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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三天不教訓,你就上房揭瓦

  瑾色在門外自言自語說:“媽媽說你是嫉妒我能穿裙子,所以才說我醜,哼。”


  想到這裏,容非衍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笑意,看瑾色的眼神,愈發的溫柔起來。


  “你來了多久?”瑾色坐進車裏問。


  “剛到。”容非衍說。


  從試衣間出來,瑾色看著自己身上的禮服,一身修身的剪裁得體的小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從春天走來的一樣,帶著春天特有的氣息,顯得嬌小柔嫩,美不勝收。


  即便不施粉黛,卻華貴無比,風華絕代。


  她本就是那種精致的女子,不管從哪個方向看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件上好的絕世瓷器,耐人觀賞。


  她走到容非衍麵前問:“怎樣?”


  在見她出來的那一刹,容非衍心中忽然升起不願意帶她去酒會的想法,這樣的美,應該是藏在家裏讓他獨自一人欣賞的。


  而不是拿出來被人評頭品足的。


  平時見她的穿著,不是像在校大學生,就是一身警服,這樣的嫵媚動人,他是第二次看見。


  看著她露出來的肩膀,容非衍目光沉沉,唇角微抿:“有些暴露。”


  瑾色對著鏡子轉了一個小圈,“可是這是這裏麵最保守的一件了。”


  別看容非衍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但是在看到瑾色的那一瞬間,幾乎就挪不開了眼睛,身體裏騰的一下升起一抹邪火,怎麽都澆不滅。


  他自問向來不是一個容易觸動感情的人,但是卻在瑾色麵前,幾次失了神色。


  什麽時候,這個丫頭對他的影響,竟然已經那麽深了?

  可是他卻沒有就此打住的想法,相反,心底深處則升起更多的期待。


  “走吧。”容非衍狠狠的挪開眼球,站起來,拿出金鑽卡,刷完卡之後,帶著她出門。


  夏季的日色落的很晚,雖然已近八點,但是天邊還留有一抹殘陽,欲落未落。


  迎著暮色,瑾色從商店裏走出來,車中的淩九在看到瑾色那一刹那時,目光不由的呆在那裏。


  感受一道淩厲的視線,慌忙收了回去。


  等他們坐好,淩九開動勞斯萊斯幻影直往酒會中心。


  音樂,紅酒粉飾著奢華的會場,頭頂的水晶吊燈,像是一座小型別墅造型的房子,高高的掛在上麵,將金碧輝煌的大廳顯得璀璨奪目。


  但是這種璀璨奪目,很快被另一種場景所取代。


  瑾色挽著容非衍邁著穩重的步伐朝會場上走來,他們的一出現,立馬引起會場的騷亂。


  金童玉女有木有?

  天作之合是不是?

  珠聯璧合像不像?

  總之,所有人的視線投射過來的那一刹,瑾色還是避免不掉的緊張了,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裏沒有那些八卦的記者,則是杭城上流社會的人們。


  容非衍握住瑾色的手,發覺裏麵全是汗,“緊張?”


  容非衍的高大,將她顯得特別嬌小玲瓏,瑾色淺淺一笑,臉上浮現出兩朵梨渦:“還好。”


  看他們的互動,這簡直是本年度最富有視覺盛宴的場景,使得人們的目光都要醉了。


  真真的是天造地設,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容非衍走到舉辦酒會的商務會長麵前打了聲招呼,然後對著他介紹起身邊的瑾色來:“這是我太太。”


  “久聞容太太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商務會長說。


  瑾色輕輕一笑,露出一排細密的牙齒,在燈光的映照下,閃閃動人。


  今日能出現在這裏的人,無不是商界貴胄,與容非衍或多或少也有過生意上的往來。


  看他攜妻出現,幾乎是下意識的過來打起招呼。


  瑾色知道,在這樣的隆重場合,她要做的並不多,就是乖乖的待在容非衍身邊,將她微笑的一麵發揮的淋漓盡致。


  她的臉幾乎要笑抽筋了,再加上穿著這長達十厘米的高跟鞋,天知道她有多麽辛苦。


  但是,她卻保持著完美的形象,迎著人們,探究,打量的目光,表現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就在她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突然,她在會場上發現一個熟人。


  瑾色眼睛一亮,碰了碰容非衍的胳膊肘,“容非衍,初七在那裏,我過去一下。”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容非衍發現邢東陽挽著一女伴朝這邊走來,眸底閃過一絲不悅:“不要走遠。”


  瑾色衝他微微一笑,抬起腳步朝邢東陽的方向走去。


  夏初七率先發現瑾色,一臉的興奮:“瑾姐姐,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你。”


  瑾色麵露微笑,夏初七看了下她身後,“靳姐姐怎麽沒有來?”


  瑾色答:“她最近比較忙。”忙什麽,瑾色也不知道,反正已經很多天沒有她的消息了。


  “上次跟你們分別後,我挺想你們的。”夏初七像一隻歡樂的蝴蝶。


  看她們倆人聊的甚歡,邢東陽麵色不悅道:“喂,我就這麽沒存在感?”


