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還疼著呢
拍賣會那天,裴青檸跟林暮夕都去了。那幅畫果然出現在秦家歐洲這邊的拍賣行裏,秦楚懷也在,兩個男孩見麵了就是一頓廝打。秦楚懷下手沒有林暮夕來的狠,倒是林暮夕拳拳狠辣,足見他的憤怒。
“林暮夕,你他媽發什麽瘋?”秦楚懷嘶吼著,“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好好說話能死人啊!”
“我要那幅畫!立刻馬上給我撤出拍賣,無論花多少錢我都要!”林暮夕說的咬牙切齒,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那幅畫。
秦楚懷停了手,硬生生承受了林暮夕一拳。他跌坐在地上,緩緩擦去嘴角的血跡,苦澀的笑笑,“你以為我不想撤嗎?要他媽能撤我早就撤了!”
那幅畫真的很不錯,就像是裴青檸走進了畫裏,像是妖嬈的罌粟軟軟的綻放在暗夜裏。靈秀嫵媚的眸子裏帶著淡淡的悲,仿佛能夠讓人親手觸摸到那份淒涼。也正是這份淒涼打動了無數人,在拍賣的時候價值竟然高達八位數被人標走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林暮夕不允許這麽多人褻瀆他的女孩兒,尤其那幅畫裏還蘊藏著太多他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的感情在裏麵。
秦楚懷懊惱的搔搔頭:“歐洲這邊的拍賣行雖然隸屬於秦家,但卻是獨立運作。隻要是在正常運轉的情況下,秦家沒有任何權利幹涉。”
“那為什麽就會讓人給預定了?!秦楚話,你給我解釋!”林暮夕震怒,這畫的來源還是謎。
秦楚懷看著林暮夕那神態,咬牙心虛的垂下了眸子。原本這畫他是讓桑夏借由跟裴謹言提分手的時候偷來,目的就是為了惹怒林暮夕讓他失控,到時候小青檸一氣之下就會甩了他,這畫最終還是會落在自己手上。
可偏偏這一切脫離了他設計的軌道,竟然有人能夠從拍賣行內部預定了那幅畫,這才讓他慌了亂了,所有的私心倘若攤在裴青檸麵前,他甚至不敢去想象那樣的結果。
兩個男孩兒互不相讓,裴青檸不耐煩的揮揮手,“好了暮夕,我們該回去了。”
“不!我要那幅畫!不計一切代價!”林暮夕第一次對裴青檸說不,目光堅定。
“暮夕,那幅畫重要還是我重要?”裴青檸蹙了眉頭,這是她不耐煩的表情。看著兩個吵鬧無休止的男孩,她心裏想的更多的則是如果裴謹言知道這畫失蹤了,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那幅畫對她來說真的沒什麽,倒是被有心人計較了就在意的不得了。於是她打了電話給裴謹言,故作泫然的哽咽,然後就聽見了裴大哥的憤怒。嘖嘖!她是真有些同情桑夏了,就不知道她能不能夠逃得了裴大哥的追殺。
林暮夕不忍心裴青檸生氣,惡狠狠地瞪了秦楚懷一眼,就帶著她離開了。
一直到拍賣會結束,那個以八千萬拍下這幅畫的人都沒有露麵。聽說那人姓穆,遊走於黑白兩道之間;聽說那人很危險,見過他的人屈指可數;聽說那人是個孤兒,早年父母雙亡,靠著一雙手打拚天下;聽說……
再多的聽說,那幅畫也找不回了。林暮夕後來又去找了秦楚懷,拳腳伺候自然是免不了的,可秦楚懷非但百口莫辯,還要擔心演這麽一出裴青檸會不會更加厭惡他。現在想想,最淒慘最委屈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吧?
