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黑暗之氣太強大,所以它離開之後,還會殘留一部分的氣味。”封淵解釋道。
這麽厲害啊……
我啞口無言,剛才那三個鬼怪,就已經消耗了我們莫大的精力,甚至差一點就喪了命。
這會兒還有更強大的鬼怪存在?
這不是,要把我一網打盡啊?!
哪,這哪兒才是盡頭呢……
“什麽鬼怪這麽厲害?居然能夠指使那麽多厲害的角色來幫他?”
“很難,暫時不能確定。”封淵麵色凝重。
竟然連封淵也沒辦法給我個準確的答案,明對手真的又神秘又強大啊!
“我可不想跟這樣的人為敵……一點兒也不想……”我縮了縮脖子,咽了下口水。
“很多時候,決定權不在我們手上,鎮魂師的職責,就是不斷前行,沒有盡頭。”權哥哥拂去身上的灰塵,整理衣衫,目光恢複了以往的堅定。
我因為這句話,陷入沉思。
要不是媚兒痛苦的叫聲把我拉回來,我還身陷在思緒裏頭。
“媚兒!”我抱起她的上半身,靠在我的腿上,“花花!花花!媚兒受傷了,你快給她看看!”
花花蹲下身子,查看媚兒受傷的臉頰,隨即麵露難色,“這個傷,跟我當初的一模一樣。”
“花花,是鏡子治愈你的嗎?我讓司空鏡幫媚兒療傷!一定沒問題的!”
“司空鏡似乎身體有恙,為我療傷治愈的時候,就有點體力不支。”花花道。
我明白,鏡子就算有朱雀為之療傷,也是大病初愈,身體肯定一時半會兒恢複不到從前。
咬咬牙,“回去再吧!”
“的確,趕緊離開這兒吧,我們負傷太多,那些虎視眈眈的鬼怪們,很有可能趁虛而入。”權哥哥附和道。
這座山林,是肯定不能多待了。
——
快馬加鞭趕回別墅,大老遠的就看到朱雀那碩大的身子,鏡子還在我這兒。
“鏡子!鏡子!”我趕緊跑上前去,“救命!趕緊救命!”
“怎麽了?”鏡子趴在桌上,抬起頭看著我,疑惑道。
“媚兒受傷了!半張臉都要毀了!”我趕緊讓大白將媚兒抱過來。
鏡子仔細看了看,眉頭緊蹙,“還是木築鬼傷的嗎?”
“對!你幫花花他們治愈了木築鬼的毒,那媚兒的也沒有問題吧?”我問鏡子,“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我完那話,就發現司空鏡的臉色並不好看,有些蒼白。
“晏姐姐,我試試看吧!”鏡子衝我點點頭,決定試一把。
“別……太勉強。”我忍不住想要把鏡子抱在懷裏,心裏愧疚萬分。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鏡子大病初愈不,還剛給花花他們治療過傷,這會兒應該精力損耗厲害,而我卻還是那麽苛刻地要求她給媚兒治療,我……
“晏安寧,司空鏡她不能再繼續損耗精力了!”朱雀攔住了司空鏡的手,偌大的身子擋在了我們中間。
“對不起……我……”我剛想就此一聲算了,我再另外想辦法。
但鏡子忽然按住了朱雀的翅膀,“紅紅,我沒事兒的,我可以試試!”
“不行!你身體現在還虛弱,得休養生息!”朱雀不肯讓步。
“聽話。”
我在一旁心口很疼,跟刀割一般的疼。
媚兒躺在榻上,一臉的痛苦,半張臉已經被黑霧跟毒素腐蝕,越來越嚴重了。
“鏡子,我來想辦法,你不用……”
“晏姐姐,讓我試一下,不行,咱們再想別的法子。”鏡子難得這麽的強勢,的身體仿佛帶著巨大的能量,走上前來,雙手打開,紅色柔和的治愈能量匯聚在了一起。
那麵紅色精美絕倫的大鏡子出現了。
這是司空家至高的法寶,我相信,有它幫媚兒治療,一定沒有問題的!
我暗暗捏緊了拳頭,希望能夠趕緊治愈媚兒,這樣,鏡子也能好好休息一陣子。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麽順利。
甚至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鏡子的額頭上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色更加蒼白了。
雖然,與此同時,媚兒臉上的傷在漸漸治愈,但治愈的光芒時強時弱,看著讓人十分的揪心。
“丫頭!”朱雀一個疾呼。
隻見鏡子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趕緊快步去接她,“鏡子!你怎麽了!”
“我……我……”司空鏡蒼白的臉頰,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對……不起……我沒能……”她開口就是跟我道歉。
這一句對不起,狠狠紮中了我的心髒,疼得我喘不過氣來。
“別了,快別了!”我抱起她,“朱雀!快幫忙!”
朱雀撲扇翅膀,紅色的巨大翅膀輕柔地將司空鏡攬入懷中,仿佛就像是搖籃一樣,心翼翼地用紅色柔和的光芒將鏡子抱著。
我可以看到,有源源不斷的能量在給她輸入。
“鏡子沒事吧?她不會有事吧?”我擔心壞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自責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如果,我剛才能夠拚命攔住鏡子,不讓她幫忙治愈媚兒的傷,也就不會暈倒!
“長命,別自責了,有朱雀在,不會有大問題的。”權哥哥寬慰我道。
“可是……”
“司空鏡作為鎮魂家族的一員,她的心比誰都善良,就算你不讓她治療,她心裏也會過意不去,這是意,是她司空家的職。”權哥哥耐心地給我解釋道。
我聽完之後懵懵懂懂,心裏焦急得要命。
而這邊,媚兒臉上的傷雖然並沒有痊愈,但是基本好了一半兒。
花花守在媚兒的身邊,“安寧,別擔心,後續的治療,我來試試。”
就連受傷的媚兒也安慰我,衝我彎彎唇角,“安寧,我已經好很多了,別再為我擔心,總會有別的辦法治愈的。”
所有的人都在安慰我,這令我更加內疚了。
“媚兒,放心吧,我晏安寧一定治好你。”
遠處的朱雀,不停地在給鏡子治愈,那團柔和的紅光在別墅裏沒有間斷過。
安頓好所有人之後,我給權哥哥處理細的傷口。
封淵則靠在一遍,眼睛沒有離開過我們倆。
“對了,我剛才就想問個事兒。”我邊擦拭著傷口邊開口道。
“問吧。”他們兩個人居然異口同聲。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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