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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4章 多出兩人

  “彭先生,呃……”戴瑤剛想站起,去眼前一黑,隻得重新坐下,她搖了搖頭,卻記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麽,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怎麽,忽然間就暈倒了。”


  彭毅說道:“我知道,是賭場的服務人員把你和呂小姐扶出來的,據她們說,你們突然暈倒在裏麵,應該是患了低血糖。”


  彭毅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卻並不認同這種說法,首先來說低血糖這種病發病率極低,其次以戴瑤和呂楠楠的生活條件來說,也不像是能得這種病的人。


  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彭毅在戴瑤和呂楠楠這兩位美女的頸側都發現了一個小紅點,以他的保鏢經驗來看,這分明是麻醉針留下的痕跡。


  那麽在這三人進入衛生間短短的三分鍾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麽呢?


  彭毅不得而知。


  彭毅想了想,正色道:“欣然小姐,戴小姐和呂小姐身體不適,以我的意思,我們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此時情況不妙,彭毅已經隱隱的覺得這個環境非常不安全,所以哪怕知道謝欣然在和自己較勁,也要提出這個要求,他料想謝欣然一定會反對,所以在大腦中已經開始謀劃著如何勸說她,如果勸說無效的情況下,彭毅甚至準備當機立斷,用自己的點穴手法將謝欣然弄暈,然後強行把她帶離此地。


  哪知道謝欣然聽了彭毅的話後,並沒有像彭毅意料之中那樣反對,而是非常溫柔的說道:“好啊,都聽你的。”


  “都聽……”


  彭毅在大出意料之下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麽。


  於是這一行人就在這詭異之中離開了賭場,四人上車之後,由彭毅開車直接向倫敦城外他們暫住的別墅開去。


  四人離開之後,這間賭場頂樓的一扇落地窗前,正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這女人就是鄢嫣。


  鄢嫣看著四人的車尾燈,嘴角掀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彭毅等四人回到了別墅之後,呂楠楠這丫頭立刻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逛了這麽一天,雖然說逛的時候她很精神,但是此時卻累得像要散了架一樣。


  所以她放下了東西,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過澡就睡去了。


  戴瑤的精神也很差,但是身為謝欣然的表姐加經紀人,她要操心更多的事情,目前在這個別墅中,謝欣然的幾位生活助理都不在這,所以很多事情就由她來做了。


  謝欣然從小就是過著衣來伸手的日子,已經習慣了被人伺候,不過以往她還會幫助戴瑤做一些什麽,可是今晚,卻分毫伸手的意思都沒有,她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向彭毅開口道:“彭毅,我頭有點痛,你給我按一下。”


  謝欣然這話一說出口,戴瑤還不覺得什麽,彭毅卻是眼睛一眯,謝欣然從來沒有對他提過這種要求,而且這語氣也生硬了一些,就像一個女王在命令她的仆人一般。


  謝欣然的這個口氣令彭毅很不舒服,彭毅站在那裏沒有動。


  “彭毅。”謝欣然又叫了一聲。


  彭毅仍然裝作沒聽見。


  兩次沒有回應,謝欣然的臉色也開始不好看起來,她看起來有要發作的意思,但是忽然深吸一口氣,然後將語氣緩和下來,接著柔聲道:“彭毅,我的頭很痛,你可不可以給我按一下。”


  彭毅還沒來得及回應,戴瑤就在一邊道:“彭先生,表妹從小神經就不好,一旦累了就會發作,你幫她一把吧。”


  見戴瑤也這麽說,彭毅點了點頭,幾步走上前輕輕的伸出手扶住了謝欣然的頭,謝欣然立刻笑道:“謝謝!”