林暮夕的畫作火了,身價跟著倍增,可他最在意的偏偏就不是這些東西。能夠在軍區院裏橫著走的少年,哪裏還會在乎這些虛名小利。
裴青檸像是全然不在意,全然的淡定鎮定。每每看見林暮夕鬱悶的模樣,她總是能很淡定甩出一句經典:再不淡定,我就讓你無蛋可定。
林暮夕嘴角抽搐,隻能眼巴巴的偎依在她的腳邊痛哭哀嚎。
芭蕾舞比賽的材料已經交上去審批了,就在他們歐洲之夜的最後一個晚上,裴青檸說是想要去著名的貴族酒吧看看。之所以稱為貴族酒吧,無外乎象征了頂級奢華。男人們大多來這裏尋歡作樂,感受偶遇的刺激。女人則想著排遣寂寞,尋找精神上的解放。
裴青檸是第一次來,看著複古豪奢的設計,服務員清一色歐洲中世紀的女仆裝,她微微一愣,還真以為自己趕了趟穿越的時尚。
他們預定的是豪華大包,經理看見秦楚懷進來,就像是看見了天神,噌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秦大少,好久不見,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秦楚懷看他一眼淡笑著:“最近都在國內,倒是沒什麽時間來了。”
這話不假,秦家雖然發源於國內,但近幾年事業重心已經偏向歐洲這邊了。秦楚懷有事沒事的就來這裏長住,對於酒吧一擲千金也不是什麽稀罕事。隻是最近圍著小青檸轉,來這裏的次數倒是明顯少了許多。
“吆!秦少,這位是?”經理盯著秦楚懷身邊的裴青檸,秦少居然帶妞兒來,這可是破天荒啊破天荒。他以前來的時候都是隨著心情把妞兒,今個兒居然帶了個女的來,還情侶裝呢。
嘖嘖!秦少什麽時候對女人這麽上心了?看看裴青檸那張小臉,清純著呢,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還是咱們秦大少走在時代最尖端,別人是從年輕的玩到年幼的,可咱秦大少卻是從年老的玩到幼齒的。嘿!這倒有些意思了。
裴青檸也不是個怯場的主兒,看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這麽個禿頭大肚的中年男人打量,“你好。”她落落大方。
“啊!你好你好,要唱歌嗎?”經理那叫一個受寵若驚。
裴青檸搖搖頭,毫不在意經理眸中綻放的曖昧。她的眼睛直盯著那副橋牌,像是走了神。秦楚懷環著她腰際的手驟然一緊,讓她整個身子貼近自己,“這是青檸。”
經理又說笑了幾句,就看見包房的門再度被推開了。林暮夕和Vera走進來,他眼前一亮:好美!雖然心裏讚歎著,卻也清楚這幾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於是寒暄幾句就出去了。
裴青檸說:“唱歌多無聊,不如玩橋牌吧。”
於是四個人漫不經心的玩著,錢輸錢贏跟流水似的,這麽幾圈下來估計也有三四十萬了,可也沒見有誰心疼。其實錢不錢的也無所謂,重要的是小青檸在身邊,就算是眼巴巴的看著,也好過大半夜在她房間外居心不良的瞎溜達。
裴青檸玩得很盡興,一雙亮晶晶的眼眸盯著那疊粉紅粉紅的毛/東東,可愛的小臉上盡是抑製不住的興奮。她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喜歡玩牌,且不說輸贏,最重要的是妙在那份心情。
開始幾圈的時候,大家都還安安分分的,可七八圈之後就有人有了小動作。某隻女色狼為了贏牌幹脆在某些男色狼的小手上耍起了流/氓。這自然撓的那些個小流/氓們心癢癢,哪裏還有心思玩牌,幹脆跟小青檸玩起了曖昧。
小青檸贏得就是這麽個愉悅的心情,小流氓們自然心有領會。無所謂紳士不紳士,反正來陰的,大把大把的錢往小青檸跟前送。這下子Vera不樂意了,以一敵三他怎麽想怎麽吃虧,於是哼哼著鼻子道,“色狼!”
“嘿!你才知道啊?我還有更色狼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林暮夕不喜歡Vera毋庸置疑,他斜睨了秦楚懷一眼說,“楚懷,告訴他,我是怎麽玩色狼的?”
“啊?哦!”秦楚懷一聽這個話題樂了,默契的配合道,“三歲玩意yin,五歲學調戲,八歲偷窺十歲非禮,十二歲跟了女少/婦,然後大喊YY無罪。”
秦楚懷說的很歡暢,似乎帶了些挑釁意味。言畢之後,這才驚恐地抬眸,狀似無辜的看向林暮夕,“哦!還有換牙那年狂追小女生,驚呼要不要陪本少爺吃蛋黃加牛奶……”
這下子林暮夕徹底無語了,黑了臉嘴角抽搐,他到底得有多二才能問出秦楚懷這麽四六不靠的問題啊。戰戰兢兢的看向裴青檸,他欲哭無淚。卻不料對上裴青檸猥/瑣一笑,勾著他的下巴獻上一個香吻,“我喜歡!蛋黃加牛奶……”
這次輪到秦楚懷無語到姥姥家了,一張俊臉長的跟鞋拔子似的凝固在那裏。要不怎麽說IQ和EQ低的人千萬別耍小心眼,這要一個搞不好搭進去的可就是自己了。
橋牌繼續,曖昧繼續,裴青檸因為贏了錢一張笑臉愈發的流光溢彩,美的讓人心醉。她嗬嗬的享受著被錢砸的愉悅,那副賊兮兮的模樣看著竟是那般萌人。
“裴青檸,瞧你那傻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Vera不耐煩的催促,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那兩隻小狼崽子過分煽情的目光讓人受不了。
“哦哦!馬上出牌。”裴青檸玩得雄糾糾氣昂昂,不像是個缺錢的主兒,卻偏偏因為眼前這點小錢興奮地難以自拔。於是洗牌的時候秦楚懷動了手腳,裴青檸嘿嘿的又賺一票。
“秦大少爺倒是出手大方,怎麽就不見給咱們幾個放點水。你倒是拿出看家本事來,多放幾炮,讓咱們幾個都荷包滿滿地回去啊。”Vera似笑非笑。
秦楚懷也不喜歡Vera,為啥?因為林暮夕也很邪惡的把Vera吃窩邊草的事情告訴他了。於是,秦楚懷毫不留情的反擊,“Vera少爺哪裏需要咱們放炮,回去多做幾次有氧活塞運動不就什麽都有了。”他說的曖昧,樂嗬嗬的又補充道,“聽說Vera有一屋子的牛奶加蛋黃,可得多補補,腎虛不是病虛起來要你命。”
裴青檸聽的咯咯直笑,倒也不過分偏袒誰。隻見Vera倒也沒有惱羞成怒,隻是不急不緩的開口,“我虛不虛的也隻有我們家小青檸知道,倒是秦少爺要多喝些腎寶,你好她也好。”
Vera似乎對秦楚懷也很有敵意,甚至比對林暮夕來的嚴重,這其中倒是有趣了。裴青檸默不作聲的看著三個大男人鬥嘴。十圈下來差不多也是散局子的時候了,小手一拎可是一百多萬呐,也不管髒不髒的就直接親了上去。
哥三兒看的反應不一,Vera搖搖頭直說下次再也不要跟她玩了。裴青檸咯咯笑著,“別這麽小氣,夜宵我請了。”
正準備散場去吃東西,包房的門突然被人戰戰兢兢的推開了。一身過分暴露服裝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麵前,“楚懷……”
裴青檸不禁困惑了,盯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總覺得有些眼熟,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她的目光看向秦楚懷,卻見他臉色驟變,一雙眸子陰沉了下來,“你跟蹤我?”
