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路邊攤
光頭見我不說話，他又往我身邊湊湊。一臉諂媚的笑說，
“齊飛哥，我聽說飛言洗浴中心是你開的，是真的嗎？”
我笑著看了光頭一眼，沒承認也沒否認。光頭見我默認，他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極度豔羨的神情說，
“我就說嘛，除了齊飛哥你，誰還能開那麽牛B的洗浴中心！我聽他們說，你們洗浴中心裏麵老霸道了。女技師清一色都是模特、大學生什麽的。我還聽說有不少小明星都去你們那客串去，是真的嗎，齊飛哥？”
看著光頭那羨慕的神情，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反問他說，
“你從哪兒聽到這些的？”
光頭的臉都快挨到我身上了。他羨慕的說，
“這都不用特意去打聽，總在外麵玩的人都知道這事兒啊。齊飛哥，要不哪天你請兄弟去看看唄？不用幹別的，我就進去喝口水就行。到時候我出來時也有吹的了，最起碼我也是去過飛言的人了……”
我被光頭的話說的有些飄飄然，拍了拍光頭的胳膊，點頭說，
“好，哪天有時間你就去吧，到時候我請你不止喝水還給你派個女技師按按……”
光頭一聽，立刻笑開了花。正要說什麽，白珂從舞池回來了。光頭一見白珂，兩眼立刻直勾勾的盯著她。白珂也沒在意，她跳累了。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就喝了一大口。喝完後輕喘著對我說，、
“走吧，齊飛！換個地方，我有點餓了……”
我站了起來，光頭也馬上跟著站起來。他把我倆送出門後，白珂喊了輛出租車。剛要上車，光頭在我身後說，
“齊飛哥，你現在這身份。出來不能總坐出租啊。你得弄個車，最低也得是寶馬奔馳之類的吧……”
我知道光頭是奉承我，但我聽著心裏還是一動。光頭又叮囑我說，
“齊飛哥，你可別忘了。這幾天我可就去你們飛言……”
我衝他擺擺手。意思我記得呢。車剛發動，我就問白珂說，
“你不是餓了嗎？想吃點什麽？”
白珂看著窗外，搖頭說，
“我也不知道。好久沒回青省了，好多地方都變了也不知道什麽好吃。你選吧，我什麽都行……”
我想了下，問她，
“路邊小排擋也行？”
白珂一聽還有些小興奮，她點頭，
“當然行了。以前上學的時候，我最愛吃路邊攤了……”
我想了下，帶她到學校附近的一家燒烤店。這家燒烤店不大，但生意挺火暴的。裏麵一共才六張桌子，經常人滿為患。
燒烤店的衛生也不好。到處都髒兮兮的。不過雖然這樣，但一點也不影響他家的生意。在這裏，你可以經常看見一些開著奔馳寶馬來吃串的。
一進店門，就見本來雪白的牆上被油煙熏的黑乎乎的。桌上也是油膩膩的一層。白珂卻一點也沒嫌棄，她坐下後，簡單擦了下桌子，拿著菜單就開始點吃的。
因為已經快半夜了，除了我們就隻有一桌。應該是一對學生戀人，估計也是剛開完房，來這吃東西的。倆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著不停的膩歪著。
白珂點了不少吃的。什麽肉串，熟筋，烤翅，魷魚，烤青菜的，弄了一大桌子。
一上來，她就大口的吃著。和她平時那副白領麗人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邊吃還邊嘟囔著好吃。
我也不餓，要了瓶啤酒，邊喝邊看她吃。好一會兒，我點了支煙，抽了一大口，才問她說，
“白珂，我不是想打聽你的隱私，但有些事情我還是很好奇。今天來洗浴中心的那兩人，應該是找你的吧……”
洗浴中心楞了下，她把手中的肉串放到餐盤裏。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慢悠悠的點了點頭。
我沒想到她這麽大方的就承認了。我又問，
“那個戴眼鏡的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我這是純粹的瞎說，我就是想看看白珂的反應。誰知白珂冷笑下，
“他？他就是個跑腿的而已……”
我聽著心裏一驚。那個眼鏡男看著絕對不是一般人。無論從氣質、形象，還有涵養上。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可白珂卻說他是跑腿的。那能讓他心甘情願跑腿的人，又得是什麽樣的人呢？
我剛想繼續問，白珂忽然看著我。她神情凝重，一臉嚴肅的說，
“齊飛，這個事情你就不要問了。你知道的越少，對你反而越好。你放心，我在飛言，絕對不會給你惹來什麽麻煩的。如果你要是擔心這點，我現在就和你辭職……”
我一聽，馬上搖頭。白珂對於洗浴中心的重要性，我覺得已經超過了我。我和她解釋說，
“白珂，你誤會了。第一，我沒怕什麽麻煩。向你打聽這些事情，也算是對你的一種關心吧。第二，我是擔心你有什麽麻煩，假如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我肯定會義不容辭的……”
我說的很真誠。說話時一直盯著白珂的眼睛。白珂也看著我。我倆就這麽對視了好半天，她忽然一下笑了，這笑容有幾分戲謔的成分。
“齊飛，你不會就是用這招兒，才追上那兩個老女人的吧？”
白珂以前一直叫我齊飛哥，但今天她卻直呼我的名字。看來在她心裏，已經把我當成朋友了。
我苦笑下。白珂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劉語和李姐。其實她和劉語年齡差不多，鬼知道她為什麽就喜歡這麽叫她倆呢。
我不想和她說關於劉語李姐的話題。就問她吃沒吃飽。白珂摸著肚子點點頭，心滿意足的說飽了。
我起身算完賬。我倆剛要走。忽然外麵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這倆人我都很熟悉，一個是強子，一個是玲玲。
他倆也沒想到在這兒會遇到我，都楞了下。但強子接著看了白珂一眼，他微微的皺了下眉頭。樣子似乎有些不滿。不過這個細小的表情稍縱即逝。他馬上轉頭對我說，
“齊飛哥，你怎麽這麽有雅興。這大半夜的帶美女跑這兒來吃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