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張母失蹤

  雲漓馳騁在回京的路上。


  他手中拿著那個蠱蟲,擔憂景元帝狀況,他早已書信一封,快速送往京都。


  也不知曉如今那書信已經到了何處。


  他隻有快速返回,將蠱蟲給景元帝喂下,此事才算了結。


  “雲霓公主快快停下。”


  聽見後麵有一粗聲男子一直喊著自己,雲漓這才停下馬車,快步下去。


  瞧這身上裝束,竟是江城身邊親衛,可是身上血汙難堪。


  雲漓緊皺眉頭,隻擔憂江城是不是出現了什麽事情。


  “這是怎麽回事?您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雲漓仍就保持警惕,他雖認識此人。


  但是自己的身份從未在軍中暴露。


  他又為何上來便喊自己雲霓公主。


  那個侍衛氣喘籲籲,連忙跪地,眼中熱淚。


  “啟稟公主,尚書那邊出事情了,南疆臨時倒戈,將尚書他們困在南疆之中,也不願將十座城池返還,我是拚盡了全力,才從南疆之人手中逃脫。”


  “快快請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雲漓愣住,手中微顫有些焦急,但盡力讓自己穩住心神。


  “公主,此時我們必定要派兵過去營救尚書他們才是呀,不然隻怕是要命喪那狗人之手了。”侍衛焦急的說道。


  可是此時雲漓手中還有要給景元帝的蠱蟲。


  他才收到秦蘇蘇寄來的書信,此時宮中大選也有多數妃子進入到宮中,隻怕是其中一人已潛伏在景元帝身邊。


  他此時正處於兩難之際。


  一則擔心江城此時在南疆的情況,二則擔憂朝政會因此受到影響。


  可是他乃是大禹的公主,他身上肩負的責任並不是別人所想的那樣。


  雖然他在一場大火之中丟失到了雲霓公主的名號。


  但他前麵十幾年仍舊依附於大禹。


  所以他必須要還的恩情。


  雲漓想到自己身上有前麵景元帝給他的令牌。


  “這乃是皇上請賜的令牌,你且將這個令牌拿到軍中,同駐守在邊疆的張將軍說,即刻出兵南疆,莫要再多有思慮。”


  那個侍衛拿著雲漓手中的令牌,如同拿到一個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熱淚盈眶。


  “謝過公主謝過公主,我大禹百姓有公主您的庇佑,真是萬幸。”


  此時事態緊急,雲漓也不好多於這個侍衛說些什麽,隻是趕緊吩咐他。


  “你且速速過去,不要耽誤一點時間。”


  “是。”


  雲漓重新坐上馬車,朝著南疆的方向望了一眼,咬了咬唇,終於下定決心,馳騁京都。


  “參見張將軍,我乃是江尚書身邊親衛,此時江尚書遇險,寶寧公主被困,還請張將軍出兵同我去往南疆,一同將他們救下。”


  江城身邊的親衛緊趕慢趕,終於趕到張將軍駐紮之地。


  未曾多言,直接跪下,說出此時困境。


  張將軍在帳篷之中啃著一個碩大的燒雞,剃著牙一臉悠閑的躺在躺椅之上。


  “外麵那人說什麽呀,說了一大通怎麽也說不明白。”


  “回稟將軍,他說寶寧公主和親隊伍遇險,要我們過去營救。”


  張將軍噌的一聲從座椅之上坐了起來,麵色凝重。


  “他手中可有證明之物。”


  張將軍摸索了一下手中的寶劍,似有深意。


  “回稟將軍,他手中有一個郡主的令牌,說是皇上親賜的,其實咱們這朝中也並無郡主呀,會不會是他人假冒的呀?”


  此話一出,正中張將軍下懷,他臉上露出邪笑,右手勾了一下。


  “趕緊將外麵那個人給我帶進來,我要好好審問審問他。”


  “是。”


  江城身邊的親衛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到了帳篷之中。


  “張將軍,我乃是過來求兵援助的,你這是將我綁起來做什麽?”


  張將軍將收到的那塊令牌直接扔到地下,蔑視著他。


  “我道是哪裏來的地痞流氓,隨便拿個令牌就敢來我們軍中行騙,你知道這是哪裏嗎?”


  “還敢穿著我們軍中的衣服,給我扒下來。”


  張將軍一聲令下,他身邊的侍從都不懷好意地將江城身邊的親衛衣服扒下。


  “張將軍,我此言可是真的,我萬萬是沒有欺騙你的呀,這乃是雲霓公主的令牌。”


  張將軍大笑一聲。“你在說的什麽胡話?雲霓公主早就命喪火海,你怕是腦子魔怔了。”


  “耽誤老子時間,還不趕緊的給我拖下去。”


  張將軍眼中滿是冷意,聽著麵前的人不當申訴,可是他不以為然,根本不聽。


  “將軍那個人已經處理好了。”侍從進來畢恭畢敬的同張將軍說道。


  張將軍滿意的點點頭,吩咐侍從。


  “你給我記住,剛才這人所說的話,一絲都不能給我透露出去,不然我要你的狗命。”


  張將軍語中滿是狠意,激的那侍從眼中顫了一下。


  “是。”


  北平侯府之中,秦蘇蘇看著麵前送上來的信件,眉毛揪在一起。


  “此事可是真的。”


  那暗衛上前說道。“回稟夫人千真萬確。”


  秦蘇蘇抱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地從座椅上起來,碧溪趕緊上前扶住他。


  “夫人我不是說了嗎?如今你月份大了,萬萬不可多操心。”


  秦蘇蘇搖搖頭。“如今朝中局勢複雜,侯爺此時又不在府中,你叫我如何能不操心,還有那個陳晚由,在宮中攪得天翻地覆。”


  秦蘇蘇沉思了一番,叫碧溪拿過紙筆。


  “我如今身子不適,你便替我寫吧。”


  碧溪應聲,將紙筆放在桌前,聽秦蘇蘇說道。


  待到最後一筆落下,碧溪皺眉看著麵前的信件。


  “夫人,你確定要將這個信件給皇上看嗎?”


  “可是就算有張晚由就是李晚由的證據了,皇上那般寵愛她,隻怕是難以割舍。”


  秦蘇蘇鄭重的將寫好字的紙疊好,麵色沉重,歎息一聲。


  “這件事情已經是萬萬不能再拖下去了。”


  “誰也不知北狄到底會在後麵搞什麽樣的事情。”


  秦蘇蘇將那信件交給暗衛,囑咐道。


  “一定要避開張晚由,將此信件交給皇上。”


  暗衛恭敬揭下信件,麵露難色,似乎有話要同秦蘇蘇說。


  秦蘇蘇察覺不對,同他說道。


  “這其中之事,你還有什麽隱瞞的,且速速同我說,莫要耽擱了才是。”


  暗衛如實說道。“稟夫人,我們在調查張晚由的時候,發現張居正的母親在前段時間消失在京都中了,而且張居正並無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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