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死都不會給你
於靜緩緩鬆開了手,陳楓轉身便走了出去,不再有絲毫停留,越是從這裏耽誤時間,秦雅涵就越是危險。
秦雅涵緩緩睜開了雙眸,眼前的光芒讓她感到有些刺眼,腹部還有一種疼痛感殘留在她的身體上麵,適應了光線以後,秦雅涵掃視著周圍, 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她頓時有些慌張起來,強行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昨天晚上陳楓帶著她去醫院的時候她在迷迷糊糊當中,還是有些印象的,隻是不知道現在這裏有什麽鬼地方。
她緩慢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保持著鎮定,千萬不能慌張,想辦法逃跑,也絕對不能驚醒外麵的人,她 剛站起身來,就毫不客氣的扯到了自己的傷口,一陣疼痛的感覺頓時席卷了全身,很是痛苦。
她瞬間跪在了地上,麵色蒼白,毫無血色,像是一具死屍一樣。
在另外一個房間內,夏文華靜靜的看著秦雅涵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再次倒下,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這個女人的意誌力倒是挺堅強的。
“走,過去見見傳說中的秦總。”
夏文華說著,隨後便緩緩站起身來,朝著另外一個房間緩緩走起,臉上帶著點點嘲諷的神色,如果配合的好,那他也絕對不會虧待了秦雅涵,如果不配合,自己可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他折磨人的辦法,可多了去了。
保鏢打開了臥室的房門,夏文華緩緩走了進去,臉上滿是淡漠的神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秦雅涵緩緩說道:“秦總,您身上有傷,還是多多注意一下比較好。”
夏文華攤了攤手,十分不屑的說道。
秦雅涵微微一怔,抬起頭來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中年男子有些不會所措,強行壓下了自己的疼痛,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把我帶來這個地方,到底想要幹什麽?”
在劇烈的疼痛下,秦雅涵說話似乎都有些發顫,一頓一頓的,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意識,讓自己盡量保持在清醒的狀態下,應對這樣複雜的事情。
“我是誰根本不重要,我隻是想要得到一樣東西而已,你隻需要給我,我就可以讓你離開這裏。”
夏文華若無其事的說著,臉上的笑意怎麽看都是十分的虛偽,秦雅涵皺了皺眉,淡漠的問道:“什麽東西?”
她就是要明知故問,這樣說不定還能保一條命,他越是想要,她就越是不可能交出來,就算是他折磨著自己,也絕對不會殺了她。
“這種事情還需要在問嗎?當然就是你研究的藥物,給我,你就平安被送回去,如果不給,那你留在這裏,一輩子都偶別想好過。”
夏文華緩緩開口說道,臉上的神色十分狠毒,隻見秦雅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漠的說道:“給你?不可能,我就是今天死在這裏,或者這輩子生不如死的待在這裏,我的研究,你也別想得到。”
看著眼前這個顯現的很嬌弱的女人突然間說出了這麽一番話,讓夏文華頓時感到很詫異,他淡漠的看著而眼前的人,冷聲說道:“我勸你最好還是考慮考慮,不管什麽東西,隻要命沒了,可都沒用了。”
秦雅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給你,問多少遍結果都一樣,隻要我還活著,你就隻能得到這樣的答案。”
夏文華臉色陰沉的不成樣子,隨後便緩緩走上前去,抬手便重重的甩在了秦雅涵的臉上,憤怒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好歹的女人!來人,把她的傷口扯開。”
秦雅涵挨了一巴掌,頓時感到有些眼冒金星,這男人下手真的十分狠毒,完全不會因為自己是個女人,所以就選擇手下留情。
她麵色陰沉,十分難看,聽到他的話似乎是在情理之中,隨後便無奈的笑了笑,好在沒殺了自己,隻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陳楓來救自己的那一刻。
兩人走上前去把秦雅涵給架了起來,隨後便掀開了她的衣服,硬生生的扯開傷口,一陣疼痛的感覺席卷全身,她痛的驚聲尖叫著。
無常守在門外,麵色陰沉,這樣嚴厲的對待一個女人,夏文華簡直真的壕無人性,甚至比混蛋還有更混賬了一些。
秦雅涵額頭上蒙上了一層汗珠,眼睛瞪的死死的,緩緩閉上雙眸,陷入了昏迷當中。
夏文華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屑的神情,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十分不在意的說道:“找個醫生過來處理一下,她如果真的出什麽事情,我要你們這群人陪葬。”
話音落下,夏文華就轉身走了出去,隨後便看向了站在門口處的無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的說道:“能做好這件事情的人比比皆是,你做不到,真是令我失望。”
無常頓了頓,臉上的神色十分難堪:“我會努力的。”
夏文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此處,隻見一個身著和服的男人緩緩走上前去,用十分蹩腳的漢語說道:“你,在努力都不會比得上我,廢物,就是廢物。”
說完以後,還大笑了幾聲才滿意的轉身離開,無常輕歎一口氣, 靠在了牆上,臉上滿是一副悲憤的神情,去沒有人會在乎。
陳楓離開了醫院內,知道是殺手團綁走了秦雅涵,可他卻不知道殺手團的老巢在哪,隻能打個電話給夏木玲詢問一下,可他頓時發現,他的手機上麵,根本就沒有夏木玲的手機號碼。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開著車前去了別墅,隨後憑借著他高超的第六感,找到了夏木玲所居住的地方,剛進去,保鏢這才打算上前來攬住他,發現是陳楓以後,頓時讓開了道路。
臉上都是一副恭敬地神色。
“你們去把夏木玲給叫下來,趕緊的。“
陳楓有些不耐煩起來,淡漠的看著身邊除了話多就一無是處的人,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抬手揉了揉額頭,一副疲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