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抓到了魏治庭
事情宣布完,魏治洵馬上讓眾人散去。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遺漏了一個人。
眾人散去,楚風姍姍來遲。
“臣參見陛下。”
魏治洵見著尋到後花園而來的楚風,臉上露出笑意。
“楚丞相免禮。”
“陛下,您派人通知臣過來議事。可是商量攻打大金的事情?”楚風詢問道。
“丞相大人莫慌,我們坐下說,請坐。”魏治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楚風坐下。
楚風帶著疑惑坐下和魏治洵談。
“究竟是何事?”楚風詢問道。
經過這些日子,與魏治洵夫婦的相處,楚風已經和他們像朋友一般隨意了。
於是一來便沒有拘謹的問出自己想要詢問的問題。
“朕決定和皇後回大魏都城了。”
“您不等打完勝仗之後再回去?”楚風有些無法離開魏治洵和柏輕音的決定。
他們遠赴千裏,就為了來邊疆遊玩一番嗎?
“和大金的這一仗沒有懸疑,朕和皇後留在這裏隻會耽誤時間,大魏朝中最近發生的時間,楚相恐怕也聽說過,京城之中有不少殘餘勢力尚未清剿幹淨,朕要回去繼續處理餘孽。”
大魏閹黨反叛,周圍幾個國家全都知道了,楚國也不例外。楚風在來大魏的途中便得知了此事。
原以為在魏治洵和柏輕音的雷霆手段下,大魏朝中的餘孽已清剿幹淨,現在看來,想要清剿完這些人,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既然如此,陛下您放心回去。這裏我會看著。隻有有我楚風在,楚國必定不會做出損害盟友利益的事情。”
楚風當著魏治洵的麵保證道。
魏治洵喝了一口茶,“朕信得過你的人品,包括大魏這邊的事情,也請楚相幫忙出一隻眼睛看著,若有什麽變故,請務必幾時寫信通知,寫給朕或者皇後都可。”
楚風聞言,心道:看來並非每一個人都能獲得大魏皇帝的信任。
“若有變故,臣會第一時間通知陛下。”楚風保證道。
“那就好,有勞楚相了。”
“我們不僅是盟友,還是朋友,幫陛下這些事是我應該做的。大魏安定,對楚國有利。”楚風看的很通透,大魏和楚國不僅是唇亡齒寒的關係,大魏現在更是楚國最大的糧食交易國。
楚國的許多技術來源於大魏。
有這層層關係在,楚風比誰都期望和大魏保持穩定,能和楚國保持長期通商的關係。
“有楚相的這句話,朕和皇後可以放心回去了。”魏治洵說道。
楚風隨即哈哈大笑:“看來陛下和皇後娘娘這次對大金勢在必得啊。”
“哈哈……楚相切莫輕敵大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金以前可是強國,現在新皇登基,皇帝一代不如一代,他們祖宗積攢下來的基業在那裏,說不定有負隅頑抗的實力。”魏治洵說道。
這個時候,魏治洵隻以為自己麵對的敵人隻有大金。不曾想他真正的敵人並非大金。
交代好所有的事情,魏治洵第二天帶著柏輕音離開通州城。
一行人剛準備出發,侍從匆忙前來稟告。
“陛下,有平城送來的書信。”侍從上前雙手奉上書信。
魏治洵眉頭皺了皺,臉上露出擔憂之色,柏輕音在一旁示魏治洵趕緊把書信打開看。
“程鬆送來的書信。”魏治洵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書信細看著。
隻看了兩行,魏治洵的臉上便露出喜色。
從魏治洵的神色判斷,書信中多半說的是喜事。
平城能有喜事傳來,多半和魏治庭有關係。
魏治洵看完書信,絲毫不避諱的將書信遞給柏輕音。
“太好了,這件事情終於可以告一段落。”柏輕音高興不已。
“是啊,此事了解,也算是了卻了朕的一樁心事。父皇在泉下有知,也該放心了。”
當年他和魏治庭處於對立的兩麵,最後輸的是魏治庭。
可他也徹底失去了魏治洵的蹤跡,這些年有派人在暗中尋找。始終沒找到魏治庭的身影。
“陛下,我們啟程回京吧。”柏輕音催促道。
“走吧。”
兩人登上回去的馬車,將戰場的主動權讓給了蔣雲哲和李元白等人。
經過十多天的長途奔波,他們終於從邊疆回到了都城,與他們一同到達京城的還有程鬆。
程鬆帶著自己的親衛,羈押魏治庭回京城。
一路上程鬆沒少擔驚受怕,特意分幾路人馬到達京城,以此來混淆敵人的視聽。
五隊人在京城匯合,程鬆回頭看了看被押在馬車內的魏治庭。
是他想多了嗎?一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拯救魏治庭。
程鬆來到馬車前麵,推開馬車門,看著裏麵被捆的嚴嚴實實的魏治庭。
“你好歹也是當過皇帝的人,身邊沒有一個親信,你說你當皇帝當的究竟有多失敗。”
“哈哈,朕再怎麽失敗,朕也是當過皇帝的人,不像某些人,隻是魏治洵跟前的一條狗,讓往西不敢往東。”
程鬆聽出魏治庭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說他。
被狠狠嘲諷一番的程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登上馬車,打開裏麵的鐵籠子。
走到魏治庭的跟前,不由分說的給了他兩拳頭。
“這一拳頭是替我大哥打的,這一拳頭是替我大嫂打的。至於這最後一拳嘛,就打你不識時務的嘴賤。”
“你現在是階下囚,我想讓你死,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你不要在這裏惹得你爺爺我不痛快。”程鬆惡狠狠的說道。
“你不敢讓我死的,我要是死了,魏治洵便會坐實弑兄的罪名,他擔得起這個罪名嗎?”魏治庭嘴角留著鮮血,挑釁的看著程鬆。
“你失蹤這麽久,誰知道你死在誰的手上,你殺了那麽多的人,希望你死掉的人多著呢。”
隨著程鬆的話音落下,魏治庭突然不說話了。
程鬆說的沒錯,希望他死掉的人有很多。
“怎麽,現在不敢囂張了吧,別以為我不敢殺你。”程鬆冷聲道。
魏治庭有多壞,他親眼見過的,對付魏治庭這樣暴虐的人,隻有比他還要壞,才能將他鎮壓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