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052公開戀情我就原諒你
中午的天空格外的懶,陽光不冷不燥,問安酒樓門口的老槐樹被風吹得光禿禿的,秋天是豐收的季節,也是植被凋零的季節。
店裏好幾天沒有生意,雲禾霽困得打哈欠,差點就趴桌上了,直到看見了雲錦巳;“姐姐,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靈果的事情有著落了?”
女人手裏那著一款複古的貝殼包,精致小巧,她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坐姿優雅,輕啟唇瓣;“沒有。”
“怎麽會?你也查不到嗎?”
“尚未確定。”女人從容不迫泡茶,額前的碎發遮住了飽滿的額頭,長睫下的眼睛黯淡無光,這副美麗的軀體仿佛隻是一句空殼,眼神充滿了詭譎的氣息。
“不是真的是那個吧,可是天池不是被毀了嗎?她……”女孩的聲音因為雲錦巳橫過來的冷眼止住。
她放下茶盞,語氣不緊不慢,重量卻不輕;“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這不是你該追究的事。”
“哦。”女孩氣餒的低下頭,癟嘴。
“過幾日我會再見她一麵,把月靈鏡取出來。”
“好。”
女人輕嘬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目光對上了窗戶上的風鈴,眼裏劃過一抹冷冽的光。
回去的路上,蕭退之都是魂不守舍的狀態,腦子裏滿是意氣風發的宋硯時和被他攬著肩膀的女孩子。
宋硯時把她的安全帶扣好,“怎麽了這是?和陳姨處的不愉快?還是我找你晚了不開心?”
不應該啊,陳加加和談梔都是蕭退之的鐵粉。
“沒有。”她否認的很快,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問;;“你大學的時候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
蕭退之心裏驀的一沉,眸色暗沉,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她問;“很喜歡嗎?”
宋硯時滿頭霧水;“當然很喜歡啊。”
蕭退之輕輕的調整呼吸阻止自己爆發,眉心緊皺,咬了一下下唇說;“我要下車。”
“怎麽了?”宋硯時跟著下車,抓住她的手拽到懷裏,雙手托著她的腰,溫聲;“怎麽突然不開心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他越是好脾氣,蕭退之就越發覺得自己無理取鬧,她特別討厭自己這樣,宋硯時沒有錯,她也沒有,錯的是這個世界給他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自私自利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她抗拒不了。
“宋硯時,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一直都是你。”
“那你答應我,不管你大學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會不會回來,你也以後隻喜歡我一個人好不好?”
等等。
“你說什麽?”宋硯時不明所以,腦子快速轉了一圈也沒明白自己到底幹了什麽會讓她誤以為自己大學時期喜歡的不是她。
蕭退之以為他是生氣了,抓了一下他的衣袖,“我不是故意想知道你的過去,我隻是覺得過去的七年,你喜歡別人也沒關係,你現在喜歡我就夠了……我也不是非要……”去追究。
宋硯時彎下腰,挑起他的下巴堵住了她的紅唇,他的唇蹭到了她的口紅,笑得勾人心魄;“沒有別人,從我認識你第一天起就隻有你,再確切的說,我大學喜歡的也是你。”
“你畢業證摟的那個女孩子是?”
“什麽女孩子,你說的墨之啊?那是男的,他賭輸了就要在拍畢業照的時候男扮女裝,攝影師順手給他p的秀氣了些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宋硯時拍了拍她的頭頂“我不要口頭的道歉,回家訓練認真點。”
蕭退之的手現在是恢複期,宋硯時管得很嚴,不過很多時候會讓她鑽了空子,他可不想以後落下一個拐騙當紅演奏家談戀愛不營業的罪名。
戀愛要談,事業也要有,兩者兼顧,缺一不可,這才是生活。
“對不起讓你替我背鍋。”
“公開戀情我就原諒你。”他明裏暗裏搞白蓮綠茶的小把戲,說白了就是想上位,他們雖然同居了,但是蕭退之在感情上一根筋,他不提公開,她壓根不會想到那裏去,雖然做法不光彩,但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好。”蕭退之頭頂的陰霾一掃而盡,立馬就開心了,壯著膽子在停車棚裏強吻宋硯時,當然更多的還是對方願意讓她親,半推半就。
啊,頭條又有了。
蕭退之當晚發了一條公開戀情的微博,娛樂圈再次炸了,熱評依舊是好壞參半,有的說蕭退之談戀愛不務正業才退圈,也有的人說蕭退之愛慕虛榮退圈回去當全職太太,還有一部分送上999999999祝福。
第二天下午,宋硯時拿著蕭退之的手機,把差評一個個刪了,發久久的全部點讚頂上去,隻可惜置頂隻能有三個。
蕭退之看清他一頓猛虎操作,無語;“你怎麽這麽幼稚。”
宋硯時正在回複一條網友問什麽時候結婚的內容,手指敲的賊快;“不幼稚你現在能在我懷裏嗎?這叫策略,我必須要讓你的粉絲知道我是被動的一麵,萬一將來你始亂終棄我也有地方說理去。”
蕭退之服了他這腦回路,往他嘴裏塞了一塊茉莉糕;“正經人誰始亂終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可是南州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第一。”
宋硯時緊緊抱著她的腰,反客為主把人往裏麵帶,戲謔道;“你想嫁嗎?”
“不想太早結婚,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蕭退之的腿被他壓著很不舒服,想脫離出來,一抬腿就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宋硯時倒吸一口冷氣,眼瞳隱隱泛紅,他拉著她的手往下挪;“這麽心急想得到我啊?要摸嗎?”
蕭退之挺好奇的,眼裏卻沒什麽波瀾,直白大膽;“可以嗎?”
宋硯時被哽住了,本來是想調戲她一下,沒想到對方壓根不上道,反而給自己挖了個坑。
他沉下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不可以,結婚了才給摸。”
“哦。”
“念念,你能不能……算了,也不怪你,我以後慢慢教你。”這個世界對她的所有惡意,他都會一一鏟除,這個世界欠她的亦是。
“教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