女人明顯瑟縮一下:“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沒義務救你,出去!”秦楚懷的聲音冷冽。
“如果不救我,我就會被他們活生生打死的。楚懷,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錢,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發誓再也不會找你了。隻有這一次,我求求你了。”
女人熟悉的哽咽聲讓裴青檸恍然大悟,蘇蘇!不過幾個月不見,竟變得讓她看不出來了。她看看秦楚懷隱忍的怒意,又看看Vera極力佯裝淡定的模樣,不由得笑彎了眼睛。
秦楚懷懶得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一腳踹開她抱著自己大腿的身子,“滾!”
蘇蘇已經纏了他一段日子了,說是欠了賭債被人追殺。秦楚懷原本不是個狠心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裴青檸因為這個惡毒女人受的罪,他就不能原諒她。所以他不打算出手救她,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扯上半點關係!
“秦楚懷,你怎麽可以對我這麽無情?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麽忍心……”
“你需要多少錢?”蘇蘇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沉默不語的Vera開了口,那副冷冷的模樣中帶著嘲諷,“我問你需要多少錢?”
蘇蘇一愣,趕緊跪倒在Vera跟前,“一百萬,我隻要一百萬就夠了。這位先生,謝謝你……你真是好人,謝謝你……隻要你肯救我,要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我床上功夫很好,我可以服侍你,我什麽都會……”
Vera冷冷的盯著蘇蘇,嘶啞的聲音裏隱隱帶著壓抑,“這位先生?”他笑笑,居高臨下的勾起蘇蘇的下巴,“我不是這位先生,我是酒吧裏的舞男,是男人身下發泄的對象。這位小姐,你不會覺得從我這裏拿錢很髒嗎?像我這樣下/賤的男人給你錢,你不會覺得丟臉不屑嗎?你確定願意脫光了身子爬上我的床?”
他的問話句句犀利,直戳蘇蘇的軟肋。蘇蘇難以置信的盯著Vera,她驚恐地顫抖著身子:“你是……是他……”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拿著這些錢滾。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惡心!”Vera笑的殘忍,一腳踹開了蘇蘇,徑直向外麵走去。
裴青檸蹙蹙眉頭,學著Vera的樣子,也把手裏贏來的錢劈頭蓋臉的砸向了蘇蘇,“這是我替秦楚懷給你的,再讓我看見你一次我就直接廢了你!”
蘇蘇僵在了原地,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幾年後再次看見Vera。他是她這一輩子的最愛,卻也是最恨她的男人。也許終其一生他都不可能原諒她了……
見過蘇蘇以後,裴青檸這才恍然,合著當初她處理蘇蘇的事情得到的資料也不完全正確。嘿!果然還是被裴慎行給擺了一道。不過也無關痛癢,她很快就拋到腦後了。
當他們回到公寓的時候,Vera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門是虛掩著的,他自個兒站在窗前寂寞的抽著煙。裴青檸走了過去,從背後抱緊他,她像是在給他溫暖,讓Vera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這麽晚不去睡覺,是打算留在這裏過夜嗎?”
他冷笑,明明是難過的樣子卻要強忍著。她吻他,那問題就像是qingfu在問自己的金主。她伸手摸摸他的臉,是真心替他疼著。多麽可憐又可悲的男人,竟讓她忍不住同情起來。
她踮著腳尖吻他,一遍遍的吻像是在給他安慰。Vera突然重重的抱著她,迅速攫取了她的雙唇。裴青檸重心不穩的跌坐在床上,被Vera牢牢地壓在身下。熾熱的吻像是要融化了她一般,在她身下烙上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裴青檸原本以為他會繼續的,卻在她動手撕扯他身上衣服的時候被Vera製止了,“別!我不能……”他悲哀的垂下的眸子,淒涼的歎了口氣,“是真的不能呢……”
就算上一次林暮夕不出現,他也不可能跟裴青檸做下去,因為他已經愛不了女人了。
裴青檸陰晴不定的看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嗬!如果裴慎行不要你,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禁/欲一輩子了?”
