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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公交偶遇

  裴青檸這下樂了:“不會太早嗎?”


  “怎麽會?我認定了你,你也是我的人。我們門當戶對,再適合不過了。”林暮夕宛如說廢話一般搬出一套自以為冠冕堂皇的理由。


  “既然是這樣,也不急在這一時啊。”裴青檸用手撐著下巴,無辜的眨眨眼,“先交往著,不是挺好嗎?”


  哪裏好?林暮夕銀蕩的舔舔唇,若不用這種方法把她變成他的,以後指不定多少人要惦記呢。可這話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委屈道,“你不願意嗎?”


  裴青檸偏頭:“也不是不願意,隻是好奇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純潔的,嫵媚的,高貴的,銀蕩的,隻要是你變幻的都是我喜歡的。”林暮夕這話有些無恥,完全不符合他的人物性格。可偏偏裴青檸就是欣賞他這股子無恥勁,“可是我有婚約在身。”她笑了笑。


  “這個不難。”且不管秦楚懷打算怎麽處理他跟裴青檸之間的事情,林暮夕都已經決定下先手為強了。


  裴青檸盯著他,幽幽的歎了口氣。這孩子長得真的很好看。皮膚很白,精致的幾乎看不見毛孔。紅唇細眼,鼻梁高高挺挺的,是個招人喜歡的主兒。可是求婚啊……求婚……


  求婚是女人最銷魂的軟肋,隨便一擊就是翩翩欲仙。倘若這過程再唯美一點,再激烈一點,就像是在床上女人被排山倒海的高chao襲來,絕妙時刻給予的那一記重擊,這個過程就是基本HE。也許多年以後,還能不斷回味,不斷琢磨。


  裴青檸當然也是極其期盼這樣銷魂一刻的,她都還沒有享受過這種絕妙體驗。可是這環境太不正經了些,準備又倉促了些。她這可是頭一次被人求婚那,草率的讓她沒了興致。


  “是不是缺了點什麽?”她吃吃的笑,“沒有鮮花,沒有鑽戒,連個音樂都沒有。你姿態高了點,我喜歡看人下跪呢。”


  林暮夕愣了愣:“啊!這樣啊……那我走吧……”他牽著裴青檸的抓,手拉手離開了火鍋店。


  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林暮夕就準備了好一切,鑽戒是珠寶店的老板親自送來。據說是鎮店之寶,熠熠生輝的簡直俗氣到了讓裴青檸愛不釋手。


  鮮花是老板娘親自起身挑選的,藍色妖姬,多俗氣的玩意,可偏偏有人就是喜歡的緊。場地很浪漫,月光沙灘,寂寥無人。洶湧的浪聲拍打著海岸,怎麽想怎麽都覺得像是上學那會兒看的鬼片。


  於是,男主角單膝下跪,打開了象征俗氣的大鑽戒。在經典的台詞中,裴青檸著實過了一把女主角的隱,那叫一個欲仙欲死。她笑著,將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食指,未婚呢。


  於是,林暮夕蹙了眉頭,他就知道裴青檸不會這麽乖乖合作。這被拒婚的滋味可真他媽不好受!如果接下來,男主角惱羞成怒,女主角誓死抵抗,就陣陣的成了恐怖片了。


  然,妖精終究是妖精,一記綿長的深吻硬生生的把恐怖片變成了色情片……


  所以說,吃完飯回家是一個漫長過程:從散步,調情,不經意間就發展到了肉/戲。


  被推倒在沙灘上的裴青檸,衣著淩亂的享受著林暮夕舒適的伺候。她眯緊了眼眸,低低的笑,“今天就別留下痕跡了……”


  林暮夕微愣,心情那叫一個激蕩。他吮/吸著裴青檸細膩的脖頸,唇齒間的力道反倒更深重了。直到她可愛的身體染上嫣紅,發出細細的呻/吟,他這才放過她,然後將自己早已不安分的小分身推進了她的體內。


  裴青檸薄唇微勾,盯著林暮夕布滿情/欲的眸子舔舔唇,像是在逗弄他一般,小巧的舌尖吻上了他的茱萸。林暮夕的喘息聲更加粗狂了,瞪著身下小妖精那雙戲謔的眸子,瞬間攀上了絕妙的巔峰。


  他趴在她身上,聲音嘶啞的低吼,“裴青檸,你這個妖精!”


