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全脫光
“那就好,”韓慧說一句話就喘了半天,她虛弱的閉上眼睛:“你、回學校去吧。”
“媽媽!”李曉麥小聲叫了一聲,回頭看向彭毅。
彭毅豎起手指,立在唇邊,噓了一聲,隨即指向門外。
“淩少,我媽媽,她的情況……”李曉麥焦急的道:“到底怎麽樣啊?”
“經過本少針灸之後,她的病能好四成,剩下六成,就是調養,”彭毅說道:“回頭我給你一些食療方,你照著方子即可。”
“真的嗎?”李曉麥激動的抓住彭毅的手臂,滿臉期頤的望著他:“淩少!”
“當然是真的,”彭毅含笑看向李曉麥:“怎麽還不信我?”
“信,我信你!”李曉麥的小腦袋連點:“我能看出來,她的臉色好多了,中醫真神奇。”
彭毅聞聲,微笑!
“沒想到,你還真有的有兩把刷子,”石瑩說道:“姓淩的,我們把曉麥送回去,我、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瑩瑩,淩少都給我媽媽治病了,”李曉麥晃著石瑩的肩膀:“你看,我說他不壞吧,你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當壞人。”
“又開始囉嗦,我們先送你回去,我找你的淩少有點事情,”石瑩無奈的道:“放心,你明天看見淩少,還是那麽帥,我保證他的胳膊、腿都在!”
彭毅笑著搖頭:“走吧。”
李家的宴會還沒有散,沒有彭毅的低氣壓,宴會上笑語連天。
彭毅和石瑩把李曉麥送到門口:“進去吧,改天我再找你。”
李曉麥嗯了一聲,快步走進了門。
彭毅沒看到李曉麥低垂的臉上,悄然布滿了紅暈。她以為彭毅改天找她,是做那件事——
石瑩低著頭,有些局促:“你的醫術,很好?”
“你不是看到了嗎?”彭毅道:“你找我什麽事情,直說吧?”
“首先給你道歉,我以為你是狼,”石瑩小聲的說道:“你那天對我那樣,我以為……”
“我說的是真的,中醫可以美白,不是騙你,”彭毅一本正經的道:“我也不是對你做什麽,隻不過是習慣性體檢。”
石瑩知道彭毅在胡說八道,她瞪了彭毅一眼:“別糊弄我,我不傻,沒人給陌生人的體驗,耍流氓就耍流氓,我打不過你。”
“我找你的確有點事!”
彭毅做出洗耳恭聽模樣:“請說!”
“你的醫術能不能治療練功之後的舊傷?”石瑩說道:“就是那種練功岔氣,一岔就是很多年那樣,不能練功,一練功就會痛,還……”
“吐血?”彭毅接口問道,一般人不可能練功岔氣到這個程度,除了是武道世家的人。
“你能治嗎?”聽見彭毅順口就說出了病人吐血的狀況,石瑩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起來,語氣裏難掩驚喜:“你是能治的吧?”
“這個,必須得叫我看到那個人的具體情況。”彭毅略一沉思,保守的道:“我看到病人,才能給你說,是不是能治!”
練功岔氣不是生病,彭毅雖然從師父處了解過練功岔氣的事情,但現實裏,他還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因此,他說的很保守。
聞言,石瑩拉起彭毅的手:“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彭毅指著頭頂,叫石瑩看漫天星鬥:“現在去看病人,你覺得合適嗎?剛才看曉麥母親,已經是很晚了,而現在已經淩晨了。”
“可是,我真的很著急,病人的情況很差,”石瑩的小臉垮了下去:“我一分鍾都不想等!”
“淩——淩少,你跟我去吧。他是我爺爺——”她紅著臉,支支吾吾,聲音小的可憐:“求你,你要是能、能治好他,我願意,陪你……那個啥!”
