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何詹來了

  第92章何詹來了


  七皇叔皺了皺眉,在玉止顏要抱孩子出去時,拉住她的胳膊道:“坐下。”


  好吧,七皇叔每日帶著孩子,所以舍不得跟孩子分開。


  玉止顏就昨晚七皇叔的身邊,其實也想聽聽信中內容。


  玉晟這才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如果信中內容都是真的,那河壩發大水之事就是人為,他們為了陷害我竟然罔顧百萬百姓性命簡直可惡。”


  說道後麵,玉晟顯得義憤填膺,實在是太生氣。


  七皇叔很顯然不關心這個,而是看向玉錦華道:“這上麵的東西,可否定罪?”


  玉錦華仔細看了看那包袱裏的東西,說道:“他們完全可以推脫,除非抓到破壞河壩的人。”


  “事情過去那麽久,恐怕不好找。”玉晟歎口氣。


  玉止顏想了想說道:“總會有人看見的。”


  “說的簡單,鷺洲大水淹沒州城,那裏的百姓四處逃亡成為流民,死的死傷的傷現在鷺洲可以說是一座沒有房屋的空城。”玉錦華道出不想說的事實。


  玉止顏道:“都說鷺洲河壩因為偷工減料所以導致大水衝塔,而父親成了這案子中貪墨的最大貪官,若找不到故意毀壞河壩之人父親這輩子都要背負這個罵名。”


  玉錦華麵色沉痛:“我自然知道,所以一直在尋找當年鷺洲百姓希望可以找到蛛絲馬跡,可絲毫沒有鷺洲百姓蹤影。”


  說道這裏,玉錦華隻覺十分無奈,又道:“鷺洲河壩坍塌案屬於特案,隻有大理寺卿才能查閱,我現在根本觸碰不到。”


  七皇叔一直沒有說話,他雖然能查,可他不能查,隻要他有什麽動作皇上肯定第一時間警惕防備,所以他還真不能插手。


  玉止顏道:“重建鷺洲,思鄉情切沒有人願意在外麵流浪,所以重建鷺洲鷺洲百姓定會從歸家園。”


  這句話震驚了所有人,玉晟道:“止兒,你可知重建一個州府需要多少銀子?你可著州府所波及的麵積有多大?”


  玉止顏道:“我自然知道,所以女兒在不遺餘力的掙錢。”


  七皇叔看著玉止顏那自信的眼神,仿佛此刻她的眼睛裏全部是光讓人向往。


  他說:“這銀子本王出了。”


  玉晟跟玉錦華同時倒抽一口氣,七皇叔說話如此輕鬆,重建一個州府竟然隨隨便便說這銀子他出了?


  玉止顏卻搖頭道:“不,若一切都靠七皇叔那我們隻能是您的拖累。”


  玉止顏想作為一個可以跟七皇叔齊肩並行的人,而不是一切都依靠在被人背後的小女人。


  七皇叔嘴角勾起,他要好好看看那個被狗追倒哭的如同花貓的小女人能夠走多遠。


  還是沒忍住道:“記住。你的背後有我。”


  玉晟隻覺得女兒在說傻話,可見女兒信心滿滿的樣子他又不舍得打擊。


  “唉!”玉晟隻恨自己為了躲避皇上的暗殺,隻能躲在這密室之中默默無為。


  玉錦華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再多努力,隻要能夠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就可以翻閱特案,若找到漏洞即使皇上也不能阻止他翻案。


  來到王府,玉止顏就給玉止顏使了一個眼色。


  玉止顏看向玉錦華道:“大哥,你先回去我再抱會孩子。”


  玉錦華看向小包子時,嚴謹的表情露出柔和伸手道:“舅舅抱抱好不好?”


  然後,就接受到七皇叔的死亡凝視。


  玉錦華很是憋屈,他可是孩子的親舅舅憑啥不讓抱。


  可是七皇叔的氣場太過強大,他還是算了,作為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樣子。


  “臣,告退。”


  接著,玉止顏就看到大哥快速的步伐,走的極快。


  七皇叔一把就將玉止顏拉進屋裏關上門,清風無語的眨眨眼,扭頭的功夫人沒了。


  “後背。”一進去,七皇叔就說道。


  “什麽?”玉止顏沒有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癢。”


  玉止顏:“……”這是讓自己幫他抓癢麽?


  “快點。”


  玉止顏趕緊將孩子放進搖籃裏,然後隔著衣服幫助七皇叔抓癢。


  一會後,七皇叔才讓玉止顏停下,坐下言歸正傳。


  “四皇子可又讓你給人開顱?”


  剛剛還抓癢,現在就正事,這變化太快令玉止顏有些反應遲鈍。


  七皇叔那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看過來,玉止顏才回神道:“沒有。”


  七皇叔道:“應該快了,他們不會拖太久。”


  見玉止顏不說話,七皇叔直接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不高興道:“你想讓本王仰視你麽?”


  玉止顏趕緊搖頭:“沒有,不敢。”


  七皇叔湊過來道:“本王跟四皇子比誰更英俊?”