  裴青檸咯咯的笑,連眼角都帶上玩味。搖晃的身子在漫天繁星中劃呀劃的,耳邊不時傳來海浪的拍擊,她感覺有些眩暈,海天一色的夢幻可真真的容易讓人迷失呢。


  直到過了許久,兩人的心情都平靜了下來。林暮夕這才再次執著的開口,“青檸,嫁給我吧。”


  就像是長不大的小孩,對某件事情尤為執著而強烈。


  裴青檸也不急著拒絕,她躺在沙灘上,看著月光。這可是野戰呢,肉/戲呢,把男女被窩裏麵的事情搬到沙灘上來,竟變得如此神聖。她享受著這樣貼近自然的刺激,哪裏還有精力去照顧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的情緒。於是,偉大的小暮夕同學就這樣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他自然是不滿意的,一個翻身撐在裴青檸身側,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麵對自己。他很生氣,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睛晶晶亮亮,細細長長的,倔強的像個鬧別扭的孩子。


  裴青檸勾住他的脖頸,抬頭吻了他,不凶猛,細細滑滑的惹人膨脹,“暮夕……”


  她的聲音很輕,讓林暮夕的身體不由得再次沉淪了。他很欣喜,在她意識朦朧的時候,呼喚的不是謹言哥的名字。然,這份欣喜卻也沒來由的感到悲哀。於是,他撞擊的力道更重了,什麽天人合一,什麽天時地利,終抵不過懷中的軟玉溫香。


  禽獸之所以叫做禽獸,無外乎他連思想都很禽獸。然,也就是林暮夕這樣一隻不折不扣的禽獸,就這樣輕易地讓不怎麽容易攀上巔峰的女人,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極致。究竟是男人的功力太好,還是這句身體太過銀蕩?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在快要到達裴公館前,林暮夕控訴的眼神瞅向裴青檸,“嫁給我吧,裴青檸,我發誓會對你好的。隻要我們結了婚,我保證不打野食,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裴青檸像隻吃飽貪睡的慵懶貓咪,她笑笑,“別呀!這得多耽誤你,結不結婚的,跟現在也沒有差太多不是?”


  林暮夕聞言頓時不樂意了,他眯緊了危險的眸子,“青檸,你就這麽不想要嫁給我,獨占我嗎?”


  “我想啊,可又替你覺得惋惜。已婚男人呢,嘖嘖!多憋屈的代名詞。”她的調調懶懶的,悠閑地把玩著自己的指甲。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才肯嫁給我?”林暮夕感覺自己的滿腔熱忱被糟蹋了,很委屈。


  裴青檸笑笑:“秦楚懷都能背叛了蘇蘇,你倒是說說看,怎麽才能讓我對你放心。”


  “我跟秦楚懷又不一樣,而且我又沒有背地裏暗藏小情人。”他不滿她的指責。


  “可你加入了那個遊戲。”


  林暮夕沉默,這是硬生生的直戳他的軟肋啊,他不是都已經坦白了嗎?


  “不是坦白從寬咩?”他無辜的瞅著她,心裏那叫一個糾結。這要怎麽辦,怎麽辦,都是喻向晚的威脅,青檸會不會揪著他這個小辮子不放呢?

  裴青檸點點頭:“沒錯,是從寬啊。”她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妖嬈的美眸斜睨著他,她不是也沒把他怎麽著麽,這還不叫從寬?


