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全踹了出去
山口組的人見到林南這番舉動,嘴裏大吼大叫著,紛紛拿著手中的武士刀向林南砍來,但是走廊太窄,最前麵隻夠兩人施展功夫,林南搶下一把刀。
一邊向前走,一邊揮刀如電,每一刀揮出,都會砍在一名山口組成員握刀地手臂之上,當他走出了八步,揮出了八刀,整個走廊上便痛呼聲不斷,地上也不時發出“叮叮”的武士刀墜地之聲。
眨眼之間,十多名山口組成員竟全部受傷,林南因為是要和山口組談事情,便沒有下狠手,隻是用刀劃破了他們地肌夫,並沒有將他們整條手臂都砍下來。否則,這些人估計現在已經不能呼吸了。
這些人剛倒地,辦公室裏麵竟然又衝出來十多人,分成兩排站開,緊接著,裏麵又走出來一人,看到地上的慘狀,喝問道:“你是什麽人?”
“你就是這兒的經理?”
“不錯,你是什麽人?”這人依久執著的問道,林南卻沒回他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井上信雄在嗎?告訴他,我有事情要和他談談。”
“我是會所的負責人,有什麽和我談就行!”
“你不夠資格!”
“巴嘎!”聽到林南的話,這人很是氣惱,很想一揮手,讓手下一擁而上,地上的十幾人並沒有失去戰鬥力,可不知為什麽,麵對林南,看著他手裏那把還在滴血的刀,他竟生生忍了下來,又說道:“你憑什麽見我們會長?”
“憑什麽?”林南嘴角一揚,“就憑這個!”話音剛落,他的身形便向前撲了過去。
那經理趕緊讓手下頂上,可這些人怎麽可能是林南的對上,仍然是一刀一個,就把擋在那人前麵的十多個人全都收拾掉,這次也沒下重手,而先前那十幾人也趁機衝了上來,卻被淚一腳一個,全踹了出去。
局麵完全一邊倒,那經理見自己的手下在林南麵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臉色一變,竟轉身就逃,逃的速度還挺快!
“又是一個要逃的?逃得掉嗎?”
那經理才跑出不到十步,就聽見有腳步聲響在自己身後,他在驚訝林南的速度如此快的同時,卻也猛地停下腳步,轉身,一個反手就往林南的領口抓去,竟是標準的一個柔道動作。
這個小日本的目的得逞了,領口倒是抓住了,卻是使盡他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撼動林南分毫,林南翻腕便向著他的右手腕抓去,小日本見抓拿不動,連忙將手一縮。
可林南卻貼身而上,雙手如鉗,捏住了他的雙肩,猛一用力,小日本便吃力不住,頓時“哎喲”一聲,身子一斜,林南欺身到他的身後,抓住了他的右腕,反背鎖住了他。
“怎麽樣?現在夠格了嗎?”
小日本還是沒有回話,林南沒和他多話,冷冷說道:“帶我去找井上信雄!”這個小日本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林南加大了力,他痛得直叫喚,卻還是不敢帶林南去。
山口組的規矩那是相當嚴的,對於叛徒的懲罰更是能夠用慘絕人寰來形容。就像先前那個領林南上來的凶橫男子,恐怕下場也是不堪設想。而這個小日本都爬到經理這個位置了,隻要踏錯一步,那他就全毀了。
林南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樣,淡淡說道:“算了,也不想對你用刑,你打電話給井上信雄,告訴他,有個姓夏的人找他!”
聽到林南這句話後,這小日本的身子竟是一個顫栗,臉上還浮出驚恐神色,林南見了笑道:“你在京都會的地位還不低嘛,竟然也知道我是誰!”林南放開了他,拍了拍手。
這小日本聽林南說姓夏,腦海裏便猛地閃過前兩天才看過的資料,再聯想起那些傳說,還有林南剛才的表現,哪還有猜不出來的道理。
小日本站在林南麵前,不敢有絲毫想逃的念頭,老老實實的掏出電話,拔了一串號碼,等通了之後,便嘰哩呱啦的說了起來。
半晌後,這小日本才掛斷電話,恭敬的對林南說道:“會長答應見你,請跟我來!”說完,轉身走在前麵,又回了那個經理辦公室,正當林南和淚疑惑間,那小日本卻打開了一道暗門,原來這裏麵竟是別有洞天。
林南往裏麵的人掃了一圈,竟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那個鷹鉤鼻,還有他的兩個手下,林南心道:“來的還真是巧!他們要和山口組達成什麽協議?這井上信雄知道我來,卻不支開他人,又是打的什麽主意。”
而鷹鉤鼻和他的兩個手下,卻是怒視著林南,井上信雄當然把這一切看在心裏,臉上卻沒有半分表示。
看見兩人出現在門口,立馬上來兩人,竟是要對林南和淚進行搜身,林南隻是冷眼向他們一瞪,渾身散發出一股凜烈的殺氣,要搜身的兩人霎時停住步子。
迅疾從身上掏出黑黝黝的手槍,對準林南,槍管比一般的手槍還長上一些,可想而知,威力自然也會大上不少。
“這就是京都會會長的待客之道?”林南鄙夷著說來,井上信雄卻笑道:“夏盟主可是以一敵百的高手,若是我不這樣,不小心一點,不謹慎一點,隻怕,我頭顱就要和身ti分家了。”井上信雄見林南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心裏就在想:“那名上忍死了嗎?”
