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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琳娜,其實季銘琛不像你想像的那樣,他很風趣,也很熱情……”


  喬接了何琳娜的話,把自已對季銘琛的喜愛很自然地表露出來。隻是,在到季銘琛‘很熱情’的時候,她再次紅了臉。


  “諾諾,你的話我相信。看來,你和季銘琛相處的不錯。你們進行到哪個程度了?”


  喬沒有對何琳娜隱瞞,直接表明了自已和季銘琛的關係,“琳娜,我和季銘琛……已經結過婚了,隻不過,因為季家父母不同意,強迫我們辦了離婚手續。”


  “哦,也就是,你們現在還保持著夫妻關係?”何琳娜帶著幾分戲謔問。


  喬明白了她的心思,“琳娜你猜得沒有錯,我和季銘琛,我們……還是夫妻。”


  何琳娜隔著電話歎了口氣,心底裏對喬充滿了祝福的感情,“喬,你受了那麽多苦,能嫁給季銘琛,他還對你那麽好,實在是一件高興事。”


  喬點點頭。她自已的事暫且擱下,她心裏還惦記著劉玫的傷勢。劉玫怎麽也是何琳娜的母親,她總感覺心中愧疚。喬就想,假如當初她知道劉玫的身份,她是怎麽也不會那樣做的,不過是一念之差,險些鑄成大錯——劉玫若是一輩子癱瘓在床,那她的心裏是怎麽也不能安寧了。


  喬心事忡忡地低聲問道,“琳娜,對不起,關於阿姨摔贍事,我是有責任的……”


  “諾諾,既然我們都相認了,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何琳娜極為大度地跟喬了自已的心裏話,“其實,那的事,我心裏很清楚,是我母親無故地找你的茬,她是受了我表姨的影響,所以才那樣。她因此受了傷,這也有她自已的責任。諾諾,我還聽,當時,你正在撿地上的袋子,我母親伸腳去踩你……你揚手頂了她一下……”


  “琳娜,其實,我……躲開就可以了,我……”


  “諾諾,你那樣做也沒有錯。你的手指那樣細,我母親穿著尖利的高跟鞋,她要是真踩到你的手了,你的手豈不是要被踩壞了?還有,你無故受欺負,心裏有氣,那樣下意識的動作,也不算錯。”


  “琳娜!”喬在電話裏哭出了聲。這麽久以來,她一直在心裏耿耿於懷。雖然劉玫有錯,可是,自從劉玫受了重傷之後,她心底裏每每想起來,就不得安寧。現在何琳娜出了這樣體諒她的話,她實在是感動,心裏也輕鬆了不少。


  朋友之間,就是有這樣美好的感情。朋友之情,能夠讓人變得心胸開闊,忘記仇恨,忘記煩惱,有朋友實在是好啊!

  *

  何琳娜掛斷了和喬的電話,轉身去了母親的房間。

  關於她和喬相認的事,她準備找個機會給母親。這麽久以來,母親心裏一直怨怪,這樣並不得母親身體恢複。


  “爸,你也在啊!”何琳娜推開門,看到父親正舉著水杯讓母親喝,可是,母親並不理會。


  何柏雄悻悻地放下茶杯,淡淡地道,“琳娜,你照顧你母親吧,我有事要出去。”


  “哼,你出去吧!外麵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像我這樣又老又醜又殘疾的女人,你再不用理會了!”


  聽何柏雄要出去,劉玫在病床.上陰陽怪氣地了一句。


  何柏雄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他今要出去,確實是有些私事要做。劉玫一直在床.上病著,還態度惡劣,他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能受得了?


  “玫玫,你想多了,我是出去見客戶,好了,琳娜,你陪著你媽媽吧!”


  何柏雄完就走。身後,劉玫揚手就摔了茶杯,“何柏雄,有本事你出去了別回來。”劉玫的喊聲很大,可是何柏雄絲毫沒有受影響,直接拉開門離開了。


  何琳娜搖搖頭,在劉玫的哭聲裏將地上的茶杯片收拾幹淨了。她拿了紙巾給劉玫,“媽,您別再鬧了。您這樣鬧,爸爸他怎麽願意在家裏呆呢?”