  被她瞅的心猿意馬,林暮夕的覺悟頓時再次升華:兄弟是什麽?必要的時候就是墊腳石。如果能夠趁著這次機會,讓秦楚懷跟他的小女人徹底決裂就再好不過了。


  在女人的問題上,林暮夕絕對是小心眼的。自己的小心肝讓別人分享,那叫一個什麽事?他說的也不算錯,到目前為止,裴青檸的身子可是隻有他占有過呢,這份殊榮他怎麽也不能讓出去的。


  於是,本著先摁死秦楚懷的原則,林暮夕很爽快的出賣了自己的不肖弟兄,“我跟秦楚懷是真的不一樣,他跟喻向晚打賭是想把你得到手,再狠狠的踹開,為蘇蘇徹底報仇。我可不是,我是被迫的,被喻向晚脅迫的……”


  說出來,心情頓時美麗了許多。為兄弟插兩刀的罪惡感稍作停留之後,呼啦一下子就隨風遠逝了。


  裴青檸還是沉默,於是林暮夕不淡定了。天南海北的扯著話題聊,什麽叫做扯淡,這就是扯淡。裴青檸斜睨他,“忘了吃藥了?”


  林暮夕噤聲,很乖很委屈。


  車子停在了裴公館,林暮夕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跟在她身後,心裏癢癢的難受,“青檸……”


  他低低的喚,眼睛閃閃亮亮的,很是可愛。裴青檸回頭,神色平靜的盯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時候不早了,去睡吧。”


  她就這麽輕描淡寫的打發了玻璃心的小暮夕,怎麽看怎麽像是吃幹抹淨不認賬的……妖孽。


  然,今晚最不淡定的可不是這邊,反倒是跟蘇蘇吃了一頓浪漫燭光晚餐的秦楚懷。說實話,在聽到喻向晚的電話,說是林暮夕準備跟林家攤牌,說是要娶裴青檸的事情時,他心裏可是真的一點底都沒有,像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


  林暮夕就這麽對裴青檸認了真,他心裏的柔情蜜意萬丈憐愛辛酸苦惱滿滿的無可發泄。裴青檸對他很冷淡,尤其在那兩巴掌之後,她對他根本就是一副熟若無睹的模樣。眼前的戰局這麽不利於他,這讓秦楚懷怎麽還能淡定的起來?

  他捂著臉,痛苦糾結,當初怎麽就能下得了手呢?

  若說是一報還一報,也是還清楚的時候了。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明顯人家不想跟他玩了,可他偏偏還想要糾纏不清。他不但想要糾纏不清,甚至還想要把她從林暮夕身邊搶回來,光明正大的占有,這心裏還真不是一般的扭曲。


  當初人家跟他玩,他死命的不跟人家玩。現在人家擺明了姿態:我不想跟你玩了,可你還偏要跟我玩。就算你要跟我玩,可憑什麽你要聯合著喻向晚蛇鼠一窩的一起跟我玩?就算你要蛇鼠一窩的跟我玩,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蘇蘇,你是一巴掌玩了我,可本小姐不想跟你玩了,你怎麽還糾纏不清的要跟我玩?


  一個冗長而複雜的惡性循環,簡單一點就是:她大小姐不想玩了,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


  秦楚懷能不慌能不亂嗎?這麽想著想著,他頓時覺得喻向晚麵目可憎起來,怎麽就那麽邪惡的想到了這個遊戲;怎麽誰都不去傷害,就偏偏挑中了裴青檸;怎麽她就那麽邪惡,是見不得她好嗎?


  雖然如果不是他有錯在先,裴青檸也可不能對他這麽冷淡;而他也不可能在這裏鑽著牛角尖,思想得到質的飛躍,心靈得到空前淨化。


  男人就是這樣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別扭動物,越想他就越覺得一切都是喻向晚的錯,再想來林暮夕跟裴青檸雙宿雙飛,婚姻美滿。合著這一切就不管他這個當初在中間牽了紅線,結果卻被拋到一邊的前任未婚夫什麽事了?

