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尷尬的反轉
王啟娥說：“你們最近在忙乎什麽呢，怎麽這麽久才過來？”
江一博說：“沒忙什麽，就是一些課題和項目要趕進度，你還好嗎？”
“還好。”王啟娥說完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那些家夥最近又產了蟲卵，食量比之前增加了不少，這樣下去可怎麽得了？我前兩天剛剛進了一車火腿，很快就沒了，今天又讓人送了一車過來。”
“它們每天需要吃多少件火腿？”江一博問。
王啟娥說：“大概三十幾件吧！”
林小婉說：“一天開支幾千塊，你可是欠了我九十萬貨款，要三個月內付清。除掉利息，你的火腿給我得按進貨價，知道嗎？”
王啟娥說：“是是，我的確是按照進貨價給它們投喂的。”
“每天有喂那麽多嗎？”林小婉問。
王啟娥說：“當然，我可不能少了它們吃喝，不然餓著了怎麽辦？可不得把庫房都搬空啊！”
林小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除了買火腿，有時也要買一些新鮮的豬牛內髒給它們吃，一個星期一次就行了，都記在賬上。”
王啟娥忙不迭地點了點頭，說：“知道知道。”
“這兩天有什麽可疑的人過來嗎？”江一博問。
王啟娥想了想，說：“這個倒沒發現。”
“警察呢？有繼續過來詢問和盤查嗎？”
“也沒有，自從這些家夥沒有再出去惹是生非了，警察就沒有再過來盤查了。”
“李思蒜還是沒有音訊？”
王啟娥看了看林小婉，唯唯諾諾地說：“是……是的。”
林小婉嘟著嘴說：“你看我幹什麽？又不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江一博說：“我沒有問你話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閉嘴。”
林小婉瞥了他一眼，低著頭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江一博說：“你們兩個誰把那天的場景再敘述一邊？”
王啟娥說：“還是讓……讓小婉說好了。”
“好吧，那你說。”
林小婉緊張地後退了一步，說：“那天就是那樣啊，我帶他們兩個去地窖，讓他們幹活打掃地窖裏麵的垃圾，結果李思蒜他想逃跑，被我發現了。我帶了一些蟻人去捉他，他一害怕，就不小心掉到池子裏去了。”
“然後呢？”江一博問。
“然後我看到他在裏麵拚命掙紮，池子裏開始冒出滾滾的白煙，什麽都看不見。等到白煙散去後，他就不見了蹤影。”
江一博說：“你確定你沒有撒謊？”
林小婉氣的一咬牙：“當然沒有了，你這個家夥，哼！”
江一博說：“你小時候就經常幹了壞事不承認，我已經很了解你了。”
林小婉說：“可我.……可我愛上你以後就沒有再對你隱瞞什麽了。”
“你是什麽時候愛上我的？”江一博問。
“上中學的時候，大概是在我十五歲那年。”
“已經六年了，我怎麽不知道？”
“因為你是個書呆子，有時候還故意裝作不知道。”
“撲哧”一聲，王啟娥站在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一博說：“先不說這些了。我帶了一些水池子裏的水回去化驗，裏麵確實含有腐蝕性成分，但不至於要人命。再說那個池子的水並不深，思蒜很擅長遊泳，也不至於淹死在裏麵。”
林小婉說：“可他到底去哪了呢？”
“她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江一博轉過身問王啟娥。
“是的。”王啟娥說，“小婉那段時間性格大變，變的六親不認，連我和思蒜都快認不出她來了。她把我們帶到地窖，指揮我們撿地上的石頭。我和思蒜很怕她讓蟻人吃我們，就商量著逃出去，結果卻被那些蟻人聽見了。蟻人能聽懂我們的語言，它們向小婉打了小報告。小婉帶著蟻人去捉思蒜，思蒜一害怕，就不小心掉進水池子裏去了。等我們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吧！”江一博說，“關於思蒜的下落，遲早會水落石出。我現在要好好跟你清算一下，我是說你呢，林小婉，你那段時間為什麽要那麽喪心病狂？”
