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順手幫忙
揉了揉鼻子,魏治洵也從回憶裏走了出來。
認清了現實,韋治洵便告訴自己不能繼續這樣荒廢下去了。
這些日子,他縱容自己在這裏蹲點,縱容自己任由那虛無的想法瘋狂生長,可是現在,夢醒了。
抬腳,韋治洵剛準備離開,便看到牆角站著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那幾個人賊眉鼠眼,瞧著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裏沒什麽人,除了剛進去不多久的柏輕音。
這樣想著,韋治洵忍不住皺眉。
他看了一眼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閑事兒,便抬腳離去。
可是走了一半,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是的,隻要想起那個人擁有跟柏輕音一樣的聲音和背影,韋治洵便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韋治洵跟上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走到一個小巷子裏。
“都摸準時間了是吧?”
一個臉上橫著一道疤的男人問道。
賊眉鼠眼的男人點點頭:“您放心,都摸準了,這小娘們的時間很規律,刮風下雨都雷打不動,不過這小娘們可真特麽拚,嘖。”
賊眉鼠眼的男人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在京城混了這麽多年,他什麽樣子的人沒見過啊。
可是他還從沒見過這麽一個女人,每天起早貪黑的,還帶著個娃娃,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還是住在太子府裏。
不過他也知道,不該自己過問的事情還是不要過問,所以他很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臉上有疤的男人聽他這麽說冷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麽看好她,那麽你找個機會把她強了怎麽樣呢?”
賊眉鼠眼的男人愣住了。
臉上有疤的男人見他這幅樣子,臉色更不好看了:“你是不是也被這個騷狐狸給勾引住了?”
賊眉鼠眼的男人忙搖頭:“這這麽可能,隻是,隻是你給我錢,隻是我跟蹤這小娘們的錢,你要是想要我做別的,那又是另外的價錢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除了我,可是找了很多人一起上這小娘們呢。”
他賺的就是這一行的錢,這裏麵的門道還是很清楚的。
“老哥,這小娘們到底怎麽得罪你們了,你們要這麽對付這小娘們,那麽多人,等事情結束,那小娘們還要不要臉了??”
他跟了柏輕音那麽多天,知道柏輕音這個女人不簡單,可再不簡單的女人碰上這種事情也隻有抹眼淚的份。
想到此,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那小娘們到底怎麽得罪這群人了,竟然這麽整她。
男人哼了一聲:“這就與你無關了,你隻需要說你做不做就完了。”
柏輕音,這個賤人害的王家家破人亡,現在她在太子府裏住的是舒服了,可他卻忘不了慘死的王家人。
老爺好幾次給自己托夢,讓自己整死那個賤人。
沒錯這個臉上有疤痕的男人正是王府的管家王波。
上次他失手,被在大牢裏關了好幾天,出來後還被人砍了一刀,傷現在才養好。
他現在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小娘們所賜,要他放過那個小娘們,呸,除非她死。
不,就算那小娘們死了,他也要找人將那個小娘們拉出來鞭屍!
那個小娘們就該千刀萬剮。
把他們王家禍害成那個樣子,想要全身而退,嗬嗬,癡人說夢!
找人輪了她這還隻是第一步,想到柏輕音那個白白淨淨的孩子,王波一雙肮髒的眼睛裏滾動著齷齪。
賊眉鼠眼的男人掂了掂手裏的銀子,他搖搖頭說:“違法的事情我可不做,我隻負責給你情報”
王波看著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心裏很不舒服,可想了想還是讓人滾了。
韋治洵站的地方隱蔽,將兩人的對話全部聽了去。。
他的眉頭緊皺著,眼中有怒火輕微燃燒著。
等到人都從巷子裏離開,他這才從暗處出來。
夜色已經深了,回到王府上的時候,薛福見著韋治洵回來,急忙應了上去。
“殿下,您可回來了,更深露重的,您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薛福是宮裏的老人了,魏治洵小的時候就是他在伺候魏治洵。
韋治洵對他來說,是主子亦是親人。
“沒事,薛福,你去辦件事情。”
“殿下你說,奴才馬上去辦。”
韋治洵吩咐的事情,他絕對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韋治洵將事情說了一番。
薛福聽完後:“殿下您放心,您日後在京城絕對不會再看見此人。”
韋治洵對薛福的處理很是滿意,他擺擺手,示意薛福趕緊去做。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幫忙也是順手而已。
坐在位子上,韋治洵露出了幾分疲憊的神情。
次日,柏輕音的鋪子剛開張便聽著遠處傳來一聲尖叫。
柏輕音忙著鋪子的事情沒去注意那些。
她想等中午鋪子不忙的時候,再去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麽事情。
不過她沒想到,她沒去打聽,消息就主動送上門了。
經常來她這裏喝茶的李夫人要了一份蛋糕和一份奶茶後,對著柏輕音說道。
“你一個人開這麽一家店也不容易。”
柏輕音笑了笑:“這世上誰又容易呢?”
“我不是說這個,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在這附近發生了一樁命案,有個男人慘死在街頭,血淌了一地,光是想想就讓人感覺可怕。”
柏輕音給對方倒奶茶的動作頓住。
李夫人見著她這個樣子以為她是被嚇著了:“你也覺得可怕是不是?我剛聽說這事兒的時候,身上可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柏輕音點點頭:“是挺可怕的。”
“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竟然這麽猖狂,不過經過核實,好像死的人是什麽死刑犯,我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呢。”
這下柏輕音感覺更懵逼了。
“死刑犯怎麽會在街上被殺?”
“不知道,不過死刑犯而已,死了也就死了,這種人跑出來原本就是危害社會的,誰知道他不死,倒黴的會是誰,所以啊,死的好。”
柏輕音抿唇,沒說什麽,心裏卻是覺得有些怪異。
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她就因為忙碌忘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