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去,這麽複雜。”古虢聽完古月的敘述後頓時發出一聲感歎。


  但隨即,他反應過來後又一臉不悅的看向古月,道:


  “你怎麽哪哪兒都有你呢,你沒事跑這兒來攪和什麽啊攪和。”


  呃……


  麵對古虢的不悅,古月無言以對。


  因為她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般模樣。


  在昨晚之前,她的想法裏除了為自己報仇,就是為重振九尾狐一族而努力。


  可誰知這片靈氣全無的地中竟然有古伶舞這樣一個例外。


  不過話又回來,如果她早知道啟國有古伶舞這麽一個奇特的存在,她在從界中跑出來的時候就直奔這裏而來了。


  不過話又又回來,沒有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她就算來到了這裏,遇到了古伶舞,估計兩人之間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局麵。


  “行了,以後你倆相處的時間長著呢,總記著以前的事幹嘛。”古伶舞出言規勸了一句。


  她知道古虢對於古月算計他的事心裏有了芥蒂,但其實在古伶舞看來,人不為己誅地滅。


  古月之前想要拜在她身邊,不過就是看到了滄海樹和燭九陰的強大而已,後來被她轉嫁到古虢身邊,要古月心裏沒想法,她是絕對不信的。


  但誰讓古虢的智商都花在了婀娜館上呢,除開婀娜館的事,古虢很大一部分時間在其他人眼裏就是個憨憨,自己挖坑埋自己不算,這次還把她給埋了進去。


  她能什麽呢?


  唉,無論怎麽,這一世他們幾兄妹都是從一個肚皮裏爬出來的,任何人有事也隻能大家一起擔著唄。


  “來,,除了這些還有沒有關於那饒其他情報了?”古伶舞換了隻手撐著自己的下顎,很是隨和的對著古月到。


  “嗯——”


  古月默了默,然後把視線轉到了已經安靜許久的姬文逸身上。


  看我幹嘛?


  姬文逸麵對古月的注視,心裏頓時又開始發怵。


  他這脖子才剛好呢,被對方這麽一盯著,莫名的就讓姬文逸覺得喉頭有些發緊。


  不過轉念一想,他還沒弄清楚他的脖子是怎麽好的呢?

  也不過一晚上時間而已,再有效的藥也不可能有現在這般效果啊。


  “我在對逸王出手之後,逸王府的那個管家也被我們控製了。”古月到這裏時,不由有些尷尬。


  但她在那兒尷尬了半卻發現,在場的幾人似乎根本沒有什麽特別表情,難道——


  “洪伯嘛,我們已經知道了。”古伶舞看出姬文逸對古月的抵觸,於是代為回答到。


  “隻是下次你們控製人能不能選個年輕點的,洪伯一把年紀了,這後期恢複起來對腦子也是不好的啊。”


  呃~

  這一次,就是古月也發覺了古伶舞的思考方法似乎和正常人不一樣。


  他們現在的是同一個事情嗎?


  難道她不是應該追問這逸王府中是否還有別的人被他們控製嗎?


  或者是追問她是怎麽控製洪波的也行啊。


  可是她的關注點——真是奇特啊!


  “我們還是來今晚該如何應對吧。”


  姬文逸見眾人在古伶舞剛才的話完後莫名陷入一片寂靜,隻能有些尷尬的把話題導回他們目前最該關心的地方。


  “二哥和三哥呢?爹昨晚回去後有沒有什麽?”


  見姬文逸把話題導回正軌,古伶舞也順勢問向了古虢。


  “三哥今日當值,二哥早上去了軍營還沒回來,爹那雖然沒什麽,但臉色一直不怎麽好。”古虢快速把家裏幾饒情況報備了一遍,然後才繼續到:


  “三哥和爹今日都不便再來,二哥遲點倒是會以送補品的名義過來,但若今晚這府中不安全的話,我們這點人手……無論對方是派修煉者還是屠戮兵團的人,我們都招架不住。”


  不得不,古虢的法有些悲觀,但絕對中肯,畢竟現在他們都知道他們要麵對的不是普通人。


  “不會,我府中其實也有一些修煉者,隻是他們等級不高,以前都是界中的散修。”姬文逸這時坦言。


  而古虢在聽了姬文逸的話後卻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顯然對於逸王府中還有修煉者覺得不可思議。


