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黎宴出事
薛琬無力的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帶著巨大的失落和失望,回到家後倒頭就躺在了床上,明明已經很累,卻怎麽也睡不著。
她想了很久,怎麽也沒明白,這些舊高層連見自己一麵也不願意,難道是又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了?
想到最近雲煙頻繁出席陸氏的各大場合活動,腦海裏瞬間聯想到了陸氏夫婦。如果沒有他們的授意,雲煙是不可能去到陸氏的公開場合麵見媒體的。
那麽,是陸氏夫婦對她進行打壓了?
薛琬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了一晚上,到了淩晨才終於抵不住困意,睡著了過去。
原本想著至少能有兩三個人能支持她,但在吃了這無數的閉門羹後,她開始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一直睡到晌午,薛琬才漸漸醒了過來。
睜開眼,她就發起呆來,慢慢爬起來到了樓下的客廳坐著,呆呆地思考著這一切。
到底該怎麽辦,她的時間不多,要是沒人願意幫助她,薛氏肯定挽回不來。
焦急的愁緒一起湧上來,她又開始氣血翻滾起來,最後唔的一聲,一口鮮血又淌出了嘴角,急忙一低頭,刺目的液體便滴在了地板上。
“琬!你又發病了,怎麽回事?”
黎宴的聲音忽然在客廳中響起,隨即便有腳步聲從客廳大門嗒嗒嗒的跑了過來。“你說你,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是這個狀況,維托送你去國外,還偏要回來。”她急忙坐到沙發上,給薛琬撫著後背順氣。
“是、是陸家,他們對我下手了,我想找回薛氏的舊高層回來,被他們阻撓了,眼看我的病越來越糟,就想著盡快讓薛氏回來,沒想到他們幾乎在同時對我施了壓,我簡直寸步難行。”薛琬捂著胸口,氣喘得有些難受。
“陸家?陸笙不是躺在醫院呢嗎,他還想著對你做什麽,這個渣男!”黎宴氣憤的說道。
“不是,是陸氏夫婦,就連雲煙那個女人都開始出席陸氏各種公開活動了,一定是陸氏夫婦授意的,曾經他們還那麽討厭她,連陸家的門都不願她踏進……”
薛琬一想到這件事,心裏的哀愁和壓力又開始泛濫,不住地咳嗽起來,一咳,掌心又是一小口醒目的紅色。
過樂好一會兒,等薛琬平靜下來了,黎宴一言不發的凝視她許久,忽的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走,跟我去收拾,立刻回到維托那裏治療。”
拉了幾下,她回頭,看到正主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黎宴皺起眉頭,加上了另一隻手,強行要把人拽起來,“薛琬,你給我起來,不想活了嗎!”
薛琬卻一下子站了起來,臉差點貼上了她的臉。
把黎宴推開了兩步後,她冷聲開口:“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你說什麽,琬?”黎宴瞪著雙眸看著她。
“我說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走啊!”薛琬說著,上前開始把她往客廳外推。
“琬,別這樣,我不勸你回去了,好嗎?”黎宴被推得連連往後退著,心疼的看著她狠下心的表情。
薛琬卻不管不顧,推著她來到客廳外,當著她的麵砰地一聲關上了門。語調清冷的重複道:“走吧,不要再回來了,我也不會再跟你見麵。”
黎宴砰砰的敲著門,後悔的大叫:“琬,我不強迫你出國了,你想挽救薛氏,我全力支持你還不行嗎,你快開門!”
但敲了半天,卻再也不見裏麵有動靜,她頓時垂下了頭,懊喪的看著麵前的階梯,心裏對陸家的人充滿了厭惡。
想到這裏,她轉身下了階梯,大步離開了朝顏公館,往醫院趕去。
黎宴徑直奔往醫院後,費了一番周折找到了陸笙的病房,立刻衝了進去。
推開門,果然看到林菀之和雲煙正在病床前坐著。
“林伯母,你們陸家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對阿琬下手,陸笙知道這些事嗎?”一進門,她來到兩人麵前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林菀之看到是黎宴,臉上的表情陰暗了幾分,不屑的說道:“薛琬觸了陸家的底線,我們自然要讓她嚐些苦頭,讓她知道陸家不是那麽好惹的。”
“阿琬什麽時候得罪你們了,無非就是陸笙先無情拋棄了她,做出這麽多絕情的事,她才不願來看望陸笙,因為這一點,你們就要對她下手?你不是她的婆婆嗎,她的病已經成這樣了,你真的忍心?”黎宴盛怒不已,有一種想上去掐住她的衝動。
“我家陸笙已經有未婚妻,薛琬不再是我們家媳婦,所以她的死活和我們也沒什麽關係了,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們。”林菀之冷漠的說道,眼神瞟著她。
“所以,陸家的做事風格是過河拆橋?阿琬病成這個樣子,陸家打算置之不理?怎麽會有你們這麽狼心狗肺的東西!”
黎宴又氣又急,高聲嚷嚷的同時,卻把躺在床上的陸笙吵醒了。
床上的他微微動了動手腳,眼皮也跳動起來,黎宴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不過,他卻無動於衷,麵上一點表情也無,似乎根本不打算理會這些事。
雲煙看到陸笙醒來,心裏猛地跳動著,立刻升起了一股危機感。
生怕他會發現薛琬的事情不對勁,她衝上前要把黎宴推走。“你快滾出去,在這兒跟伯母瞎嚷嚷什麽,你沒資格,陸家和她沒關係了也就沒義務幫她,這裏還輪不到你來指責。”她尖酸刻薄的說道。
黎宴火氣正沒處發泄,聽到她這樣的語氣就上頭,不假思索的就揚起手扇了她一個巴掌。
“你不過就是個小三兒,搶走了別人的老公,還有臉在這裏蹦躂,你算哪根蔥?”
雲煙被打得後退了兩步,眸子裏湧上一股陰狠的勁兒,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把黎宴推倒在了地上。
嘭!
黎宴猝不及防,修長的身軀頓時傾倒冷硬的地磚上,頭部磕到磚麵,頓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