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次的絕望
遊手好閑倚靠坐在一間練習室的牆壁邊的年邁老人是千府的家主——千散孤。
身體上多是年經時受的傷，即使步入老年身體依然強壯，常年飲酒渾身散發酒臭。
千散孤拿起酒葫蘆頭後仰倒酒進張開的嘴裏。
“喂——老頭！”
“這不是我的兒子嗎？現在連尊敬都不會了？”
千府家主悠閑拿著酒葫蘆看向走過來的千澄瀛，而他怒氣衝衝。
“為什麽對她出手？！臭老頭！”
“哦？你說的是什麽事？”
千澄瀛十分憤怒的質問，而家主悠哉的回答。
“還是說？”千散孤起身，釋放出驚人的殺氣和威壓籠罩了整個房間，說道：“翅膀硬了，對長輩都不會尊敬了？讓老夫來教你什麽叫禮儀！”
千澄瀛身外的靈力屏障擋開殺氣和威壓，讓家主為之一驚。
“這怎麽可能，你明明是個廢物！為什麽會有這等實力！而且——深不見底。”
千散孤眼睛都瞪大了，千澄瀛此時似乎在用下巴看看他，現在他真的很生氣。
“為什麽要對她出手。”
千澄瀛釋放隱藏起來的靈力波動，恐怖的靈力波動瞬間波及整個金雲皇城，這才是百級真實的實力。
釋放出去的靈力波動收縮到千府全地，名為絕望的恐懼籠罩在千府裏。
千澄瀛從恢複記憶前沒有靈力和聖印，一直被當成廢物，他恢複記憶忍下了，唯獨這次的事——
“我不會原諒！”
“你！你！你怎麽會擁有這等實力！”
家主癱瘓倒在地上。沒辦法，千澄瀛的威壓是強到比怪物還可怕。
“你還不知道吧？”千澄瀛將腳踩在千散孤胸口上，說道：“為什麽要派人去暗殺她。”
“老夫隻是想試探一下她，聽說你在外沉迷女色，連臉都不要了，所以才派人試探而已。”
千澄瀛能感受到他的畏懼顫抖的身體，但那個時候他清楚看到那個攻擊完全就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攻擊，要不是自己讓攻擊移動偏離目標夢雪洛才沒事。
“在你們看來我就是一個廢人，那又如何，我知道你們的心思。唯獨她——。從今天起——我就是千府的家主。”
“看來門口已經堆積了千府垃圾，你們隻敢在在門口看不敢進來是因為我的靈力波動。”
“百級是這個世界的巔峰，能能夠橫掃千軍萬馬、呼風喚雨的存在。我是這個世界，這片大陸最強的。那又如何，連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有什麽用。”
他們很想進來幫忙被踩在地上的千散孤，不能動彈，似乎又在等什麽。
“正好你們都來了我——千澄瀛才順便宣布了。”
“放心，我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千散孤，不配是我這副身體的父親。”
千澄瀛拽起老家主的頭發提起來。
“我會一點一點折磨你。”
“我可是你的父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千散孤朝千澄瀛大喊。
“我說過了，你不配。那我可就是你們的先祖，【時王】！”
“無知小徒！我才是五千年前的【時王】！”
從門外的一名青年走進來，他叫千仲蕭，前段時間突然出現的，確實和五千年的千澄瀛一樣，連時間之眸都一樣。
千仲蕭，21歲，五十一級。
在他出現前千澄瀛已經收束靈力波動到和知道他的水準，其他在場的人仍然被壓倒性的力量支配。
“出現了一個冒牌貨，是他「時間之神」故意的吧。”千澄瀛鬆開手扔下老家主，轉身朝向千仲蕭，說道：“你說你是我，別說笑了。”
“你是冒牌貨。”
千仲蕭說完被千澄瀛的氣場衝擊擊飛出去，整個身體如半個爛番茄般鑲嵌牆壁上，血液飛濺。
千仲蕭牆壁上下來，傷勢很快全部恢複了。他的出現和千澄瀛恢複記憶的時間相近，全府上下都相信他是五千年前的時王。