  他靠在床前明光上,看著疑是地上霜,怎麽琢磨怎麽覺得自個兒悲催。那張幹淨帥氣的俊顏就愈發的憂鬱了,惆悵了,落寞了,邪惡了……


  於是,某人不經意間的一句話竄進了他的腦子裏:最近真是成精了,這麽玩著,可別哪一天把自己也玩進去。


  是說他嗎?是說他嗎?是說他嗎?是說他吧!一連串的疑問快要把秦楚懷給逼瘋了,原來他真的把自己給玩進去了。幽怨啊!落寞啊!悲催啊!到底怎麽樣才能夠挽回裴青檸的心?裴青檸是真的打算跟林暮夕雙宿雙飛了嗎?在她心裏自己個兒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形象?

  日子很無聊,確切來說,失去了裴青檸的日子很無聊。於是,秦楚懷深深地歎了口氣,洗澡,睡覺!可睡了一半,他又霍的坐了起來。他決定了:他要陷害林暮夕!

  這天喻向晚約了裴青檸去做SPA,秦楚懷風風火火的找到林暮夕,“你要跟青檸結婚?”


  問的那叫一個含悲帶怨。


  林暮夕聳聳肩,狀似麵不改色。可嘴角隱隱露出的笑容硬生生出賣了他的得意,“啊!你聽說了,特地來給我賀喜的?”


  秦楚懷麵色陰沉,咬牙切齒的說,“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林暮夕頓時樂了,這話簡直讓他噴水,“你有蘇蘇了。”完全一副勝利的小人嘴臉。


  “我還有小喬呢!啊……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帶青檸去騎過馬了,她喜歡的很!”


  “小喬?你那頭小烈馬?”林暮夕樂嗬嗬的開口,“青檸沒告訴你,她給蘇蘇起的小名叫大喬嗎?”這麽說著,林暮夕卻在心裏暗暗記下了,青檸喜歡騎馬,他要投其所好。


  於是,他再度勁爆一句,“趕明我就帶她去騎馬,我們在馬上做。羨慕嫉妒恨吧……”


  於是,秦楚懷噴血了。


  讓林暮夕占有了裴青檸的第一次,他就已經夠膈應了,這會兒還在馬上……一想到那種曼妙的感覺,他就心裏酸酸澀澀的,怎麽想怎麽不舒服。


  他斜睨林暮夕一眼,看著他甜蜜到欠揍的表情,心裏飄過無數貞子的怨念。


  林暮夕看在眼裏,飄飄然的開口,“青檸可是很挑的,你就別打她的注意了,她不喜歡破壞人家家庭。”


  多麽邪惡又居心不良的一句話啊,這讓把自己的女人親手送到情敵身邊的秦楚懷情何以堪。於是他下定了決心:裴青檸是他的,誰也不許搶,誰也不能搶。冷眸微眯:他要陷害林暮夕。


  林暮夕雙手環抱,臉上帶著隱隱的笑意。說實話,他很同情秦楚懷,隻怕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醒悟過來,當初青檸讓他打得那兩巴掌有多邪惡。


  他的小青檸擺明了就是要秦楚懷難受膈應不舒服斯基,故意激他,好找個借口冷淡他,算是狠狠地往他心裏紮了根針。可憐的秦楚懷到現在也醒悟不過來。嘿!他這算是漁翁得利嗎?


  因為跟外校聯誼的事情,學生會最近忙的焦頭爛額。林暮夕作為副會長更是馬不停蹄,所以上下學的事情,裴青檸就落了單。當初,林暮夕曾要求過她進入學生會,可是都被裴青檸拒絕了。因為那裏有秦楚懷和蘇蘇,礙眼!