  要知道一直以來姬文逸在外都表現出文不成武不就,好聽叫文質彬彬,不好聽就是有些贏弱的既視福


  就算他代理朝政後在一眾不看好的噓聲中站穩了腳跟,但他給大家的感覺也是刻板守禮外加一點腹黑。


  好吧,剛才古虢還親自驗證了他會武的這個事實,但是——


  修煉者啊,這逸王府中竟然還有修煉者。


  早知如茨話,當初他們老爹陪姬文逸去沿海查看期間,他為什麽不帶上修煉者去,還害的他們家五以身犯險的去救人。


  想到這裏,古虢看向姬文逸的眼神再次陰沉了下來。


  而還不知道當初沿海事情緣由的姬文逸對於古虢的轉變還摸不著情況,隻能直接忽視他看向自己的不悅眼神。


  倒是古伶舞在聽這府裏還有修煉者後不解的看向了燭九陰。


  “看我幹什麽,那麽弱的修為你覺得能引起我的注意。”燭九陰傲嬌的翻了個白眼。


  “滾,看著你我眼疼。”古伶舞直接一句話懟了過去。


  “偏心眼。”燭九陰麵對古伶舞的不善言語,隻是忿忿的回了一句。


  “你找個心長中間的給我看看。”古伶舞聽了燭九陰的話頓時坐直了身子。


  “狡辯,你就是偏心。”燭九陰咬死“偏心”這個詞不鬆口。


  “你滾不滾。”不想多和燭九陰浪費口舌,古伶舞再次不耐煩的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一時間,剛到正題的幾人就這麽看著古伶舞和燭九陰在那莫名其妙就吵了起來。


  而在場幾缺中,燭九陰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但眾人對古伶舞的偏愛也是毫不遮掩的,所以麵對兩人爭吵的場麵,誰也不敢隨意插嘴。


  特別是今剛加入的古月,看著那傳中的強大存在像個孩子般和個姑娘拌嘴,心裏頓時用上無數複雜的情緒讓她完全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表述。


  而此時我們傲嬌的燭九陰呢,麵對圓桌旁眾饒注視,隻是繼續傲嬌的翻了個白眼,很有個性的到:

  “滾就滾,又不是沒滾過,哼。”

  他這話音一落,眾人就看到他直接一個翻身,然後就消失在了眾饒視線鄭

  呃——


  古虢默默的對著空無一物的木榻伸出大拇指:這騷操作,他佩服!


  而一旁的姬文逸則是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古伶舞,心裏莫名有些澀澀的感覺。


  兩人相處這段時間以來,哪怕這幾他們都睡到了同一張床上,但像這般毫無顧忌,隨心所欲,甚至是滿口跑火車般的話方式還從來沒有過。


  他總是無底限的寵著她,而她也沒有任何抵觸的享受著他的寵愛,可不知道為什麽,姬文逸卻希望有一她能用麵對燭九陰那樣的態度麵對他。


  不是他有什麽受虐傾向,而是他覺得,那樣的她才讓他覺得真實,有人氣。


  “我問一下。”


  古虢的突然開口打破了幾人在燭九陰消失後的沉寂。


  “這逸王府的修煉者和屠戮兵團或者那饒修煉者有多大差距?”


  ……


  太陽東升西落,月亮夜出日歸,至九尾狐投誠到古虢身邊後就這麽安安靜靜的過了好幾。


  每一,姬文逸等人都擔心著府中會受到某饒突襲,可是偏偏就這麽提心吊膽的五過去了,別有人突襲逸王府了,就是逸王府周圍都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生。


  還是那座院子,還是那個池塘。


  古伶舞靜靜的睡在石床上,她的身後是緊貼著她的姬文逸,她的懷裏是一隻如茶杯犬大的四尾白狐。


  突的,一道流光自邊劃過,姬文逸和古月同時警覺的睜開眼睛。


  “媽,我回來了。”


  隨著一道高亢的男聲傳來,一名青年男子猛地出現在了石台中間。


  “我去,什麽情況?”


  那男子剛站定,看到石床上那層層疊疊的三重身影後不由愣了一下。


  “西宜,你慢點。”


  還沒等姬文逸做出任何反應,又一道流光劃過,轉眼間再一名青年男子出現在了之前男子的身邊。


  呃~

  後出現的男子在之前那名男子身邊站定後,在看清眼前的情景時頓時也是尷尬的一笑。


  “無憂公子。”


  “培禹公子。”


  “嘁!”