  “你?一邊去,別耽誤我們女人說話。”夏初七毫不客氣道。


  “臭丫頭片子,三天不教訓你就上房揭瓦。”邢東陽說。


  夏初七嘴角噙著一抹嘲諷:“本小姐揭你的瓦了?”


  邢東陽一噎,氣的不想理她,對著瑾色問:“你最近還好嗎?”


  瑾色勾唇一笑:“挺好的。”


  看她的表情,邢東陽眸底閃過一道黯然,很快被隱藏好,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我這麽久沒去警局,你們有沒有想我?”


  瑾色還未說話,夏初七的話插進來了:“你以為自己是鍾漢良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邢東陽擺明了不想跟她說話的樣子,對著瑾色說:“她腦子抽風,剛從精神病院出來,你別理她。”


  “你才腦子不正常,不跟你說了。”夏初七在麵對邢東陽的時候,完全是嘴上不饒人,挽著瑾色說:“瑾姐姐,我們去那邊玩。”


  酒會是在一處空中花園舉辦的,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可以將杭城的夜景收納於眼中。


  夏初七端著一杯紅酒,靠著旁邊的台子說:“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沒好心情。”


  瑾色微笑:“東陽很無趣嗎?”


  “可不是。”夏初七抿了一口紅酒,氣鼓鼓的說:“他上輩子肯定欠我什麽,否則老天也不會讓我們遇見。”


  “可是我看你們挺好的。”瑾色說。


  “那都是裝出來的。”夏初七打了一個激靈,兀自說道:“不然的話,我姑媽又要他無休止的相親,而我為了我的幸福生活,所以就這樣子達成協議咯。”


  瑾色壓根沒想到裏麵居然還有這麽一層關係,她突然覺得,每一個人的生活,表麵看似無憂無慮,可是內裏是什麽隻有自己來品味。


  就好比繡花,你看到展現出來的永遠都是繡好的一麵,而不是繡布下麵,那密密麻麻穿針引線的那一麵。


  兩人正說著話,瑾色忽然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她幾乎是下意識轉身看去,隻見身後站著一個人在說話。


  那個男人穿了一套灰色手工定製西裝,一隻手閑閑的斜插在口袋裏,一隻手端著紅酒杯,臉上掛著一層薄薄的笑容,在燈光的渲染下,就像是一隻活脫脫的妖孽。


  一個男人長的帥也就罷了,可是這個人,卻帥的比女人還要漂亮!

  實則讓人覺得天理難容,最要命的是,這聲音,怎麽這麽的耳熟?


  那天,那個人戴著一頂麵具,所以不知道他的長相,但是端從聲音聽,不難將二人重疊在一起。


  是他嗎?

  真的是他嗎?

  瑾色的大腦快速運轉著,以至於容非衍來到她身邊,她都沒發覺。


  看瑾色盯著一個男人不放,容非衍麵露不悅,正要抬步朝這裏走來,隻見她端著酒杯朝那個人麵前走去。


  那人似乎是發覺瑾色在看自己,轉眸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迎著她的目光。


  瑾色走到他麵前,單刀直入問:“是你?”


  那人驚詫瑾色的直率,臉上浮現出錯愕,也隻是一會兒,又恢複到之前的一派淡然:“這位小姐,找我有事嗎?”


  夠淡定!

  她也不是蓋的!


  瑾色眼眸微微眯起,“兩個星期前,邙山,我們是不是見過?”


  那人嗬嗬一笑,“小姐,我前天剛回的國,如果你用這種方式跟我搭訕,我或許會考慮開了?”


  瑾色小臉一僵,眼睛盯著他,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在聊什麽?”伴隨著容非衍的聲音,瑾色的腰部多了一隻手。


  瑾色下意識去看他的手,臉色一紅,迎著水晶燈,愈發顯得嬌小可愛:“我——”


  “容先生,久仰。”打斷她的話,那人唇線微勾,眸中快速閃過一道流光,很快消失於眼底。


  容非衍轉眸看著他,確信在自己的記憶中沒有見過此人,但是卻透著一股熟悉的感覺,他眸光微斂,寡淡的聲音說道:“我們見過?”


  “我叫景琛,江景琛。”那人嘴角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


  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容非衍看著他,並未開口。


  江景琛迎著他的打量,眸底浮現著笑意,但是那笑卻未抵達眼底半分。


  “景琛,原來你在這。”邢大少驀然的開口,打斷了這邊詭異的氛圍。


  他走過來,看著眼前的氣氛,笑道:“你們認識?”


  江景琛爽朗一笑:“原來天下這麽小,走哪裏都能遇見朋友。”


  瑾色聽他的笑聲,愈發覺得有古怪,這道聲音,跟那個麵具男的聲音簡直相差無幾,幾乎是一模一樣。


  世界上會有兩道一模一樣的聲音嗎?

  就像是世界上會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嗎?

  照理說,跟邢東陽認識這麽多年,他身邊的朋友,瑾色幾乎是伸手就能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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