林小婉嚇的後退一步，捂住臉哭了起來：“都說了思蒜不是我害死的，我不知道那個水池子的水具有腐蝕性，我又從來沒喝過那裏的水。”
江一博說：“那他們兩個為什麽那麽怕你？現在連啟娥都說你那段時間變的六親不認，你是不是差點連我都不認了？”
林小婉大聲哭了起來：“因為你不要我了，你和小茵姐走了，把我丟在這裏，麵對這麽多事情。我一個人和林家那麽多人打官司，他們六個大人合起來欺負我，你和小茵姐出去遊山玩水一個星期，我打電話發信息你從來不回。我要應付警察，要應付那麽多狡猾的供貨商，還要應付李思蒜和王啟娥的算計。”
王啟娥聽到這裏，頓時張大著嘴驚訝地看著她：“你在說什麽？我哪有算計你？”
林小婉說：“哼，李思蒜在這裏貪汙了多少錢？一年一萬九千塊，他每次去進貨都會貪汙幾百塊，被我查出來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算是給他留份麵子。他在這裏幹了五年多，總共貪汙了十萬塊。我媽每個月還給他四千塊工資，包吃住。他平常吃的零食，抽煙，都是從這裏拿的，從來沒有付過錢。還有你，你以為你經常拿店裏的東西不給錢我不知道嗎？”
王啟娥驚愕地說：“我可沒像李思蒜那樣貪汙，我頂多拿點零嘴而已。”
林小婉說：“零嘴一天幾十塊，一年就是將近兩萬塊。我爸媽每天要工作，我媽經常要給學生補課，沒有太多時間管理這裏，你們幹了什麽，我可是一清二楚。你還經常抱怨，說我是孤女，卻能得到這個家庭寵愛，有書讀，有學上，你卻隻能在這裏打工。你覺得你比我能幹，什麽都比我強，總想超過我，想各方麵壓製我，哼！”
王啟娥尷尬地看了江一博一眼，又看了看林小婉，笑著說：“天啦，你都說些什麽呢？我哪有，我平常都把你的當妹妹一樣看待。你看你幹了這麽多的事情，我有沒有說出去？你讓我幫你喂那些家夥，我可是每天都照辦，還給你按成本價計算。你以為拉這麽多貨回來，一件一件的給它們投喂，不花時間和精力嗎？我每次喂完都累的快散架了。”
“好吧！”林小婉說，“看在你遵守承諾的份上，我就把你當個姐姐看待。你每天投喂的食物，可以在進貨價上加百分之十五的利潤，這下你滿意了吧！”
王啟娥說：“當然滿意了，我的小姑奶，不不，我的小美人兒。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這小臉蛋都擰得出水來了。在那邊都吃什麽呢？還是空氣特別好，看把你滋潤的.……”
林小婉瞟了江一博一眼，發現他正盯著二樓看，於是小聲對王啟娥說：“所以我的命不會太差，知道嗎？他現在可是我的了。”
“不會吧！”王啟娥驚愕地看著她，“梁茵被你打敗了？怎麽可能，她可是身價過十億，在世界知名學府就讀的女博士……”
林小婉說：“那又怎麽樣？舅舅現在喜歡的人是我，不信你問他啊！”
“哦！”王啟娥走過去，小聲對江一博說，“你們倆.……現在是一對兒了？我是說你和小婉。”
江一博點了點頭：“是的，我和梁茵分手了，小婉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想等她念完本科我們就結婚。”
王啟娥驚呆片刻，連忙說：“這真是太好了，簡直是好上加好。”
江一博說：“好了小婉，過來，到我身邊來，我們一起上去看看。”
“哦！”林小婉走過去，“你現在不生氣了嗎？”
“不生氣了，你也沒有幹什麽太懷的事情。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我已經不責怪你了。”他說完一臉疼惜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耳邊的頭發，俯身在她臉上親了親，“跟我一起上去吧！”
“知道了。”林小婉高興地蹦起來，拉著他的手快速朝樓上走去。
王啟娥搖了搖頭，緊跟在他們身後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