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趙市長自殺
我抿嘴一笑，看著李姐說，
“我現在還是公關，但隻做你一個人的男公關……”
我以前還真沒發現，這種調情的話我說的還挺順溜的。李姐對我的話倒是挺滿意。她起身拿了手機，給曹穎慧打去電話。
隻是一會兒，李姐抬頭看著我說，
“小弟，她關機？”
我有些奇怪，曹穎慧是日報社廣告部的主任。這個時間段她不可能關機的。李姐又給曹穎慧的一個同事打了電話。兩人說了一會兒。李姐掛了電話，告訴我說，
“齊飛，曹主任的同事說，她早在一個多月前就辭職了。聽說現在去了國外……”
我一下愣住了。這曹穎慧怎麽忽然去了國外呢？並且還是一個月前。難道這都是宋奕提前安排的？
現在看來，想知道宋奕的下落，李姐是幫不上忙了。不過我還是按之前和李姐說的，這一晚上一直在她家陪著她。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我和李姐才起床。前一天晚上的放縱，讓我倆都有些累。李姐先起床去廚房準備午飯。而我還賴在床上，關鍵好久都沒這麽舒服的睡個懶覺了。但電話卻一下響了。拿起一看，是時公子打來的。一接起來，就聽時公子在電話那頭說，
“齊飛，聽說了嗎？趙副市長自殺了！”
時公子的話嚇了我一跳，馬上坐了起來。問他說，
“自殺，什麽時候的事？”
時公子把他聽說的給我講了一遍。原來昨天趙副市長被雙規後，紀委的人把他帶到省城郊區一家賓館中進行訊問。但趙副市長根本不配合，一問三不知。什麽都不肯說。
紀委的人就準備先給他點時間，再慢慢審他。到了晚上，趙副市長忽然提出要刷牙。說他不刷牙根本睡不著覺。紀委的人給他準備了洗漱用具。誰也沒想到，他在半夜時，把牙刷折斷。用尖利的那一半兒割脈自殺了。
因為是半夜，看管他的工作人員也都睡著了。等發現時，急忙送到醫院。結果還沒到醫院，趙副市長就已經流血過多，一命嗚呼。
我聽著心頭一震。原以為省紀委的參與，可能會幫忙把趙副市長後麵的力量牽扯出來。沒想到，他卻自殺了。當然，我也清楚，趙副市長之所以自殺，就是為了保護他背後的力量。
放下電話後，我坐在床上發呆。但腦子裏想的還是一青公司的事情。李姐已經把飯準備好了，她喊我下床吃飯。我剛答應一聲，電話再次響起。拿起一看，是吳局打來的。我估計應該要和我說的也是趙副市長自殺的事。
電話接起，就聽吳局在電話那頭嚴肅的說道，
“齊飛，無論你忙什麽呢。馬上把你手頭的事情放下，到市局來一趟……”
吳局這人特別的穩重。他很少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我一想，肯定是有大事情。不然他不會這樣。
我答應一聲，簡單洗了把臉，也顧不上吃飯。和李姐說了一下，就急忙下樓，開車直奔市公安局。
剛到市局大院門口。就見吳局的車停在門衛的旁邊，而吳局正坐在車裏。我忙把車靠邊停好，上了他的車。
一到車上，吳局立刻對我說，
“趙副市長自殺了，你聽說了嗎？”
我點頭，把時公子的話學了一遍。
吳局眉頭緊鎖，他繼續說，
“剛剛曹書記來了電話，他要見我們兩個……”
我心裏一緊。可以說，我和曹書記沒有任何的往來，我雖然見過他兩次。但都是遠遠的看著，和他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我有些想不通，他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並且提出要見我。
吳局也看出我的疑惑，他又說道，
“齊飛，曹書記提出見你，我也很意外。按說以曹書記的位置，他根本不可能聽說你的，我擔心是有人和他說了什麽……”
我馬上追問，
“那曹書記怎麽說我的？”
吳局立刻回答說，
“他隻問我，咱們兩個是什麽關係。我告訴他，你始終是我的線人。幫我破了不少案子。現在你屬於我們市局編外的特勤人員。他再多一句也沒問，隻說讓我帶你去見他……”
我點了點頭，但內心卻是砰砰直跳。我實在想不通，曹書記見我，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對宋家父子動手，導致一青公司現在癱瘓。
吳局見我沒說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說道，
“齊飛，我猜曹書記見我們倆。應該和一青公司的事有關，再有可能會和趙副市長的自殺有關。你今天見他後，一定要按警員的規則來，進門先敬禮！”
我答應一聲，知道吳局這麽做是為我好。他怕曹書記會因為一青公司的事對我發難，如果我的身份是警察，而不是一個混混。那曹書記的態度肯定會不一樣。
市局離市委大樓不遠，開車不過十多分鍾的車程。下車後，吳局帶著我直接到了七樓曹書記的辦公室。到門口時，我倆先被曹書記的秘書請到了外間。
他秘書客氣的對吳局長說，
“吳局，您先稍微等一下。曹書記現在有客人，客人走後，我再去和曹書記匯報……”
吳局笑著點頭，和秘書寒暄幾句。吳局長對這秘書很客氣。要知道，這些秘書的級別雖然不高，但他們整天跟著領導，是領導身邊的人。他們的許多話，完全可以影響到領導的決策。在民間，一直稱他們這種貼身秘書為“二號首長”。
我和吳局在秘書的辦公室裏，整整等了一個小時。才見曹書記辦公室裏的人出來了。秘書立刻對吳局說，
“吳局，曹書記的客人走了，你們和我一起過來吧……”
我倆跟在秘書的身後，到了曹書記辦公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