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我會讓你去見死神的
鬆本次郎,那可是黑帶六段的高手,甚至還有著無限接近上忍的實力,是櫻花的得力幹將,現在卻被打成了一灘肉泥;那麽,鬆本次郎的對手,將是一個什麽樣的恐怖存在?
信中河二與安原大坤看得目光大寒,身子寒,心也寒;而這時,外麵又傳來一句冷冷的聲音,“雖然鬆本豬玀聽不到你們現在的命令,不過不要急,我幫你想了一個好辦法,隻要將你們送到地獄去,鬆本豬玀就肯定能聽到!”
伴隨著話音落下,門口出現了一個年輕人,一個年青的麵孔,背上同樣還有著一張精致的臉龐,年青人的麵孔上,有著斑斑血跡,粗略看去,就像是用鮮血畫就的死神麵具,目中的殺機,似乎蘊藏了上萬年,千萬年,好濃好濃……
“是你,是你……”安原大坤急嚎出聲,站在他麵前的正是他帶回來的賈明,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初哥,一個推銷員,安原大坤看著林南閑庭信步的向他靠近,震驚地問道:“怎麽可能是你?你,你究竟是誰?”
“對於你們來說,我是死神!”林南冷冷的答了如此一句。
“哈哈哈……”安原大坤又狂笑起來,隻是笑聲有些顫栗的味道,“就憑你,死神?死神是生活在地獄的,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去見死神的……”
安原大坤還要說下去,信中河二卻是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殺了他!”信中河二看不透林南的實力,卻是聞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這種危險的味道,在他來到華夏之地後,還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細心謹慎的信中河二,不容許有什麽意外出現,斷然喝來。
看著一臉冷漠的林南,安原大坤也察覺這個賈明是個看不出深淺的高手,他收斂了一些囂張,但他相信,他肯定能夠將這個賈明殺死,因為他覺得賈明太自信了,自信到背著一個人和他戰鬥,那這賈明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安原大坤的雙手中,突地握上了兩把鋒利的手術刀,藏匿在手指之間,猶如毒蛇的獠牙,要給人一擊致命的危險!
“不管你是誰,隻要在我的麵前,都將變成一具冰冷的死屍!”安原大坤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用上了心理上的威壓,要讓林南處在高度的戒備之中。
而且,林南的腳步還正踩向一塊破碎的茶杯,如此一來,狡猾的年青人勢必會失去平衡,隻要這個賈明身體產生一個搖晃,哪怕很微小很微小,哪怕隻是一瞬之間……
但在高手對決中,這一絲絲破綻,這一個小小的瞬間,就已經足夠了,完全足夠了……
“風刃!”安原大坤動了,喝喊出聲,聲音裏充滿著百倍的信心,他抓住了林南踩在碎片上這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向賈明疾衝過去,空中有數道寒光閃過……
林南,隻是橫起了手術刀,銀光如練,揮切帶出的勁風,仿佛將那空間也割裂了一般……
兩個身影,一閃而過,交叉換位。
安原大坤站在林南地身後,唇角的那一絲冷笑,變成了一絲得意地微笑。他感覺他地偷襲徹底成功,完美的偷襲。這個欺騙他的人,身體肯定站立不穩,在搖晃之中,緊接著,那個人馬上就要噴著鮮血倒在地;因為那人被他一刀切斷了右手,另一刀則是切斷了脖勁大動脈。
安原大坤習慣性的伸手,習慣性的要張口說聲,“愚蠢的支那人”。
可讓安原大坤恐懼萬分的事情發生了……
電影裏總有這麽一個畫麵:高手對決之時,一刀一劍,或兩把不同的絕世名劍,相對著,刺劍或砍刀而過;隨後,兩人移形換位,劍拖在身後,當其中一個人將劍收入劍鞘之時,另外一個人,身子就爆裂開來,分成好幾大塊,鮮血四濺!
此時的安原大坤就以為他是那個收劍入鞘的人,以為他就是那個勝利者,以為他的手術刀已經將那個賈明變成了一具屍體,以為……
安原大坤以為的太多了,也太美好了,當他還沒有以為完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發現自己的右手忽地掉了下去,毫無預兆的,最後就隻剩下一個光禿禿地手腕。
看著手腕處,鮮血狂噴瘋湧出地瞬間,安原大坤十二分清晰地感覺到除了右手不對勁外,脖子處還有一種難以形容地痛楚,還有溫熱的液體爬在了他的脖子間……
頓時,安原大坤的腦子裏閃過一道寒光,那股死亡的陰影直襲上心頭:“這是怎麽回事?被切斷右手的,被割喉的人竟然是我?是我?這……這怎麽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不是還背著一個人嗎?他的動作怎麽可能比我還要快,不可能,不可能的……”
無論安原大坤在心裏說多少個不可能,無論他是多麽再想看賈明一眼,要確認是不是真的;但是,都辦不到了,安原大坤的身子已經在往地上倒去,往前麵倒去,伴隨著那瘋狂往外湧出的鮮血,而當安原大坤當地的那一個瞬間。
對華夏還算有研究的他,明白了一個問題,“賈明,賈明,不就是假名嗎?人家告訴我是假名,我還……還……”
安原大坤的思維,就到此結束了!“叮當”聲響,手術刀掉在了地上,安原大坤雙腿,終於接觸在了地上,跪在地上,隨後才臥倒在血泊中!
