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調查神秘組織
他一把將王軒給架了起來,轉身朝著外麵迅速走去,張紹華和安思影也沒有心思去關顧其餘的事情,也匆忙的跟上前去,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這是失血過多了嗎?”
“是,找個紗布幫他圍繞傷口,最起碼要抑製一下他流血的速度!”
安思影詫異的問著,陳楓便從一旁回答著她的問題。
剛剛踏出實驗室,便看到江延卿帶著一小部分的人衝了進來,陳楓麵帶疲倦,將人遞給了江延卿:“快,帶著他去醫院。”
江延卿點了點頭,眼下最重要的是人命,他也沒有那麽多閑心去管別的事情了,既然那群人已經離開,想必也是已經走人了。
醫院當中,陳楓坐在外麵的休息椅上,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他疲倦的抬頭掃視了一眼時間,更是覺的有些不耐煩。
“那群人是暮光嗎?”
江延卿從病房內走了出來,坐在了陳楓的身邊,臉上滿是擔憂的問道。
“不是,他們是矮子國的人,暮光的手裏有A組的精英,就算是想要試探我的實力,也沒有必要耗費這麽大的力氣,何況這些人也不過是一些廢物罷了。”
陳楓嘴角微微上揚,冷若冰霜的回應道,那雙眼眸中所泛著的點點寒光令人感到幾分畏懼。
江延卿深吸一口氣,看來暮光的人還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如此愚蠢,他長歎一口氣,抬手揉了揉額頭,站起身來緩緩說道:“那就好,這群人我會派人去調查的,你放心。”
陳楓站起身來,抬手便是一拳甩在了醫院的牆壁上,一張帥氣的麵龐上滿是憤怒的神色。
“你冷靜一點,脾氣為什麽這麽暴躁?剛剛看安思影的心情也並不好,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延卿雙手背在了身後,多年來在部隊所待著,他的身上此時都有了一種特殊的壓迫感。
“沒什麽,隻是突然間有些煩躁而已,最近事情太多了,讓我有些轉不過彎來。”
陳楓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意味深長的低聲說道,聲音稍顯沙啞,由此可見他身心也是一片疲倦的感覺。
“事情太多了?這又是怎麽了?”
江延卿不解的看著陳楓緩緩問道,隻見陳楓也隻是擺了擺手一言不發罷了,他不想讓這些事情麻煩別人,何況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主要是衝著基地那邊的基因藥物才大打出手的。
他心中有一種奇怪的預感,沈嬌的不辭而別和周雨彤的失蹤都是和這個組織有著莫大的關聯。
“陳楓,你沒事吧?”
秦雅涵收到消息以後,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看著坐在休息椅上的人,她那張俊秀的小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不安的看著陳楓。
她早料到會出事,下次就應該將陳楓給死死的阻攔著,一步都不能讓他離開此處,否則搞不好會發生什麽意外,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安。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有事的模樣嗎?”
陳楓緩緩站起身來,無奈的看著焦急萬分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若無其事的說著,秦雅涵來回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長歎一口氣:“你沒事就好,王軒現在怎麽樣了?”
“還好,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暫且不會出什麽意外了,但是這段時間當中,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你也別太擔心了才好。”
江延卿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緩緩開口說道,嘴角的笑意稍顯無奈與複雜,隻見秦雅涵木訥的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嗯……我進去看看王軒。”
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便看著秦雅涵轉身走了進去。
病房當中,輕微的血腥味和些許消毒液的氣息混雜在一起,秦雅涵眉頭微挑,卻還是湊了上去。
安思影注意到有人前來,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惶恐不安的看著秦雅涵,確保是她無疑以後,她迅速衝上前去,緊緊的抱住了秦雅涵,一張俊秀的小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乖,聽話,現在沒事了,王軒也不會出事的,委屈你了。”
秦雅涵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卻還是抬起手來輕輕的拍打著安思影的後背,十分溫柔的開口勸說著,安思影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張俊秀的小臉上早已經布滿淚痕。
這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感到些許心疼。
“怎麽了?是不是陳楓欺負你了?平常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秦雅涵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人,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若無其事的看著眼前的人,嘴角的笑意稍顯無奈與複雜,緩慢的開口說著。
隻見安思影泯唇不語,十分羞澀的看著眼前的人意味深長的說道:“沒有……”
隻是瞧著她這幅委屈的樣子,秦雅涵也知道事情絕對不會簡單多少,她眉頭緊皺,隨後便看了一眼床上的王軒,隻見他呼吸平穩,心跳也剛剛好,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她也就隱隱之中鬆了一口氣。
“走吧,我倒要看看陳楓那個混蛋能給我一個什麽理由解釋一下為什麽要欺負你。”
秦雅涵冷若冰霜的說道,一張俊秀的小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安思影卻在此時以一把握住了秦雅涵的手,臉上滿是些許無奈的神色,緩緩開口說道:“雅涵姐……陳楓沒有,他或許隻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說話稍微過分了一些,我也並沒有責怪他什麽。”
片刻後,秦雅涵從病房內走了出來,此時的江延卿也已經回了基地,他留下陳楓和李可天從這裏小聲說話,扯一些有的沒的。
“進去跟小影道個歉吧,不管你脾氣好不好,說出那樣的話來,確實是有些令人傷心了。”
秦雅涵意味深長的看著陳楓緩緩開口說道,隨後便轉身坐在了一旁,陳楓此時緩緩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病房當中。
隻見安思影背對著自己看著床邊,似乎很是擔憂的樣子,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也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