Vera瞪她一眼,情緒似乎沒有剛剛來的低落了。他轉身又把裴青檸壓在了身下,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兩團軟雪,像是互相打架似的各自爭取空間。Vera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撕破了她的上衣,Q/Q的綿/軟彈跳了出來,春光乍現。
裴青檸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問個很現實的問題麽,用的著反應這麽大?看著Vera那副想要一口吞掉她的模樣,她差點忍不住問:你行麽你同麽你能昂首挺胸站起來麽?
所以裴青檸是不怕Vera的,雖然體力趕不上他,可跟這麽個斷背的呆在一起,她都也不至於擔心失身的問題。
“就算我得不到裴慎行,那我就把你留在身邊一輩子,他還能一輩子不來看你嗎?”
裴青檸再次翻白眼:“他要來也是來看我的,你覺得有意思嘛有意思嘛有意思嘛你。”
赤果果的挑釁啊,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還被人家鉗製在懷裏。也就虧了自己是練芭蕾的,這要不被他大少爺這麽壓著,還不把她的老腰給壓斷了?
Vera似笑非笑的瞅她:“我不需要跟他耳鬢廝磨,隻要讓我遠遠看著他就夠了,所以你是最好的人質。”
嘖嘖!有沒有這麽悲情啊,以為在演瓊奶奶的苦情戲呢。
“別呀!你要針對裴慎行這麽上心,就該千方百計得到他,可別告訴我你是純粹的柏拉圖信奉者……嘿!你手放哪兒了?”
Vera低聲悶笑,繼續蹂躪著她雪白雪白的饅頭,“怎麽了,不會這麽快就濕了吧?也太敏感了,你說說背著裴慎行你到底做了多少孽,禍害了多少男人?”
這話酸溜溜的,帶著點陰陽怪氣的味道。
裴青檸咯咯的笑:“這麽關心我,可別告訴我你對我上了癮,咱們可不是一星球的。”
“去你的,甭跟我貧。”Vera笑罵著,“嘖嘖!你這麽敏感的身子,我真懷疑要沒了男人你可怎麽活下去。”說著,他故意用手指流連在她的大/腿內側,然後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
裴青檸倒抽一口氣,NND不是爬斷背的家夥嗎,怎麽掐她的敏感處就掐的這麽神準。她的身體可不是會說謊的主兒。於是她掙紮了起來,“Vera你放開我,是打算壓死我嗎?”
“成,我放開你,咱們玩個遊戲。”Vera倒也配合,微微側開身子,隨手扯裂了裴青檸身上那件衣服。裴青檸驚呼,乖乖,人妖都這麽彪悍嗎?
她捂著胸口,咬牙切齒的指責Vera,“你這個斷背,心裏BT啊,有事沒事的就扒人家衣服。”
她一口一個BT,聽的Vera牙根癢癢,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了。酒吧裏多少男人女人等著他垂青,他是吃飽撐的嫌自己太好過才會招惹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就一件破衣服嘛,嚷嚷什麽啊,大不了我賠給你就是了。”Vera惱羞成怒,“裴青檸,你也不是這麽純情的主兒啊,遮什麽遮,別整的跟沒過世麵似的成嗎?”
裴青檸惡狠狠地瞪他:“嘿!你這色胚,說來說去倒成了我的不是。姑娘我純不純情也沒你什麽事,有本事你倒是上啊。”
Vera黑了臉,低頭看著自己依然沉睡的那處,不由得一陣懊惱,“你丫怎麽說話就帶黃,真以為自己是修煉成仙的狐狸精啊。行!你今天要能讓我站起來,把我榨幹,我就認了小姑奶奶你,怎麽樣?”
裴青檸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他,丫的!當她二百五啊,讓她gouyin一個斷/背,她是瘋了才會答應,“嘿!我對人妖可沒性質,你還是趕緊哪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話雖然這麽說,可裴青檸看著Vera的眼神異常曖昧。這廝該不會肖想她老久,這是早有預謀的事兒的吧。還真沒看出來這廝竟然是個雙性戀,比起喻向晚那貨,這才是貨真價實的彪悍啊。
“你不敢玩?”Vera挑釁的問。
裴青檸媚眼如絲:“我是不屑玩,尤其不屑跟人妖玩。你說你這要嫁給我了二哥,到時候我是要叫你一聲二嫂,還是叫你小親親。”
Vera一愣:“裴青檸,你真小人。你哪怕穿件狼外婆的外衣,也好過赤果果的卑鄙啊。”
裴青檸笑笑:“我是穿著外衣來著,這不是被您老給扒了麽。”
Vera無力的歎了口氣,整個人癱在了床上,“你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把別人玩得團團轉啊?”他呢喃著,一雙眸子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裴青檸痞笑:“沒,咱就一家世清白的小女人,隻不過圖個樂嗬。您老要願意玩,咱們就玩著;要不願意就撒丫子滾蛋,也沒人強迫你不是?”
