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商議
總理拿出了行李箱,向安娜示意。
“這是陳楓交代我帶來的東西,希望地獄惡種的事情能盡快解決,我們也隻能竭盡所能的提供幫助,但是真的要解決地獄惡種,還需要你們的努力。”華夏國總理把箱子鄭重的交給了安娜。
“很感謝華夏國的幫助,這次的貿易會談會很順利的,其中的關節我都已經交代好了,請你們放心,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我們X國也很願意和華夏國合作。”
安娜對於這次的合作十分滿意,一箭雙雕的事情任何人都願意做。
華夏國總理心裏有些詫異,麵上卻不露。
“看來,這個安娜是一個實權人物啊。隻是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看來回去應該多關注一下她了。”華夏國總理心裏悄悄的想。
“我能去見陳楓他們一麵嗎?我們這裏帶過來的人,有很多事情還要和安思影交代一下,順便新一代的龍脈槍的使用也需要交代一下。”
華夏國總理不用親自去談合作的事情,代表團裏麵有專業的商務談判人員。陳楓對於總理更加的重要。
“當然沒問題,本來這次陳楓他們也想讓我帶你們去見見他們,那麽,走吧。”安娜向總理發出邀請。
安娜家。
陳楓和秦雅涵等人正在等著總理到來。
這次秘密會談早就讓安娜用神力隱蔽了一番,這件事情是不能也不可以被飛音發現的。
“總理。”
陳楓看見安娜身後緊跟著的華國總理,連忙從椅子上起身。筆直的身姿讓陳楓渾身的氣勢更加的威嚴。華國總理此時身著軍裝,看見陳楓禮貌的問道,也笑著伸出來了自己的手拍了拍陳楓的肩膀。
“辛苦你們了。”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陳楓仿佛看見了總理眼裏似乎有了淚光閃閃的模樣。但是也隻是稍縱即逝,仿佛一閃而過,不留下絲毫痕跡。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維護三界的平衡,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況且在我和雅涵覺醒神力之前。華國還是我們的庇護所呢!”
陳楓客氣的說道。說完就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後用左手拉開椅子,請總理入座。
總理也沒有在說什麽,隻是別有意味的搖了搖頭笑了笑,然後就順著陳楓拉開椅子的間隙做了下來。
“如今龍脈槍已經做好,我也送了過來。現在在安娜公爵的手裏,但是,老李說我一定要過來和你談談關於龍脈槍以及的事情。”
總理提及到龍脈和龍脈槍的時候,就瞬間收起來了臉上笑嘻嘻的模樣。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畢竟現在所談及的事情事關人界、神域以及地獄三界的未來。
“請說。”陳楓做到了總統的對麵,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正好安娜現在也在這裏,說清楚了之後我們就要著手商量怎麽處理和屠殺飛音她們了。”陳楓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目光瞥向一旁坐著的氣定神閑的安娜說道。
“老李說如今借瞭望台的緣故,所以在華國和倭國的兩界交叉的地方可以輕而易舉的查看兩國之間的變化。而龍脈的力量最近也就是從兩國的交界之處發現的。既然我們身為人類可以輕易發現的話,那麽南杏他們來自地獄的惡魔,就更不必說了!所以.……”
總理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眼裏露出來的目光透露出來了他內心的擔憂和焦急之情。
“所以說,你們擔心萬一南杏不管不顧三界的安慰,派更加惡劣的地獄惡種來到人界進行更為肆虐的攻擊搶奪龍脈?”
陳楓理解總理尚沒有說完的話的意思,麵露理解的意思將總理還沒有說完的話給說了出來,順便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所以我們才要盡快將X國這邊的飛音給解決掉,卸掉南杏的一個臂膀,然後盡快的趕過去龍脈之地。”
總理沉思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畢竟,現在形勢危急,陳楓說的這個方法如今是最好的了,看來陳楓之前的確也深思熟慮過了,畢竟陳楓把後路都想好了。
“南杏並不可怕,可怕的還是他身後的盡頭。一旦盡頭的封印在被衝破,正好這段時間龍脈在散發自己的力量。盡頭就算冒著被封印腐蝕掉的危險也會直接衝入龍脈的發現之地——”
陳楓停頓了下來,看了一旁仔細聆聽著的安娜,還有自己對麵坐著的總理,歎了一口氣,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說道。
“奪取龍脈。”
沒等總理和安娜開口,陳楓就繼續說道:
“這個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畢竟我們身為神好不容易才將魔心重重的盡頭給封印,而且當初還借了父神的力量,現在父神也已經消失。”
陳楓直接指出來了現在麵臨的最大問題——
萬一以後盡頭真的衝破了封印了怎麽辦。那時候,他們頂多隻能和盡頭拚死一搏,再次封印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好,那我們現在就從最簡單的做起,首先幫助我們將X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處理完畢。然後如果後來盡頭衝破了封印,我們X國絕對會鼎力相助。”
安娜揚起自己清冷的小臉,默默的說道。臉上時而揚起的皎潔笑容,大家一看頓時就知道安娜此時心裏一定打著一個不好的算盤。
華國總理和陳楓也都讚同的點了點頭,畢竟現在X國不僅是瞭望台觀察不到的地方。而且還是飛音如今草芥人命的地方。
不管從道義上,還是從如今危急的形勢上來說。都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三人隨後又商議了該如何行事,以及從哪裏開始。
緩緩乎乎之間,片刻已經倏然過去了。
“好,那既然事情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我也該離開了。我待會兒和X國的女王大人做一些形勢上的客套禮儀後,然後將你們的談話告訴老李他們。”
見事情談妥的差不多了,華國總理也就連忙起身說道,語氣裏已經不複剛剛開始談話時的沉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