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成功逃脫
“今天你可是看好了,我在那個時候出去真的沒有問題嗎?”
雲霓和這個徐二郎偷偷摸摸的蹲在軍隊駐紮地的角落裏麵。
悄悄的商議逃脫出去的事情。
雲霓在那個地方,小心的觀察著外麵的景象,幾萬將士聚在一堆,自是所有人的事情都難逃法眼。
她已經是十分的小心翼翼,這才獲得一絲的機會。
“你且就放心吧,今夜午時指待我一聲哨響,你便可順利逃脫,不過你可要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日後必定要償。”徐家二郎十分堅定,信誓旦旦向雲霓保證。
“我此番出去,不知事態如何,不如這個玉佩便先給你吧,這是我家裏人給我的,關鍵時候能夠保你一命。”雲霓在身上摸索一番,總算在身上摸出一個帶著祥雲的玉佩。
上麵因為雲霓幾日奔波,已經有了不少的泥點。
但是被清水清洗之後,便能瞧見其中的真容。
“這著實是有些貴重的點吧。”徐家二郎不敢接雲霓手上的玉佩。
上麵的圖案他可是認的,皇家專用的祥雲。
他此番拿在身上,豈不是會招惹殺身之禍。
更是對麵前之人身份有所存疑。
“你可真不是個普通女子,這種東西都能拿得出來,你可知這到底是什麽嗎?”徐家二郎指著那塊玉佩,沉聲問道。
雲霓自是不知。
在她看來這個玉佩就是個簡單的玉佩,做不了太大的用處。
玉佩被塞進徐二郎的懷中,雲霓語中帶著焦灼。
“這就是普通的玉佩,沒有用處,你此時拿在身上,免得之後我找不到你,你連個記掛的東西都沒有。”
雲霓說完此話又扯了扯嘴,想來她還是說錯了。
不應當用記掛二字才是。
徐二郎聽得此言,麵上出現了欣喜之情,連忙將玉佩搶在懷中,不肯放開。
“似是如此,那我確實要將這個玉佩好好拿著便是,既然在軍中相遇,那便是緣分,還望你出去之後不要忘記了我徐家二郎才是。”
雲霓嘖了一聲,忍受不住此人說這樣肉麻的話。
“我說你什麽時候將你的絡腮胡子給剃了?明明長得怪俊秀的,現如今這是個什麽模樣?”
徐二郎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子,不以為然:“你隻怕是將此事看的偏頗了些,這乃是男子氣概,你一個女子怎麽可能懂得。”
雲霓聳聳肩,她當然不懂,反正馬上就要離開此地了。
夜間,軍隊之中,鼾聲四起,隻有幾個昏昏欲睡的哨兵在外督查。
雲霓小心翼翼的從帳篷之中爬出,剛剛出去便被徐二郎一把抓到角落裏麵。
“這乃是迷煙,此番出去必定會有人攔你,你無需同他多言,直接用這個將他迷暈便是。”
雲霓一陣驚愕,拿著那個迷煙,手足無措:“可是我從未用過這樣的東西,到時候不管用怎麽辦呀?”
徐二郎往他的嘴裏麵塞了一個丹藥,沉聲說道。
“你此時到底想不想要離開,不想離開直接便將迷煙給我,別再存了曾經那樣的心思。”
雲霓堅定的點頭,重新將那迷煙放在手中攥緊。
“不知道夜間戒嚴,軍隊不可進出嗎?到底要去哪裏?”果不其然,就如同徐家二郎所說,兩個哨兵將雲霓攔住駐紮地門口處。
雲霓並不著急對他們使用迷煙,訕笑到:“這兩位大哥,我此番是要出去出恭的,咱們駐紮地裏麵的那個太臭了,我想趁著夜間尋個無人的地方,解決了去。”
兩個哨兵看了雲霓一眼,麵露寒光,直接拒絕,又暗罵了一聲。
“去去去給我滾回去睡覺來,參軍還這麽多毛病,真當自己是家裏麵的少爺呀,還不趕緊給老子滾。”
雲霓被一陣推搡,她本就身子骨弱,這麽一推直接摔到地上去。
她倒也未曾生氣,又叫住那兩個準備離開的人。
“兩位大哥,你們就行行好吧。”
哨兵十分不耐煩,紛紛轉過頭去,本想大罵雲霓。
卻突然看見自己麵前飄起陣陣白煙。
下一秒他們兩個就腦袋一白,直接倒在地上。
雲霓長舒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上的髒汙。
“剛才那樣推本公主,你且給我等著,日後我必定要抱回來。”
她慌亂的看了一下周圍,見到沒有動靜,脫去身上的盔甲,匆忙離開此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來解釋一下逃脫的人到底是誰?”
“快點,誰認識他,你們之中必定有認識他包庇他的人,現如今還不站出來的話,等到我們查出來,可就沒有像今天這麽簡單了。”
雲霓的逃脫在軍隊之中引起軒然大波。
顧庭十分憤怒,這如今還未到南疆,未知其狀況,便有人逃脫。
在軍中的影響極其不好。
如果是有人因為他又生出逃脫之意,但他這個仗還打不打。
在副將的暴怒之下,這些將士紛紛耷拉著頭,權當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這時候前麵那群一直挑釁雲霓的人突然站了出來。
指著徐家二郎,十分得意的說道:“回稟副將就是這個小兒幫助那人離開,我可是看見了他們經常在一起偷摸的商量什麽事情,那時候我未曾聽清不知其中淵源,現如今已經真相大白,你還躲在那處所為何事?”
副將大聲喝道:“還不趕緊滾出來。”
徐二郎不情不願的,被那幾個人推了出來。
一直低著頭,不肯麵向副將。
副將更是怒火叢生,直接走上前去,瞧得麵前之人,當下麵色一沉。
“二郎你怎麽偷偷的到軍隊之中了,你父親可知曉此事?”
徐家垂首不語。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同逃脫的那個人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副將不斷追問,這時顧庭也走上前來。
他手中拿著一紙書信,眸光沉沉,麵色凝重。
“跟我進到帳篷之中,我有話問你。”
徐家二郎聽話的走上前去。
顧庭直接將這書信拍在桌前,摸著自己的額頭,十分苦惱。
“你可知道你救下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徐家二郎搖頭,但又知此事是太凝重,他如若再有隱瞞,隻怕會影響顧庭大事。
他從自己的身上抽出那一個雲霓給他的玉佩。
“莫將本無心救她,隻是末將看到此人是個女子,十分可憐,這才生了惻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