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嗚嗚嗚,我的人生木有了快絡
鳳無心要起身的時候,明小媛和江別離將她拉住了。
“夫子,您坐下就好,這個禮您受得起。”
明小媛說著,眾人也隨之點頭。
在沒遇到鳳夫子之前,他們黃字七班在眾人眼中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沒有人在乎,甚至人人棄而遠之。
父母對他們不在乎,家族也對他們失去了希望,就連他們自己也想著如此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
可遇到鳳無心之後,黃字七班所有人的生活都發生了改變,從泥潭中走向了光明,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的希望。
“夫子,謝謝您。”
“夫子,謝謝您。”
白玉成和第五薰行著禮,口中說著感謝鳳無心的詞語。
看著麵前的一對新婚燕爾,鳳無心不由得鼻子一酸,要不是強忍著情緒,直接現場哭了出來。
“來,這個拿著。”
作為夫子作為爹,她鳳無心得給自己的學生撐場麵。
從懷中拿出了一對手鐲,大一些的手鐲套在白玉成的手腕上,小一些的手鐲套在了第五薰的手腕上。
眾人抻著脖子看去,這手鐲好生的奇特,非玉非鐵非金非銀,到底是個什麽材質。
“夫子,這是啥?”
白玉成不解的看著手腕上奶白色偏黃的手鐲,戴上去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感蔓延全身。
“蛟龍骨,為師在天啟城生死淵大戰蛟龍後,用蛟龍的骨頭做成了手鐲,今兒送給你們當賀禮。”
“蛟龍?”
“嗯,蛟龍,別看隻是骨鐲,效用卻比那些價值連城的鐲子要好上太多太多。”
鳳無心說著種種好處,什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這些都是小事兒,關鍵時刻把蛟龍骨碾碎服用可救命。
其實吧,是鳳無心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來煉製丹藥了,但那麽大那麽大的蛟龍骨若是扔在山穀裏麵不就暴遣天物了麽。
所以,物盡其用,是個做首飾的位置紛紛打造成了首飾,鐲子,簪子,耳墜之類的。
適合做武器的位置坐了武器,反正一整頭蛟龍一點都沒有糟蹋。
“謝夫子大恩。”
如此好物得需好好保管才是。
小小插曲過後,婚禮繼續。
一桌豐盛的酒席,各種菜肴應有盡有。
北辰錦言給鳳無心斟滿酒杯,可酒到嘴邊的時候,味道又變了。
“嬸嬸師父不喝麽?”
“聞聞,是不是有什麽怪異的味道?”
微微蹙眉,鳳無心將酒杯放在北辰錦言的鼻子下,讓他聞一聞酒是不是過期了。
“醇香。”
“香??為師怎麽聞著一股……臭腳丫子的味道呢。”
比臭腳丫子的味道還要濃鬱,那是一種無法形容上來的感覺。
“沒有呀,很香很醇厚啊。”
李荀澤仰頭一杯美酒下肚,入喉辛辣帶回味綿長,不可多得的好酒。
“夫子,你上次喝酒亦是如此,”
在醉仙樓聚會那次,鳳夫子也是察覺到了酒味道不同,當時白玉成險些把醉仙樓的老板給宰了。
這次又是如此,看來並非是酒的問題。
“估計是我泡了龍泉之後變異了,原本對我來說堪比瓊漿玉液的酒變成了泔水,嗷嗷嗷!!!我人生的快樂就這樣沒有了!!!”
不喝酒,她的人生就少了很多很多的快絡啊!
早知道當初就少泡點龍泉,也不至於現在一聞到酒水就像聞到泔水一樣。
黃字七班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眾人的眼神出奇的一致。
“夫子,也許不喝酒對您,對夜王府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
他們可是見過鳳無心耍酒瘋的樣子,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
……
……
酒過三巡,黃字七班的人都喝多了。
鳳無心差人將眾人紛紛送回了家,北辰夜也特意提早下朝來接妻子回府。
看到北辰夜的那一瞬間,鳳無心終於釋放了滿心的委屈。
“相公,嗷嗷嗷嗷嗷!!!!”
“怎麽了夫人,誰欺負你了,為夫去滅了他。”
北辰夜輕輕地擁著懷中的妻子,眼底滔天的寒意要多麽恐怖就有多麽的恐怖。
敢欺負他北辰夜的小祖宗,都得死。
“沒人欺負我。”
憋著嘴,鳳無心委屈巴巴的抬起頭,滿眼淚痕的看著北辰夜。
“我喝不了酒了,我沒有樂趣了,我的人生不完整了,嗚嗚嗚~~~”
“夫人……何意?”
“字麵上的意思嗎,我喝不了酒了,我現在變異了,一拿酒杯酒水就和泔水一樣臭不可聞。”
夜色中傳來某女人的哀嚎聲,並且賦詩一首。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盡不了歡,我對不了月了!”
看著懷中委屈的小女人,北辰夜長舒一口氣。
還以為妻子被人欺負了。
“不怕不怕,以後不喝酒便是,咱們以後喝果汁,再說夫人喝酒傷身為夫也心疼。”
不僅傷自己的身,還傷別人的身,對於妻子不能喝酒這樣的天大好事兒,北辰夜心中自然是高興地。
可在這一刻,他不能表現出來。
“人家不要喝果汁,人家想喝酒。”
任由鳳無心怎麽宣泄,喝不了酒的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居。
在夜王府上上下下全體老少爺們包括鳳二狗和大黃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拉上幾卦鞭炮掛上橫幅敲鑼打鼓來慶祝。
王妃不能喝酒了,他們以後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毒打了。
蒼天啊,大地啊,神仙顯靈了。
“你們這麽高興做什麽?”
鳳無心陰沉的看著手舞足蹈的章三峰一眾人。
“啊?我想起來一件高興的事情,隔壁家吳老二的狗要生三胎了。”
章三峰臉上那抑製不住的笑容別提多讓人惱火了,鳳無心一腳踹去,直接將章三峰給踹出了夜王府。
翌日。
鳳無心睡到中午才起來,洗漱了一番後,背著包離開了夜王府。
“王妃要幹啥去,不會因為喝不了酒打算離家出走吧?”
章三峰不解的問著賀東,轉頭之後,就看到賀東額頭上又流下一行血。
“你咋了?”
“嫣然打的。”
這話說的沒有一絲怒氣,反而……賤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