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證實
以往的葉子言要是她為他做到這一步肯定會乘機占她便宜,要麽就來個鴛鴦浴,要麽就在浴室裏把她吃光,可是今天的葉子言卻沒有半點的興致,看見他靠在浴缸裏閉上眼睛,慕安肯定他應該很累,她沒有打攪他,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出了浴室慕安洗了水果,又給葉子言泡了牛奶,然後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一集電視劇看完,葉子言卻依舊呆在浴室裏沒有出來的意思。
慕安怕他睡著,趕緊進入查看,果然葉子言還繼續閉目泡在水裏,慕安伸手試了下水溫,發現水已經冰冷。
“子言,快出來,你這樣會著涼的,趕緊回臥室睡!”她推了推他,葉子言睜開眼睛不發一語的走出浴缸,慕安趕緊找來浴巾給他擦身上,他就像一個沒有知覺的人一樣的站在那裏木訥的任由她給他擦幹身子,再裹上浴袍。
出了浴室,慕安給他端來牛奶,他看也不看的喝幹了,然後被慕安推著進了臥室,看他躺上床,慕安替他蓋好被子,這才轉身下樓。
她關了電視,把葉子言喝牛奶的杯子洗幹淨,然後進入浴室洗了澡,回到臥室輕輕的躺在了葉子言身邊。
葉子言應該是早就睡著了,慕安側身看著他的臉,這樣安靜的他真是少有,每天晚上他都要折騰她,每天晚上她都在他的嗬護下睡著,像今天這樣的日子還是頭一遭。
她靜靜地看著葉子言的臉,他長得真的很好看,立體的五官,俊朗的輪廓,不敢想象這個男人真的會屬於她。慕安的心中有柔情在升起,她往他身邊靠近一點,然後伸出手摟住了葉子言的腰,情不自禁地她在他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把頭靠在他的胸脯上麵,現在的她和他是那樣的貼近,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突然感覺好幸福。
葉子言其實並沒有睡著,他的腦子裏一直亂糟糟的,心裏一直在糾結,慕安進入臥室的舉動他都知道,她主動的吻他,主動的抱緊他讓他的心感覺好過了許多,看樣子她應該是愛自己的,如果不愛她不會做這些小動作。
這種想法讓他心裏好受了些,他轉過身抱緊了她,懷裏的人又主動的往他懷裏鑽了鑽,找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他睡,不一會葉子言就聽到她的呼吸趨於平穩。
慕安睡著了葉子言卻睡不著,他抱著她想了很多很多,他們的第一次,那時候的她安靜的睡在酒店的大床上麵,看起來很和諧很無害,知道她被下了藥,他無所顧忌的湊近她仔細的打量著她,精致的五官,如玉的肌膚,還有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
他當時情不自禁的把頭俯在她胸前聞了一下,這一聞就再也抬不起頭,她滑如凝脂的肌膚,還有少女特有的體香刺激著他,他無法忍耐的褪下了她的衣服,她的身子不是他見過最美的,但是卻是最吸引他的,當看到一具玲瓏剔透的身子展現在他的麵前,沒有絲毫的考慮,他快速褪下衣服壓了上去。
沒有前戲,他就這樣興衝衝的進入了她的身子,她太緊了,他被她包裹得好難受,好想刺穿她,想過要好好的愛撫她的,但是當進入她的身子時候這一切就不在考慮中,大腦不受他的控製,他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那種感覺美得他要發瘋。
從她身上下來後,他看見了她腿間的血跡,有些心疼,他起身找來毛巾幫她把汙物擦幹淨,這是他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卻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後來他躺在她的身邊睡著了,半夜時分他感覺到她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她迷茫的打量著環境,就像一個睡醒的嬰兒一樣的用亮晶晶的眼睛打量著四周,看見他睡在她的身邊,她沒有尖叫,沒有恐懼,那雙好看的眼睛裏隻有迷茫,他卻又控製不住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她沒有拒絕他,就那麽天經地義的讓他進入了,沒有潤滑,還是那樣的緊致,他瘋狂的在她身上起伏,那天晚上他要了她四次。
離開酒店後他徑直回了公司,坐在辦公室裏開始想她,然後齷齪的感覺自己竟然又硬了,他隻認為自己是被她的身體吸引,於是找到她提出讓她做自己的情婦。
她沒有拒絕,整個過程一直低頭看著麵前的杯子,最後很安靜的接受了他的建議。
雖然把她成功占為己有,但是他卻無法感覺到高興,她太冷,每次他讓她過來她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陪他上床後拿支票走人。
葉子言很挫敗,從來沒有這樣挫敗過,她呈現給他的一麵是她對他壓根沒有任何興趣隻是對他的錢有興趣。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她溫柔的過來撒嬌,和自己粘成一團,像他身邊的所有女人一樣的既愛他的人又愛她的錢。
就是在這種強烈的占有欲下,他一步步的緊逼,導致自己最終淪陷。
葉子言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多情,也從來不會傻到去向一個女人奢求愛,但是對她,他覺得自己好卑微。
懷裏的人沉沉的睡著,葉子言心中卻在糾結,為了讓自己不再糾結,今天白天他已經吩咐人去做了筆跡鑒定,為了更準確他還把慕安的頭發讓人送去做dna認證,他現在隻希望明天的結果不會讓他失望,突然很害怕那個結果,抱緊她的身子他在心裏默念,安安,你是愛我的,你一定是愛我的對嗎?
第二天一早葉子言早早來到公司,等待的過程是難熬的,十點半,秘書敲門走了進來葉子言看著他手裏的資料,突然感覺呼吸困難。
筆跡認定和dna認證就擺放在他的麵前,他一直在猶豫,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那感覺就像是要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終於他深吸一口氣拿起了其中一份資料,那是一份筆跡對比認定,當看到慕安和安慕然的筆跡認定結果竟然是同一個人後,他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