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殺人案1
警方:你叫什麽名字?
成田離:成田離。
警方:出生年月。
成田離:1998年8月。
警方:是否知罪,認罪,悔罪?
成田離:知罪,認罪,不悔罪。
警方:罪名。
成田離:殺死吉野正田。
警方:為什麽殺死他?
成田離:他對我哥哥見死不救。
警方:怎麽殺死的?
成田離:他昨藥吃完了,於是我把原來治療心力衰竭的藥換成了馬克。
警方:換成馬克有什麽用?
成田離:你們會不知道?馬克導致了他們的心力衰竭,而在發作的時候服用馬克,等於就是死。
警方:你怎麽不把吉野正田交給警方?
成田離:他口風可能不緊,我這邊解決。
警方:你怎麽知道他對你哥哥見死不救的?
成田離:哥哥的屍體旁邊有治療心衰的藥,是粉末,在你們發現屍體前我摸走了。
警方:……
成田離:而那種藥,就是我這裏賣給他的。我哥哥死於心力衰竭,這種症狀他是看得出來的,然而他卻把藥的粉末放在屍體旁……
警方:謝謝。
上麵就是成田離的供詞。
三個月前的受到各國重視的這起奧運賽場謀殺案在供詞公布後就結束了。受到本次事件的影響,我國的這次奧運披著陰暗的外衣落下帷幕。
唯一的意外是溫世酒的那最後一劍被宣傳開來,“中國網絡家溫世酒大鬧日本成田國際機場。”“網絡家溫世酒同他的團隊替日本政府解決要案。”不我也知道這是日本記者搞得鬼。而溫世酒趁著東風就把他的處女作開啟、漫畫、動漫、電視劇同更模式,高產勝母豬。狠狠地敲詐了一筆吃瓜群眾。
“一,陪我去法國嘛,好不好嘛。”啦!我還要上課啊!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準備出聲拒絕。
“親愛的,什麽時候?”
巴黎
10月初的巴黎,一下起雨來,冷冷冷冷,很後悔沒有穿厚外套,我的那羊毛外衣居然完全不能禦寒。阿雪和我走過橋,離開西岱島,她想先回酒店,但我堅持著要尋到聖日爾曼大道,要去花神咖啡館,喝一杯咖啡。
並不是花神咖啡館的咖啡有多好喝,而是溫世酒和我發郵件談法國的時候一直念叨著這間咖啡館。總想和薩特與波伏娃以及更多文人、藝術家他們一起論道,雖然這兩位大文豪都已駕鶴西去。
坐在窗邊,抬頭就能看到塞納河上互相輕吻的情侶,法國就是這麽奔放。
“阿雪,一會我們在河邊走走,如何?”我提議。
“那先去香榭麗舍大道看一看吧,順便買些衣服。”阿雪捧著咖啡,對麵前的麵包望至呆滯。
“香榭麗舍大道可不隻有衣裝。”在阿雪呆滯的目光下,我迅速地把她的麵包吞了下去,阿雪站了起來,走了過來,湊了上來,和我接吻,“痛痛痛痛痛,我的嘴唇。”被她當麵包咬了一口。
香榭麗舍大道是巴黎一條著名的大街,聞名世界,她橫貫首都巴黎的東西主幹道,全長1800米,最寬處約10米,為雙向八車道,東起協和廣場,西至星形廣場,東段以自然風光為主;兩側是平坦的英氏草坪,恬靜安寧;西段是高級商業區,世界一流品牌、服裝店、香水店都集中在這裏,火樹銀花、雍容華貴。因此這裏被稱為“世界上美麗的大街”。看完介紹,嗯,然後,阿雪跑哪去了?
隻有身臨其境才知道香榭麗舍大道的美麗,哪怕大部分視野是灰蒙蒙的,但是這種繁華趕得上日本任何一條商業街。額,阿雪,算了,讓她去好好消費一下吧。
“(rran)冉先生,這裏布置完後來我家吃飯吧!”rran?