Vera看她一眼,忽而歎了口氣。裴家是家大業大,老娘是黑道千金,老爹是跨國總裁,可這裴青檸要沒點智商也玩不轉幾個世家公子。你要說她是隻魅惑的鳳凰,倒顯得沒文化了,她丫整個就是一條強龍,跟她玩心眼絕對隻有吃虧的份。
“那個親愛的Vera,你倒是還玩不玩啊,我這兒可還受著涼呢。”裴青檸樂嗬嗬的笑,甜美的能掐出水來。
Vera丟一條絲被過去:“先披著吧,這要真有個好歹,我也沒法跟他交代了。”
裴青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家夥到底同不同啊,誰來告訴她一下。
“別打著我二哥的旗號關心我,說實話,Vera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哈哈……”
Vera丟個無聊的白眼過去:“你倒是挺自戀的哈。”
“那是那是。”裴青檸吐吐舌頭,撐著小腦袋趴在Vera身邊,“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上過我二哥?”
Vera勾唇微笑:“我上了你,是不是等於上了你二哥?”說著,他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直到裴青檸被吻的窒息也沒能搞明白Vera跟裴慎行之間到底有一腿是沒有。
回國的飛機上,裴青檸閉著眼睛,身邊坐著的是秦楚懷。今天天氣格外明朗,小青檸舒服異常的把頭搭在秦楚懷的肩上昏昏欲睡。
秦楚懷說:“青檸,上次吃過飯,爺爺問我什麽時候準備跟你把事辦了,你怎麽看?”
“不怎麽看,你的意思呢?”裴青檸淡笑。
秦楚懷靜了一下:“我當然是希望早點結婚,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裴青檸打了個哈欠:“這願不願意的也不好說,再等等吧。”微頓,她抬了抬慵懶的眼皮,“楚懷,說一件或許讓你高興的事,我們之間可還有牽扯不清的許多呢。”
秦楚懷身體一僵,不自覺的脊背發涼,“什麽?”
裴青檸癟癟嘴,可真是個學不乖的家夥,還是暮夕可愛一些。她笑笑沒有再開口,卻讓秦楚懷心裏的不安的越來越大。難道小青檸發現了他的那點小心思?不應該啊,桑夏再怎麽說也不會背叛他的,那他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情又得罪她了?
秦楚懷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慌亂,倒是裴青檸玩得不亦樂乎:逞強的孩子,有錯不認,真是不可原諒呢。
因為飛行時間較長,坐著又不舒服,裴青檸幹脆拿了本雜誌過來了。其中一頁上麵講到了心理學,說是人的心理充滿了未知的不確定性,往往改變就在瞬間。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嘿!這不就是秦楚懷活生生的寫照嘛。
飛機降落的時候,裴青檸感覺腰酸背疼,林暮夕體貼她的辛苦,說是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打車回去。裴青檸點點頭,倒也沒有反對。
在經過一處小店的時候,她突然眼前一亮停下了腳步。林暮夕跟秦楚懷退了回來,看著裴青檸微勾的嘴角,不由好奇的跟著看了過去。她伸伸小手,指著一個形狀不怎麽規則,還有一頭帶著凸起的玉勢說,“我要這個。”
林暮夕跟秦楚懷同時噴了,Vera則饒有興致的跟她在身後。其實那根玉勢造型很好,翠綠翠綠的像個晶瑩剔透的小蘿卜。
店主趕緊跑了過來,神色曖昧的看著林暮夕跟秦楚懷,而後又看看Vera,3P3P3P啊!個個都是美男子,嘖嘖!口水都忍不住流下來了呢。他嘿嘿一笑,對著林暮夕道,“小公子真是好眼力,這貨賣的正好,你要要我給你算便宜點。”
林暮夕嘴角抽搐,就見裴青檸樂嗬嗬的笑,“是我要……”她偏頭微微思索,然後伸出兩根蔥白的纖指,“兩根。”
秦楚懷打了個冷顫,湊到湊到裴青檸耳邊說,“這玩意是不是太冰了?”
裴青檸羞澀的看他一眼:“死相!原來你用過了啊。”
秦楚懷:“……”
Vera不同於林暮夕跟秦楚懷的反應,這玩意還是真挑起了他點點遐想。他琢磨了片刻,“那是初生鹿茸角,軟硬適度,據說舒服著呢。”
這下子裴青檸更來了興致,她琢磨著這玩意拿回去,在床上是要橫著玩豎著玩躺著玩還是坐著玩,完全沒有注意到秦楚懷跟林暮夕略帶憂心的表情。這到底誰這麽缺德,提出這麽個餿主意來,要是剛剛直接回去不就什麽事都沒了?