聞言,彭毅收起戲弄石瑩的心思,神情嚴肅了幾分:“男女之事,隻有兩廂情願才是美事。”
“誰跟你兩廂情願,”石瑩白了彭毅一眼:“你是不是就是這麽拐騙了曉麥?警告你啊,曉麥很單純,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女孩子。”
“本少不屑拐騙任何人,尤其是女人的身體和感情,”彭毅雙手插兜裏,話是如此說,他對李曉麥還真的沒有身體的需求,他想保護那個姑娘,卻不想勉強她做任何事。
就像是對石瑩,他也隻是逗她而已,小野貓張牙舞爪的,十分有趣。
石瑩想起好友提起淩少時就緋紅的臉頰,狠狠剜了彭毅一眼。
兩個人行走許久,走到了一棟獨棟小院前。
“我家到了,我去叫爺爺。”石瑩說道:“你在這裏等一會。”
“石瑩,拜托你看看時間,這個時間,老人家早就睡了,”彭毅阻止石瑩:“這樣好了,本少委屈一下,在你房間休息一夜,等老爺子醒來再去。”
“混……”石瑩大怒,想到自己對彭毅的請求,硬生生把最後一個字咽回去:“我警告你,你不許打我的主意!”
“萬一你看本少太帥,趁著本少睡著,色心大起,”看見小野貓變臉的樣子,彭毅又忍不住逗石瑩:“本少是喊救命呢,還是女俠你隨意?!”
“隨意你個頭!”石瑩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把彭毅帶到一間房間前,泄憤兒似得推開門:“我房間就一張床,你自己看著辦吧!”
彭毅氣定神閑:“床夠大,一起睡!”
“你……”石瑩忍氣吞聲,聲音低了下來:“轉過去,我要換衣服!”
“你是我的贈品,又是我的診費,早就屬於我了,”彭毅望著石瑩,目光帶著戲謔:“脫吧,平胸姑娘,說不定本少心情一好,還能幫你長一個圍。”
本姑娘不平胸!石瑩咬牙切齒,瞪著彭毅看了幾分鍾,轉過頭,低頭解起身上的裹胸禮服裙。
得罪了彭毅,這家夥萬一給李藜麥那個老女人告狀,家裏的公司不保,要是叫這狼不滿意,他不給爺爺治病怎麽辦?
她穿的花瓣形裹胸,好看,但穿法繁瑣,當時是兩個化妝師幫她穿的,在彭毅麵前,她手忙腳亂,衣服越解越是解不開。
石瑩抬頭就看到彭毅看戲一般的目光,忍著怒火:“還看,不知道過來幫我一把?”
“求本少幫忙還這麽囂張?”彭毅挑眉,端坐不動:“在本少麵前囂張,都要想好結局!”
石瑩咬著嘴唇,重重的喘氣,她純屬氣的,平生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脫衣服,她還得低聲下氣求他?
看見小野貓氣的不輕,彭毅起身上前,捏住石瑩的臉頰:“都快咬出血了,張嘴!”
“要你管?”石瑩後退一步,迅速抬腿踢向彭毅,咬牙道:“姑奶奶忍你很久了!”
“真不長記性,”彭毅笑著搖頭,身體微微側轉,一手摟住了石瑩果露在外的纖細腰肢,另一手抓住了她抬起的長腿。
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餘!有著鏤空花紋的白色小內內,無端的為這風光增添了幾分泥旎。
小腰被摟住,腿也被抓住,石瑩姿勢古怪的貼近了彭毅的胸膛,她底氣不足:“放……開!”
“本少從不放開主動送上門的……小禮物,”彭毅輕笑一聲,攬住石瑩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緊,另一隻手摩挲著她光潔,有彈性的腿:“本少能不能認為,這是你迫不及待想要獻身的表現?!”
石瑩渾身不自在,纏著腰間的男人手臂似乎是著了火,灼燙著她的身體,彭毅可惡的手還在撫摸她的腿,這種麻癢,古怪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令她又是難看,又是別扭,當即抬手變拳:“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要我獻身的前提是,你治好了我爺爺,我說的是——治好!”