“(好嘞)好嘞!”這純正的東北話,中國人?
而那招呼的大叔看到了迷茫的我,“(haanIdhelpyu?)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那個,這是新店開業嗎?”我嚐試著用英語對話。
“不是哦,是全法國的藝術不眠夜,還有三個時就要開始了。”一邊介紹,一邊指著其他商店,戶戶張燈結彩倒不至於,但是每戶商店都有點藝術氣息。
“你是日本人啊。”旁邊竄出一個人,上來就抱著店鋪大叔對我。
“拉法艾爾·莫裏斯,對麵診所的老夥計。”這個大叔指著那個大叔笑著介紹,“怎麽了,老夥計?”
“不是我你馮貝,你這次藝術節難道還要繼續搞中國店鋪藝術這種過時的東西?又是你家的那個留學生?”拉法艾爾一登場就和這個大叔議論起不眠夜來。(注:不眠夜是巴黎藝術節的一個活動。)
“莫裏斯,你女兒又給你出了些什麽壞主意?”你們兩個法國人用英語對話不尬嗎?還是這是你們的第二母語?
“Sènederie(凶殺現場),歡迎光臨。”看樣子是那個女兒來插一腳了,“I'srry(對不起),沒看見外國人。”看到我後衝上來和我握手,法國的女孩奔放果然是真事。
“一聽就知道是盧安斯的主意,你女兒嫁人時要請我去恭賀哦。”莫裏斯臉黑在那,而馮貝在那壞臉笑著。
“盧安斯那孩子又不是不好,可是可能就是太溫柔了周邊女人太多,我這還不是怕我的乖女兒緹娜受苦。”而那乖女兒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我信你個鬼,話這位外國友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啊,我是馮貝,花店老板。”現在才記得自我介紹?
“我是莫裏斯,他家有一女兒,年紀二十二,你”這邊還沒完就被馮貝狂毆。
“我是岸田雄一,請多多指教。”隨手我把我的英文名片遞了上去。
“那岸田先生,請您晚上前來參加不眠夜,馮貝你的老鬼,痛痛痛痛。”還有三個時啊。
隨後我去聯係阿雪準備介紹今晚上約會的行程,但她已經回賓館了。於是我趕回酒店再,開門,等等,美女你誰啊!
“雄一君が來る(雄一你過來),我給你裝扮裝扮,約會就要美,對不對?”阿雪把我扯倒椅子上,隨後在那一平米的口袋裏到處亂扯。
“需要我幫助嗎?”我在椅子上看著她。
“找到了!”隨後她慢慢提起來,誒,你沒拿錯?等等,哥特裙?
“不要啊!”我是正常人,不穿女裝。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要被要求穿哥特裙,害人不淺啊。但是,為啥是北歐風情情侶裝啊?我們是去參加北歐的藝術節啊!
“雄一真帥。”哎呀,看樣這件衣服還挺適合我的,那些細節就不要在意啦,“走,我們現在就去逛逛。”
藝術節前兆,離開始一個半時就有這麽多人了。奇怪,怎麽會有這麽多警察?那些警方是在幹些什麽,怎麽感覺在驅逐人啊?“Jesuisdéslé(對不起),今年藝術節取消。”
我四處看了看,瞟到了兩個熟人,但是,馮貝先生他怎麽感覺好像是格外悲傷一樣?
“rrris(莫裏斯先生),這裏是怎麽回事?”我偷偷把正在試圖安慰馮貝先生的莫裏斯先生拉過來,聲問道。
“之前我告訴你馮貝有個女兒的吧。”莫裏斯看著馮貝,聲地向我確認。
“是啊,怎麽了?”我心裏突然有一種警覺。
“他的女兒被人性侵死亡,就在離他花店不遠的車店的車裏。”隨後莫裏斯就不再看馮貝,“唉,今年的藝術節看樣子,就這樣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