眉毛跳啊跳,可於事無補。
最後,秦楚懷眯著眸子看林暮夕:你惹得事,自己解決。
林暮夕淡定的額頭冒汗:當然是我自己解決,你丫倒是想爬上小青檸的床,讓你爬嘛。
秦楚懷嘴角抽搐:那也比被小青檸爆/菊強!嗷嗚!他其實也很想爬上小青檸的床,也很想被爆菊咩。
林暮夕:我爆/菊,我願意。純屬死鴨子嘴硬型的。
Vera氣定神閑的看著兩隻狼崽子“暗送秋波”,能在機場看見這麽個東西原本就夠稀奇了,這會兒還引起了小青檸的興致,就是不知道誰才是最後那個倒黴的家夥。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店主拿來兩隻新的,擦得油亮油亮的。亂沒脾氣的從這物件的起源講起,然後怎麽怎麽發展到了現在。對這東西的用途用法講的口沫橫飛,要不是這東西太過驚世駭俗,他也不會搭配著別的東西賣,幹脆整一屋子情趣用品,看著都賞心悅目。
合著他也是玻璃圈的,不敢明目張膽的賣,幹脆擺在不起眼的地方。有心的人自然看得到,沒那份心思的人也不會去注意。所以這東西擺著倒是也沒有引起太多非議。
裴青檸歡天喜地的接過來,像是得了寶貝一般愛不釋手。這可沒把秦楚懷跟林暮夕嚇壞,可這脾氣是怎麽也不敢發泄的,一個原本就犯了錯等待懲罰,一個原本又是犯了錯等到懲罰。
就好比,魯迅先生曾說:我家院子裏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還是棗樹,這不廢話嗎?可上學那會兒老師偏偏說這是強調棗樹在作者心目中的重要性。合著他們犯錯不重要,重要的是接受懲罰,嘛邏輯啊!神奇了。
兩隻小狼崽子跟在裴青檸身後,看著她毫不避諱的把玩著這麽個漂亮的小東西。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粉嫩粉嫩的菊花,癢癢的直往心窩子裏鑽。小口蠕動,就被那精致的物件這麽戳著,有點心神激蕩,又有點心驚膽顫。
毫無異議的接受,這才是聰明人會幹的事兒。為啥?有異議有用麽,遲早還不得脫光了趴著?
Vera笑的邪惡:“看不出你還好這個調調。”
裴青檸但笑不語,想著怎麽懲罰該懲罰的狼崽子們,再以小狼崽子用過為由,賣給學校那批如狼似虎的女人,這價格應該會翻倍吧。嘿嘿!
Vera是打醬油的,但也正是因為是打醬油的,所以看得比誰都透徹。這是女王發飆的征兆,但終歸是跟他沒什麽關係的,於是他再度挑眉,“挺好看的。”
“喜歡不?”裴青檸壞笑,邪惡的盯著Vera某處看了一眼。那朵小菊花啊,怎麽開著才能更好看呢。
“挺不錯的,不過我沒著愛好。”他是對著女人起不來,但他也沒想對著女人起來。對著男人他起來的壯大著呢,所以用不著那玩意來增加閨房情趣。
裴青檸微微蹙眉,旋即又舒展開來,逗弄著Vera,“說不定哪天你跟我二哥用得著呢,收下吧,到時候別忘了感激我。”誰說人家不要不能硬塞的,這東西她一般人還不送呢。
Vera玩味的看她一眼,小玉勢呢,這要真用在裴慎行身上……然後他眸色深沉的收下了,心裏繞啊繞的不無得意。這下子裴青檸又困惑了:裴慎行跟Vera到底有沒有一腿啊。
跟在裴青檸和Vera身後被完全忽視的兩隻小狼崽子一臉失意,眼巴巴的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想找個機會插話吧,可那話題他們又插不上。莫明的傷感著委屈著,一時間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踐踏了。
這踐踏也是得分人分時間分場合分心情不是,這不,裴公館裏打發走了哀怨的秦楚懷和迫不及待離開的Vera,林暮夕正趴在洗手間的水池上任由裴青檸冷靜玩味的玩著。
她臉上帶著迫不及待的興奮,手上用著力氣。林暮夕悶哼一聲,指甲掐進了肉裏,可他依舊沒有反抗,從鏡子裏就這麽脆弱的看著裴青檸。
裴青檸同樣看著他,不過看的地方不同而已。她手裏愛撫的可是男人的寶貝呢,就這麽試探著進出,輕輕地問,“疼不?”
