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回國
於是,薛琬剛下飛機,就被維托拽著上了勞斯萊斯,去了北城周邊的一些古跡景點、濕地公園、市中心的遊樂場瘋玩了起來。
光是玩兒還不夠,吃的怎麽能少得了,古鎮裏的各種小吃,全國各地名菜係匯集的餐廳,也被他掃蕩了一遍。
一整天下來,維托吃喝的開心,薛琬也高興,就是她體力不行,累得她一回到朝顏公館就直喊:“李阿姨,我回來了!”
兩人的行李早已被送到別墅裏,李阿姨知道薛琬回來了,甚是高興。
此時已是傍晚,聽到她的聲音,李阿姨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薛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在看到金發藍眼的維托後,她愣了愣,“這位是?”
薛琬透亮的眸子帶著笑意:“李姨,這是我在國外認的幹爹,我們像真的親人一樣,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
維托頓時伸出一隻手,禮貌地開口:“你好。”
“噢,你好你好。”李姨慌忙的伸手和他握了握。
看著維托一身矜貴的氣質,她以為他會是那種高高在上冷淡的主人類型,沒想到他這麽平易近人。
“李姨,我今天玩兒了一天,快累死了,你給我做好吃的吧。”
薛琬難得撒一回嬌,李姨嗬嗬的笑著,開心之情溢於言表,“好好,我這就去做。”
談笑間幾人進了別墅裏。
薛琬直嚷著累,也不管維托了,上樓進了臥室倒頭就睡,想在吃晚飯之前補一下眠。
維托上一次來北城就到過朝顏公館,所以也不陌生,李阿姨在廚房忙活,他就在客廳裏,別墅外的院子到處溜達。
這時,門鈴忽然響起了。
“叮咚,叮咚。”
剛溜達完的維托聽到,對探頭出來的李阿姨擺手道:“我出去看看就行,琬兒的朋友我幾乎都認識,沒問題的。”
快步來到別墅大門處,他卻一眼看到了那個上次在接風宴會上看到的年輕男人。
宮顏墨一收到薛琬回國的消息,剛出差完下了飛機就腳不沾地的趕了過來。
這段時間他真的想她想到,隻要麵前出現一個女人,就會拿他們和薛琬作對比。
對薛琬的保護的失責和她受到的傷害,更加強了他想要好好保護她的決心。
“你好,請問你是薛琬的義父維托先生?我是她的朋友,宮顏墨,想進去看她一下,可以嗎?”
宮顏墨多少打聽到了薛琬和這位義父的感情很好,所以對維托很是客氣。
維托卻略微抬了抬眼皮,上下打量著他。
他記得,接風宴上這個年輕人在和琬兒談過話後,黯然傷神的走了,顯然他不是琬兒的類型。
看來,陸笙還是她心裏的那道坎啊。
“琬兒今天玩了一天,剛才累得睡下了,對不起,你最好還是別去打擾她了。”維托麵色淡淡的把雙手背在身後,連門也不給他開。
“維托先生,我真的很擔心她……”宮顏墨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門前,臉色焦急,迫切的想見到薛琬。
見他不死心,維托聲音冷了下來,“宮顏墨是吧,年輕人,實話告訴你,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我家琬兒,可是她的心明顯不在你這裏,能讓她動心的不是你,你明白嗎?”
宮顏墨聞言,桃花眼立刻暗沉下來,低下頭看著腳上的鞋尖,劉海隨著低頭的動作也垂在了額前。
維托的話非常直白,他自認和薛琬相處時,看得出來她完全隻是把他當成了朋友看待,但他卻做不到。
“維托先生,我……”
“好了,都說了琬兒很累,你聽不懂人話嗎,趕緊走走走。”維托看他不對付,不耐煩的開口直接趕人,而後轉身往別墅走去,懶得和他浪費口舌了。
宮顏墨深感挫敗,自己不入薛琬的眼,結果也不招她這位幹爹的喜歡。
薛琬在F國受到的傷害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陰影,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在原地靜默了許久,修長的身影才緩緩轉身離開了。
維托從別墅客廳閃了出來,歎了口氣,自己親愛的琬兒真是桃花運不行,愛的人對她不好,不愛的人又緊追不放。
薛琬吃了一頓李阿姨做的飯,感覺到了久違的熟悉感,果然還是家鄉的菜好吃。
臨睡覺前,她吹幹了頭發從浴室出來,剛要躺到床上,卻不知為何胸口一陣發悶,氣血翻滾上來。
“咳咳……”她慌忙捂住胸口,卻防不住嘴角邊一口血湧出來,頓時染紅了淡色的唇角。
“薛小姐,睡前喝一碗熱湯吧,養身子又暖。”
李阿姨推門端著托盤走了進來,頓時便看到了這一幕。
“薛小姐!沒事吧?”
她快步走到桌前把盤子放了,來到床前扶著薛琬的肩關切的問道。
“沒事,老毛病犯了,咳咳……”薛琬一說話,嘴角卻湧出了更多的血,咳嗽讓她的肩膀不停地顫動著,根本抑製不住。
李阿姨驚慌的鬆開她說道:“我去叫維托先生過來。”
沒一會兒,維托咚咚咚的踩著地板進了臥室。
“琬兒!”他心疼的扶住她的肩,“又犯了?你的藥在哪裏。”
薛琬咳咳個不停,手指了指旁邊桌子的一個抽屜,維托立刻翻開找到了藥。
李阿姨早已端了一杯溫水上來,維托便把藥送到她嘴邊,讓她和著溫水送了下去。
“苦命的孩子。”維托心疼的看著麵容美麗但瘦削的她,喃喃的說道。
兩人照顧著薛琬躺好,替她改了蓋了被子便退出了臥室。
翌日,薛永靖趕回了朝顏公館。
知道薛琬回來,他在周五放學後就馬不停蹄的回了家。
“姐!”
一進門,他就開始呼喚起來,但第一個看到的不是薛琬,而是維托。
“維托?”他驚訝的喊道,“你跟著姐一起回國的?”
“臭小子,對的,這麽久沒看到我,有沒有想維托啊?”維托笑眯眯的說道。
薛永靖不屑的切了一聲,“我已經是男子漢了,不能問想不想這種問題。”
“對了,姐在哪,進來都沒看到她。”他好奇的問道。
“在臥室休息,不過剛剛好像起來了,昨晚你姐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