  此時的謝欣然不但一臉的笑容,語氣也變得很柔和,又變成了之前的乖乖女。


  彭毅用手輕輕的一搭謝欣然的百會穴,然後開始緩緩的刺激謝欣然頭上的穴位,彭毅的手法很精到,再加上有那一縷金色的真氣做為輔助,很快謝欣然就舒服的哼出了聲音。


  彭毅按著按著,忽然說道:“欣然小姐,你已經幾天沒去片場了。”


  彭毅說的是事實,自打上次謝欣然遇襲,並且遇到呂楠楠之後,就一直待在倫敦郊外,那部好萊塢大製作似乎完全被謝欣然忘記一般。


  謝欣然卻撅起嘴道:“不要,那個大胡子導演討厭死了,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的,我在國內拍片從來沒這麽費勁過。”


  國內圈子裏的環境與好萊塢不同,事實上那位傑克森導演對謝欣然已經很寬厚了,如果不是因為某些盤根錯節的利益關係,以謝欣然演戲的水平,早就出局了。


  然而這種話彭毅卻不能說,他想了片刻,接著道:“有道是入鄉隨俗,傑克森導演對你是沒有惡意的,你要理解她……”


  彭毅知道這個問題出在哪裏,但是他畢竟與謝欣然是雇傭關係,哪怕他的情商再低,也不能太向著外人說話,所以彭毅隻能客串一回心靈導師,來煲一鍋雞湯來喝。


  就在彭毅耐著性子勸說謝欣然的時候,此時遠在國內的蕭雲逸則收拾整齊,變成了一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然後與兩個同樣身穿西裝的男開車出了東澤市區,一直向南而行。


  今天早上的東澤天氣很是陰沉,不但沒什麽陽光,天上的鉛雲十分厚重,仿佛轉眼間就會壓下來一般。


  車開了一個小時,蕭雲逸三人來到了一個小鎮上,把車停好後,蕭雲逸則閑庭信步般走著。這個小鎮的街道並不寬敞,但是有一條新修的主道還在平整之中,小鎮的生活不像東澤市內節奏那麽快,街坊們都顯得很悠閑。


  這個小鎮本來也是十分熱鬧的,但是蕭雲逸三人走的這條小街卻是安靜得有些過分。


  在蕭雲逸的前方,小街就到了盡頭,側邊是一座大大的平房,而且是有大院子和大門的那種。大門前四名大漢站在一起,他們正在交手接耳談論著什麽。


  蕭雲逸沒有施展輕功,所以腳步聲遠遠的傳出去,再加上三人走近一下就吸引了這些大漢的注意力。他們紛紛站直了身體,看著緩步走過來的蕭雲逸,目光冰冷,而且漸漸變得不懷好意。


  蕭雲逸卻當他們不存在一樣,繼續向大門走去。幾個大漢互相望了一眼,就有一個光頭大漢迎了上來,然後惡狠狠的道:“小子,這裏私人住宅想要閑逛的話,給老子滾到其它地方去!”


  “本少是來找王嘉定的。”蕭雲逸淡淡的說道。


  蕭雲逸口中的王嘉定是東澤市一個很有名氣的人,這人已經有歲以上,早些年是大混子,也漸漸的積累了一些勢力,但是去年被鄢嫣所壓製,鐵力山一戰之後,鄢嫣帶領八方集團的手下離開之後,這家夥又恢複了以前的那副德性,他有一家礦業公司,同時還在謀劃著房產行業。


  這幾名大漢有些驚疑,他們上下打量著蕭雲逸,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像是有本事來找茬的樣子,相比而言年輕人身後那兩個男人才更讓他們覺得不安。


  於是大光頭猶豫地問道:“找我們王老板的?可是我們怎麽沒有見過你?”


  蕭雲逸笑吟吟地向他們看了一眼,說:“聽你這麽說,那王嘉定應該是在了。哦,現在是晚上了麽?”


  “什麽晚上?”


  蕭雲逸最後一句話讓一眾大漢摸不著頭腦,現在才是早晨,太陽才剛升起來,說是晚上的怕不是喝多了。但是其中一人忽然心有所感,抬頭望去,發現頭頂的天空中竟真的變得漆黑如墨,而且還有占點星光在閃動。


  “這是什麽!”