  玉止顏瞬間臉就不好意思的紅了,她沒有想到七皇叔會問這種問題。


  見玉止顏臉紅了,七皇叔嘴角微微勾起。


  “你還沒有回答。”


  玉止顏心想,若是前世就算你英俊的驚天動地我也不一定看的見,心也我心裏隻有他。


  可現在你問我,那客觀的將,她至今為止還沒有見到比七皇叔更加英俊男子。


  “其實七皇叔是南宮國第一美男。”這是玉止顏給出的第一肯定。


  七皇叔很滿意這個回答,同時又對玉止顏有些不滿。


  他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說道:“那你以前是眼瞎。”


  玉止顏:“……”她實在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七皇叔又問:“孩子在本王這裏,為何還不和離?舍不得他?”


  不知為何,玉止顏竟然看到七皇叔此刻眼眸中的冷意。


  她道:“皇上不許。”


  七皇叔沒再說話,站起來道:“當初你們一家都眼瞎。”


  玉止顏:“……”


  “本王說錯了?”


  “沒錯。”


  “嗯。”七皇叔嘴角又勾起,這會功夫咋跟個小孩似的:“晚上陪本王吃飯。”


  玉止顏想要拒絕,你府上的飯菜沒有我的霧養菜好吃。


  “好的。”


  七皇叔又道:“聽說你往宮裏送了四個西瓜,太後兩個皇上兩個。”


  玉止顏點頭:“是。”


  “宮呈毓有沒有。”


  玉止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種滾蛋不配吃她的東西。


  “嗯?”七皇叔很執著這個問題。


  “不想給。”


  一句不想給又愉悅了七皇叔,他口氣越發溫柔問道:“晚上想吃什麽?”


  “要不去我那裏吃,我家的飯菜更加可口美味。”


  你在逗我?這就是七皇叔此刻的眼神。


  玉止顏笑道:“您可以試試,若不好吃以後我再不提。”


  “好。”


  外麵的清風嘴角狠狠一抽,這就同意了?主子您還是您麽?

  玉止顏一直都知道七皇叔潔癖不愛跟別人用餐,可她跟兒子就是一個例外。


  玉止顏想了想,可能是那次溫泉事件的唐突,所以七皇叔對自己免疫了吧!

  後院裏,七皇叔做在亭子裏一手看書,一手哄娃,滿園國香令人舒暢。


  玉止顏則是親自下廚,做了一碗青菜肉.絲麵,又吵了幾盤青菜。


  看著滿桌素,就麵條裏有點肉,七皇叔的臉色都變了。


  他看向玉止顏道:“沒銀子了?”


  玉止顏也不隱瞞:“沒了,建這大醫館房子藥妝作坊就把銀子花光了。”


  心想不是還欠您二十多萬兩麽?

  宮呈毓直接扔給玉止顏一個黑龍墨玉令牌,站在一邊的清風頓時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黑龍令牌可是主子錢莊鑰匙,有了這令牌在全國各地隨便取用銀子,還可以打開主子眾多寶庫。


  玉止顏直接將黑龍令牌還了過去,說道:“我不需要這個。”


  清風瞬間覺得玉止顏傻,這會功夫已經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她。


  七皇叔臉色都沉下了,強勢道:“收下,不許丟更不能給別人。”


  玉止顏:“……”這是個啥,怎麽感覺還挺重要?


  “吃飯。”七皇叔率先低頭吃飯。


  隻是,剛吃一口青菜頓時就停不下筷子,然後說道:“嗯,多吃素挺好。”


  玉止顏也趕緊吃飯,省得七皇叔一會給吃完了。


  一頓飯下來,七皇叔隻感覺渾身舒服,那美味更是讓人想念。


  他道:“以後,本王都來你這裏吃飯。”


  他想想以前自己吃的,那簡直就是豬食,他王府那廚師也敢稱廚藝天下第一?


  王府天下第一廚:霧養青菜給的委屈,哭著也得承受。


  直到晚上,七皇叔要去休息時,才隱隱覺察出不對來。


  他體內已經兩年未增的內力竟然有隱隱上漲的意思,想到吃完會讓人十分舒適的蔬菜,還有那美味又令人舒暢的水果,七皇叔開始懷疑。


  他立刻靜音養神,半個時辰內裏又突破一層。


  體內強壓在的毒似乎也沉靜下來,今日沒有那麽嚴重的壓力感。


  這幾天倒是太平,直到玉玲瓏痊愈離開,也不過十日功夫。


  這幾日,城中一個人可是出盡了洋相。


  說是找神醫治療花柳,甚至雇人滿大街的宣揚。


  這下,大街小巷都知道有一個人得了花柳病,一個個都嚇的離得遠遠的生怕被傳染上,那可是不治之症。


  常鴻發一聽到消息,就匆匆找到玉止顏。


  “小姐,宜陵知府的小舅子何詹來了,滿大街的貼告示尋找神醫給他治花柳。”


  玉止顏當然知道他會來,畢竟當初可是她讓王昭去宜陵府散發消息,說帝京有一神醫能治療花柳之症。


  見常鴻發有些急,玉止顏小道:“怕什麽,這裏是帝京不是宜陵府,就算宜陵知府來了也得趴著。”


  一語驚醒夢中人,常鴻發瞬間想起來他們已經不是在宜陵府了,所以根本不用怕何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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