林南則是輕蔑地說了一句:“一隻腦殘地倭狗,如此而已!”然後,林南抬步往信中河二走去,在他背上的柳潔,卻是將一雙眸子,緊盯著林南不放,因為以她的眼力,她竟然一點兒也看不清楚林南剛才是怎麽出刀的!
“下一個,該輪著你了。”林南對著信中河二如此說來。
信中河二,這會兒已是滿臉的蒼白,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幾斤幾兩,雖然比安原大坤要好上幾分,但麵對這個陌生人,這個能夠秒殺安原大坤的年青陌生人,憑自己的那點實力,要與他繼續對戰,那不是找死又是什麽?
所以,得出如此分析結果的信中河二這一次被嚇得不戰而逃,在林南舉步向他走來時,他猛向相反方向逃遁,要強行破窗而出,希望能有一條逃生之路。
信中河二不等擊碎玻璃,身形便硬衝,挾著千百片碎玻璃飛出去;窗口,有一條黑青色的繩子;這是一條救命繩,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信中河二也不例外,相反,他更注重於他的安全,他的理念是,他活著,能夠為櫻花會做出更多的貢獻,而他死了,那將是櫻花會的一大損失。
獨身來到華夏漢地,信中河二就將這條救命繩就藏在窗簾的後麵,沒有一個人知道,就連死去的安原大坤,他的手下大將也不知道,因為這是信中河二最後的退路。
信中河二一伸手,拉住長長的黑青繩,身手相當的敏捷,淩空轉體,兩腳飛蹬在牆壁上,身體雀躍而起,一手不顧皮膚已經出血的拉著繩,一邊則極速向下滑落,速度快如閃電,去若流星。
眨眼間,信中河二便從五樓的牆壁上彈躍滑下。還有一層樓的距離,信中河二便抓住黑青色的繩子,狠狠一扯,將繩子扯斷開來。
一個旋身,信中河二穩穩落在地上,然後不敢停留片刻,加速向圍牆一側飛奔而去,心裏還在想著:“今天這筆帳,我會還回來的,櫻花會不是那麽好惹的……”
信中河二還想著聯合自己的手下,把那年青陌生人圍殺,就算殺不了,他肯定也能逃得一命,隻要他逃出去了,就能有無數種辦法來對付這個人,比如請殺手一類;疾奔中的信中河二轉頭看了一眼,沒看到那個年青陌生人追下來。
心裏放鬆多了,又看見圍牆就在眼前,心中更加歡喜,雙腳猛然一蹭地,身子高高躍起,伸出雙手,按向牆頭,準備來一個騰空翻越。
可就在信中河二手趴在牆頭上時,他的身子就再也蹦不起來,因為他的耳朵裏鑽進一個聲音,“又一個腦殘的倭奴,我要你的命,又怎麽能讓你逃得掉?”
信中河二就這樣,僵在哪裏,看著紮在手掌上的那把手術刀,驚恐萬分,那鮮血好豔!
而那個聲音剛落,一個身影便走在牆頭上,那姿勢,給人的一種感覺,就像是走在自家的後花園般,一直走到信中河二的前麵,一腳,便將信中河二踹飛到那邊牆壁上,口吐鮮血。
信中河二還想不明白,沒有繩子,這人從五樓上跳下來,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嗎?信中河二身手也不慢,爬起來繼續想逃,可是,林南卻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櫻花會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信中河二一愣,他愣的當然是奇怪這人怎麽也知道櫻花會?他心裏奇怪著,嘴上還強硬的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林南一笑,邪邪的,“我從來就沒有希望你這樣便告訴我,那樣不是太沒意思了嗎?”聽著林南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信中河二偏偏生起了無數股寒意!
“你……究竟……是什麽人?”信中河二忍著痛說來,林南剛才往他腰間一指,那痛感神經就暴虐起來,一遍一遍的製造著痛苦。
“你沒資格!”林南又點出一指,信中河二更是一聲淒厲的慘嚎!
慘嚎聲聲響起!
“如果你仍然什麽都不知道,那我會讓你深受到萬箭穿心的滋味,還有真實牌的千刀萬剮,我很有信心,你一定能夠清醒的看到整個全過程……”
信中河二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別咬毒自盡,這一套已經過時了!而且,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怎麽能夠死呢?”林南的腳,很隨意的踹了過去,信中河二的滿口的牙齒,就全部從牙床上跑了下來,帶著一嘴的血絲,裏麵還有一顆白色的圓球,圓球裏麵肯定是什麽劇毒物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