  這名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所看到的“星星”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從頭頂垂落而下,下一刻,這些大漢就全都軟倒在了地上。


  蕭雲逸繼續往前,步子不徐不疾,一臉的從容不迫。


  蕭雲逸終於走到這所大院的門前,但是他沒有停步,仍然繼續往前走,片刻之後,這道堅固的大門門閂位置藍光一閃,接著大門由外到內被一道淡藍色的波紋推開,一點也沒影響到蕭雲逸的腳步。


  蕭雲逸進門並沒有故意壓低聲音,相反,他還造出了很大的聲勢。一個管家打扮的老人露出滿是不耐煩的臉,沒好氣地說:“外邊吵吵什麽,老板剛剛起床你是找挨罵麽!你們這幫小子……你是誰?”


  蕭雲逸一臉的笑意,說:“我今天是來找王嘉定的。”


  那老人喝道:“我家老板,那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們這幫吃幹飯的,怎麽隨便讓人就闖起來……”他朝著門外一看,頓時就是臉色大變,回頭張嘴就要大喊。


  蕭雲逸隻是笑笑,就在此時,一道淡如水波的劍氣,掠過了那老人的咽喉。老人捂住自己咽喉,汩汩的鮮血不停的順指縫冒出,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蕭雲逸淡淡的道:“外邊那幾個小子來的時候還短,他們還沒做過什麽壞事,你這老家夥就不一樣了。”


  “你……”


  老人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來,就倒在了地上,接著血水噴出瞬間就一命嗚呼了。


  蕭雲逸身後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震驚,他們想不到蕭雲逸敢當著他們的麵殺人。


  蕭雲逸卻毫不在乎,他穿過畫著猛虎下山的影壁牆,繼續往裏走,院子裏邊此時還有這麽幾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對這些女人蕭雲逸並沒有施以辣手,直接一股青氣把她們擊暈了事。


  蕭雲逸從容地推門而入。


  客廳中剛剛洗完澡的王嘉定,正摟著他那歲的小情人在沙發上打滾,此時這老家夥的腦袋已經拱到了對方的溝裏,聽到開門聲立刻不悅的說道:“是誰,給老子滾!”


  “可是本少必須得打擾你一下了。”蕭雲逸始終是那麽溫和。


  王嘉定聽到陌生人的聲音,驀然大驚,一見有陌生人來,那小情人也驚呼出聲,立刻從沙發下邊抓起外套,跑到了裏屋去。


  王嘉定見到蕭雲逸後失聲道:“你?你……你是什麽人?”


  這老家夥也是個人精,除了下意識的露出破綻之外,立刻就圓了回來,蕭雲逸走到王嘉定對麵,大馬金刀的坐下後,才從容道:“王老板,何必裝模作樣呢?你不是一直在惦記著本少手裏那塊地皮麽?”


  王嘉定眼皮一跳,他當然是認識蕭雲逸的,而且想算計蕭雲逸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事情就出在之前蕭雲逸在郊區的那塊地上,老家夥本來對那塊地也有心思,不過當時他受八方集團節製,不能自己作主,這才被蕭雲逸給搶了先,後來不過蕭雲逸一直滴水不漏,讓他抓不到機會,想不到今天這蕭四少竟然找上門來。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來人啊!”


  王嘉定忽然縱聲高喊,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整個大宅裏靜悄悄的,好象一個人都沒有。於是老家夥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而這時蕭雲逸卻微笑著說:“王老板何必裝模作樣,想當年你可是一把菜刀砍翻了個人的風雲人物啊。”


  蕭雲逸所說的那件事情出自王嘉定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年輕氣盛,人都虎了吧嘰的,這王嘉定有一會喝多了就和一幫人杠上了,這才有了這事兒,這事兒也是他的成名之戰。


  蕭雲逸頓了頓,又悠然道:“你的心腹打手們全都已經變成死人了,其餘的來了也沒有用,所以就沒必要讓他們知道了。或者你覺得,讓你的那些女人和孩子們出來會是個不錯的主意?”