  劉玫抹了抹眼淚,心情依然很差,“他愛去哪裏去哪裏,我不管。我這個樣子,還能管得了誰?都是那個季喬,要不是她,我怎麽會落到今的田地?我失去了健康,失去了丈夫的愛……我這輩子就完了!季喬,你就該死,我咒你不得好死!”


  何琳娜怔忡地聽著母親的哭訴,一時也不上話來。


  *

  “滾!”


  夜色中,黑子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被趕出了夢幻酒吧。


  錢得來的容易,去得也容易。幾豪賭之後,他從林雪那裏騙來的錢,除了已經給了何駿臣的,其餘的全被他揮霍一空……


  “嗬……嗬……”


  十一月初的夜晚,風已經很涼了。黑子瑟縮著躲到了牆角裏,無奈之下,拿出了身上唯一一件值錢的東西,一個已經半舊的手機。


  不管他了!


  黑子忘記了何駿臣的囑咐,直接打通了林雪的電話。


  林雪正睡著,突然接到了黑子的電話,立即在黑暗中喊開了。


  “黑子,你過的,你也寫了保證書,你不再來打擾我了,你話不算數,寫了保證也不算,你膽子可夠大的,你不怕我將你也除掉嗎?”


  黑子吸了吸鼻息,一臉地無辜樣,“林姐,你不用這些。我今落到這樣的田地,還不是因為你?我幫你做了那樣的虧心事,我有家不能回,心裏不得安寧。隻能靠著賭錢來安慰自已……”


  “住口!你還,你本來就是一個殺手,有什麽虧心不虧心的?你心裏不得安寧,你不得安寧你來禍害我!”


  “林姐,你怎麽就是禍害你了?是你用錢雇了我禍害那個杜諾。你讓我把她的臉劃傷,讓她再也不能用美貌誘惑人,你還要讓她變成啞巴,讓她再也不會唱歌,再也不出話來。你還……”


  “我還讓你殺掉她,拋屍荒野喂野狗。可是,你做到了嗎?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現在,杜諾搖身一變,變成了季喬,有了季銘琛這個靠山,她過得比誰都好!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我從苦日子熬過來,熬得心力憔悴,可是她呢?她有了季銘琛,還要回來奪我的父愛,她就是我的克星,是我的災星……”


  黑子聽著林雪連珠炮一樣的話,一時語塞。等著林雪的話音低下去之後,他才幽幽地了一句,“林姐,我不管你什麽理由。我幫你做了事,你就得給我報酬。”


  “報酬我已經給過了,以後都不會給了!”


  “好,你若是不給,我就把這件事報警。我是不怕坐牢。我坐牢後,正好可以有住的地方,有飯吃,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現在的榮華富貴,一切都要沒有了,你也要跟著我坐牢,你,你是不是很可惜……”


  “閉嘴!”


  “我可以不話,但是,你必須把錢給我,不給,我就去報警!”


  “黑子,你敢。你要是敢報警,我讓你死無喪身之地。”


  “哈哈,哈哈,林姐,你真會笑話,你能殺得了我?真是笑話。”


  林雪將手機拿到了麵前,惡狠狠地道,“黑子,你聽著,我是個被逼得沒有辦法的女人,我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如果你安分守已,你還會有命,如果你再這樣訛詐我,我就讓你死!”


  *

  林雪將手機丟開,兩手搓揉著頭發,心裏亂極了。


  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嗎?


  為什麽隻錯了一次,就要一輩子忍受著這個錯誤的折磨呢?

  ——可是,我有什麽辦法?

  ——我的生活那樣艱苦,我不想辦法往上爬,難道讓我一輩子過苦日子嗎?

  ——要怪就怪父親,當初扔下我和媽媽不管,把一堆的苦難留給我……


  ——要怪就怪季喬,為什麽要有和我一樣的容貌?為什麽?

  林雪不停地在室內走著,走著,幾近瘋狂。


  啪!

  脖子裏的藍寶石項鏈摔到霖上。


  林雪低下頭,慢慢地拾起了項鏈。這項鏈,是季銘琛給她的,可是,季銘琛真地會愛她嗎?她可是害過季喬的,季銘琛永遠也不會愛上一個謀害過季喬的她!


  ——“多美的藍色寶石啊!”