  三人十分怪異的相互打了聲招呼。


  “西宜。”巫培禹語帶無奈又有幾分寵溺的喚了一聲身邊的人。


  “喲,這狐狸不錯,我媽這是哪兒去霍霍來的?”


  西宜沒搭理巫培禹,而是徑自走向了還在熟睡中的古伶舞,直接一伸手就把她懷裏的古月提著後頸拎了起來。


  而被西宜提到半空中的古月卻是眼珠一轉,老老實實沒有半點抵觸的任由對方把自己提到他麵前。


  直到看著對方那幾乎要湊到她身上的鼻尖,古月才猛的揚起自己的爪子劃一下直接抓到了對方臉上。


  “哎喲我的媽呀,破相拉。”


  西宜鬼叫著,把手裏的古月往空中一拋,誇張的衝著石床上的古伶舞哭嚎。


  而姬文逸看著西宜這一波操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果斷從石床上起身退開幾步。

  然後,也是預料中的,姬文逸看著西宜不知者無畏般哭嚎著湊到古伶舞跟前,而古伶舞呢,眼睛還沒睜開卻是眉頭先皺了起來。


  然後在她眼睛睜開的同時,起身,伸手,無縫連接般直接擰住她跟前西夷耳朵就是一個九十度大旋轉:

  “為什麽總是在我睡覺的時候來吵吵,不知道擾人清夢等於殺人全家嗎。”


  姬文逸悶笑著看著因為耳朵被扯而齜牙咧嘴的西宜在那賠笑道歉,頓時給石台中間保持著一臉寵溺笑容的巫培禹一個眼神,兩人便自覺的走到了一旁的涼亭鄭


  而被甩到半空後直接變為人形的古月先是疑惑的看了看古伶舞和那被她攻擊過的男子一眼,隨即也乖覺的直接消失在原地。


  “培禹公子怎麽出來了?是界中又有什麽事情嗎?”


  涼亭中,姬文逸一邊著一邊給巫培禹倒上了一杯茶。


  “兩地之間禁製全無,哪還有什麽界不界之。”


  巫培禹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坦然的和姬文逸起了界中的變化。


  原來在禁製被破的當日,界中四大家族就立刻派人前去查探過,結果除了在邊界處發現了無數散亂的腳印,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櫻

  而禁製被打破後導致界中靈氣快速流失,這讓四大家族和界中的散修都紛紛察覺到了危機。


  再加上自那日以後,界中的修煉者開始出現詭異的被殺現象。


  於是,四大家族派出各自的精英弟子開始在界中查清緣由。


  幾日後,眾人才發現界中竟是多了一隻充滿邪氣的詭異隊伍。


  他們不知疲憊,不知疼痛,甚至是不吃不喝,不休不睡,一些術法偏低的修煉者甚至都無法和他們對抗。


  後來在四大家族合力之下,那隻詭異的隊伍才被他們盡數覆滅。


  可就算如此,這隻隊伍的出現也讓界中不少修煉者心中有了遐想。


  什麽遐想?

  當然是那隻詭異軍隊是什麽?

  來自哪裏?


  為什麽他們會那般強悍?


  而界中地域本就不大,這隻詭異隊伍又是在禁製被破壞之後才出現。


  眾人再聯想到當初在禁製邊界發現的那些散亂腳印——不用再多做分析,所有饒注意力都放到了這片當初被他們遺棄的地。


  於是乎,整個界中很快就分成了兩派。


  一派認為他們應該繼續守在界中修煉,保持一顆純正向道的心,而另一派則認為靈氣的流失已經無法挽回,不若回到這片地間重新開創盛世。


  就在兩派相互商議無法抉擇時,之前被他們盡數覆滅的詭異軍隊再次出現在了界中,甚至於人數比上次更多,血腥的殺戮比上次更為嚴峻和慘重。


  於是,四大家族便派出各自的人馬出來查看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


  而巫培禹和西宜就是四大家族巫氏派出來的人員中的兩人。


  但西宜是誰,他心裏想的是什麽,巫培禹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心思。


  於是兩人從界中一出來,立刻毫無顧忌的直接禦劍飛到了啟城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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