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迷糊
天剛蒙蒙亮,太陽剛從雲朵中鑽出來。應煦成就醒了,宿醉的後遺症就是他覺得自己的頭還是有一點點疼。
可是看著自己身處的環境,這不是自己的家,連身上蓋著的也是很少女心的一隻卡通被單。這隻能證明現在自己在一個女人的家裏,他心裏有些害怕別是自己酒後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聽到動靜的何曦從廚房裏走到了臥室,看見應煦成醒了,淡淡的說:“應總,你醒了。那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可以吃早飯了。”
看見何曦,他本來就搞不明白狀況的腦袋現在更加迷糊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應該就是何曦的家了。至於自己是怎麽來的,他的腦海中已經沒有這部分的記憶了。
算了,一會兒到吃飯的時候問問她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自己怎麽就突然出現在她的家裏了,更主要的是他對自己醉酒之後的記憶都沒有了,不知道是有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他不想對不起柒冉,直到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中,心裏想的也都還是柒冉。
為了應煦成,何曦特地起了個大早給他煮粥,煎雞蛋,最後呈現出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想要讓她看看自己的廚藝很不錯,可惜她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她廚藝再棒能好的過五星級大廚嗎?
心裏有事兒,應煦成根本就沒有心情品嚐早餐的味道,隻是為了果腹,機械的一勺一勺往自己的嘴裏送著粥。待碗底見空,猶豫了許久,才開口,“你能說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嗎?我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他腦子中記憶的最後一秒是停留在酒保給他拿酒的那一個時刻,這之後的所有事情他都沒有印象了。
就隻能讓人家當時忘記煩惱,之後帶來的後遺症卻是無窮的後患。
何曦也同樣放下了筷子,聲音平靜的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兒就是你突然之間給我打電話,在酒吧裏喝醉了,我去酒吧接你。你當時已經醉的不知道家裏的地址是什麽呢,我就把你帶到了我家,然後你就睡過去了。就是這樣一個過程。”
聽她這樣說,應煦成的心裏安心了,看來最近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這麽想來,他還要感謝河西,如果不是她帶自己回來,在酒吧裏自己指不定就被別的人帶跑了。
至於自己為什麽會打電話給她,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喝醉酒打錯了,也不一定。
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讓它就這樣過去就好了。
何曦看見應煦成沒有再說話,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可還是很緊張,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表白。昨天自己做了很大的心裏建設,才鼓足勇氣說今天要對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可真到了要說的時候,她又膽怯了。
手用力的握著筷子,指節同樣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想了想,不管了,還是說吧,剛一開口,“應煦成,我……”緊緊叫出了三個名字,就被電視劇穿出來的聲音打斷了。
“昨天晚上,我市知名企業家陸氏公司總裁夫人遭人綁架,最後經過她兒媳婦與歹徒鬥智鬥勇,成功將人解救出來,並將犯罪團夥一網打盡。”
應煦成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新聞裏麵說的陸氏應該就是陸琛然家無疑了,那那個兒媳婦兒應該就是柒冉。而新聞的最後一個畫麵就是一個女人被人抬到了救護車上,身上貌似受了很重的傷。
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柒冉這是出事兒了。來不及多想,也顧不上早餐還沒有吃完,拎起衣服就匆匆的出門離開了。
何曦看著他這麽著急,也跟著他一起走了。至於自己的還沒有說出口的話,隻能重新再退回到肚子裏,等到今後有機會了再說。
而且她也能感受到,應煦成對柒冉有多麽的在意,隻是看見一個新聞上說她受傷了,就連飯都不吃了,就要去看她。在他的心中柒冉比他自己還重要,這樣的差距,讓他們兩個之間還沒有較量,自己就已經輸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何曦看著他的側臉,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有一個女人人給他打了電話,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備注的名字就是柒冉。
也就是說昨天柒冉在經曆危險的時候,是給應煦成打過電話的。隻不過當時是自己接的,自己有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就沒有叫他起來。
如果當時應煦成知道的話,他就能及時趕過去救她。就不會讓她受那麽多的傷,後來還被重新送到醫院裏去。
“應總,昨天晚上柒冉有給你打電話,我當時並不知道事情是這樣子,我就沒有叫你起來。”最後,何曦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應煦成,不然壓在她的心中她太難受了,會成為她一輩子的負擔。
說出來也不過是挨罵,她也知道錯了,知道別人的電話不能亂接。可是當時對麵的柒冉說的是沒有事情,她就真的以為沒有事情了。
可她忘了,要是真的沒有事情,柒冉怎麽可能閑的無聊給應煦成打電話,幹什麽?談心嗎?膩味嗎?別逗了,他們兩個之間就不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應煦成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柒冉打電話找自己肯定是有事了。可惜當時的自己竟然並沒有聽見她的電話,也沒有去她的身邊幫她。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自己為了公司的事情把她拋下。結果就除了星晨給她劫走的事情,也讓陸琛然救了她,而自己敗倒了下來。
他當時說如果能夠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可過去的事情沒有重來,他卻在柒冉有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在,他覺得自己很無能。這件事情怪不了天,怪不了的地,隻能怪他自己。
誰讓自己無緣無故跟她嘔氣跑去喝酒,這是其然柒冉最後沒有事情,否則她會一輩子都活在自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