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公主
此話一出,尖叫聲四起。
那些將士原本還用長鞭在毆打他人。
聽得此人一說,大家全部聚攏到雲霓的麵前,嘴上的哈喇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看著雲霓,色性大起。
雲霓閉上眼睛,用手胡亂的在麵前 撲騰,阻止他們上前。
大聲的喊道。“我可是當朝公主,你們乃是大禹國的將士,如若要對本公主做了什麽,本公主必定讓你們家破人亡。”
雲霓本以為他們聽得此言會停頓下來。
誰知道在她說完之後更加的放肆。
那幾個將士捧腹大笑:“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這個女人說自己是公主。”
將士緊了緊喉嚨,貪婪的咽下口水。
“不過也好,我們這輩子大抵是這幅模樣了,要是能嚐一下公主的味道,也算得上是不虛此行。”
此話一出,更是引得哄堂大笑,大家連連點頭,隻覺此人說的十分之對。
雲霓眼看這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隻覺更加的絕望,眼中清淚落下,雙眼空寡,已對世間之事再無想法。
“我看誰敢對我們公主做什麽事情。”老板和秦蘇蘇他們帶著人直衝戰俘營。
秦蘇蘇擋在雲霓的麵前心中感慨。
好在他們還是趕到了,不然這要是遲了一步,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秦蘇蘇小聲的安慰著雲霓:“公主此時莫要慌張,現下我們已經到了,你必定不會再出事情。”
雲霓嚇得瑟瑟發抖,雖是對秦,蘇蘇心懷感激,但此時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說劉大老板,你不好好管你的客棧,來我們這戰俘營鬧的什麽事情,你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你們也敢在此胡鬧。”
“真當你這小命長是嗎?”
劉老板手下帶著一批人,個個凶悍,手中持劍。
與那些戰俘營的將士們互相對峙。
劉老板冷嗤一聲,滿是不屑,眸中帶著寒意,抽出手中寒劍指向與他說話那人。
“你倒是會在此說大話,那你可知道你們關押這人是何身份?還做這樣令人覺得不堪的事情。”
“不愧是這張將軍手底下的走狗,一舉一動都令人覺得惡心。”
這幾個將士麵麵相覷,不知劉老板其中之意,趕緊反駁。
“這個女子乃是南疆過來的奸細,我們就算對她做什麽又有何錯,這都是她活該。”
“而且你可知道她剛才說自己是什麽身份嗎?說自己是公主,這如若是南疆的公主,何必對她如此之好。”
聽得公主一詞從這將士口中冒出,那些人更是一陣嗤笑,權當這是一個笑話。
劉老板冷叱一聲,指著雲霓激動的說道:“她就是我們大禹的公主,現如今你們可還有什麽話要說?”
將士驟然一愣,僵在原地,覺得不可思議。
他不斷的搖頭,手中的長劍不斷顫抖:“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將軍不可能抓我們大禹的公主到這個戰俘營來的。”
“你此時必定勾結了,南疆的人在這裏誆騙我們。”
將士饒是這樣說,可是心中仍舊害怕。
劉老板的名號大家可多知曉,在這個邊境之地比劉將軍的名聲還要好上不少,他說的話從來沒有假過。
現下何必因為一個不曾相識的女子,來特意誆騙他們。
秦蘇蘇已是聽不下去了,將腰間的令牌取下。
厲聲說道:“你們不相信公主說的話,不相信劉老板說的話,那此時你們可相信這令牌。”
令牌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秦蘇蘇在來到南疆之時,皇後特意給他準備的令牌。
待到危難之時,甚至可以直接調取軍營中的人。
“白虎令,你一個女子怎麽可能會有軍中聖令。”
秦蘇蘇男裏他們說的虛妄之言,大聲喝道:“見到白虎令還不跪下,此時到底在做什麽?”
號令一出,麵前那些還十分囂張的將士。
當下直接跪在秦蘇蘇麵前。
齊聲說道:“都是末將的錯,末將剛才有眼不識珠,還請大人責罰。”
秦蘇蘇知道剛才受到傷害的並不是她,他沒有著急叫這些人起來,反而轉身詢問雲霓。
“與你剛才之事,雖是誤會,但是他們此舉實在僭越,你若是想責罰他們,我必定不會說一句話。”
雲霓麵目蒼涼,隻是默默搖頭。
了無生氣的說道:“此事我不想深究,平白添了麻煩。”
“這件事情真是麻煩你了,不過你們怎知我在此地?”
秦蘇蘇一邊幫雲霓撿開身上的繩索,看著她那發紅的腳踝。
“你此行先不用擔心這麽多,被光在這裏可是受苦了,先同我們回去休息一下。”
雲霓虛弱的點點頭,不想再多問。
“你們幾個我還有話要同你們說。”秦蘇蘇將雲霓好生安置好,隨著張老板他們回去了。
現下她將那些戰俘營的將士,全部叫到她的麵前。
因著白虎令和張老板的迫使。
這些將士雖是心中不悅,但仍舊安生的站在秦蘇蘇的麵前。
有一人上前同秦蘇蘇說道:“夫人有什麽事情盡管說吧,所以我們是不會離開此地的,需要幫什麽忙,我們必定奮力前行。”
“我要你們將張將軍殺掉,他有謀反之心,你們身為大禹的將士,這是你們該做的事情。”秦蘇蘇語出驚人。
那些將士十分驚愕。
大家因為秦蘇蘇所說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到底怎麽回事?”
“誰知道,咱們這樣的人就是聽別人的話做事罷了。”
將士開始竊竊私語。
秦蘇蘇輕咳一聲,阻斷他們引起的嘈雜。
“大家剛才可是聽到了我所說的話,張將軍行事惡劣,必要誅之,你們這些人不可推脫。”
這些將士畢竟是張將軍手底下的人,繞是是聽秦蘇蘇這樣說,他們自是不願。
不多時便有人出來反駁。
他語氣激動:“我們將軍一心為民,多年來駐守邊境,怎的你拿一個令牌出來,便要取我們將軍的性命,這件事情我們是萬萬不會做的。”
“剛才因著令牌的出現,對你尊重,那是看在令牌的麵子上,可是你既沒有軍銜,不過拿著一個令牌,又憑什麽命令我們?”
話音剛落,當下便有人附和。
“就是就是,我們男子在外讓打戰帶兵,為祖國疆土奮戰,這些年張將軍帶著我們吃了多少苦,你未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