林暮夕痛苦著,卻也足夠老實,“疼。”微頓,他像是想起了自己失控的那次,“你也疼,是不?”他問的小心翼翼,怯怯的眸子裏帶著水潤。
裴青檸看他,這麽隻可憐的小受還真真的惹人心疼呢,“過了今晚就不疼了。”
林暮夕虛弱的笑笑:“那你動吧。”他想多體會一些裴青檸當初的感受。
裴青檸低頭吻他,吻得細密纏綿。不可否認,在一定程度上裴青檸是偏護著林暮夕的,就算是他犯了錯,她所給予的懲罰也遠遠不及給秦楚懷來的強烈。這個中原因她說不清楚,總之對於林暮夕她有一份執著的偏愛。
林暮夕的身子趴在冰涼的台子上,擺出屈辱又遐想的姿勢,在裴青檸開始進出的時候,不由蹙了眉頭,帶著點疼帶著點酥麻。他不反抗,就算是憋屈著,隻要一想到裴青檸所受的傷害,也咬牙也就忍下了。
“要不……不做了?”裴青檸問。
林暮夕搖頭,低低的嗚咽,“我沒事。”
裴青檸笑笑,韻律加重,“涼嗎?”玉勢已經出其不意的頂到了最裏麵。
林暮夕依舊是笑著,淚光閃爍。隻要小青檸不難過不生氣不心痛,就讓她一直做著。用自己的疼換取她的疼,讓他的傷讓她忘記自己的傷,夠了。
裴青檸雖然是喜歡著林暮夕的,但她的動作沒有絲毫溫柔。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於是她狠狠地推了進去,那疼痛徹心扉。
林暮夕雖然是個嬌少爺,但在軍區的院裏長大,什麽苦什麽痛沒有接受過。那會的訓練可比這要痛上百倍千倍他都沒有想過放棄,這會兒就是咬緊了唇,他也絕對不會反抗,隻要小青檸能夠心裏舒服。
鮮紅的血滑落下來,混合的他白皙的肌膚,裴青檸有些憐惜,手上的力道也沒有那麽狠了,進進出出的逐漸規律了起來。直到最後林暮夕呼吸沉重,力氣都快要用完的時候,這才宣泄了出來,整個人癱軟在水台上。
“青檸……”他無力的喚她。
裴青檸伸手,輕輕擦去他滿臉的汗珠,“疼了?”
他點頭:“很疼呢,不過,沒有你疼。”
裴青檸笑著,在他額頭上烙下一吻。她剛剛的強勢是故意的,不管不顧的就那麽折磨著他,“我扶你回去睡會。”她盯著他疲軟的小家夥柔和開口。
林暮夕渾身難受,尤其後麵疼的能要人命。像刀子刺了進去,尖銳的痛苦蔓延到全身。那東西沒有抽出來,隨著裴青檸無意識的挑逗,他竟然感覺自己不知疲倦的再度站了起來。
然,裴青檸把他扶到床上就離開了。站在床邊,她笑的魅惑。眼波流轉之間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聖潔韻味,“睡吧,我陪著呢。”
林暮夕點點頭,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迷蒙間他像是聽見了裴青檸you惑的開口,可嗡嗡嗡的腦子愣是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麽。疼著,癢著,也就睡了過去。
裴青檸推開門出去的時候,裴慎行像是在外麵等了好久。他緊緊抱著她,似乎有些糾結,“小丫頭,你這場遊戲打算什麽時候才要結束?”
裴青檸在他懷中蹭了蹭,知道裴慎行這是在為剛才的事情不滿呢。她親親他的嘴,亂可愛的在他頭上揉了一把,“玩到我心情舒暢了,玩到了他們臣服想接近卻又不敢接近了。”
她低低的笑,在裴慎行的胸前咬了一口。裴慎行咬住她的小嘴,“秦楚懷是了呢,可你對林暮夕……”
“別動暮夕,他是我一個人的玩具呢,二哥。”裴青檸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裴慎行,“秦楚懷也還有自己的小心思,二哥這次不就幫了他一把?”
裴慎行毫不意外裴青檸知道那幅畫的事情,他盯著她笑,輕聲道,“那是我嫉妒,抗議呢。”
裴青檸圈著他的脖子但笑不語,知道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背後。她這才微微拉開彼此的距離,“二哥,我送了Vera玉勢呢,有沒有用著?”
裴慎行臉色一沉,怒瞪著她,“頑皮。”
“那二哥到底有沒有跟Vera上過床?”裴青檸問得鬼魅,卻在不注意的時候被裴慎行褪去了一肩衣服,“你猜。”
猜你妹啊!裴青檸頓時不樂意了,眼珠子轉了轉說,“二哥,要不我們也玩的別的?就像暮夕,可真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
於是,裴慎行別扭了。他原本就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一想到裴青檸剛剛跟林暮夕在裏麵做的事情,再想想秦楚懷糾纏不放的死皮賴臉,那酸勁一發不可收拾開始蹭蹭蹭的往外冒。
驀地,他抱起小青檸進了房間,滿意的看著她敏感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微微顫抖。這還不是嫉妒鬧的,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可又不能獨占。重要的是小青檸的第一次還是被林暮夕那小狼崽子給占了呢。這叫一個酸啊醋啊,嫉妒心裏不平衡啊。小心眼的琢磨了半天,於是他想著前麵占不了,後麵總可以吧。
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裴慎行笑米米的說,“青檸,二哥心疼著呢,要不把後麵給了我?”
裴青檸搖頭,聲音悶悶的,“會疼。”
“不會的,我保證會小心。”他的唇流連在她的脖頸,細細密密的啃咬著。
沒有人能夠勉強裴青檸,更何況是個有錯在先的男人。即便他水汪汪的看她,她還是小小的堅持著,把自個兒縮成小小的粉團,“不要!疼著呢,暮夕到現在還在哭。”
“我會溫柔,很舒服的。”說實在的,裴慎行雖然是酸著嫉妒著,但拋開這些層麵的思想,他也是真真的想要調/教裴青檸,雖然這種純天然的感覺也很好,懶懶的媚媚的,但終究是缺乏了些情趣,就算這小妖孽不是在他手裏綻放的,他也希望她的妖嬈是自己一手培育的。
原本這事兒也不急在這一時,可偏偏裴慎行今天嫉妒了吃醋了,想要撲到小青檸,然後掠奪了她後麵珍貴的第一次。
小青檸萌憨憨的盯著裴慎行:給嗎不給給嗎不給,給嗎?不給不給不給……
於是兩隻妖孽滾成一團,裴青檸的衣服就這麽就這麽被扒掉了。
其實裴慎行特喜歡看裴青檸在床上怒放的模樣,銀靡的外表下更多的則是聖潔,幹淨的過分,讓人恨不得就這麽把她給侵犯了。
人心哪,就是這麽陰暗又邪惡的玩意。
裴慎行問:“我可以進去嗎?”
