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淵源
“嗬嗬,當然不是了!”
“隻不過,在此之前你不是已經獲得了所有與空間功法有關的內容了嗎?”
看著蘇青,玄武一臉笑容的說道,同時那雙原本就不是很大的,和綠豆粒差不多大小的雙目,衝著蘇青非常具有人性化的眨了眨!
“當然了,在此之前還需要給你一些東西!”
“要不然,剩下的那三個老不死的,肯定又要說我小氣了!”
在蘇青還沒有從玄武的上一句話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團黑色的光芒直接將蘇青完全包裹!
而玄武的投影,在做完所有的一切之後,直接消失在了這片黑暗的空間之中。
當然了,對於這一切,我們的當事者蘇青自然是一無所知的,畢竟現在的他,在黑色光芒的包裹下,已經陷入了深度昏睡的狀態。
隻不過,蘇青不知道的是,在他陷入昏迷的這段時間之中,自己的身體再次發生了變化。
其中的一滴玄武精血,將玄武本身對空間功法和時間的理解的記憶,毫無保留的留在了蘇青的腦海之中!
同時,也在蘇青的腦海之中,就下了一段千百年前的記憶。
而另外一滴玄武精血,則是去蘇青的身體相融合。
如果在蘇青清醒的狀態下,這一切無異於同樣是非常痛苦的,畢竟還是骨頭方麵的改造。
但是,正式因為蘇青處於昏迷的狀態,因此這一切相當於是悄無聲息的發生了。
“我了個去!師傅真的變成了一個王八!”
“我現在真的有點後悔加入紅塵宗了,如果讓世人一個車,我拜了一個王八為師的話,那我這一世的英明,不就徹底的破碎了!”
“甚至,還有可能淪為世人嘲笑的對象!”
外界,在蘇青昏睡的過程當中,一個龜甲緩慢的浮現在了蘇青的背後!
在看到龜甲的那一刹那,整個紅塵宗的所有弟子完全愣住了。
隨即,還是嘴毒的解寒率先開始了自己的吐槽。
而其他的人,則是保持著一種想笑但是又不敢太過於放肆的狀態!
“你個毒舌婦,給我注意一下你的用詞!”
“你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
毫無疑問,解寒的吐槽就像是無數柄利刃一般,不斷的戳著玄武城主那有些脆弱的神經!
要知道,自己可是神獸玄武血脈的繼承人好不好。
雖然是,自己在小的時候經常被人用“王八”兩個字來形容,到時候這完全是自己底線的問題!
“哈哈哈!”
看著解寒和玄武城主兩個人之間你來我往的嘴炮模式的攻擊,剩下的紅塵宗眾人,終於控製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隻不過,幸運的是,玄武的龜甲僅僅隻是在蘇青的背部存在了非常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隨即就和之前的鳳凰翅膀一般,畫作一副紋身留在了蘇青的背部。
隻不過,這個紋身當中的圖案,竟然和鳳凰雙翅的紋身融合在了一起。
最讓眾人有種意外的是,這兩種紋身圖案融合在一起之後,不僅沒有任何相互排斥的感覺,甚至在其本身增加了一種更加玄奧的味道!
“嗚!”
與此同時,玄武精血構建的黑暗的世界之中,蘇青也緩緩的醒了過來。
隻不過,在他醒來之後,隻覺得自己全身又出現了那種酥軟的感覺,而且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被人用流星錘砸了一下一般,有一種要炸裂的疼痛!
隨著蘇青的蘇醒,那些隻屬於玄武的記憶,就像是電影一般,不斷的在蘇青的腦海之中播放著!
“這…這竟然是古塔?!”
在這些記憶到達某處的時候,蘇青竟然看到了一個自己無比熟悉的東西!
在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蘇青甚至瘋狂的揉搓著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的眼鏡出現了什麽問題。
然而,在經過多次這種動作之後,蘇青總算是接受了這種情況!
沒錯,蘇青在玄武的記憶當中,看到的東西,就是之前在九洲城外麵看到的那個古塔。
同時也是蘇青收獲紅蓮業火,以及玄蛇的神識和骨架的地方!
經過玄武的記憶,蘇青這才知道,原來當初建立古塔的正式玄武本人!
建立古塔的時候,對於玄武開始,已經是自己那一世的強弩之末的時候,正式因為這一點,他才在古塔之中,將玄蛇從本體之中分離了出來。
至於紅蓮業火,玄武隻不過是在古塔的建立之地,偶然發現了有火種的存在而已,就直接將他封印在了古塔之中!
而古塔裏麵每一層的壁畫,完全是玄武留下的,其中就包括了與空間功法相關的所有的內容!
也就是說,完整的空間功法,早就已經存在於蘇青的神識之中,隻不過是他自己並不知情而已。
而玄武正式因為在蘇青的神識之中感受到了這一點,才會心甘情願的貢獻出自己的兩滴精血!
至於剛才的指點,隻不過是玄武為了測試蘇青有沒有修煉完整的空間功法資格的辦法而已。
毫無疑問,如果這個答案是否定的話,那麽這段記憶,以及真正涉及空間功法奧秘的東西,玄武自然是不會傳授給蘇青的!
想到這裏,蘇青的內心已經完全被驚喜所占據!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有些憨憨的玄武,竟然下了這麽大的一盤棋。
而且,恰巧還是讓自己找到了古塔,將裏麵所有的東西全都搬了出來。
這一切,又怎麽能用一個機緣巧合來形容呢。
“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
回想著過去發生的一切,蘇青無比自戀的念念有詞的說道。
“隻不過,這背後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怎麽有一種被人群毆了一頓的感覺?”
就在此時,背後傳來的那種酸軟的感覺,一直都在提醒著蘇青,剛才可能還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裏,蘇青直接將自己的鳳凰翅膀展開,說實話,在意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從雙翅身上看出來任何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