他感覺累了,腦子裏也有一瞬間的清醒,好像聽到抽泣的聲音,他停下動作迷茫的看著哭得雨打梨花的慕安,安安在哭?是誰欺負她了。
心疼的感覺溢滿他的心,他用唇舔幹她臉上的淚水,溫柔的安慰著她,她是他的寶貝,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慕安抽泣著對他說:“子言,疼!”那個疼字聽在他的耳朵裏,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像針紮一樣的難受起來。
她不是慕安,不是他的慕安,她是安慕然!這個無恥的女人!她竟然有臉對他說疼,她的疼能比得上他嗎?他狂笑起來,惡狠狠地開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