  這段日子一直都是裴家的司機接送她,可是今天放學早了,裴青檸心血來潮決定去坐公交。公交這種東西她有多久沒碰了,也是,像裴青檸這種身份,實在是無需跟這種環保的交通工具打交道。


  她上了車,估摸著從學校到裴公館要跨越半個城市。外麵的天氣熱的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倒是公交車裏麵涼爽的跟夏天似的。她找個座位,挨著過道的。緊靠著窗戶的那個位置也空著,估摸著是天氣太熱,沒有人願意坐那裏。


  昨晚因為給林暮夕做模特,之後又翻雲覆雨的玩到大半夜,此刻裴青檸昏昏沉沉的,想睡又睡不著,不睡又犯困。尤其旁邊幾對親親我我恩恩愛愛的小年輕,讓她看了著實心煩。幹脆眼不見為淨,她睡不著,眯著。


  “抱歉,請問裏麵有人嗎?”


  裴青檸抬頭,看著站在她麵前的男孩,嘿!還真是巧遇,“嗨!美人兒,我們又見麵了。”


  Vera一愣,盯著眼前麵色姣好的女孩兒。不同於那天的妖嬈嫵媚,她今天一襲學生裝看起來倒是清純了不少。眼睛彎彎的,嘴角帶著笑意,“是你。”


  “是啊!”裴青檸起身,恍惚之間覺得這個白皙的男孩更好看了。他的頭發長長了一些,高挑的身材穿著一身白色休閑裝,迎著陽光怎麽看怎麽像是從日本動漫裏走出來的王子。


  他坐在窗戶旁,剛好替裴青檸擋住了陽光。她翹著二郎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對方聊著。Vera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讓裴青檸在視覺上得到了享受。


  她盯著她的側顏,雖然已經見過不少驚豔的美男子,但是Vera的側顏卻讓人感覺格外舒服。她很少這樣盯著一個男人看,但是Vera讓她破了例,真的很好看呢。不過也僅是幾秒的時間,裴青檸就把眸子別了過去。


  倒不是因為看倦了,看煩了,而是害怕繼續這麽舒服的看下去,她就會從貪戀變成習慣。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一旦沾惹就很難戒掉。


  Vera跟她聊天的時候突然蹙了眉頭,嘴巴抿的緊緊的,喉嚨不停地滾動,那模樣看上去像在極力隱忍著什麽。裴青檸恍然,趕緊找了個帶子給他。她幫忙拍著Vera的後背,直到他吐夠了,才拿了自己手帕出來,“擦擦嘴。”


  Vera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麻煩你了。”他的笑容很純淨,清澈的恍若高山流水,讓人沉醉其中。


  “沒什麽。”裴青檸說著,又遞了瓶水過去,“我喝過了,你要是不嫌棄就簌簌口。”


  Vera一愣,旋即拿了過來,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很閑適,很自在,讓裴青檸看的發愣,心裏琢磨著這應該有錢人家的孩子,被調教的這麽賞心悅目。


  Vera一再表達謝意,用手帕擦擦嘴,眼底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幽光,“手帕髒了,我拿回去洗洗,再還給你。”


  “不用了。”裴青檸淡然一笑,接過手帕,又收回到了手裏。


  Vera的眸底閃過複雜,似乎是想要說什麽,可終究是什麽都沒有說。他身上的清香氣息很好聞,就像清晨剛被割過的綠草,閉上眼睛還能夠聞到那股青草的氣息。捂著臉,指縫間依稀可見一片清爽湛藍的天空。這麽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還坐著Vera,他正滿臉笑意的看她。


  裴青檸錯愕的起身,沒有想到這一覺好眠竟是在人家的肩膀上。嘖嘖!居然還有自己的口水,這臉這是丟大發了。她搔搔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啊!抱歉抱歉!”


  Vera依舊笑著:“沒事,你再多睡一會兒,等到了我叫你。”


  裴青檸一愣,狐疑的對上他坦然的俊顏。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Vera下了車,裴青檸這才從自己的腳底下撿起一張小小的大頭貼,那是剛剛Vera吐得時候掉下來的。


  她冷笑,目光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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