井上信雄說的不是日語,竟是很通暢,很流利的普通話。
“那會長是怕了?”
井上信雄笑容一滯,遂即又恢複過來,笑道:“夏盟主是日本地敵人,居然敢跑到山口組的地盤上鬧事,不知是不想活了,還是根本沒有把山口組放在眼裏。”
“豈敢,我不僅很把山口組放在眼裏,而且還是放在心上。”林南也是笑著回道,他來日本的目的,是要滅了山口組,怎麽會不把山口組放在心上呢?
井上信雄臉色再次一變,直覺林南的話裏有話,卻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兒,隨後問道:“不知夏盟主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說了這麽長時間的話,井上信雄根本沒有從座位上起來的意思,而山口組的人卻全都掏出了手槍,全神戒備著。林南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看了看鷹鉤鼻,笑道:“會長確信一定要讓我當麵說出來?”
井上信雄也知道林南這般前來,所謀自然不小,但是……還沒等井上信雄說話,鷹鉤鼻卻很識趣的站了起來,向井上信雄告辭走人,井上信雄當然是順水推舟。
鷹鉤鼻三人路過林南的麵前時,又投來十二分的不懷好意的目光,林南卻笑道:“很期待與你們下一次的碰麵!”
“下一次,我會讓你去見上帝!”鷹鉤鼻恨恨念道,林南仍久笑道:“我也這麽想的,不過,你們見不了上帝,卻是可以見到閻王!”
三人哼哼的走了出去,井上信雄又說道:“現在,夏盟主可以說了吧!”
“此番前來,是想找會長談筆交易!要知道,我不是日本的敵人,也不是你山口組的敵人,而是宮城家族的敵人,我是,龍盟也是。”
林南說話把龍盟帶上,又說到宮城家族,井上信雄隱約猜到幾分,卻仍問道:“不知道是夏盟主要和山口組做什麽交易?”
“這筆交易非常秘密,我想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林南掃了掃那些握槍的人,井上信雄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要是讓他單獨與林南呆在一起,說實在話,他沒有那個膽子,以前就聽說他是真正的以一敵百,但也隻是聽說,他還是不怎麽相信。
可先前手下打電話卻說這人片刻之間,就放倒了他二十多名手下,說這人很危險。如此,井上信雄當然不敢冒險去賭一把了,可這筆交易,肯定和宮城家族有關,而且百分百會對山口組有利,的確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林南見他們半天沒說話,笑道:“怎麽?會長不敢?”
“你真的很具有危險性,而我還沒有活夠,當然不敢和夏盟主這樣的高人單獨呆在一起了。”井上信雄麵對林南貌似激將的語氣,一番思索後,竟是坦言直說。井上信雄很有手腕,同時也非常非常小心,要不然,他怎麽能坐在京都會會長這個位置上,而且一坐就是這麽多年。
林南笑了笑,心裏對井上信雄的重視又上升了一分,若是這個人連這點刺ji性的語氣都受不了的話,那麽,京都會也就不足以為懼了。
別說現在眼前有這麽多把槍指著他,要是他想要井上信雄的命,那麽,井上信雄必死無疑,誰也擋不住,可今天他來這兒不是殺他。
殺了一個井上信雄,山口組另外再當派一個人便是,根本無濟於事,他今晚有更重要的目的,所以他笑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會長可以將我們兩人綁起來,這樣,總行了吧?”
聽到林南的話,井上信雄盯著林南看了好一陣子,滿臉的狐疑,不相信,但緊跟著對身邊一個人,也就是他的心腹岩裏中川說了一些話。
岩裏中川便立馬走出去,大約有十分鍾左右,才重新走了回來,手裏卻拿著兩副手銬,還有兩根拇指粗的繩子,岩裏中川先將兩人交叉銬在一起,又用繩子纏了個嚴實。
雖然是林南自願的,可這種讓人綁的滋味的確不好受,換作以前,他肯定不會說出這番話,而經過這麽多事情之後,他更是深深的明白了“屈”和“伸”的含義。饒是如此,林南卻是笑著看岩裏中川,把岩裏中川看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有一種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感覺。
岩裏中川快快的綁完後,向井上信雄說道完全沒有問題,這時,井上信雄才揮手讓所有的手下走出去,包括岩裏中川,他自己卻從懷裏掏出了一柄手槍,指著林南的頭,哈哈笑了幾聲後,說道:“夏盟主當真是藝高人膽大,你不怕我現在就開槍?一槍將你打死?”
“殺了我對會長,對山口組會有什麽好處嗎?”