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恢複容顏
地上的婢女哭著搖頭:“陛下,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沒做,奴婢沒有……”
她死不認賬,魏治洵的臉逐漸黑了下來。
旁邊的太監正要繼續用刑,便看到了柏輕音。
“叩見娘娘。”
柏輕音擺擺手,示意他起來:“還是不肯說?”
“不是奴婢不肯說,隻是奴婢沒做過的事情,奴婢為什麽要承認,娘娘,您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沒做。”
柏輕音笑了笑:“可是昨天晚上隻有你靠近過那把弓箭,也就隻有你接近過本宮的坐騎。”
“奴婢不知,奴婢是被冤枉的……”
她哭的梨花帶雨,花顏卻是無比冷漠:“既然你死不承認,那咱們做個實驗,這個是從你房間裏搜出來的。“
柏輕音讓人將準備好的東西拿上來。
她將瓷瓶裏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帕子上,將帕子扔進了裝有藏獒的籠子裏,那藏獒聞了味道很快便瘋了一樣撲上來。
看著籠子裏那藏獒瘋了一樣撕咬那張帕子,你眾人隻感覺一陣後怕。
這樣的東西塗在馬匹和弓弩上,目的顯而易見:“還不認嗎?”
“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您相信奴婢,奴婢沒有。”
她一個勁兒的搖頭,哭喊著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魏治洵雙目赤紅:“再不說,便將你拉出去砍了。”
“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會忍的,這不是奴婢做過的事情,是有人栽贓奴婢的,嗚嗚嗚,娘娘明鑒,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魏治洵衣袖下的手死死捏住,他恨不得一掌劈死這個女人,可如果弄死這個女人,她唯一的線索也就斷了。
這件事情關係到幕後凶手。
獵場封了,現在誰都逃不出去,但即便如此,事情也不能鬧的太過張揚。
“讓所有人都退下吧,找一輛馬車來,把馬車的車窗和我車門都封死。”
婢女不懂柏輕音要做什麽,眼裏卻是帶著慌亂,她看的出來,柏輕音是恨她的。
她也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可她絕對不能背叛主子,絕對不能!
周圍太監用木頭將馬車的車窗釘死,女人坐在車裏,她輕輕晃著剛剛拿到的拿瓶藥。
“你是叫徐如娘是嗎?
今年才十八歲吧,正是如花一樣的年紀呢。“
她笑的溫柔,可徐如娘卻感覺到了害怕。
她感覺柏輕音要殺死她:“你,你要做什麽。”
因為太過害怕,她連尊稱都忘了。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將馬車釘死太監們也都離開了。
柏輕音將藥粉灑在了車輪子上:“你給我的馬匹下藥的時候應該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麽一天吧。”
“你個瘋子,柏輕音就是個瘋子,你怎麽能幹出這種事情。”
這一下,徐如娘徹底的慌了。
她不停地拍打著車窗,希望柏輕音能放她下來。
“隻要你現在招供了,我就放你下來怎麽樣?
你應該不想被野獸追吧,這匹馬可不是汗血寶馬,可撐不了那麽久,你可要快些想清楚啊。”
說完,柏輕音撿起地上的馬鞭,在馬匹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馬兒頓時瘋了一樣往前跑去。
徐如娘從來沒想過柏輕音會這麽瘋狂:“我死了,便沒人告訴你幕後真凶的誰了!”
她嘶吼著。
“我不介意,你幕後的主子不就是趙月嗎?”
女人的眼裏流出震驚,她,她怎麽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她就在這裏。”
女人死死咬著下唇,鮮紅的血染紅了她整張唇。
有猛獸開始追趕那輛車架,女人被嚇的尿了褲子,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什麽都沒說。
“陛下,娘娘,人已經暈了過去……”
柏輕音冷漠轉身:“灑了解藥吧,該問的都問出來了。”
她隻需要知道,趙月是否在這裏就夠了。
至於趙月培養的這些人,怕都是死士。
回到屋裏,柏輕音疲憊地擦了擦臉,趙月在幕後藏的太深了,從在現代的時候她就明白,趙月這個人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後來她成了大金的天師,又做出那等十惡不赦的事情,到最後還囚禁自己,妄圖冒名頂替自己,她做這一切,為的都是名譽,所以她定然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死士……
剛剛那個婢女雖然不會什麽武功,但是那種程度上的折磨一看就是被訓練過的。
“別不開心了,我給你說個開心的事情。”
柏輕音看著他,不懂魏治洵說的是什麽事情,現在有什麽事情能讓她開心起來嗎?
魏治洵讓人重新打來一盆清水,將一瓶白色的藥粉倒進盆裏:“把臉洗了吧。”
他不在的這些天,找到了之前給柏輕音改容換麵的女人,要來了這瓶解藥,隻要把這藥對著水把臉洗了,就可以恢複以前的樣子了。
柏輕音洗了臉,隻感覺臉上一陣灼熱,再次抬起頭時,已經恢複了平日裏那張臉。
看著這張臉,魏治洵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趙月藏的很好,躲過了柏輕音和魏治洵設下的重重盤查。
可即便如此,她的日子也不好過,她的整日帶著一張假麵,自己的臉腐爛的愈發嚴重,這邊又缺醫少藥,心情變愈發暴躁。
尤其是這一次刺殺不成。
定王也是著急的很:“現在魏治洵回來了,好不容易落在咱們手裏的權利又要被他收回去了,你能不能說句話啊!”
看著趙月,定王隻感覺心裏的火蹭蹭的往外冒。
趙月給臉上抹完最後一點藥,又將那張皮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哼,奪回去了便奪回去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咱們的機會不在這一時。”
隻是可恨那柏輕音竟然沒被猛獸就那麽撕著吃了。
“你,你可是有什麽計謀?”定王看著她,眼裏放光。
“自然是有的,隻是要你配合我。”
趙月放下擦了擦手,看著定王,眼底是濃濃的不屑,要不是無路可走,她絕不會看上這麽個草包。
她勾了勾手,讓定王過來,定王想起她那張原本的臉,有些反胃,可想到自己的王圖霸業,還是上前走了幾步,將耳朵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