“算了，「時間之神」下次你再出現時，就是你的死期。”千澄瀛走向千仲蕭，說道：“有他的幫助連我都不怕了。他讓你知道一些過去的事，才複製了我的容貌。代替我？他在想什麽我不想去理。”
千澄瀛走一步瞬移到十步外，出現在千仲蕭麵前，數百斤威壓壓在他身上。
“少自言自語了，你個冒牌貨。”
“都這樣了還能笑出來，是該嘲笑你的無知還是佩服你的勇敢呢？”
千澄瀛一隻手抓起千仲蕭的頭。
一把長刀在背後刺穿了千澄瀛的身體，千仲蕭揚起了笑容。
“你似乎沒有搞懂什麽。”
千澄瀛和千仲蕭的位置向左移動一步，那把長刀沒有刺中任何人掉在地上。
“有他在後麵就了不起了？作為懲罰。見證死亡吧。”
千澄瀛連力都沒用，時間之眸亮起一絲光芒，隨後千仲蕭的頭砰的一聲原地爆炸爆炸，炸鳴聲響遍整個千府。
千府眾人捂嘴大驚。
千澄瀛的時間之眸光芒消失，本來當場死亡的千仲蕭恢複了原樣，變回了一個活人。
大驚聲再度響起。
“死亡的感覺怎麽樣？第一次見到吧？他是不會出現的，就隻是讓你出來在我麵前當個猴。有些「神」——可是非常高傲啊。”
千仲蕭還在懵逼中，隻是意識突然中斷後恢複。
“這是···怎麽回事？”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是我通過時間輪回將你複活。”
“少！少騙人了！沒人能複活，就算有時間之力都不可能。”
“看來你不相信。”
千仲蕭仿佛被除去存在消失，過了他再度複活，就像在表演大變活人。
千澄瀛想打瞌睡般，說道：“你說對了一部分，時間之力隻能恢複在特定時間死去的生物，在在這個時間還是能恢複。要是超過這個時間——你說會怎樣？”
“我···”千仲蕭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頭磕在地上，眼裏充滿對絕對實力的絕望，膽怯說道：“我錯了。”
“接下來。”
千澄瀛解除了支配，千府上上下下眾人能正常行動了，但好像還少了幾人。
【支配】，是百級對九十級以下的同種族命令，是絕對實力的證明。隻要我想，你們會按照我想的去做。
“這個家正式由我接管——異議者·違拒者，殺無赦——”
五個小時後
夢雪洛靈力總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千澄瀛不來找自己都輕鬆了不少。
今天的比賽場數都用光了，在第五場比賽中升到了三十級，沒有事可以做隻好去趟冒險者公會。
“中午好。”
剛一進門，公會副會長依就向夢雪洛打招呼了。
“中午好。”
夢雪洛打完招呼走到白銀任務欄前，掃視一遍從上麵撕下一張合適的任務。
任務內容：前往東方三公裏外的村莊周圍消滅山精，等級需求：三十級以上。
夢雪洛接下任務便出城往東方向走去。
“三公裏，可真夠遠的。當散步吧。”
走過了三小時，夢雪洛終於走到了東方三公裏外附近的村莊周邊。
走向村莊，村莊外麵建有一層粗糙的防禦工事，裏麵的村民見到胸口戴有白銀級冒險者令牌的夢雪洛迅速打開一個入口。
夢雪洛進入村莊，能看到有些房子已經被龐然大物摧毀正在重建，好在沒有出現傷亡。
從村長那裏了解到了這個村莊前幾天就被三隻山精襲擊，它們每隔一段時間會過來進行襲擊，幾乎兩天一次，明天可能就是下一次襲擊。
到了晚上
村莊裏的村民請夢雪洛吃完晚餐後繼續進行輪流防守。之後她離開村莊在周邊巡邏。
“有點困了···”
地上生長出金龍虎曼藤蘿把夢雪洛送到半空上，在半空圍成一個圓盤。
在上麵能看到村莊全貌，並且還有曼藤蘿在村莊周邊作為機關一來就能知道，夢雪洛躺下休息，望向繁星點點、無雲的夜空。
不知道睡了多久，地麵忽然震震動起來，曼藤蘿阻擋了什麽龐然大物後被踩斷。
這麽大的動靜驚醒了夢雪洛，從上麵看下去看到了三隻幾乎全身由石頭和少量樹根組成的山精正在往村莊過去。