裴青檸搖搖頭,翻個身把裴慎行壓在了身下。也不知道從哪兒折騰出來的沐浴乳,深吸一口氣反守為攻。潤滑這檔子事,似乎是怎麽做都不嫌多,裴青檸圓滾滾的大眼睛直盯著那處,然後心一橫就把自個兒的手給塞了進去。
裴慎行眼淚都飆了出來,那蠻勁活生生的是要把人給疼死啊。裴青檸進退不得,偏著小腦袋問,“啊!原來二哥還是雛兒呢。”
那緊致到拔都拔不出來,不是雛兒是什麽。裴慎行淚眼汪汪的瞪她:廢話!她還真以為他跟Vera那個BT有一腿啊。
裴青檸聳聳肩,他們倆有事沒事的耍曖昧,要她思想純潔很困難咩。莫明的一股邪惡湧現,反正做都做了,半途而廢也太不符合她的人物性格了。再說了,疼的也不隻是他,她的小手指也還被夾的生疼生疼呢。
一路艱辛,裴青檸看著裴慎行蹙眉隱忍的小模樣,突然又想到像Vera那個人妖跟裴慎行這隻妖孽在一起,到底哪隻才是攻哪隻才是受啊。
一晚上爆了兩朵菊花,裴青檸還真爆出了點經驗。所以裴慎行沒有流血,倒是徹底滿足了小青檸的好奇,在他體內開始活蹦亂了起來。
裴慎行的眉頭一直緊蹙著,讓人看著真真的揪心。可裴青檸倒沒什麽感覺,隻是覺得緊,很緊,緊的手指發疼呢。下回還是用玉勢方便一些,她嘿嘿的笑著,不懷好意的盯著裴慎行那張妖嬈的小臉。
裴慎行配合著她,姿勢有些詭異。裴青檸披著狼外婆的外衣問,“二哥,疼不?”
裴慎行內牛滿麵的說不疼。
於是,裴青檸就真的以為不疼,在他體內歡蹦亂跳的韻律愈加瘋狂。我戳我戳我戳戳戳,裴慎行再度內牛滿麵。
哦哦哦!小受痛並快樂著。於是,噴湧而出。在裴青檸一句“嘿!噴了”的無恥言論中,裴慎行頓時羞澀的無地自容。
他哀怨的看她,她則好奇的盯著那朵菊花。然後很用力的點點頭,“真的是菊花咩。”
裴慎行頓時無語。
早上醒來的時候,林暮夕沒有看見裴青檸,放在自個兒身子裏的玉勢他也不敢拿出來。隻能隱忍著趴在床上,糾結著痛苦。裴青檸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副畫麵。她好奇的看他,“怎麽早上沒下去用餐?”
林暮夕聽見她的聲音,身體驀地蠕動一下,清晰地疼痛傳來,一揪一揪的隻往心尖上竄。這個小沒心肝的,是真沒看見自己難受麽?
看見了啊,小青檸就是就看見了才故意問的這麽邪惡。你以為她會憐香惜玉麽,會啊,那是在你不犯錯誤的情況下。既然錯兒犯了,栽倒她手裏了,哪有不懲罰就這麽輕易原諒的道理。
看著林暮夕這副淚眼汪汪的樣子,裴青檸怎麽看怎麽像是那種玩弄人家女孩子的BT富家子,林暮夕就是那個純良無辜善良可愛的花姑娘。她一句:不許取出來,否則我就殺你全家,滅你滿門,花姑娘就真真的忍辱負重,淚眼汪汪的趴在那裏動也不動。
那份屈辱暫且不提,單是身體裏的小東西就攪得他難受。他一邊努力思索著怎麽把那東西拿出來,一邊又擔心小青檸會生氣,矛盾著糾結著,嗷嗷的卻不敢提出半點抗議。
裴青檸坐在他身邊,看著他脆弱的模樣,一根手指故意戳向他緊致的菊花。這不動還好,可一動就疼死個人。他細皮嫩肉著呢,何況裏麵還有傷,被她這被一戳一戳的直覺的想要掉淚。
裴青檸微微歎了口氣,歉然的看了林暮夕一眼,她也知道疼著呢,別說他細皮嫩肉,就是千錘百煉也受不住這麽一晚被這麽折騰著。可她心裏就是不舒服,能怎麽著?
“還好嗎?”她摸摸他的蒼白的臉。
林暮夕虛弱的笑笑:“還好,能拿出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