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逆子,退後,讓爹來!
“鳳無心!!!!”
離開的霍恩又折返回來,坐在了鳳無心麵前,一雙眼睛瞪圓了看著麵前的女人。
“火氣別這麽大,來吃個包子。”
鳳無心拿起一個包子塞在了霍恩手中。
“嚐一嚐,張大爺家的包子可是一絕,大爺~再來一碗羊肉湯。”
“好嘞。”
張大爺又端來一碗羊肉湯放在霍恩麵前。
“鳳無心,你若是想要用武城的事情威脅本官,趁早死了這條心,本官行事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歪。”
“哦。”
吃了一口包子喝了一口湯,鳳無心對視著霍恩想要宰了她而後快的表情,淡淡的哦了一聲。
“霍大人穿的那個肚兜是什麽繡花樣式來著,我記得好像是鴛鴦並蒂蓮呢,還有點小好看。”
啪的一聲!
霍安一掌拍在桌子上,兩碗羊肉湯撒了大半。
“你究竟想要從本官這裏得到什麽!”
不知是因為情急,還是羞愧麵對鳳無心,霍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喊出來的,引得眾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霍大人這話說的讓人誤會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背著我們家王爺對你做了什麽不軌的事,還有~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鳳無心捧著剩下的半碗羊肉湯吸溜了一口,這一不清不楚不明目的的舉動更是讓霍恩心裏像數千隻螞蟻爬來爬去。
自從武城一別,他盡量去遺忘發生的事情,可越想忘記那一幕幕就越發頻繁的浮現在眼前。
如今又遇到了鳳無心,霍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這女人明顯不打算放過他。
“少卿大人,您怎麽在這兒,如意街又多了一具屍體。”
大理寺侍衛找了半圈可算是找到了霍恩,就是不知道霍恩怎麽和夜王妃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又死人了?知道了,本官這就來。”
霍恩站起身,惡狠狠地瞪著眼前優哉遊哉吃著包子喝著羊肉湯的女人,開口說道。
“本官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武城那件事情本官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你若想以那件事情威脅本官,本官定會與你抗爭到底!”
話音落下,霍恩轉身就走,鳳無心攔住了他的腳步。
“做什麽!”
“把早餐錢付了。”
“哼!”
冷哼一聲,霍恩從腰間拿出一塊碎銀子放在桌子上,頭也不回的去往如意街。
“哼個屁啊,娘們唧唧的!”
她出門的時候沒挎著背包,手裏也沒帶錢。
要不然才不會叫霍恩付賬呢,這貨一臉她要對他為非作歹的表情。
拜托,她鳳無心也挑食好麽。
“張大爺不用找了,上次的錢一起算了。”
上次走得急沒算飯錢,這次一同付了。
離開吉祥街,鳳無心本想去李將軍府找羽兒。
這麽久不見也不知道小羽兒怎麽樣了,李漁安是否暴斃身亡。
可走到吉祥街和如意街的交匯處,一群一群人湧上前,不僅沒法子離開,反之,鳳無心還被擁擠的人流帶到了如意街的一處空地。
不遠處就是命案現場,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吊在旗杆上,整個人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肉,身上的血也放的幹幹淨淨。
“這是造了多大的孽,下這麽狠的手。”
“聽說是東勝國的馬球手,昨兒南境國和東勝國不是剛比完馬球賽麽,他好像就是東勝國的一號選手方岩良。”
“方岩良啊?那死的活該,用不正當的手段贏得了比賽,呸!”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死者的信息,鳳無心聽的有些雲裏霧裏。
“借問一下,什麽馬球比賽?”
“當然是咱四年一度盛典的馬球比賽了,方岩良就是東勝國的選手,昨兒和南境國馬球隊比賽,把人南境國的馬球手腦袋都打出腦漿子了。”
路人給鳳無心解釋著種種。
鳳無心這才想起來,北辰國好像是要舉辦四年一度的盛典,這個事兒好像還交給北辰夜負責。
不過,她和北辰夜才從雲海十三州回來,那這盛典……
“少卿大人,又找到一具屍體。”
大理寺侍衛掀開一個草席,裏麵裹著的那具屍體和方岩良一樣,全身上下幾乎被淩遲了一翻,身上的血也被放盡了。
“嘖嘖嘖,東勝國的二號選手季濤。”
在接下來的兩刻鍾內,大理寺官員在如意街找到了東勝國馬球隊的全部選手屍體,死狀一樣,慘不忍睹。
此時,不遠處一群人騎馬而來,不管前麵是不是人群,一路狂奔。
“籲~”
騎著高頭駿馬的男人勒住馬韁,上揚著的眼梢掃過地上排成一排的東勝國馬球隊眾人的屍體,眼中陰寒遍布。
“霍少卿,我東勝國好兒郎死在你們北辰國,你既身為北辰國大理寺少卿,便限你半天的時間給本皇子一個滿意的答複。”
“半天?我們才剛到現場,二皇子別逼人太甚。”
大理寺侍衛上前一步目視著東勝國二皇子,看著兩個人劍拔弩張的勁兒,兩者之間似乎有所過節一般。
啪的一聲,東勝國二皇子揚起馬鞭抽了下去,霍恩先一步上前,為屬下擋了一鞭。
“此地是北辰國,輪不到東勝國的人對北辰國的士兵下殺手。”
霍恩身上被抽出了一道血痕,可見東勝國二皇子下手有多狠。
“嗬!”
東勝國二皇子冷笑出聲。
“別說北辰國的雜碎士兵,就算是北辰夜來了也得對本宮禮讓三分,更何況是你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找死!”
東勝二皇子再次舉起鞭子,對著霍恩的臉抽了過去。
可想而知,若這一鞭子打在霍恩的腦殼上,就算腦袋不開花,臉也會皮開肉綻。
“少卿大人!”
眼見著那鞭子即將落下,此時,不知道從哪裏飛出的搓衣板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隻是一洗衣板,便讓東勝國二皇子血濺當場。
“逆子,剛才跟你爹耍橫的勁兒哪去了,關鍵時刻還得讓你爹上場平事兒。”
人群中,隻見一襲藍色錦衣華服的絕美女子緩步走出。
陽光之下,那傾國傾城的女子每走一步,腳下仿若盛開著聖潔的蓮花,步步生蓮,美得不可方物。
三分慵懶,三分輕狂,和三分絕世……以及九十一分的罵罵咧咧。
“逆子,退後,讓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