村民們進入警戒，他們拉弓射箭攻擊，山精離村莊隻有不到十米了。
正在此時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擊碎一隻山精，伴隨閃電的虎槍插在了地上，村民們抬頭一看夢雪洛從上麵跳下來。
虎槍回到夢雪洛手上，腳底產生電流磁場安全落地。夢雪洛站在村莊前，現在還有兩隻山精，另一隻打碎的山精身體重組複原。
“小心啊。”後麵的村民喊道：“它們不是很好對付的！”
“應該能輕鬆解決！”
左邊的山精二十三級，右邊二十一級，中間二十五級。正因為這樣夢雪洛才肯定說道。
這時夢雪洛的腳被不知道從哪生長出來的樹根束縛住，樹根瘋狂生長把她帶到天上。
樹根甩來甩去，急劇搖晃夢雪洛頭暈甚至想吐。
“鯊牙刀！”
護甲顯現，一把刀從胸甲上的鯊魚嘴裏飛出斬斷束縛住腳的樹根。
一根尖頂的樹根在中間山精前麵生長出來刺向從天上掉下來的夢雪洛。
“可惡！這個時候動不了。”
“騙你的，略！”
夢雪洛在天上巧妙躲過了樹根的攻擊，在降落的時候應該移動不了，然而卻輕易躲開了。
其實很容易，借助電流附著細微的顆粒就能實現空中移動。
發動【第三階靈技】，一枚巨大的靈力球由靈力匯聚到一定程度在發射出去。
夢雪洛降落在地上，衝擊波射向山精，經過改善，衝擊炮不局限於手掌匯聚靈力發射。
在夢雪洛身體周圍兩米處匯聚出九枚衝擊波射向山精，並且威力範圍大提升，消耗壓縮到原來的一半。
就這樣，在衝擊波的不斷轟炸下消滅了山精，連地麵都削去了一層弄出了大坑洞。
“看來大題小用了。”
夢雪洛撓頭轉向後麵看驚愣住的村民說道，第一道曙光劃破天際，今天沒睡多久就天亮了。
“該善後了···”
坑洞裏一顆閃閃發亮的發光物吸引到了夢雪洛，在那裏撿起來是一塊綠色的大枚寶石，有一半是寶石，另一半是岩石，還特別硬。
經過了解夢雪洛得知了它是【植物係魔核】，極難產出的修煉材料。
恢複了破壞的地方還有與村民告別離開。夢雪洛回到金雲皇城，領取了任務報酬回到家裏。
“好困啊。”
夢雪洛跨進放滿溫水的浴缸裏躺下，近一半的頭在水裏，困意慢慢湧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夢雪洛竟然在洗澡中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水已經涼了一段時間。
“冷啊——”
身體溫度已經低出正常體溫。夢雪洛第一件事就是連忙起來快速穿好衣服，然後用靈力護體進行保暖。
肚子咕嚕咕嚕發出聲音，她吃完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午餐，夢雪洛躺在沙發上拿上魔核。
沒有認真研究過，剛拿到沒有多久，隻知道魔核可以幫助修煉，但不知道怎麽用。
夢雪洛注意力集中在魔核上，極度集中連口水都不自覺留了下來，反應過來擦幹。
“倒底怎麽用呢？注入靈力？一般這樣都可以。”
夢雪洛往魔核裏注入靈力，發現能吸收靈力，注入了不少靈力，魔核終於有發應發光。
夢雪洛感覺右手有什麽要出來了抬起張開，金龍虎曼藤蘿被某樣東西牽引出來，魔核與曼藤蘿相相互吸引最終融合在了一起。
夢雪洛能清楚感受到金龍虎曼藤蘿在提升變強，現在身體如同被火灼燒一樣難受無法正常呼吸。
過了一陣子夢雪洛才恢複了正常，連吸幾大口空氣，緩和過來心髒還在加速跳動。
“好像變強不少了，還獲得了特殊技能，是叫【山精之怒】嗎？”
為了測試新得到的技能夢雪洛特地從冒險者公會接下一個任務，順便賺外快和培養實戰經驗。
任務內容：南方一公裏的南方大森林狩殺虎王，等級需求：三十級以上。
花了一小時夢雪洛到了任務地點的的南方大森林外麵，確實是一座大森林，直徑覆蓋範圍有千米。