  王嘉定臉色慘淡,手背青筋爆起,緊緊扣住沙發的扶手,迅速冷靜下來。他挺直了身體,沉聲道:“蕭四少,說說你的來意吧。”


  “這玩意兒你應該認識吧?”說著,蕭雲逸就取出一個紙包,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那老人雙眼驟然睜大,閃過極度驚恐之色!他用手指在撩開那紙包掃了一眼,隨即如同被燙到般移開,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是從哪弄到這個的?”


  蕭雲逸放在書桌上的,赫然是一包“白麵兒”,就這麽小小的一包,就足夠他被槍斃三回的。


  蕭雲逸道:“這包東西,是在你旗下礦業公司老總的保險櫃中拿出來的。”


  王嘉定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說:“是……是的,可是那又怎樣?我手下人做的事情,我並不知情,就算他把我咬出來,也是各執一詞,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輕易定我的罪。”


  老王一咬牙,打算抵賴。


  “說的倒還真是這麽回事兒。不過嘿嘿……”蕭雲逸冷笑兩聲,接著又道:“你不覺得這包東西有些特殊麽?”


  蕭雲逸的聲音很溫柔,卻令人有一種冷入骨髓的感覺,王嘉定當然明白蕭四少的意思,因為他不隻販賣這玩意兒,而且還自己做,這包東西就是他自己作坊裏產的。


  王嘉定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把把身體坐直,氣勢也提升了少許。隻不過在當前的情況下,這個動作卻更象是心虛的表現。


  “我不知道蕭四少你在說什麽。”王嘉定緩緩地說。


  “不知道?嘿嘿……”蕭雲逸微笑著搖了搖頭,一臉惋異的樣子說道:“本少本以為王老板會聰明一些,那本少就直好直說了,簡單來說,你們在境外的一位老客戶被本少給拿下了,接著警方那邊順藤摸瓜,眼下你的整條線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最遲今天晚上,他們就要收網了。”


  王嘉定的眼皮狠狠的跳了幾下,同時一股熱血上湧,老家夥此時算明白什麽叫做心如刀割,於是他再也控製不住,嘶聲道:“小子,你好狠的手段。”


  蕭雲逸點頭笑道:“本少可以理解你是在誇我麽?”


  王嘉定沒想到蕭雲逸在這個時候表現出這麽厚的臉皮來,所以一時一怔。


  蕭雲逸接下來說:“王老板,事已至此本少也不怕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東澤這個地方當年那個鬼樣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這裏也不再有你們這幫老家夥的容身之地,如果你們識相的話,最好麻溜的離開,否則等動了手,你們這些個老骨頭,就都要扔在這了。”


  王嘉定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冷笑起來:“年輕人,這話說的可太狂了些,你可知道我們這幫老家夥在東澤經營多年,就陳耀祥那個小子,我們是不想動他。否則管他什麽狗屁公

  安局長,早就被裝進汽油桶中打上水泥沉進海灣裏了……”


  這老家夥頓了頓,然後又道:“蕭四少,我也實話告訴你,跟我們合作的那些可都是大人物,並不象我這麽好欺負。你若是覺得自己能夠辦到,盡管去試試!”


  蕭雲逸看著重新得意起來的王嘉定,卻是不急不惱,隻見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你這老家夥也不怎麽好欺負,如果不是你自己露出馬腳,本少今天還是沒有本事修理你的;不過本少惹不起你,卻不代表別人也惹不起你,比如在國家機器麵前,就不一樣了,因為對他們而言並不存在什麽真正的大人物,你何不回頭看看身後。”


  王嘉定被蕭雲逸一番話說的莫名其妙,但同時聽到“國家機器”這四個字時也是不由心髒狂跳,此時依言回頭,這才駭然看到身後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人!


  其實這兩個人是和蕭雲逸一起進來的,不過蕭四少用自己的特殊內功幹擾了這老家夥的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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