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追求
劉語聽著,立刻笑著說,
“好了,知道你忙,也沒怪你啊!不說這個,蘭亭廣場新開了家日式餐廳,我和蘭姨要去嚐嚐,你要是沒吃,就一起來吧……”
劉語這點特別的好。她和一般女人不一樣,她特別的善解人意。我隻要不過分,她總是特別的能理解我。
我立刻答應著。好幾天沒見,我還真挺想劉語的。
今天的天氣還特別的好,一想到要見劉語,我心情也隨著天氣好了起來。下樓開車,我直奔蘭亭廣場。蘭亭廣場是這兩年在市中心新建的一家廣場。這裏吃喝玩樂什麽都有。因為是新建的,人氣特旺,這裏商家的生意都很不錯。
我到了蘭亭廣場,好半天,才找到一個停車位。劉語說的地方是一個叫藤北齋的日式餐廳。把車停好,直接去了餐廳。
這是一家極具島國風情的餐廳。裝修的也很豪華。服務員都穿著島國的傳統服裝。我進去時,劉語和蘭姨已經先到了。她們兩個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兩人是對麵坐著的。見我進門,劉語立刻朝我擺了擺手。
我過去坐在劉語的身邊,偷偷的打量著她們兩個。兩人今天穿的都很有特點,劉語穿的是套白色繡花露肩的連衣裙,裙子的下擺剛到膝蓋處。她姣好的美腿完全的顯露出來。她脖子上還戴著一條水晶項鏈。上麵鑲嵌幾顆藍色的水鑽。白藍相間,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看著既優雅,又高貴。
而蘭姨恰好相反,她穿的是套黑色的束腰連衣裙。蘭姨的身材本來就好,穿上這種束腰的裙子,一下就把她完美的身材顯露出來。她還特意把頭發挽了起來。整齊的梳在腦後。看上去,給人一種熟婦獨有的韻味。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自從成叔過世後。蘭姨的穿衣風格也發生了變化。她以前喜歡穿一些鮮豔色的衣服。但現在完全都是深色係的。
我坐好後,她們兩個已經點完了吃的。服務員上菜,都是些我沒吃過的東西。壽司、刺身、天婦羅、和風清體湯,島國人又稱生魚片為“沙西米”。一般的生魚片,以鰹魚、鯛魚、鱸魚配製,最高檔的生魚片是金槍魚生魚片。開宴時,讓你看到一缸活魚,現撈現殺,剝皮去刺,切成如紙的透明狀薄片,端上餐桌,蘸著佐料細細咀嚼,滋味美不可言。
劉語好像怕我不好意思一樣,她不時的給我夾菜。我們三個邊吃邊聊,劉語忽然和我說,
“齊飛,我不能總這麽閑下去了,我想開家西餐廳。你說我的想法怎麽樣?”
我明白劉語的意思。成叔過世後,她和蘭姨並沒分家。而她的弟弟在M國一直需要錢。她們這麽坐吃山空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我抬頭看了蘭姨一眼,問說,
“蘭姨呢,你覺得怎麽樣?”
蘭姨莞爾一笑,
“這是我和小語一起商量的,我們兩個準備一起做的……”
我點點頭,其實我對西餐廳一點了解都沒有,她們問我根本就等於白問。
正說著,我衣兜裏的電話忽然震動上了。我隨意的掏了出來,是條垃圾短信。也沒當回事,就放回了衣兜裏。
一放完,忽然就見劉語手裏拿著一張照片,笑吟吟的看著我,
“齊飛,這是哪兒的女孩兒,還挺漂亮呢……”
原來我剛才掏手機時,不小心把照片帶了出來。
我也沒回答她,接過照片,遞給蘭姨,問她說,
“蘭姨,你看看,這女的你認識嗎?”
蘭姨看了一眼就搖頭說,
“不認識……”
我微微笑下,剛要說話。蘭姨的臉色一下變得嚴肅了,她看著我說,
“這,這是成叔的私人茶室……”
一提成叔,劉語急忙把照片又拿了回去。她仔細的看著,抬頭問我說,
“齊飛,這是爸爸茶室的服務員?”
我點了點頭。把大個子和我說的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她們倆。兩人聽完,都是沉默不語。好半天,蘭姨才歎息一聲,對我說道,
“齊飛,謝謝你!我還以為你一直忙,根本沒顧得上成叔的事情呢……”
我笑著看了劉語一眼,感歎的說,
“成叔在世時,他已經完全把我當成了家人。我怎麽可能就讓他這麽不明不白的走了呢?”
蘭姨淒婉的笑了下。而劉語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我並沒和她倆說我要去京都。我怕她們擔心,就轉移話題,說些最近發生的趣事。
一頓飯吃完,劉語喊服務員買單。但服務員卻說,已經有人幫我們買過了。
我有些驚訝的四處看了看。但劉語和蘭姨卻好像一點也不奇怪。我馬上問劉語說,
“小語,誰幫我們買的單?”
劉語苦笑下,她看了蘭姨一眼,又對我說,
“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們三個出了餐廳,到了停車場。蘭姨剛準備上車,忽然一個花童走了過來。花童手裏陪著一大束藍色的玫瑰。她把花遞給蘭姨,用清脆的童音說,
“阿姨,這是一位伯伯讓我送你的……”
蘭姨衝花童笑下。她掏出一百塊錢,遞給花童說,
“小姑娘,謝謝你!”
但花童卻搖頭,
“阿姨,那位伯伯已經給過錢了。我不要了……”
說完,花童蹦蹦跳跳的走了。而蘭姨根本就不看花,隨手把花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
我奇怪的看了劉語一眼,劉語指著我的車說,
“走吧,上車說……”
一上車,劉語就告訴我說,
“那花是宋奕的爸爸宋青山送的,他最近天天給蘭姨送花。每次蘭姨出來購物,他也都會讓手下買單。弄的蘭姨現在都不敢出門了……”
宋青山是宋奕的父親。他從前和成叔的關係一直不錯。但因為一青公司,兩人似乎鬧了矛盾。誰也沒想到,如今成叔屍骨未寒,他竟惦記上了蘭姨。
我馬上問劉語說,
“小語,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劉語歎了口氣,苦笑著看著我,
“告訴你又能怎麽樣?這畢竟是蘭姨的私事,我們也不好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