對於石瑩的花拳繡腿,彭毅根本不看在眼裏,輕飄飄的抓住了她色手腕,隨即他的神情古怪了起來,原來石瑩沒有跟著她爺爺習武,而隻學了一點防身術的原因是這樣,他放開石瑩:“我似乎明白你為什麽隻學了防身術了。”
“我爺爺不許我學武,”石瑩明亮的眸子暗淡了下去,難過的道:“我纏著表姐,是她偷偷教我的。”
看見小野貓的黯然,彭毅笑著望著她:“做我的女人,你就能學武。”
“你能看出來,我是不能學武?”石瑩聞言,抬頭望向彭毅,目光有著不可置信。看見彭毅點頭,“我是很想學武,但是我不想做你的女人,尤其是你這個大狼的女人。”
聞言,彭毅揚聲大笑:“坦率的姑娘,本少喜歡!”
“把衣服都脫光!本少分分鍾叫你能習武。”
“脫光?”石瑩頓時大怒:“大狼!學武要脫光?你以為我傻啊?”
彭毅無語,他也不是非要看每個美女的果體,恰好他遇到的都是需要全身行針,或是全身需要按摩的病人,不脫衣服雖然可以,但行針難免有所偏差。
“你天生任督二脈不通,需要針灸穴位,推拿經脈,利通二脈。”彭毅耐心解釋道:“脫掉衣服,還你本真,是為了方便我行針,推拿經脈。”
“你又打不過我,我要是想耍流氓,何必這麽麻煩?”
石瑩想了想也是,她根本不是這個狼的對手:“針灸推拿的方法,我小時候試過,沒有任何的效果。”
“如果隻是這樣,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我怕自己白高興一場。”
“傻瓜,”彭毅拿出了銀針,擺在手邊,神情傲然:“過去你沒有被治好,那是因為你遇到的不是本少。”
“脫吧,姑娘,在醫者的眼裏,你對我而言,隻是一堆穴位和經脈而已。”
石瑩伸手準備脫衣服,覺得彭毅說的話怎麽也不對味兒,反應過來頓時杏眼圓瞪:“我對你是穴位和經脈,你憑什麽嫌棄我胸平?”
彭毅一副理所當然:“跟本少關係可大了,本少身嬌肉嫩,你硌著本少的手怎麽辦?”
石瑩要跟彭毅拚命,被彭毅三下五除二剝的清潔溜溜,丟到了床鋪上,石瑩要扯過床單遮蓋羞處。
“別動,我要開始下針了!”彭毅戲謔的目光早已消失,此時他無比的嚴肅。果著的石瑩,臉上跟火燒似得:“混蛋,脫姑娘衣服還真是順手。”
“要是紮錯了,給你紮個口眼歪斜,你都沒地方哭,我不歸管,”彭毅左手按在石瑩光滑緊致的腹部,右手拿起了銀針。
被彭毅的觸碰之下,一絲奇妙的熱量,從腹部如潮水般漫卷全身,石瑩不由得渾身僵硬,小麥色的肌膚被渲染上一層粉色,全身燥熱,她不敢看向彭毅英俊的麵龐,別扭的轉過臉:“真要是那樣,賴你一輩子。”
“不要,本少嫌你硌手,”彭毅一口否決,隨即手中銀針紮入石瑩的丹田處。
丹田是人身的要穴,就算是彭毅醫術通天,通神,他都不敢掉以輕心。
石瑩隻感覺到輕微的刺痛,並沒有其他的感覺,她慢慢轉回頭:“被你治療之後,我真的能習武?”
彭毅嗯了一聲:“本少出手,沒有不行!”
石瑩忍住羞澀,沒話找話:“既然你醫術這麽好,為什麽不正經找個工作,非要當狼?”