森林分為五個區域：外圍圈區、外中圍圈區，中圍圈區，深圈區，中心區。
越往入生物越強，聽說森林中心區還有八十級以上的生物，過於危險深圈區和中心區為禁區。
夢雪洛知道這點在外中圍圈區和外圍圈區交界處尋找目標，這兩個區的生物多是三十級左右。
推測中圍圈區的生物在五十級以上，深圈區的生物在七十級以上，能生存在內部的生物總不會太弱。
夢雪洛小心尋找目標，畢竟周圍多是三十級的生物在在覓食，一隻還好，多隻一起上可受不了。
生物實質上都屬於獸族，隻不過是分支演化成不同的種族，所有種族的始祖都是獸族。
已經夠小心了還是一頭二十級的蟒蛇發現，它襲擊過來夢雪洛迫不得已還擊。
三十級以下的敵人不值一提，三兩下一頭長七八米的蟒蛇夢雪洛輕鬆打敗。
這一舉動讓其他的生物發現，接踵而至的是一頭巨型的二十六級蜥蜴，然後就被夢雪洛打個四腳朝天了。
二十九級狼王及狼群聽到聲音奔過來，麵對成群的狼群夢雪洛用三發衝擊炮解決，狼王就是五發衝擊炮的事。
夢雪洛消耗了不少，這個時候又過來了一頭二十九的巨型蜘蛛，用了【武技·冰封】和【武技·斬擊】艱難解決。
夢雪洛藏起來休息，過來襲擊的生物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無頭無腦還都是巨型生物沒有計劃性直接往上衝。
在夢雪洛看來等於沒有智商一味往前衝，不過確實把自己消耗到了。
夢雪洛疲憊的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所以才會藏起來避免更多的敵人上來消耗。
真沒想到我麵對這些變大版的動物沒有害怕，在原來的世界可太恐怖了。
麵對了那些巨大的生物夢雪洛沒有絲毫畏懼讓她呼了一口氣，休息了幾分鍾，靈力恢複了一點。
正在此時，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隻巨型的三十六級的變色龍，它會隱身連夢雪洛都沒有發現。
它一爪扇來，夢雪洛被打飛出去，被它打中的背部多虧有護甲保護，但力道太大嘴邊流下了一點血。
“等級在我之上，高我五級平時還能自如應對···”
“隻能逃了！”
夢雪洛轉身邁開雙腿跑走，變色龍四腳爬行速度明顯高於夢雪洛，於是隻能往狹窄的地方跑去。
往茂密的樹林跑去，在後麵追的變色龍輕易撞倒樹林，一路暢通無阻。
“還在追啊！”
夢雪洛現在要與它拚耐心，過了不久賭對了，變色龍停下來轉身往其他方向離開。
躲到了一個山洞裏，這個山洞的大小大部分巨型生物都進不來，夢雪洛倚靠在山洞牆壁坐下休息。
“要不是讓你趁虛而入我又怎麽會狼狽逃走。”
“被輪流消耗太難受了，看來隻要數量夠多再強的人都能打敗。”
這時山洞深處傳來虎的低聲吼叫，由於深處黑漆漆一片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隻好站起來退到山洞入口下警惕戒備起來。
很快，聲音的主人——一頭四十一級的虎王走出山洞的陰影處，它的毛發呈暗金色，露出的鋒利的牙齒和建壯的身軀告訴夢雪洛它很危險。
“喂喂喂，三十級以上的需求這可是整整高出了我個層次！”
夢雪洛不是最佳狀態當然不會與它硬拚，正麵打以現在的狀態很難打得過，所以——
夢雪洛轉身撒退就跑了，跑出了十幾米外，虎王在後麵追，緊追不舍以這種速度很快就會追上來。
發動雷霆電虎的能力——雷電來把周圍的樹林連根拔起扔在身後阻擋後麵追來的虎王。
夢雪洛本來是準備比拚耐心的，下一秒刹住腳停下了腳步，因為剛才的變色龍並沒有走遠，它在前麵擋住了去路。
夢雪洛看到了它，而它也看到了自己，虎王已經追上來，它們停下放緩腳步靠近過來。
有變色龍在前麵擋路，後麵有虎王攔住退路，陷入了前後夾擊。
“這可糟糕了。”
“這種時候該到你出場了!”
