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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來不兩次就垮了

  “妹妹?”過了好一會兒,容非衍似乎才回過神來,兀自咀嚼道。


  楚玥點頭,“我聽我母親說過我有一個妹妹叫瑾色,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容非衍上前一步,抓著楚玥,幾乎要掐死她,目光像是染了毒一般:“楚玥,你知道騙我會有什麽後果!”


  楚玥蒼白一笑:“三少,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我的確是色色的親姐姐。”


  “當年我母親離開這裏前往國外的時候並不知道懷了我,得知之後又因為當時的情況無法回來,所以錯過了跟親生父親見麵的機會,我母親被逼無奈,才會生下我,生下我之後第一時間去找我父親,卻得知他已經另娶他人,母親為了他的名譽,獨自一人悄悄的離開。”


  “你父親是誰?”容非衍問。


  楚玥楞了一下說:“我隻知道我父親姓葉,具體是誰我不知道。”


  下一秒,容非衍冷岑一笑:“楚玥,這樣幼稚的伎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不知道父親是誰,卻說瑾色是她的妹妹,這樣的話擱在誰身上,誰都無法相信吧。


  而且,從他有記憶開始瑾茹隻跟沈經國在一起,又怎麽可能嫁給了別人?

  所以楚玥一定是在說謊!

  “是我母親告訴我的。”楚玥再次開口:“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是她告訴我,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拿我的血液跟色色做一下醫學鑒定。”


  容非衍看著她,沉默片刻說:“鑒定我會做,但不是現在。”


  他發覺事情越來越偏離原來的軌道了。


  瑾色醒來的時候,就見到自己的手被人攥著,睜開眼睛,容非衍清冷的容顏就映入她的眼底。


  他該不會在這裏陪了她一夜?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容非衍醒了。


  對上瑾色的視線,容非衍扯唇一笑:“色色,早。”


  瑾色想抽回手,被容非衍抓的更緊,“要喝水嗎?”


  瑾色點頭,容非衍這才鬆開手,起身去倒水,雖然一夜未睡,但是卻絲毫不影響自己身上獨有的氣質。


  接過容非衍遞過來的水喝了兩口,瑾色問:“你怎麽沒有回去?”


  容非衍不答反問:“餓了吧,先洗漱,我讓人送早餐過來。”說完,就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看容非衍這樣,瑾色心裏一陣難過。


  勉強吃了點東西,瑾色就鬧著回家,她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那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


  收拾完東西從醫院出來,正好撞見來醫院探望瑾色的劉帥跟靳安彤。


  看到瑾色,劉帥飛快的衝到瑾色麵前,“姐,你好了?”


  瑾色笑笑點頭:“你怎麽來了?”


  靳安彤走過來說:“這小鮮肉求我帶他過來看你,我這不就帶他來了嗎?”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分明的感受到周圍氣壓的變化,拿眼睛斜睨了一眼容非衍,她幹幹一笑:“色色,我還有事跟你說。”


  “什麽事?”瑾色問。


  靳安彤嘿嘿一笑,跟劉帥說:“帥子,在這裏等啊,我到那邊跟色色說會兒話。”


  劉帥想了一下點頭:“好,你快點,我還有事跟我姐匯報呢。”


  靳安彤看了一眼容非衍,拉著瑾色往前麵走去。


  在花池旁停下,她左顧右盼一下,壓低聲音說:“色色,你初開始懷孕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瑾色認真想了一下說:“我忘記了。”


  “什麽,這事還能忘記。”靳安彤崩潰的問:“那好歹也有點感覺啊。”


  瑾色神情低落道:“你也看到了,醫院都快成我家了。”


  靳安彤愁眉苦臉的看著瑾色:“也是,看你這個樣子,我感覺哪裏是懷孕,分明是受罪。”


  說完,她神神秘秘的問:“不過也有特殊吧,你的就挺特殊,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瑾色很讚同她的話,先兆流產都已經兩次了,再來一次,她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這個孩子。


  靳安彤又說:“色色,當媽媽的感覺到底是什麽感覺?”


  說到這個,瑾色的臉上自然流露出一抹幸福的光澤:“發覺自己肚子裏有一個小生命,你感覺很奇特,仿佛全世界都沒有他重要,你想啊,在這個世界上,有跟你骨肉相融的東西,是不是覺得很神奇?”


  靳安彤道:“我怎麽感覺不到。”


  “你又沒有懷孕。”話一落,瑾色睜大眼睛看著靳安彤,“你懷孕了?”


  靳安彤嚴肅的說:“你才懷孕了。”她嘿嘿一笑,“也是,你就是懷孕了。”


  劉帥站了半天,幾次想跟容非衍說話,看到他泛著陰霾的臉色,楞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容非衍看瑾色跟靳安彤說了半天話,沒有來的跡象,他忍不住轉身朝那邊走去。


  “還沒說完?”


