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似曾相識鸞歸來(4)
第二百三十六章似曾相識鸞歸來(4)
原主會降妖除魔,但是她不會啊,還是離得遠遠的安全一點。
“那我們還是快回城吧,這裏不安全。”江鸞直接道。
可是謝茶與薛怡兩人腳步都沒挪動一下。
薛怡看向江鸞道,“將軍,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附近可能有妖怪,那我們就要過去除妖的,要不然遭殃的可就是無辜的百姓了。”
“是啊將軍,將軍我們去那邊看看吧。”謝茶附和道。
江鸞咬咬牙,瞪了她們兩個一眼,“可是我不是你們的將軍,我不會除妖,我們上去不就是白白送死嗎?”
“將軍,您隻是不記得了而已,但是您所學的道法都是集地自然為一體的,相信在麵對妖怪的時候,您肯定不自覺間就會運用道法了。”薛怡分析道。
“我要多少便我不是你們的將軍,你們才肯相信。”江鸞簡直要被薛怡與謝茶兩人逼進死胡同裏了。
“將軍莫要開玩笑了,將軍就是將軍。”謝茶肯定道。
“將軍,您是道法高深的高人,其他靈魂是不可能進入您身體的,您的身體雖然不及神魂有靈力,但也不是一般孤魂野鬼能靠近的,所以將軍就是將軍,將軍之所以認為自己不是將軍,那是因為這五年來將軍沉睡的時候做的夢比較真實罷了。”薛怡肯定的道。
謝茶讚同的點頭,“對,就是這樣的將軍。”
江鸞無語的翻著白眼,“那要是萬一你們將軍的身體有了什麽紕漏被我占用了呢?”
“不可能。”
“不可能。”
謝茶與薛怡堅定的道。
“我們見識過將軍的道法,我們相信將軍。”薛怡一臉的篤定。
江鸞無語問蒼,“算了算了,跟你們計較也不是事,既然你們要去看看,那便去看看吧,我給你們提前好了啊,我可不會什麽除妖,要是到時候妖怪很凶狠,那你們就趕快跑知道嗎?”
“將軍,您就是將軍,不論什麽時候都再替我們著想。”謝茶感動的稀裏嘩啦,眼眶中盈著淚水,眼看就要鬼哭狼嚎了。
“打住。”江鸞直接製止道,“快走吧,不準再哭了。”
“嗯嗯。”
江鸞尋著聲音往樹林深處走去,謝茶與薛怡緊跟其後。
狼嚎的聲音愈來愈近,其中似乎還夾雜著陰風呼呼的聲音。
樹林深處越走越暗,不遠處飄蕩著幾蔟藍色的焰火。
江鸞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著不遠處一群在地上飄來飄去的白影。
這難道就是傳中的鬼?
江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克服恐懼的,心裏似乎還有些一絲好奇,轉身看向謝茶與薛怡問道,“你們能看到嗎?”
“看到什麽,將軍?”薛怡問道,但是看她與謝茶兩人有些發白的臉色就知道兩人肯定是害怕的。
這一刻江鸞其實是很佩服謝茶與薛怡的,她們兩人明明一點道法都不會,卻願意來與妖魔抗衡,勇氣與信念可嘉。
“你們看不到正在那邊飄著的鬼嗎?”江鸞問道。
話音落下,謝茶與薛怡緊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將……將.……軍,真的有鬼啊?”謝茶嚇得牙齒上下碰撞的完全不受控製。
江鸞撇撇唇,“剛才還不是挺厲害的嗎,正義凜然的樣子,現在看看怕成了什麽樣子,還不如我呢。”
“我們哪能跟將軍比啊,將軍是神,我們隻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薛怡似乎也沒那麽害怕了,慢慢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
江鸞微笑著,眼眸轉了轉,想要嚇嚇她們兩個,於是便抬起手指向鬼魂所在的位置,“看,那邊都是鬼,在那團火附近來回的飄。”
江鸞剛完便注意到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時係著的淡藍色長綾,頓時震驚的難以附加。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江鸞指著自己手腕上的長綾看向薛怡與謝茶問道,“這兩條長綾怎麽會在我手腕上,我明明沒帶啊。”
薛怡與謝茶很是淡定。
“這是將軍的法器,自然會在將軍手上,可能是因為將軍失憶不記得了,所以在將軍遇到危險的時候法器就自動出現了吧。”薛怡著還點點頭,一副覺得自己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江鸞愣愣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兩條長綾,感覺很親切,這明明是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放在首飾盒裏的,但是也是睡醒第二莫名其妙係到她手腕上的,她帶了幾感覺不方便就放在了首飾盒中,之後便再也沒有動過,但是又怎麽會來到這裏呢?
難道就是因為這兩條長綾她才來到這個雲月國的?
江鸞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
江鸞渾身一震,這個聲音好耳熟。
雲逸!
江鸞顧不得其他,直接朝那一群飄著的鬼魂衝了過去。
“將軍!”
薛怡與謝茶驚呼出聲,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的跟了上去。
江鸞衝到那群鬼魂中間,才看清出那個淡藍色焰火下躺著一個氣若遊絲的男子。
“雲逸!真的是你。”江鸞想要將雲逸扶起來,可是那團焰火像是屏障般阻擋著她,她怎麽都觸碰不到他。
江鸞心急如焚,突然腦海中響起薛怡方才所言她此刻手中的長綾是原主的法器,可以用來試試。
江鸞快速解下手腕上的長綾,用盡力氣朝著淡藍色的焰火襲去,頓時一陣淒厲的嘶叫聲響徹雲霄,那群鬼魂四散,焰火熄滅。
江鸞將氣息微弱的雲逸抱在懷裏,呼喊著他的名字,“雲逸,雲逸,你堅持住,我一定能救你的。”
“將軍,我這就去找大夫。”薛怡急忙道。
“快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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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宮。
江鸞焦急的等待著大夫的診治,幾個大夫眉頭一直皺著,他們也無能為力啊,這位公子的病症很奇怪,他們就算是開藥方也終究治標不治本。
“怎麽樣,快!”江鸞沒那些耐心跟這些大夫耗。
“回稟將軍,這位公子暫時無性命之憂,隻是草民的一些方子也隻能暫時讓這位公子得到緩解,並不能完全根治,而且這位公子身上陰氣很重,不是我們普通大夫能治好的。”
“我知道了,你們先開方子。”
“是。”
江鸞去命人煎藥,自己一個人坐在床頭輕輕撫摸著雲逸蒼白的臉頰,呢喃道,“雲逸,對不起,我又晚了一步,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治好你的。”
屋外。
江瑾之與上官灝一臉落寞的站在院子裏。
江瑾之知道妻主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他那麽好了,如今妻主不僅不記得他們還有了其他喜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