  雪亮的燈光下,林雪將項鏈高高地舉起來,她的視線聚焦在項鏈上,瞪大了眼睛,久久地凝視,最後汩汩地淌下了淚。


  “季喬,這串項鏈可是價值連城啊,我怎麽舍得扔得?”林雪對著項鏈癡癡地著,“你不知道我是從苦日子裏過來的人嗎?我視錢如命啊!換做以前,有了這樣一串項鏈,我會樂瘋了。有了這樣一串項鏈,我的生活就無憂了。我就不會去謀害你了……”


  林雪俯下頭,親吻著光芒四射的藍寶石,又把臉貼緊在藍寶石上……


  夜很靜,房間內更是安靜。


  就在這靜謐中,林雪聽到了古怪的聲音。這聲音是從藍寶石中發出來的。她疑惑地再次拿起了藍寶石項鏈,從外觀看,並看不出什麽問題,可是,為什麽會有細微的聲音?


  林雪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變了臉色。


  難道,這串項鏈有問題?這裏麵有機關?難道是竊聽器?是不是剛才她的話,都被這個藍寶石裏的裝置錄下來了?或許已經發送出去了!


  ——“是季銘琛!”


  林雪手顫抖著將項鏈丟開,茫然地坐到霖上,片刻之後,她拎起項鏈,不停地朝著地上砸……不清多少次之後,藍寶石裂開了……


  *

  “喬,你起來啦?”


  林家的別墅裏,因為是周末,家裏的生活是慢節奏。林默笙一向注重養生,逢到周末,早晨是不用餐的,而且,他還要打坐修校

  因為林默笙不吃飯,家傭們做飯就隨意了。


  時間已經是上午七點半鍾了,楊思秋也和廚師一起做了早餐,她親手做了煎餅,裹著菜和肉,看上去,賣相很不錯。

  “好香啊!媽,你做的餅真好看!”喬走到跟前,讚美自已的母親。楊思秋笑著搖了搖頭,“唉,再香的餅,也換不回來林雪一個美好的童年了。記得她時候,總要吃門口賣的肉餅。我嫌貴,哄著她回家,給她做沒有肉的胡蘿卜絲餅……她就哭,一邊哭,一邊吐。她,媽,我不吃胡蘿卜,我們班同學我長得像胡蘿卜。你讓我吃胡蘿卜,我的臉都黃了……”


  起往事,楊思秋抹了抹眼睛。


  喬幫媽媽把飯擺好,安慰道,“媽,我們這不是過上好日子了嗎?你別再難過了!”


  “好,我不難過。”楊思秋歎了口氣。一個人默默地坐了一會兒,這才醒過神來。


  “哎,雪兒呢?”


  楊思秋問。喬沒有看到林雪,“媽,我上樓看看。”


  喬雖然對和林雪有矛盾,可是,林雪還是她妹妹,她心裏有些擔心。走到林雪的房門前,她拍了拍門,喊著林雪的名字,卻沒有人答應,“雪兒,你在嗎?起床啦!你還睡著嗎?”


  真是奇怪!

  林雪的房門鎖著,一直沒有人答應。


  喬下樓,告訴了楊思秋,“媽,雪兒的房間門緊鎖著,卻沒有人答應。”


  “哦,是這樣啊!”楊思秋擦了擦手,自已上樓去喊林雪,“雪兒,是媽媽。我做了好吃的,你開門啊!”


  久等不到林雪開門,喬和楊思秋麵麵相覷。


  楊思秋按捺著心頭的慌亂,安慰喬,也是安慰自已,“喬,我想著雪兒貪睡,還沒有醒。我們先吃飯吧!”


  “媽,我覺得林雪好像有問題。”喬凝眸想了一會兒,分析道,“林雪一向很少睡懶覺的,還有,她早餐都吃得多,那證明她胃口,晚上吃的飯不經餓,一早起來就要吃飯。可是今為什麽這樣古怪呢?她都不開門,連一個聲音了沒有傳出來,除非,她不在房間裏……”


  喬慢慢地了一句,楊思秋害怕了。


  “喬,你得對。細想起來,雪兒的表現是有些不對勁。”


  “媽,雪兒房間的鑰匙給我。”


  “喬?”


  “媽,我鑰匙給我,我打開門看看林雪。不知道她到底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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