  聽到容非衍的聲音,靳安彤立馬扁扁嘴說:“又不拐帶你媳婦,你著急什麽?”


  容非衍抱起了瑾色,“站了這麽久,色色需要休息。”


  看著容非衍高調的抱著瑾色朝車裏走,靳安彤淚奔不已,“我也站了這麽久呢,你咋不問問我需不需要休息?”


  在瑾色上車之前,靳安彤慌忙跑到車跟前說:“色色,待會兒咱們電話聊。”


  瑾色微笑點頭。


  劉帥走過來,將手中拿的東西遞給瑾色說:“姐,這個給你,或許能對你有些幫助。”


  瑾色問:“這是什麽?”


  “你回家再看吧。”劉帥看了一眼容非衍,話是對瑾色說的:“姐,我明天就回香港了,提前跟你說一聲。”


  瑾色心中一動,“你要走?”


  劉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夏教授已經答應我會收我做她徒弟,所以我想回去。”


  瑾色點頭,不過說起離別,她心理到底不舍。


  “明天幾點的飛機?”


  “早上八點。”劉帥笑著說:“姐,你放心了,我有空會過來看你的。”


  瑾色道:“我去送你。”


  “不用,餘隊送我就可以。”劉帥說道。


  靳安彤抬起拳頭對著劉帥倫了一拳:“我說你這小子,幹嘛這麽可愛,真要走了,以後想你了怎麽辦?”


  劉帥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你們可以去香港找我,我保證隨叫隨到。”


  “得了,就你這身板,我擔心來不了兩次就垮了。”靳安彤口無遮掩道。


  劉帥臉色一紅,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行了,逗你呢。”靳安彤說。


  離別到底是傷感的,從醫院分開,瑾色坐在車裏,眼睛看著窗外的浮光掠影,心中蕩起層層漣漪。


  跟劉帥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但是聽他姐長姐後的習慣了,所以才會這麽不舍。


  “想什麽?”一直沉默的容非衍,握住瑾色的手問。


  瑾色回神,繼續盯著窗外,“想劉帥。”


  容非衍的臉瞬間黑了下去,不過這樣的醋他並沒有吃太久,對著瑾色問:“想好要去的地方了嗎?”


  瑾色抬眸看著他:“真要出去走走?”


  容非衍認真點頭。


  瑾色說:“你公司怎麽辦?”


  媳婦都要跑了還想公司?


  容非衍握緊她的手說:“公司的事有雲琛跟墨染。”


  瑾色盯著他看了半晌說:“你決定吧。”


  容非衍道:“上次說帶你去法國,一直沒有去,就這次吧。”


  瑾色點頭。


  視線不經意落在手中的文件袋上,瑾色打開文件,看起裏麵的內容。


  那是劉帥做的犯罪心理分析圖,上麵還用鋼筆寫了不少分析結果出來。


  當看到那一行行字,瑾色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最下麵有劉帥做的一個總結:最高明的罪犯不是殺了多少人,而是用自己認為最完美的殺人手法,讓對方按照他心想的方式死亡。


  催眠殺人就是其中之一。


  瑾色看著他寫的這些內容,腦海裏漸漸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或許一開始,他們的方向就錯了。


  被忽略的某人很不滿意,對著瑾色的唇輕輕咬了一下問:“色色,剛從靳安彤跟你說了什麽?”


  瑾色仿佛沒有聽到容非衍的發問,繼續沉浸在思緒中。


  一定有什麽是她所忽略的地方,一定有!


  到底在哪裏?

  又會是什麽?

  瑾色越想下去,腦門上的汗越多,腦袋也越疼的厲害。


  看著情況不對勁的瑾色,容非衍忙抱著瑾色問:“色色,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瑾色低著頭,嘴唇哆嗦著:“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什麽都想不起來。”


  容非衍隻有輕聲的安撫說:“想不起來,就不要想。”


  “不,那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到底是什麽呢?”瑾色手中的文件散落開來,她抓著容非衍痛苦的說:“非衍哥哥,你告訴我,我忘記了什麽東西,為什麽想不起來?”


  容非衍心疼的看著她說:“沒有,你什麽都沒忘記,我們回家。”


  瑾色盯著容非衍的表情說:“不可能,我明明記得的,為什麽會沒有?”


  看到瑾色痛苦糾結的樣子,容非衍抓住她的手說:“色色,聽話,我們回家,等回到家了,慢慢想。”


  聽到這句話,瑾色逐漸安分下來,她的腦子裏就像是起了一堵牆,隔斷了她與那堵牆的聯係,她多想看一看牆那邊是什麽,可是任憑她怎麽推,都推不開那堵牆。


  她閉上眼睛疲累的靠在容非衍肩膀上說:“楚玥竟然知道我小時候的事,為什麽我什麽都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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