“【山精之怒】!”
夢雪洛的身上顯現出紅色的紋路，紋路連接地麵向四處蔓廷，蔓延在樹上的紋路露出了它的繚牙。
隻見樹的能量被抽走轉換為靈力傳輸到夢雪洛身上，一下靈力恢複到近一半。
優先解決較弱的變色龍，夢雪洛縱身一躍起來，召喚出虎槍匯聚雷電向變色龍劈去，它的身體變得透明隱身消失，攻擊落空。
夢雪洛四周張望不見變色龍的蹤影。
虎王趁機來到夢雪洛身後，它抬起擁有鋒利爪子的前腳向下的壓來。
夢雪洛轉身用槍柄去接下它的前腳掌，接下的那一刻地麵轟的壓碎，夢雪洛向後滑行腳陷入泥土。
拋出一枚種子到空中交換位置，虎王的前腳掌拍在地上揚起沙塵。
金龍虎曼藤蘿爆發式的一下生長纏繞束縛住虎王的前腳掌，它的前腳掌暫時還掙脫不出來，
在空中的夢雪洛降落時被解除隱身的變色龍甩尾打中腰部震飛出去，虎王用另一隻前腳掌把夢雪洛打飛出去。
夢雪洛雙腳落地向後滑行一段距離。
有護甲保護身體仍然因為那一擊受了不小的內傷，隻見夢雪洛吐出一口鮮血，這還是第一次吐血，很難受。
“這還是第一次，幸好身體沒有之前那麽脆弱了。”
金龍虎曼藤蘿編織成巨大的網，覆蓋了虎王和變色龍的上空和四周附近，大網往中間收縮。
曼藤蘿網上釋放上千伏特的電流，憑借這點不能就說解決它們，隻能讓它們短時間難以破壞網網。
“【山精之怒】！”
“這樣還不行！壓縮!再壓縮！”
體積過大造成的範圍也大，相對的速度會減緩、攻擊力分散，那壓縮靈力就能做到範圍大、攻擊力集中、破壞性強、速度快、集合到一身的衝擊波將會有不俗的力量。
夢雪洛抬起雙手對準前方不遠處控製住的變色龍與虎王，將自身近半的靈力用來再發動一次衝擊炮，掌前匯聚出一枚涵含強大能量的衝擊炮，再進行壓縮。
夢雪洛將兩枚衝擊炮融合在一起發射出去。強大的衝擊波一下摧毀了附近一帶的植物，包括樹林岩石全部焚燒殆盡，連衣服沒幸免於此，燒毀幾處。
衝擊炮隨著距離而增大，它經的地麵隻留下條筆直的坑道，衝擊炮衝去燒毀了金龍虎曼藤蘿編織成的網，變色龍與虎王很難躲開。
變色龍放棄掙紮，虎王則低聲吟叫一聲，白光包住它們的身體，一陣光芒帶過。
衝擊波一路摧毀到深圈區能量耗盡，一條滾燙筆直的坑道就這樣在森林留下。
剛才的位置剩下一堆不知道是什麽灰燼。夢雪洛因衝擊炮強大的衝擊波向後滑行一段距離。
“這太恐怖了，這種的殺傷力六十級以下正麵接下必定重傷吧，五十級以下當場就沒了。況且一天【山精之怒】能用三次。”
夢雪洛甚至對造成的破壞自豪，聽到了幾聲異樣的聲音轉身向後看到眼前的一幕絕望了。
數隻幼小剛能行走的虎崽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死亡，夢雪洛這才意識到是自己闖入了它的領地。
為此夢雪洛很絕望、很難受。
“這···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夢雪洛跪在地上看向自己的雙手，宛如沾上了鮮血。
“我，我做了什麽啊？！為什麽會是這樣?!”
“它們也是有生命的，為什麽我之前總是若無其事地殺掉?”
“啊——啊——啊——!”
“難道這一切都是錯的嗎?!”
夢雪洛揪住發根瘋狂撓頭，把虎崽被嚇跑了。
“我期望的明明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