“再說你長的還過得去,就算是做模特,也能……”
“我說姑娘,你又不是我媳婦,不要管的太寬,”彭毅繼續下針,在石瑩的身體上準確的找著穴位。
石瑩的身材很有料,並不是他說的平胸,而是這姑娘平時都穿著束胸的衣服,身材便不顯山露水。
富有彈性,線條優美的肌肉,可見她平時很注意鍛煉。
片刻之後,彭毅收掉銀針:“趴下,後背還要行針。”
石瑩翻過身,把臉埋在了枕頭裏:“你這種大狼能找到媳婦嗎?我看很難。”
彭毅輕笑,快速在石瑩背後腧穴上下針:“不勞石小姐費心,你就等著我治好你爺爺,乖乖的付我診費……”
聞言,石瑩羞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她怎麽腦子一熱給彭毅許下了這個承諾?“你找我表姐去,我,我還小……”
聽見彭毅的輕笑,石瑩忙掩飾尷尬,轉而言他:“到底還要多久能好啊?”
“接下來就是推拿,利通經脈,會有點痛,”彭毅說道:“而且任脈在身前,督脈在背後,我會觸碰到你的身體。”
兩條經脈起於會陰,那是姑娘家最隱私的部位。
石瑩的小臉頓時紅到了耳後,她也想到了任督二脈所在,紅著臉,訥訥:“不如,就——算了。”
“反正不能習武的人,不是本少,”彭毅淡然道:“如果你確定不繼續了,那就穿衣服吧。”
石瑩緊緊抓住枕頭,糾結半天:“我治。”她小聲說道:“我自小不能習武,全家為之頭疼。”
“那就忍著!”彭毅的手指,穿過溫熱的穀底,重重點按在了會陰的穴位上。
姑娘緊張的渾身僵硬,雙腿並緊!
她又是緊張,又是羞臊,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口中的大狼,雙眼清明,根本沒有非分逾越的銀浪目光。
此時的彭毅專注,認真,他的眼裏,的確隻有他說的那般,隻有病人的穴位和經脈。
一個成年男子與一個果著的果女,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沒有一絲愛昧和泥旎。
石瑩被男人觸碰到隱秘的地方,羞臊令她的臉紅的幾乎滴出水來,她咬著嘴唇,看也不敢看彭毅。
來自穴位,經脈,又似來自骨髓深處的痛楚,衝淡了被男人觸碰身體帶來的羞臊,起初是如一隻蟲子在啃噬,隨後十隻,幾十隻,數百隻蟲一起啃噬。
“啊……”忍不可忍的劇痛,令石瑩大叫出聲。
“能忍到現在,你很堅強了,”彭毅鼓勵的說道:“再忍忍,任脈很快就能打通了,你應該知道,痛則不通。”
石瑩渾身顫抖,冷汗一滴滴落下:“我知道——”
“繼續,我要習武!”
“真是個堅強的好姑娘,本少很喜歡,”彭毅語氣輕鬆,帶著些微的調侃。
“誰、誰要你這個大狼喜歡?”石瑩忍著痛,下意識的反駁。
石家所有房間的燈都亮了起來,石老爺子石洪瑞拄著拐杖走出房間:“剛才好像是瑩瑩的聲音。”
沈虹走出房間,趕緊走過來扶著老人:“誰知道瑩瑩搞什麽名堂,我一會去看看她。”
“現在去,現在去,”石洪瑞催著沈虹:“瑩瑩別是有什麽事情……”
老人準備進孫女房間,覺得不合適,站住腳:“小虹,你去,看看瑩瑩咋了。”
沈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那個精力過於充沛的表妹像是有事的樣子,她推門走進表妹的房間,就看見彭毅的手放在果著的表妹身上,頓時尷尬:“走錯門了,你們繼續,繼續!”
隨即迅速退出!
“看見瑩瑩沒有?”石老爺子急急問道。
“哪裏有事啊?是表妹夫和表妹在鬧著玩。”沈虹哪裏好細說房內的情景。
石老爺子半信半疑:“瑩瑩有對象了?我怎麽不知道?”
房內,石瑩滿臉羞紅:“要死了,表姐這是在幹嘛?還繼續?她滿腦子裝了什麽齷齪啊?”
“剛才你叫的聲音太大,”彭毅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忍忍,督脈快好了!”
石瑩拚命忍著痛,還是沒忍住又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