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殺人案3
“你這裝扮,可比落湯雞差不了多少。”阿雪在那捂臉笑著,害怕自己忍不住開懷大笑?
“緹娜,這是個什麽情況?”我隨便整理了衣服,便指著外麵問緹娜。
“政府取消這次藝術節,於是大家都走上街頭,呼喚我們的權利。”緹娜兩眼發光,把我盯得不自在。
“不愧是法國人,半年休假半年罷工,這次是多少人啊?”我盯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感歎。這難道就是吃飽了?
“學校,鐵路,公路,還有很多,都參加這次罷工遊行了。”哦,我的上帝啊,真有法國風情。
“ArFesival(照常藝術節)”“esdrisivils(還我民權)”外麵的喧鬧聲依舊震耳欲聾。
“大家,請安靜一下。”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似乎是內閣的人跳到臨時搭建的宣布台上,我對政治不太感冒,所以他是誰我壓根認不出來。
“在今,今年的藝術節被恐怖分子襲擊,在香榭麗舍大道上發生了兩起恐怖的殺人案,各位,請不要恐慌,我們是為藝術而生的法國人,今年的藝術節,要求照常舉行。”隨後他跳到示威人群當中。
呼喊聲越來越大,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鬧事還是被聲音過大,快餐店的一扇玻璃直接開裂,藕斷絲連地連在一起,在那扇玻璃旁的矮子顧客直接被嚇懵,隨後他快步離開了快餐店。
“hisisFrane(這才是法國),這才是為自由而努力勤勞的法國人!”緹娜雙眼發光,好可怕,難不成你也要拋棄我們衝出去抗議?
“緹娜,他剛剛兩起殺人案,香榭麗舍大道上難道還有一起殺人案?”我耐不住,便問了她。
“你怎麽知道是兩起殺人案的?”緹娜驚訝到了,我來法國都有兩三了難道還不知道法語的二怎麽讀嗎?
“但不是殺人案,是槍擊案。”緹娜也沒細問我,反對我的那個詞做出了糾正,“一起在盧浮宮,一起還沒公布是在哪裏,盧浮宮都是我們過來才知道的事情。目前現場已經被封鎖了。”
兩起恐怖襲擊,哪,法國治安什麽時候這麽差了。我轉頭去看遙遠的盧浮宮,似乎總能看到牆上的彈孔。
“走了吧,這裏人又多又離事發地點進。”我有點害怕了,我隻有個未婚妻還沒過門,不能交代在這啊。
“怕啥,這裏這麽多人,據兩起的犯人都被抓住了。”緹娜,阿雪就在旁邊給我點麵子好不好?
“essieurs(各位),(一長串聽不懂,應該是叫群眾安靜下來)。”等群眾安靜下來之後,我努力地向宣布台望去,未聞其人先聞其聲。
“就在剛剛,巴黎發生了兩起槍擊案,一起殺人案,兩起案件的凶手已被抓獲,而殺人案已經被證明和藝術節沒有多少關係。”我站起來才看到台上站著之前的那位矮子顧客。
“但是,我們擔心參加藝術節的群眾的安全,所以我們取消了這次的藝術節。”難道你才是內閣的人?之前那個難道是在野黨黨首?
“我們能……”話還沒完,四麵八方的奇怪東西就向宣布台上扔,什麽可樂罐,什麽塑料袋,還有奇葩的玩偶,那邊丟雞蛋的是認真的嗎?
“咳咳。”阿雪咳了起來,疑惑地問緹娜:“Iln'yapasd'eauhaudeenFrane(法國沒熱水?)”
“是的,隻有熱飲。”隨後緹娜叫來服務員點了什麽東西。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抱歉),當時我應該讓你回去的。”我想阿雪應該是被我叫去花神咖啡館途中感冒了。
“沒事的,一。”阿雪又在那擤鼻涕,我感覺挺難受的。
“Plie(警察,保護皮埃爾大人)”法語的警察和英語是同一個發音?隨後一幫警察向宣布台跑去,估計是保護那個矮內閣。
服務生端了一杯神秘液體上來後離開,緹娜便把杯子拿給阿雪:“hisishlen(這是熱檸檬),快點把藥吃了吧。”
等阿雪服下藥後,外麵又鬧了起來。我們向外望去,是警方對抗議人群使用催淚瓦斯。人群四處逃散,當然,也有那位矮子內閣,跑來這家店。
“我們走了吧,一會人群又聚集起來就走不了咯。”我建議他們離開這非事之地。
“現在走的話,更容易被警方抓住,不管三七二十一送你去監獄裏蹲著。”緹娜出言勸告。
“額,那我們再等等吧,麻煩給我叫份提那米蘇。”我妥協了,聽緹娜的安排。
不過一會,提那米蘇抬了上來,在歐洲吃歐式甜點,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番趣味。
警方停止使用了催淚瓦斯,因為這裏也沒多少人了,這時緹娜問我:“現在走如何?”
“我這裏才剛吃。”這時候又是我不同意了。
“一會人又來了哦。”緹娜拿出手機,告訴我,“隔壁省都開始抗議了。”
“這麽快?法國人難道隻有罷工最積極?”我驚訝了,這是巴黎的事關隔壁省的什麽事啊!
我靜靜地吃完提那米蘇,外麵的人又開始“ArFesival(照常藝術節)”“esdrisivils(還我民權)”
矮內閣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地走了出去,這時沒人叫安靜他們也安靜了下來。
那名矮內閣走上宣布台:“本次藝術節延遲到下個星期,熱愛藝術的人們,我們政府將極力地保護各位的安全。”
“……”沉寂,爆發“皮埃爾大人萬歲!”奔走向告,我們這裏也跑來了兩三個人告訴我們下個星期藝術節。
阿雪在旁邊呆滯地感歎:“不思議なフランス人(神奇的法國人)。”
“下個星期才是藝術節,走啦,破案去嘍。”我站起來,檫了一下嘴上的奶油,哪怕她們不走我也得去忙活了。
“噠噠嘟嘟嘟嘟嘟嘟嘟噠噠”阿雪什麽時候又把我鈴聲改了。
“國際號碼?”我打開手機一看,“你好,我是岸田雄一。”
“岸田先生,我是馮貝。”
“馮貝先生?”我有點意外,這時候打電話是不是太心急了。
“嗯,我在你隔壁的酒館裏,有一點事情,想和你談談。”你怎麽知道我在你隔壁的?我聽到電話那頭的呼喚後準備離開,緹娜也把阿雪推了過來,隨後告別,自顧自地走了。
我推開門,一大股煙味便撲鼻而來,嘈雜的劃拳聲此起彼伏,我帶著阿雪轉了幾圈,總算見到委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