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盡快找到我媽,怎麽都好。”我回道。
也算是接受了當下的一切。
“長命,如果你媽在場,也會這麽做的。”司空叔叔走上前來,拍拍我的肩膀,“因為,這是與生俱來的使命。”
我點點頭,不再話。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個話。
——
這晚上,司空叔叔派了三個司空家的族人,給雪女進行驅散。
我這是第一次看到空靈陣,不禁感歎,這空靈陣看著好繁複啊……
那三個人嘴裏不停念叨著什麽咒語,盤腿坐在雪女的三個角上,隨後,對著中央的雪女開始輸送淡紅色的光芒,宛如三道霞光。
中途他們還一直念叨著什麽,招式也複雜,這東西,還真是一般人學不會的呢。
“司空家的人都會空靈陣嗎?”我隨口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會空靈陣,不過,也有少部分在其他領域擅長的族人。”司空叔叔回我道。
黑霧沒有了!
不消半個時,我就發現雪女身上的黑霧散去了,恢複了原來潔白的模樣。
冰女站在一邊雙手緊握,也是一副著急地模樣。
平日裏,冰女是我們之中最冷靜,最理智的一個。
可麵對自己的孩子,再冷靜,此刻也變得緊張起來。
直到雪女緩緩睜開眼睛,空靈陣這才結束。
“醒了醒了!”我鬆了口氣。
司空家的空靈陣是真的有用!還好,沒有讓我白費這個勁兒!
冰女抱起雪女,看著她慢慢蘇醒,開口,“終於醒了?有什麽異樣的地方?”
雪女眨眨眼睛,長長的睫羽撲閃撲閃的,那張可愛的臉上盡是一片迷茫,“我……怎麽了……”
我刮了一下雪女的鼻子,“你怎麽了?你被人操控了!還攻擊我們呢!”
“我?”雪女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
“嗯哼。”我挑挑眉。
“媽咪,晏安寧是不是在騙我?”雪女嘟嘴摟住自己母親問道。
我……
“不準叫全名,沒規矩。”冰女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教育雪女對我的規矩。
我伸手摸了摸雪女的腦袋,“原諒你了!你能醒過來就謝謝地了,知道你怎麽會被人控製的?”
“司空叔叔,這操控術這麽厲害?雪女一直都在家好好待著,怎麽就會被人操控呢?如果是這樣,往後我們可怎麽提防?”我不由覺得可怕。
司空叔叔詢問了一下那三個族人,隨後回道,“這黑霧不是一時間造成的,雪女肯定之前接觸過什麽人了,所以才會被人操控。”
原來是慢性毒藥!
可是,雪女到底接觸了什麽人呢?怎麽就被人下毒霧了呢?
“雪女我記得,一直都是在家乖乖待著,要麽就是跟那幾個固定的鬼們玩耍,基本上不會亂跑。”
冰女也點頭,“雪女我一直都盯著,不敢讓她亂跑,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麽機會碰見外人。”
“這毒霧,一定是有強大的鬼怪給她下的,而且,需要儀式。”司空叔叔篤定道。
那就奇怪了……
雪女到底是接觸了誰呢?
難道……
是自己人?
我一想到這兒,就覺得更加可怕了,要真是自己人,那這事兒就複雜了。
“我也沒有印象呢……”雪女噘著嘴,也在拚命搜尋記憶。
“我想起來了!”我猛然大喊。
“什麽?”
“你們還記得嗎?當初有一次雪女失蹤!”我簡直佩服自己的記憶力,居然能夠想起來!
“想起來了。”冰女也點頭。
“就是那次追麵具鬼,我們回去的時候,雪女就失蹤了,而且,過了好幾才自己回來的,雪女,是跟夥伴們玩耍了,當時我們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現在想想,或許就是那一次!”我希望我的推理是正確的。
否則,我是真的想不出來,雪女到底是怎麽被人下毒霧的了。
“雪,你還有印象嗎?”冰女問她。
雪女趴在冰女的懷裏,皺著眉頭,咬著手指想了想,“那次……我……”
“那怎麽了?”我追問她。
因為,一看她的表情,就好像隱瞞了什麽。
“有什麽什麽。”冰女嚴厲道。
雪女低著腦袋,乖乖聽話地把事兒了出來,“那晚上,其實我是看到有一隻白色的兔子,所以去追它了,誰知道,兔兔跑那麽快,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
“但是……那個兔子後來就變成黑色的了……我不喜歡黑色,就想回家的,可是……”雪女臉一皺。
“可是什麽?”
“可是它咬了我,傷口特別疼,而且還是黑色的口子,我很害怕,撒腿就跑啊,可它又一直追著我,後來,我好像摔倒了……”
“然後呢?”我好奇後麵的事情。
“然後我就不知道了啊……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記得是在一個圓圓的,黑色的大石頭上,身上衣服都髒兮兮的。”
“我怕媽咪罵我貪玩,就趕緊跑回來了……”
“就隻是這樣?”
雪女點點頭,“嗯,就是這樣……”
看來,雪女被人下毒霧的時候,是沒有知覺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現在身體裏麵還有黑乎乎的東西嗎……我不喜歡黑乎乎的髒東西……”雪女嘴兒一癟,眼淚開始盈滿眼眶。
“乖,別哭,你現在呀,白白嫩嫩的,一點兒黑色都沒有了!”我趕緊安慰這丫頭片子。
“真的嗎……長命……”
“我的,必須是真的!”
“我不信!媽咪……嗚嗚嗚嗚……”雪女一點兒麵子都沒有給我。
我尷尬地歎了口氣,這丫頭,從來都是跟我唱反調。
“司空叔叔,謝謝你!雪女已經沒事了,我就先帶她回家了。”
“嗯,改日,我會安排一次家族會議,長命,你必須到場。”
我隻好點點頭,跟他們一一道別。
最後,在大門的時候,跟權哥哥還有佑哥道別,畢竟不順路,而且,我身邊還有個霸道的存在:封淵。
“咱們改見了!長命!”佑哥熱絡地跟我道別。
隻有權哥哥,他早已上車等佑哥了,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跟我,仿佛,我是個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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